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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走了,不想引起什么纠复,就不要误了时辰。”卞惊寒也出了声。
秦羌回神点头:“嗯,那我们赶快去将喜袍换了,然后,大家一起进宫。”
两人又各自回了偏厅去换衣服。
待衣服换好出来,一行几人准备出门的时候,秦羌突然对卞惊寒道:“方才陛下说,长兄如父,让我想起一个问题,我是聂弦音的兄长,她是我的妹妹,陛下娶了她,那陛下是不是应该就是我的妹夫呢?可陛下刚刚册封了厉竹为公主,也就是厉竹成了陛下的妹妹了,那我又变成陛下的妹夫了,这关系是不是有些太复杂?”
“嗯,的确有些复杂。”卞惊寒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所以,我跟陛下,到底谁是兄谁是弟呢?”秦羌问。
其实这样也好。
若长兄如父,那他们彼此都是彼此的父咯,谁也别想占别的人的便宜。
对,他其实就是想告诉卞惊寒这一点,并不是真要分出个高低来,也分不出。
而卞惊寒似是也很纠结这个问题,“若真要说谁是兄谁是弟,还真是挺难的,若实在分不出,我觉得吧,就只能从别的方面来,比如,年龄方面,又比如身份方面,谁有孩子,谁做了父亲之类的。”
秦羌汗。
这是欺负他没有孩子,是吗?
这个他就无能为力了。
厉竹一颗心急死:“难道一会儿登基大典上,必须要将二位谁是兄谁是弟给分了开来?”
对,他其实就是想告诉卞惊寒这一点,并不是真要分出个高低来,也分不出。
而卞惊寒似是也很纠结这个问题,“若真要说谁是兄谁是弟,还真是挺难的,若实在分不出,我觉得吧,就只能从别的方面来,比如,年龄方面,又比如身份方面,谁有孩子,谁做了父亲之类的。”
秦羌汗。
这是欺负他没有孩子,是吗?
这个他就无能为力了。
厉竹一颗心急死:“难道一会儿登基大典上,必须要将二位谁是兄谁是弟给分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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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素子去武汉了,超级忙乱,谢谢大家包容理解,明天大结局哈,这次肯定不是传说,哈哈,谢谢大家,群么么~~~对了,都忙忘了,今天是,迟到的祝福哈,祝大家快乐,我爱你们~~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26)
秦羌回到龙翔宫的时候,龙翔宫里以胡公公为首的宫人们正因为眼见着吉时将至,而新帝却不知所踪,且遍寻不见在焦头烂额。
一个一个都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胡公公尤甚,见秦羌终于出现了,他真的差点泪流满面。
赶快带领宫人们伺候秦羌着龙袍、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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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殿前,文武百官已尽数到齐,翘首以盼,只待吉时。
太后也到了,坐在一处华盖的阴凉处,雍容华贵。
而卞惊寒和弦音,以及厉竹和厉初云四人,秦羌让内务府将他们安排在了一侧的贵宾席里。
贵宾席是专门为他国贵宾准备的,此次除了大楚,午国附近还有三国派了人前来参加新帝登基大典。
终于,吉时到。
随着胡公公一声尖细高亢的唱喏:“皇上驾到———”,全场瞬间四寂。
只见入口处,一袭明黄的男人大步走入,走上奢华的富贵地毯,走进众人的视线。
这是男人第一次着明黄,合体的剪裁、精细的做工、优良的刺绣,将他整个人衬得越发的龙章凤姿、器宇不凡,他一手拢着龙袍袍袖,一手负于身后,脚步稳健从容,沿着逶迤的地毯,穿过众人,走向前方的告天坛。
厉竹看着,静静地看着,心里早已澎湃不已。
不久前,这个男人一身红衣,只为她一人而穿。
此时,这个男人一袭明黄,为天下苍生而穿。
而这个男人,竟然是她厉竹的男人,这多少让她感觉有点像是自己在做梦,美好而不真实。
秦羌在告天坛前站定,拂袖转身、面向众人的一瞬,众人脑中都冒出一个形容,王者。
那一刻,真的就像是王者在睥睨众生,尊贵和气场都是与生俱来。
礼仪官开始按照大典程序走。
宣读新帝继位登基诏书。
然后便是新帝接诏接传国玉玺。
新帝明志。
上香告天。
然后,是百官齐贺,跪地行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一般的声音直彻云霄、响彻天地,经久才息。
最后,是四方朝贺。
所谓四方朝贺,是指的一些邻国边国来朝祝贺。
贵宾席间,他国来使,一人接一人起身,对新帝登基予以祝贺,新帝一一感谢回应。
卞惊寒是最后一个表达祝贺之人。
在全场众人的注视下,卞惊寒对着秦羌优雅抱拳一贺:“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祝皇上龙体康健、心想事成,也祝午国国运昌盛、如日中天”
秦羌回礼:“谢陛下。”
朝贺毕,就在大家以为卞惊寒要坐回位子的时候,又忽然听得他朗声开口:“皇上无须客气,既然皇上早已与朕的妹妹心玉公主厉竹有婚约在,皇上与朕早晚便是一家人,何须这般客气?”
