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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万幸的是,我穿到了有你的世界,所以,古人的话很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甚至感谢那个致我于死地的人,不然,怎么能找到你?”
绵绵撇嘴。
心里还是有些滋味不明。
话虽这样说,可这样的几率真的太微小太微小了。
基本上死了就是死了,灰飞烟灭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真正的况擎野还活着吗?就像我跟弦音一样,会不会是你们两人交换了身体?”
“不会,”男人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道:“他死了。”
绵绵听得莫名心头一紧。
“为什么?”
“因为你们互换的,都只有自己的记忆,而我穿过来,却拥有他全部记忆。”
绵绵回头。
见她一副很意外的表情,男人弯唇,捏了捏她的脸。
“不然,你以为我真那么厉害,那么快就适应了这个现代,适应了这么大一个集团的总裁,虽然,我也很努力。”
绵绵没做声,这倒是。
“你知道况擎野是怎么死的吗?”男人突然开口。
“我怎么会知道?”蓦地意识过来什么,她一怔,“难道你知道?”
番外:两情缠绵忽如故(84)
“嗯,”男人点点头,“知道。”
绵绵有些不相信,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安姨那天不是单独跟我聊了很久吗?她告诉我的。她说,爷爷之所以会被况临天气得脑溢血,不仅仅是因为他在爷爷的茶水里放了升压药,最主要的,还是在爷爷喝下茶水之后,他故意刺激爷爷、激怒爷爷,才导致爷爷这样,而真正让爷爷气得晕过去的,并不是当时我跟慕战为了你打架,不是我醉酒逃逸,也不是况氏股票大跌,而是况临天跟爷爷说,两年前游轮爆炸,是他所为。”
啊!
绵绵震惊。
天,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不仅仅害自己的亲爷爷毫不手软,害自己的哥哥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更甚的是,为了气坏老爷子,还能大言不惭、厚颜无耻地将这件事说出来!
“安姨说,她是在书房外面偷听到的,我知道,况临天出事了,她是急于跟他划清界限,故意讨好我告诉我这些,但我相信,她没有撒谎,因为这个谎很容易被拆穿,毕竟爷爷醒了,爷爷作为当事人,肯定很清楚这件事情。”
绵绵点点头,“但是,案子公开审理的时候,老爷子怎么没说这些,就只是说了况临天给他茶水里加了使血压升高的药?”
如果故意炸毁游轮,企图谋杀亲哥,犯罪事实成立,他绝对不止判五年吧。
“那是因为。。。。。。”男人顿了顿,微微眯了眼,眸光悠远,“因为爷爷终究把况临天当做自己的孙子。”
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想起了他的皇祖母。
那个跟他实则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人。
同样是在关键时刻,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孙子!
如今老爷子也是一样,选择了隐瞒,选择了一人将这件事消化掉,选择了将伤害降到最低。
“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别人可能不知道,他们两个心知肚明啊,这不是企图谋杀亲哥,而是的的确确杀死了自己的亲哥啊。
真正的况擎野死了!
法不容情,就算老爷子不作证,安婉也可以作证不是吗?
最重要的,这样没有人性的人,怎么能就那么便宜他?
男人鼻子里“嗯”了一声,“算了。”
“算了?”绵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人点头,“嗯,算了。”
可能是自己曾经经历过吧,对此,他是理解的。
当然,他说的理解,是理解老爷子。
理解老爷子为什么这样做,理解了,他便遂了他的愿吧。
所以,他交代安婉,这件事他没听到,希望她也从没偷听到过。
见面前的女人一脸不理解的样子,他再次捏了捏她的脸,转移了话题,“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爸妈?”
“啊?”
“啊什么啊?你安排一下,就明天,明天去你家。”
绵绵挠头,一脸的为难,“不用那么急吧?我们的事我还没跟我爸妈说呢。”
前段时间她爸住院,她妈一直在医院照顾,这两天出院回家了,可她也没有跟他们细说,两人倒是一直在问,她一直搪塞,说过几天再说,过几天再说,因为出院的时候,医生一再交代,他爸身体还没痊愈,不能受刺激,她就怕刺激到他。
“说什么说?这段时间又是新闻,又是直播,还用得着你说,他们早就知道吧?”
这倒是。
那今晚回去得先老实交代了。
**
左岸丽榭小区门口,聂爸聂妈一人手里拧着一个马夹袋,马夹袋里是刚刚从超市里采购的各种食材。
“话说,你确定中午做火锅招待人家?”聂爸瞅瞅袋子里的一堆这丸子那丸子,问聂妈。
“确定啊,有问题吗?”
“大夏天的吃火锅没问题吗?”
