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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骨不热?为何?”
“因为小孩子不怕热啊,你看思涵怕热吗?”
卞惊寒:“。。。。。。”
见他一脸无语的样子,弦音心里暗暗偷笑。
“你这个女人,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就准备这样招待我?”卞惊寒严重表示出了不满。
招待?
弦音对这个词默默汗了汗。
“那应该怎样呢?”
“恢复原本的大小。”
“如果我不呢?”
“我以皇上的身份,命令你恢复!”卞惊寒一本正经了脸色。
弦音才不怕,“如果我还是不呢?”
“那你就是抗旨,是死罪。”
“那你处死我呀!”弦音涎着脸,一副有种你来的模样。
卞惊寒笑。
这女人是吃准了他不会是吗?
故意笑意一敛:“你到底恢复不恢复?”
“不恢!”弦音回得干脆。
“你不恢,那我就帮你恢!”
“你能吗?”弦音轻嗤,“行啊,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你就帮我恢复呀,来呀,造作呀,反正有大把风光,来呀,快活呀。。。。。。。”
弦音对他吐吐舌头,甚至后面还唱起了《痒》。
卞惊寒:“。。。。。。。”
当真以为他对她没办法了吗?
伸出大手扣上她的后脑,将她朝自己面前一按,他低头,直接覆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将她未唱完的歌词尽数堵在了她的喉咙里面。
狠狠一顿需索,不给她任何反抗之机的一顿需索。
趁她脑中留白,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大手又极快地滑到了她的衣襟里面,正好她原本合体的兜衣,因为她缩骨的缘故松松垮垮在身上,留有很大的余地,他便轻而易举地就探到了她的胸,重重捏了一把。
虽然缩骨的状态下,比原本的小,却也足以他堪堪一握。
弦音被捏得浑身一颤,喉咙里逸出声来。
卞惊寒却也没有打算放过她,一鼓作气,大手直接挤进了她同样宽大松垮的亵裤,来到了她的腿间。
长指逗弄。
弦音如何受得了?
又惊又颤,伸手推他。
可哪里推得动?
本就细胳膊细腿的,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如今还是缩骨的状态,更加如同挠痒痒一般。
而且,卞惊寒还口手并用,依旧吻着她不放,紧紧纠缠着她的唇舌。
弦音是挣扎也挣扎不开,叫喊也叫喊不了。
连想求饶认输都做不了。
唯有在他的亲吻和逗弄下颤抖不停的份儿。
直到她的那里被他的长指弄得湿润一片,男人才缓缓放开她的唇。
久违的空气回到肺里,弦音气喘吁吁,又羞又恼:“你。。。。。你混蛋,你。。。。。。你猥。亵。児童!”
“不是你让我造作、让我让你快活吗?而且,这屋里明明只有一个新郎和一个新娘,哪有儿童?”男人同样粗噶着呼吸,黑眸映着床头的烛光,有火苗在窜,他轻勾着唇角,一脸无辜模样。
弦音:“。。。。。。”
“恢复不恢复?”
“不恢复!”
“那我可就真的猥亵了。”
长指抵在她那里,作势就要进入,弦音吓得赶紧并起了脚:“我恢复我恢复,我恢复还不行吗?”
**
【四千更新毕,明天还有一章甜番,后天开始神医的】
番外:江山聘,隆恩浩荡【三】
最后弦音又是被狠狠榨取了一番。
虽然是夜里,且殿中放有冰块,但是,毕竟是夏日,而且酣战又太过激烈,两人都大汗淋漓。
事后,卞惊寒起身吩咐宫人准备了热水,又抱着弦音两人泡了个鸳鸯浴,将身上弄清爽了,两人才重新躺回到榻上。
弦音满腹怨念,方才若不是他抱着她,擦洗和拭水也都是他代劳,她自己怕是拿帕子的力气都没有了,站都站不住,两腿直打颤。
弦音窝在卞惊寒的怀里,气息依旧还有些不稳。
卞惊寒拥着她,唇瓣贴着她的耳畔,鼻尖萦绕着她秀发上淡淡沐浴花的清香,以及属于她独有的体香,微微轻阖着双眼,唇角一抹餍足微弧。
“卞惊寒。。。。。。”
“嗯?”
“要不,你后宫再纳几个女人吧。”
卞惊寒一怔,微微挪了头,垂目看着她。
“干嘛?”弦音伸手将他的头按躺下去。
“看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自然是真心。”
卞惊寒弯唇,真心才怪。
“怎么?这才刚刚大婚呢,就那么急切地将我往别的女人那里推?”
“你是帝王,帝王三宫六院不是常态吗?历来前庭后宫密不可分、息息相关,我知道,这也是帝王术之一,就算你不纳,文武百官们也迟早要你纳。”
卞惊寒闻言,又再度将头抬起来看她。
弦音也仰脸迎上他的视线:“怎么?是不是就等着我说这话?”