一语落下,众人震惊。
不仅震惊新帝竟然早已有婚约,也震惊那个叫厉竹的女人竟然是大楚的心玉公主。
厉竹也甚是意外,完全没想到卞惊寒会在这时当众说出来。
秦羌感激地朝卞惊寒投去一瞥。
早上商量同厉竹拜堂一事的时候,他跟这个男人说过,请他帮忙在登基大典上,当着众人的面,能稍微提一提厉竹是大楚公主的事,顺便提一提厉竹跟他的关系,这样好让在场的文武百官心里有个数,日后别动什么逼娶之意,可这个男人不答应。
且回绝得那叫一个干脆,说:不,你守孝在身,朕身为一国皇帝,在你父皇尸骨都还未寒的时候去提这事儿,会让世人觉得朕这个皇帝太不懂事,没有规矩,朕才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无论他怎么做他工作,说,就只是委婉地提一嗓子而已,无需多说,无需言明,只要大家了解这个讯息就行,对方依旧不答应。
没想到此次此刻却突然给了他一个惊喜。
然,毕竟讯息来得太过突然,众人太过意外,所以,场下低低的议论瞬时四起。
“我怎没有听说皇上老早就有婚约的事?”
“是啊,我也没有听说,如果有,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说过吧?”
“皇上还是太子殿下的时候,我就只听说过他跟常姜有婚约。”
“你们说,会不会是假的?”
“我也在想,会不会是大楚皇帝仗着自己对我们皇上有恩,然后。。。。。。”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卞惊寒的声音再度响起,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对着新帝说的,而是对着不远处华盖下的太后说的。
“太后娘娘,莫非那日在飞云山庄朕与娘娘替他们二人定下婚约一事,娘娘还未跟皇上讲过,怎么皇上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皇上对这场婚约不满意?”
众人再次震惊。
所以,的确有婚约一事?还是跟太后娘娘亲定的?
大家纷纷看向太后。
包括新帝。
他没想到卞惊寒这个男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能力已经炉火纯青到这种地步。
他今日就只是告诉过他,他皇祖母曾设计考验过厉竹,然后对厉竹说,让其赶快找大楚皇帝落实身份一事,没想到他竟然敢直接扯上了他皇祖母。
甚至还详细到是在飞云山庄定的此事,如此一来,不仅增加了可信度,还说明订婚约的时间,是在国丧之事发生之前,又并不是太久前。
时间刚刚好。
太后眸光微微一敛,静默了片刻,唇角一弯:“哀家自是已跟皇上提过此事,皇上欣然得很,此刻没有反应,想必是见自己守孝在身,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还请陛下莫要见怪。”
太后一语落下,众人才终于相信新帝与厉竹有婚约一事。
这时,新帝也顺着太后的话开了口:“能娶心玉公主,是朕的福气,朕又怎会对此婚约不满意?只是,朕现在。。。。。。”
“没事,”卞惊寒径直将他的声音打断:“皇上有国丧在身,朕非常理解,朕就静待三年后,皇上十里红妆,风光大娶心玉便是。”
新帝闻言,抱拳一鞠:“多谢陛下体谅,陛下请放心,朕,定不负所约。”
边说,边眼梢一抬,深目凝向厉竹。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27)
大典结束,众人纷纷散去。
太后轻搭着乾嬷嬷的手臂,缓缓走在回慈安宫的路上。
“皇奶奶。”身后忽然传来女子清润如珠的声音。
太后脚步微微一滞。
皇奶奶?
这个称呼多久没人这样叫过她了?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秦义小时候是这样唤她的,后来长大了也跟着其他孙子孙女们一起唤皇祖母。
她转身回头,便看到一男一女,确切地说,是一男人扶着一女人紧步朝她这边而来,男的俊美,女的倾城。
是大楚帝后二人。
而那声“皇奶奶”便是出自皇后聂弦音之口。
太后眼波微微一漾,对方眉眼弯弯,还未行至跟前,第二声又叫了出来:“皇奶奶。”
见对方如此,她便也微微弯了唇角。
关于这个女人的身世,她自是早已经听说,她知道她是厉初云跟她那个到处惹下风流债的儿子的女儿,她知道她是她的亲孙女。
只是,对方一直未来相认,她便也没有主动提及此事,毕竟对方已贵为一国之母,她那时还听说,当日此女午国认父,是为了给自己女儿解毒才不得已相认的,似是闹得并不开心,就连亲生父亲驾崩,她都未前来。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