“你懂不懂啊?火锅就是要夏天吃,那才叫带劲儿,再说了,你以为人家真来我们家吃饭的,吃饭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来拜访我们二老,好吗?人家什么东西都没吃过,天下飞的,地下跑的,山珍海味,我们再弄得精致,也是家常便饭,人家不稀罕!火锅多好,不需要多高的厨艺,又不需要多挑食材,更不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去弄,而且音音爱吃不是吗?我们就是要让对方知道,虽然我们家境一般,但是,我们就音音一个宝贝女儿,我们可是疼她疼在心尖里的,她爱吃火锅,我们大夏天的就给她弄火锅,对吧?一来让他记住音音的喜好,二来,让他心里有个数,音音是我们疼着长大的,别嫁给他家就给人欺负了去。”
聂妈说得眉飞色舞、头头是道。
聂爸摇摇头,嗤了一声,“反正不管什么事,到你这里都有理,强词夺理。”
“嘿,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怎么就强词夺理了?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哪一句不对?”
“对对对,你都对,全对,是我错了,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
两人吵吵闹闹进了小区,一辆路虎从两人身边经过,在花坛边的阴凉处停了下来。
一个头发梳得光亮的男人腋下夹着个lv的手包从车里下来,抬头望了望楼层,拾步走向楼道,回头用车钥匙遥控锁车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聂爸聂妈双双走过来。
“哟,这不是聂老师吗?”
聂爸聂妈一怔。
两人当即就认出了油头男人。
当初就是这个男人的儿子在聂爸的课上调皮捣蛋,聂爸推了那孩子一把,孩子摔断了腿,然后,这个男人就去学校闹,非要聂爸道歉。
聂爸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他公开道歉了,这个男人还不罢休,还非要学校开除掉聂爸。
聂爸就是因为这个失业的。
聂妈也是因为这件事受到了牵连,从教师调到了后勤。
真是冤家路窄啊。
聂妈当即瞪了聂爸一眼,示意他不要理会人家。
可对方不识趣啊,还主动迎了过来。
“聂老师住这个小区吗?”
聂爸“嗯”了一声,聂妈当即就剜了他一眼,尼玛,让你不要理人家,直接当做是空气,你“嗯”什么“嗯”?
番外:两情缠绵忽如故(85)
“你们这个小区房价怎么样?”油头男人问。
聂爸和聂妈互相看了一眼,聂爸不敢做声了。
聂妈不冷不热开了口:“我们又不卖房怎么知道房价怎么样?”
油头男人也不以为意,抬头望了望有些陈旧的楼层,“看这样子,应该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有个人欠我点钱,将这个小区的一栋房子抵给了我,我今天过来看看估个价。”
“哦,那你忙。”聂妈拉了聂爸的手臂就走。
“等一下。”油头男人又喊住了他们。
然后走到聂爸面前,“聂老师,听说那件事以后,没有哪个学校愿意聘你,你一直没有上班,对此,我深感遗憾。”
油头男人边说,边装模作样地以手掌覆着自己的心口,朝聂爸微微将头一颔,眼角眉梢却尽是得意的讥诮。
“二位是不是有个女儿?我好像听说这几年她一直没找到什么好工作,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她什么学校毕业的?学什么专业呀?我妹妹在况氏集团hr部门做总监,我让她帮你们留意留意,虽然况氏一般人进不了,但是,如果你女儿毕业学校够好,专业对口,指不定可以谋个临时性的实习生做做……”
聂爸聂妈汗哒哒。
“我谢谢你啊!”聂妈直性子,可见不得人装逼了,“我女儿……”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低醇的男性嗓音打断,“伯父伯母。”
两人一怔,回头。
油头男人也循声望过去。
只见一身材挺拔高大的男人迈着大长腿朝他们这边走过来,男人白色休闲衬衣,深色休闲西裤,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脸上一副黑墨镜和一副黑口罩,几乎将一张脸遮了个干净。
这幅装扮……
聂爸聂妈心里都默默地汗了一下,并没有认出是谁,互相看了看,以为男人不是叫他们的,可环顾了一下,见左右也没其他人。
男人已行至跟前,见油头男人也在看着自己,便朝对方略略点了一下头,“你好。”
“你是……”油头男人看看聂爸聂妈,又看看男人,疑惑开口。
“我是他们二位的准女婿。”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的男人伸手礼貌地指了指聂爸聂妈,含笑回道。
聂爸聂妈错愕,随即恍悟。
聂妈刚准备张嘴说话,被油头男人说在了前面:“原来是聂老师的女婿呀,请问,这是身体不好吗?”
这样一幅装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