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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朵笑了笑,“这曲子叫《牡丹牡丹我爱你》,怎样,好听吗?”
“好听!”莫涵云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太好听了!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曲子呢!朵儿姐姐你真厉害!”
莫涵雨也钦佩道:“朵儿,你的琴技比三年前更为长进了,我真是自愧不如啊!幸好今日上场的是你。不然我们就输定了!”
花朵朵好笑地挨个捏了捏她们的俏脸,“得了吧你们,夸得我尾巴都翘上天去了!”
“过分谦虚可不好!”莫涵云嘟嘴不依道,“你弹得本来就好。当得起咱们的夸!”
说罢看了对面一眼,小声说道,“比那田大小姐弹得好听多了!”
花朵朵看向对面面容惨白的田倩瑶,笑了笑没有说话,一派的云淡风轻。
张尔岚摇了摇头,“其实田倩瑶本身琴技不错,只可惜她把胜负看得太重了,琴声里便不自觉地带了戾气。”
“再者她遇上了朵儿,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张尔岚说罢吐了吐舌头。也难得调皮了一回。
很快终场比试的结果出来了,花朵朵毫无悬疑夺下了最终场的胜利。
魏紫队最后以三比二的得分稳胜赵粉队,成为今日才艺比试的大赢家。
花朵朵和花翩翩高高兴兴地把那两株魏紫和赵粉带回了家。
看着花园里不见了一半的极品牡丹,赫氏好一阵肉疼。
今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设计花氏姐妹俩不成,反倒让田倩瑶落了面子,这回那田大小姐还不定怎么生气呢!
赫氏大叹倒霉,无精打采地送走了一应贵客。
临上轿前。莫涵雨扭捏地走过来问:“朵儿,回头你能把今日所奏的《牡丹牡丹我爱你》的曲谱和歌辞抄我一份吗?”
“当然可以啊!”花朵朵含笑道,“我回头就让你送到你府上。”
“朵儿你真好!”莫涵雨感激地看着花朵朵。
“还有一件事儿……”莫涵雨咬着唇迟疑了好半晌都不曾说出下一句话,显然是有些为难。
花朵朵拉起莫涵雨的手,真诚道:“雨姐姐你有话就说,对着朵儿无需这般顾忌。你是我在长安城交上的第一个朋友,朋友有难,朵儿即便是两肋插刀也会尽力帮忙的。”
莫涵雨扑哧一笑。又是感动又是羞愧道:“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不过是我娘喜欢你们的墨宝,过些日子又是我爹的生辰,我爹最是爱这些风雅的东西了,我娘这才让我来问问能不能割爱,将你们今日的墨宝赠送给我们?”
“我娘一定不会让你们白白相送的,朵儿你可有喜欢的东西。我们跟你交换可好?”莫涵雨又是羞又是急,小脸一片通红。
花朵朵大大地松了口气,“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不过是一份墨宝罢了,你们喜欢送你们便是!我家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了!”
“你等着,我回头裱好了就给你们送去!好了,别再害羞了,小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了。啧啧,真是我见犹怜啊!”花朵朵不忘刮了刮她的俏脸调侃道。
莫涵雨羞恼地跺了跺脚,“朵儿,你真坏!”
“就这么说好了!”花朵朵挥了挥手,潇洒地坐回了轿子上。
扮作轿夫的楚八等人轻轻一抬,健步如飞地往对门走去。
一场热热闹闹的赏花宴,就这样拉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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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名动长安
这一场赏花宴,花氏姐妹可谓是大获全胜。
不仅赢得了一众贵妇人的赞可,在长安上流社会稳稳地扎好了跟。
还结交了几个不错的朋友,对花朵朵和花翩翩来说,这个恐怕才是最为值得高兴的事情。
一夜过后,花朵朵和花翩翩的才名便传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花朵朵创作的那一首《牡丹牡丹我爱你》更是被人们争相传颂,几乎每个会琴之人都以会弹唱《牡丹牡丹我爱你》而骄傲。
花朵朵和花翩翩回府后,在那幅牡丹图上盖上了两人的印章,装裱好后让人送去了莫尚书府。捎带地还送上了曲谱和歌词,把莫涵雨高兴得合不拢嘴。
莫尚书见了这一幅牡丹图后更是如获至宝。
每次诗会都拿出来炫耀一番,很快长安城的文人骚客都晓得永宁郡主不仅古琴了得,连诗辞歌赋也不输他们这些饱读诗生。
而她那一手书法更是冠绝天下,即便是与堪有书法大家之称的王老相比也不遑多让。
从此人们对永宁郡主的墨宝趋之若鹜起来,只可惜这位郡主流传出来的墨宝实在不多。
除了几年前的那一幅《春江花月夜》,便是如今的《牡丹颂》了。而即便是这两幅,也有很多人无缘得见。
这一场赏花宴过后,花朵朵和花翩翩无疑在长安城打响了成名的第一炮,不费吹灰之力便挤进了上流社会的交际圈。
而造成这一切的幕后推手田倩瑶,却在这场赏花宴过后,无比抑郁地病倒了。
前后脚病倒的,还有那一天出现在牡丹园门后的林世贤。
田倩瑶无疑是生生给气病的,那天她自听到比赛结果后,不待宴会结束便借口身体不适,匆匆离开了郭府。
回到府门的刹那儿便喷出一口恶血,当场晕倒了过去。
田夫人姚氏唬得大惊失色。连忙遣大夫上门。
大夫一把脉,当即诊断为气急攻心,要好好卧床静养。
送走大夫后,姚氏一拍桌面,怒容满面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小姐的?好端端地怎么会气急攻心呢!”
