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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那个叫廉什么的大善人是将那些孩童打包卖给一起做生意的商户,做干儿子或干女儿吗,那聂弦音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救与不救,对她来说,其实意义不大,王爷说对吧?”
男人似是冷嗤了一声:“你确定做那些商户的干女儿不会差到哪里去吗?别忘了,她们只是作为添头强行塞给那些商户的,以后的日子是好是坏,完全可以预见。”
弦音一时无言以对。
这个她又何尝不知,所以,她才觉得那个姓廉的只是沽名钓誉之人。只是。。。。。。只是她到底要如何才能阻止他前往啊?
正思忖之际,又蓦地听到前面男人道:“本王怎么突然觉得,你是别有用心呢。”
弦音呼吸一滞。
“什么用心?”
“如果你舍不得本王,想要一直呆在本王身边,你就直说。”男人声音朗朗,被风送过来。
弦音汗。
“王爷想多了。”
“是吗?那你难道忘了,本王若不去救聂弦音,你就洗脱不了嫌疑,脱不了身?”
第232章 生不如死(2更)
弦音未吭声。
她当然没忘,但是,事情分轻重缓急的不是,眼下最要紧的,是先能阻止他前往,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能找个机会缩骨成小弦音出现在他面前,那他就不会再去救那个假的她了。
只是她现在缩骨术失灵啊。
“王爷,你几时能帮我将体内的余蛊清干净?”
“等本王的内力恢复再说。”
弦音知道他会是这个答案,昨夜在山洞里,他已经如此跟她说过了。只是。。。。。。
心中略一组织,她便笑嘻嘻开了口:“王爷是何等矜贵之身,一直麻烦王爷怎么好?那个管家大人不是也会武功吗?还有李姑娘,应该也会的吧?他们是不是可以。。。。。。”
“想都别想!”
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沉声打断。
弦音汗了汗。
尼玛,舍不得李襄韵耗损内力,她可以理解,但管深可以啊,为毛连管深都不同意?这又不是什么能得好处的事,非要自己亲力亲为?
像是了然她的疑惑,男人又适时开了口。
“每个人的内力都是不同的,此蛊原本是谁清的,就必须是谁清,否则会给身体造成巨大伤害。”
弦音自是不信:“真的吗?我读书少,王爷可别骗我。”
“骗你本王有什么好处?”男人回得也快。
好吧,就是因为没有任何好处,她才疑惑的。
中午的时候,终于出了那座大山,来到一个镇上。
弦音想着,正好是午膳时间,大家又都连着几顿没吃,卞惊寒肯定会让就近找个饭馆吃饭,如果那样,她该如何既能吃到东西,又可以不跟他们一桌呢?
因为吃饭要揭掉面巾,男人对胭脂水粉什么的,可能不了解,但是,女人则不同,特别是李襄韵还不是一般的女人,若跟她相对,难保不被她发现自己脸上是弄虚作假。
然,她的操心完全多余,卞惊寒根本就没这个打算,只是稍微停了停,让管深买了一些包子糕点之类的分分。
见他如此急切地、马不停蹄地想要去救人,弦音心里更急了。
拿水袋在包子铺灌水的时候,管深见没人便拦了她。
“相信吕姑娘是明白人,李姑娘跟王爷什么关系,也不需要我多言吧,吕姑娘觉得自己这样一直跟着三爷,真的好吗?”
弦音汗。
这管深要赶她走的执念到底是有多深啊。
“我也很无奈啊,管家大人也看到了,是你家王爷不放我走的,不如,管家大人给我指条明路?”
“自己去跟王爷提出来,吕姑娘那么聪明,若真想离开,总能想到说服王爷的理由。”
“你家王爷是那么容易被人说服的吗?我怕我还没说服他,就已经被他大卸八块了啊。”
管深没做声,一脸的苦恼。
弦音眼珠子一转,凑近几分:“要不这样,管家大人想办法将我体内的余蛊给清了,我保证偷偷逃走?”
管深稍作犹豫,点点头,刚想说成交,一道寒如腊月飞霜的的声音已先他一步响了起来:“本王也保证不打死管深!”
弦音和管深浑身一震,惊错抬头,便听到男人的下一句传来:“只让他生不如死。”
第233章 跟她何干(3更)
望着面前不知几时出现的杀神一般的男人,弦音好想跟他说,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的,但是,她没胆。
然,看到管深吓得一张脸比边上的包子面还白,双腿都在筛糠了,她还是决定替管深说几句,毕竟人家一颗赤诚之心完全是为了他这个主人。
“请王爷息怒,其实管家大人也是为了王爷和李。。。。。。”
“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将你大卸八块!”男人厉声将她的话打断。
弦音便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尼玛,看来他来了有会儿时间了,她说的大卸八块他也听到了。
“三爷,怎么了?”李襄韵走了过来,一脸疑惑。
男人没有看她,一双蓄满风暴的寒眸落在弦音身上,启唇,森冷的声音从牙缝里出来:“有人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眼梢一掠,眸光如刀,剜了管深一眼,便愤然转身,朝路边的马走去。
弦音这才敢抬起头,李襄韵又问她和管深:“何事让三爷这般生气?”