“唔,”卞惊寒扬眉,点头,“对。”
弦音小脸一黯。
就知道!
收了视线躺好,心里就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样。
见她如此,卞惊寒就忍不住笑了,抬手捏她脸蛋:“逗你啦,还说自己是真心呢,整个一小醋缸,我若真纳别的女人,你不得跟我拼命啊?”
“我才不会呢,生命诚可贵,我做什么要跟你拼命,大不了。。。。。。大不了。。。。。。”
“大不了怎样?”
“大不了我再穿回去,再也不回来。”
卞惊寒似是被她的话愉悦到了,唇角的笑意愈发扩大。
顺势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嗯,这才像你!”
“什么?”
“说出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威胁我,才像你呀,装得通情达理、识大体、说些言不由衷的话,一点都不像你。”
弦音:“。。。。。。”
“我。。。。。。我哪里言不由衷了?”弦音涨红了脸不承认,翻过身,留给他一个脊背。
“转过来。”男人扳她的肩。
弦音不转。
男人的大手就直接握上了她的胸,重重一捏:“转不转?”
弦音呼吸一颤,“啊”出声来。
又羞又恼,扭头瞪他:“卞惊寒!”
男人便顺势啄了她的唇一口:“好了好了,我松手,你转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弦音这才不情不愿又转过来面对着他。
男人伸出大手捧了她的脸。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曾经我封你为良妃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你是大楚第一妃,是唯一的妃,独你一个,现在你是皇后了,同样,后宫也只会六宫无妃,独你一人,不会再有第二个。”
弦音眼帘颤了又颤,心绪一时间也晃动得厉害。
“可是。。。。。。”
“可是,后庭是制衡朝堂的工具,可是,文武百官们也肯定不允,可是,这也是巩固帝位的有效手段,是吗?”
弦音咬了唇,没做声。
本来就是。
这些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迟早要面对。
她刚刚故意提出让他纳几个女人,除了想试探一下他,也是想将这个问题摆出来两人谈一谈。
如这个男人所说,她不是喜欢将心事闷在心里面,然后一个人七想八想的人。
男人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
“放心,我根本不需要这些工具和手段,而且,我的事,也由不得文武百官们说了算。”
弦音汗。
这口气。。。。。。还能更骄傲一些吗?
见她一副就随便听听,根本不相信的模样,男人只得细细跟她解释,为何他有底气说这样的话。
“我的情况跟一般新帝的情况不同,通常新帝登基,帝位不是通过争夺而来,就是前一任皇帝驾崩,继位所得,这两种无论是哪一种,都会比较艰难,后者稍微好点,但是,朝中众臣都是前任皇帝之人,前任皇帝不在了,他们多半就会以老臣自居,对初出茅庐、羽翼未丰的新帝指手画脚,而前者,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更是举步维艰,既要肃清其他争夺者的势力,又要培养自己的势力。这种时候,以纳妃为名,笼络势力,就变成许多新帝最便捷的路。”
“而我,这两种情况都不属于。我的皇位是太上皇所传,敌对势力也已基本肃清,最重要的,太上皇尚在,那些老臣们也不敢造次,待三两年,我皇位坐稳,就算没有太上皇,依然由我说了算。”
“另外,你现在身份不同,你不是通房丫头,不是下人,你是午国公主,当日午国派大军支援,世人皆知,今日午国皇帝风光嫁女,大家也有目共睹,文武百官们多少有些忌惮。当然,如果有件事,你能把它做好,那就更加完美了,就可以彻底堵住大家的嘴。”
弦音一愣:“什么事?”
“生子,给思涵生很多弟弟妹妹。”
弦音:“。。。。。。”
“历来百官们劝皇帝纳妃,所提出的理由无非是要开枝散叶,让皇室人丁兴旺之类的,你一人开大枝散大叶,生个蹴鞠队出来,他们便连这唯一的理由都找不了了,对吧?”
弦音汗哒哒。
蹴鞠队?
当她是母猪啊!
弦音刚想怼他一句,男人忽然翻身而上,压了下来。
“你。。。。。。”弦音惊呼。
男人黑眸映着烛火,摇曳生姿、璀亮如星:“你也不想我娶别的女人对吧?你更不想我被大臣们相逼对吧?所以,你懂的。”
话落,都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男人已低头,衔住她早已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
弦音“唔”了一声,想说她不懂她不懂,可刚刚张嘴,他的舌尖就顺势长驱直入,进入她的口中,纠缠上她的,将她话和呼吸一并吞走。
尼玛,她怎么觉得自己又被他给深深地套路了一把呢?
**
翌日清晨,弦音醒过来的时候,卞惊寒已经不在了。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