“夫人息怒!奴婢罪该万死!”随侍的丫鬟玉簪和玉钗连忙跪地求饶。
姚氏面容阴冷地盯着她们,“好好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玉簪伏在地上颤声回道:“回夫人的话,小姐是被花府的二小姐给生生气成这样的!”
姚氏蹙起眉头。“哪个花府?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玉簪低头解释道:“回夫人,就是前不久才住进王尚书府邸的花府,前些天郭夫人才来说过的呢!”
“花府二小姐?”姚氏勃然大怒,“胆敢欺辱我田府的大小姐!她这是跟天借了胆子吗?抢了宅子的事儿还没跟她好好算账呢!竟还敢主动欺上门来。这是打量着我田府好欺负吗?”
姚氏铁青着脸色,气得手指无法控制的一阵发颤。
“母亲,您先别动怒!”一旁的二小姐田倩瑜连忙劝道。
她转头看向玉簪,“你且把那天的经过细细说来!”
“是,二小姐!”玉簪连忙应道。
她避重就轻地将那天的事儿娓娓道来,禀与了姚氏和田倩瑜知晓。
玉簪不敢说是田倩瑶主动去招惹人家花朵朵的,只是模糊地说花朵朵当众狠狠地奚落了田倩瑶一顿。
还在田倩瑶最引以为傲的琴艺比赛上赢过了她,让田倩瑶在一应夫人小姐面前狠狠地失了面子,田倩瑶这才气得下不来床。
玉簪话音方落。“哐当”一声,姚氏已怒得摔碎了手里的茶盏。
姚氏气得脸色发青,“好你个花朵朵,真是胆大包天啊!竟敢如此羞辱我家瑶儿!我要是不好好收拾你,别人还当真以为我田府好欺与呢!”
田倩瑜可不相信事情真如玉簪说的那般简单,她太了解她这个口蜜腹剑的姐姐了,这事儿怕还是她主动挑起来的呢!
要不然已经好些天不出门见客的人。怎么今儿早上却巴巴地出门赴约了?
要说这事儿里头没有猫腻,田倩瑜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但这事儿她可不敢跟正处于怒头上的姚氏说,谁都晓得大姐是母亲的心头肉,那是半点也诋毁不得的。
同是嫡女,但跟田倩瑶比起来,她倒像是庶出的女儿,爹不疼娘不爱的,每每想起田倩瑜都觉愤然和不平。
当年姚氏怀田倩瑜时。正好田若甫在外面养了个女人。
他在姚氏临盆之际将人带了回府,带回府时已经是大腹便便了。
这事儿就像在姚氏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她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看着满府奴才表情各异的脸,姚氏又怎能不怒!
她当场便气得动了胎气,提前发动了起来。
生产之时。姚氏更是因为气急攻心,一时难产了。
痛得死去活来地折腾了一晚上,才生下了一个瘦不拉几的婴孩。
姚氏一听是个闺女,心里更是气恨了,连看也不曾看一眼便让婢仆抱了出去。
姚氏因为这次难产而险些血崩,导致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
幸好她前头还生了个大公子,不然这嫡妻的位置怕是要保不住了。
而不久后那狐狸精便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把田若甫喜欢得跟什么似的,老夫人更是当场便命她将那贱人抬了做妾。
这事儿就像一根刺儿,一直梗在姚氏的喉咙里,致使她每回见到田倩瑜,便禁不住想起这羞辱的一晚,让她又如何喜欢得起来?
而田若甫对这个样样不如田倩瑶出色的二女儿也不甚在意,甚至还不如对周氏生下的庶女来得重视。
这也是为何田倩瑜在田府的日子,还不如田倩琦一个庶出女儿来得快活的原因了。
田倩瑜压下心里的嫉恨,试探地问道:“母亲,那花朵朵胆敢欺上门来,怕是来头不小吧?”
姚氏冷冷地看向玉簪,“你可晓得这花朵朵是什么来头?”
玉簪连忙回道:“回夫人,这花府二小姐正是前不久太皇太后册封的永宁郡主,楚侍郎府大公子的未婚妻。”
“她便是楚哥哥的未婚妻?”田倩瑜止不住满脸惊讶,“不是说永宁郡主是个乡下出身的小农女吗?她怎么会弹琴作诗,还写得一首好字?”
玉簪诺诺地解释道:“听说永宁郡主师从白鹭书院的闫老爷子,这才习了一身本事儿。”
“这就难怪了!”田倩瑜喃喃道。
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