弦音也不想跟她说,遂随便找了个理由:“我正跟管家大人说他坏话,被他听到了。”
管深还在那场惊吓中没回过神,她说什么,他也没做声。
李襄韵也没再多问,轻凝了几许眸光,在弦音的脸上稍作盘旋,拾步转身:“走吧。”
一行人再次打马走了起来。
哎,又一条路没走通。
弦音连吃包子糕点的胃口都没有了。
她不是三岁孩童,本就对这个男人说的,清蛊必须自始至终是一人的说法表示怀疑,所以故意跟管深说,让他替她清蛊,她保证离开。
一来,是想试试,这个男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二来,是的确想要将体内的蛊除掉,她其实也没骗管深,待蛊清掉后,她再缩骨成小弦音,可不就是保证让吕言意离开。
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竟被这个男人抓个正着。
不过,管深想要赶她走的这份执着,倒是让她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
大概是太过生气,一路上卞惊寒未跟她说一句话,她也落得清闲想事情。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非要阻止这个男人前去,就算是陷阱,也是他自己要去闯的,是生是死,又跟她何干?
可是。。。。。。
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坐视不管,她想,或许是因为他要去救的那个人也是她吧,她不想因此亏欠。
马不停蹄,深夜的时候,终于到了距离午国京师最近的一个小镇,卞惊寒让大家停下来投店休息,天亮再进京。
四人四间房。
因为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所以,卞惊寒让管深另外点的饭菜,让熟了送至各人厢房。
这般弦音自是求之不得,一来,不用跟大家同桌吃饭,特别是李襄韵,二来,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因为都是定的上房,所以厢房里书桌、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正好,省得还要想法子去弄。
饭都顾不上吃,她就泼墨挥毫写字条,用的是左手。
【三鱼已上钩,明日入瓮来】
待墨干,将字条卷一卷、搓一搓,她又自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屏风后面沐浴的地方有不少皂角,便拿了一个,弄个小破洞,将卷好的字条塞到里面。
第234章 还是要救(4更)
一会儿跑到门缝边看看,一会儿跑到窗台边瞅瞅,终于,看到管深下楼去吩咐小二准备沐浴的热水了。
她又趴在门缝边瞧了瞧,确认四下无人,赶紧蹑手蹑脚开了门,将做了手脚的皂角放在管深上楼的楼梯拐角处。
然后又迅速回房轻轻关上房门,凝神静听动静。
上楼的脚步声响起、一段时间之后停住,又过了一会儿再响起,就变成了急急奔走的声音,最后又停住。
听声音,估摸着应该是停在了卞惊寒厢房的门口。
果然,敲门声响起。
弦音连忙回身端了晚膳的托盘,开门假装送下楼,正好看到管深推门进去卞惊寒的厢房,手里拿着的可不就是一枚皂角。
弦音弯了弯唇,一切顺风顺水。
躬下腰,将托盘放在脚边的地上,她假装拂着鞋头上的灰尘,厢房里主仆二人的对话透门传了出来。
不大,却依稀能听清。
“王爷,奴才在楼梯的拐角处拾到这个东西。”
然后便是安静。
想必是卞惊寒在看字条。
管深的声音再度响起:“很显然,这上面说的是我们,从这张字条来看,说明两个问题,一,聂弦音那丫头的事可能是个陷阱,不对,不是可能,是一定是个陷阱。二,我们身边有对方的细作,我们刚到客栈,一个时辰都还没有,就有人准备将这样的消息传出去,说明此人就在我们身边,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又是片刻的静谧,才终于听到卞惊寒出声:“所以呢?”
“所以,那丫头王爷不能轻易去救,还有。。。。。。奴才觉得。。。。。。觉得。。。。。。”管深支支吾吾,吞吞吐吐。
直到卞惊寒冷声:“觉得什么?”
他才把话说完:“奴才觉得吕姑娘有问题,她应该就是传递这个消息的人。”
弦音闻言,挑挑眉。
她就知道管深会说是她,不过,她也无所谓,这不是重点,她的重点是让卞惊寒知道对方就是设下了一个陷阱,等着他去自投罗网。
至于说她是细作,她想过了,管深也不是才怀疑她,打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