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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床上的气球都捡开,“还叫况擎野!”
“哦,秦义。”
“不是,叫老公。”
“老。。。。。。”这个称呼,她还真有些叫不出口呢。
不仅仅因为害羞,这两个字,她好不习惯的感觉。
男人倾身就过来了。
绵绵一惊,连忙叫:“老公老公。”
男人笑:“这还差不多,以后都要这样叫,多叫叫就习惯了。”
起身,将遥控窗帘关了。
房间里光线一暗,他又将遥控灯打开,绵绵瞬间紧张起来:“你做什么?”
“外面一堆记者,那些人无孔不入。”
“哦。”绵绵松了一口气。
想起自己要说的话,“老公,你不是一直问我身上的这套喜袍是哪里来的吗?”
“嗯,你不是一直都不告诉我,”男人边说,边解开自己身上的大红外袍,“其实,我知道啦。”
绵绵一怔,“你知道?”
“嗯。”
“不会吧?”绵绵愕然,“我告诉过你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的?你说说看,哪里来的?”
“猜对有奖吗?”
“有。”
“奖什么?”
“香吻一枚。”
“不要。”
绵绵汗,“你不要,本姑娘还不想给呢,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最好你永远都不要。”
“香吻作为奖励太轻了,只能算个添头。”
“。。。。。。那你还想怎样?”
“奖你今天随便让我调教。”
“。。。。。。”
她当然知道他所说的“调教”什么意思?
“行不行?”
“你先说说看。”
“你先说行不行?”
“行。”
反正她还是个孕妇,有挡箭牌。
男人挑挑眉,倒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
“快说,哪里来的?”绵绵催促。
男人走过来,半倚在床上,抓起她的手握住,“辛苦你了,全手工制作,这段时间你都没休息好吧?其实没必要这样,我都说我让人定制,你偏不让。”
什么意思?
绵绵怔了怔,瞬间就开心了。
“哇啦啦,错了错了,你猜错了。”
“难道不是你做的?”
记忆中,她的女红也是一流。
“当然不是,是聂弦音中途穿越回来的时候带过来的。”
男人一震,“谁?”
“聂弦音呀,我真没跟你说过吗?”
“你说她穿越回来过?”男人难以置信。
“是啊。”
“什么时候?”
“据她说,是在她爱的那个男人登基,并娶她为妻封她为后的时候。”
男人眸光敛了敛,想起那时关于聂弦音突然在大典之上凭空消失的传言。
原来是穿越回现代了。
难怪。
“所以,你的身世是你告诉她的?”
“是啊。”
男人似乎在那份震惊中有些缓不过来。
“她既然穿越回来过,既然见过你,既然知道你在现代,竟然也不告诉我这些。。。。。。”
男人喃喃,忽然想起什么,一个激灵翻身而起。
“快,快脱掉这身喜袍,”边说,边迫不及待地替她解着喜袍领口处的盘扣,“我要是知道这件衣服是这样的来历,才不让你穿呢,她当初就是穿这套衣服穿越回现代的,也是大婚的那天,今天你我大婚,你穿着这身,要是也穿回去了怎么办?那我去哪里找你?那边的秦义已死,这边的况擎野已死,我肯定是穿不回去的,所以,你也不能穿回去,绝对不能穿回去。”
男人一口气说完,语气急切,手中动作也急切。
绵绵汗。
不至于吧。
不过,穿越的确是很邪乎的东西,现在不信,若真穿回去了,她哭都哭不出来。
连忙起来,配合他一起,快速将身上的喜袍脱掉,红色中衣也是。
然而,因为天气的原因,她没有像古人那样穿里衣,中衣里面,她就剩一件bra,和一条小内内了。
当男人将她剥得一件不剩,倾身吻住她的时候,她在想,尼玛,这厮到底是在担心她穿越,还是套路她诱她脱光?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将她结结实实占据的那一刻,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绵绵,你一定不能穿回去,如果穿回去了,一定要想办法回来,答应我,一定要回来,一定。。。。。。”
身下强烈的刺激让绵绵娇喘连连,哪顾得上这些。
“我。。。。。。我还是个。。。。。。孕妇。。。。。。”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不洞房怎么行?孩子已经满了三个月了,我有分寸,我轻点来。。。。。”
吻暴风骤雨一般细密落下,绵绵觉得自己的身子一寸一寸软,她张开双臂,攀上他的肩,与此同时,一双腿也缠上的腰身,她将自己打开到最大弧度,也将自己更深地送给他。
“秦义。。。。。。”
“绵绵。。。。。。”
后记:(一)
午国皇宫门口,负责送菜的老张头拉着空板车出了宫门,走着走着,忽然闻到一股异味,他皱着鼻子深嗅了两下,又好像没有,不过小腹下却是一紧,尿急了。
很急,马上要尿裤子的那种。
连忙停了板车,飞快跑到路边上解决,也顾不上大街上还有人来人往。
在他看不到的方向,一个小身影从板车下面钻出来,朝老张头的背影吐吐舌头,小手指羞了羞脸,然后就小胳膊一甩小腿一迈,蹦蹦跳跳跑开了。
她叫秦添添,当然,这是小名,大名那两个字笔画太多,太难写,她老记不住。
今日之所以躲在送菜的板车下面偷溜出宫,是因为她实在受够了,她要离家出走!
不对,是离宫出走。
她要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抗议,强烈抗议,抗议父皇跟母后不爱她。
其实以前,他们是好爱好爱她的,自从生了小弟弟,这一切就变了,他们整天围着小弟弟转,也不陪她玩。
宫里实在是太无聊了,而她父皇和母后还老逼她。
她不想学读书识字,他们让她每日都必须去跟太傅学,她想学医术毒术,他们又不让她学,好在她聪明,从他们那里偷学到了不少呢。
呐,就方才,就是她弄了点药,让那老爷爷尿急的哟。
这次离宫出走,她可是认真的,做了充足准备的,私藏了不少她母后的药和毒出来。
当然咯,银子也带了,只是不多,没办法,她才五岁半,六岁都不到,还拿不到月例,现在身上带的,都是平素给那些宫女太监们下下毒吓唬吓唬他们跟他们要的。
此时正值半下午的光景,京师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路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卖什么的都有,琳琅满目。
添添一蹦一跳,很开心。
宫外可比宫里好玩多了,以前每次跟她母后一起出来去神医府看她外祖母,每次她都好不想回宫的。
今日好啦,没人管她咯。
高兴地甩着小胳膊,她东看看、西瞅瞅,在一个捏面人的小摊边上停了下来。
只是,小丫头并不是因为五颜六色、惟妙惟肖的面人而驻的足,而是……
而是因为她看到了面人摊前站着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小哥哥。
她咬着小手指看着人家。
呃。
是真的好好看嘢。
比她几个叔伯家的哥哥都好看,甚至比太傅给她看的画上的小哥哥还要好看。
小男孩是被两男一女三个大人带着的,六七岁的样子,正在等小贩捏一个面人。
添添咬着小手指想了想,上前几步,走近面人摊。
小贩见她近前,一边捏着手里的面人,一边笑眯眯问:“小妹妹,是要买面人吗?”
“嗯。”添添点着小脑袋。
“想要什么样的?这里插着那么多,你自己挑。”
“捏一个‘他’。”
小家伙小指头一伸,直直指向边上的那个小男孩,奶声奶气,却霸气十足。
小贩和那两男一女皆是一怔,小男孩也朝她看过来。
她立即就眯眼笑了,原本乌溜溜的大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甜甜叫对方:“小哥哥。”
可对方只是陌生戒备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反应。
而三个大人比他更戒备,冷着脸将小男孩朝另一边一拉,跟她拉开距离。
呃。
收回自己的手指,她咬着小嘴儿。
自己看起来像坏人吗?
这时小贩手里的面人也好了。
“来,小弟弟,拿好了。”
小男孩接过面人,两男一女中的那女的付了银子,三人就带着小男孩走了。
“诶……”
想唤住对方。
对方头也没回。
添添撅了嘴,小脸上那个失落哟。
“小妹妹,面人还要吗?”
小家伙直勾勾望着小男孩离开的方向。
“小妹妹,小妹妹,小姑娘。。。。。”
“人都走了,你能捏吗?不要!”小家伙突然转眸,愤然回道。
然后,就气呼呼地提着小裙裾朝小男孩离开的方向追上去。
小贩汗,“嘿,小丫头片子,屁大点,脾气还不小。”
**
一路跟着四人,来到了一个码头。
码头边上一辆载客的船正在上人,见三个大人带着小男孩也上了船,添添停了脚,站在那里抠着小手指,有些犹豫。
搭船的乘客不少。
“你们这船一天跑几趟啊?”
“两趟,早上去,午后回,现在这个时候去,夜里回。”
“哦,船票多少一人?”
“20文。”
听到一个乘客跟船家的问话,小家伙瞬间就不犹豫了。
一天能跑两趟,那并不远嘛,而且,夜里还可以坐这艘船回来呢,只是。。。。。。
扳起小手指头算,20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