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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自是又恢复了缩骨的样子,抱着小家伙,一家三口出了内室,来到外房。
管深看了看她,又瞅了瞅她怀里吧嗒吧嗒吮着自己小手指的小不点,转身将托盘里的饭菜一样一样端在桌上摆好。
心里其实一堆的疑问,却又不敢多看弦音,就怕被她看穿心事。
“让乳娘过来将孩子抱去。”卞惊寒吩咐他。
他颔首:“是!”
因为乳娘就安排住在卞惊寒的云随院里,所以片刻就来了,对着卞惊寒行礼:“王爷。”
不认识弦音,就对着她微笑颔了颔首。
自她一进来,弦音就打量着她,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妇人,很温婉老实的样子。
“将小郡主抱下去吧,夜里就跟你睡。”卞惊寒吩咐她。
弦音一听急了,张嘴就准备反对,蓦地意识过来不妥,只得先作罢。
妇人颔首,诚惶诚恐:“是!”
末了,就过来弦音面前伸手接孩子。
小家伙似是不乐意的样子,直往弦音怀里蹭。
妇人笑着轻哄:“来来来,小郡主乖哈,我们去玩好玩的,明日再来找来找姐姐玩,让姐姐抱,好不好?”
姐姐?
弦音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却还是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咳了两声。
卞惊寒亦是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两下。
妇人将小家伙从弦音手里接过去。
大概是下午吃过人家奶的缘故,小家伙也算乖,没哭。
妇人就抱着孩子,再次对着卞惊寒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弦音可是不高兴了,小嘴儿撅得老高,愤愤地走到桌旁坐下,一脸的怨念。
“我竟然成了姐姐。”
卞惊寒轻笑,撩袍坐在她对面。
“你自己还是个孩子,人家说你是姐姐,也正常。”
弦音还是不悦:“不能叫娘亲,叫个小姨、姑姑什么的,也比叫姐姐强啊,这不乱着辈吗?”
男人却不以为然,挑挑眉,伸手将她面前的小瓷碗拿过来,给她舀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我觉着叫姐姐挺好。”
“好什么好呀?这样我跟你的辈分也不对啊,难不成你也想当我爹不成?”弦音执起玉筷,瞪他。
男人再次扬了扬眉尖,夹了片菜送入口中:“你不是曾跟那些下人豪言,会像侍奉亲爹一样侍奉我?”
弦音汗。
都过去这么久了,竟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当时,她不是气话嘛,谁让府里的那些人一个一个都说她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那我叫你一声爹,你敢答应吗?”她突然抬眸问他。
这才轮到男人汗了。
“快喝汤吧,再不喝就要凉了,你现在可是吃两个人的东西,冷的凉的,都不能吃,否则,思涵会拉肚子。”
弦音一听,又不爽了:“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关心你的小郡主啊?”
男人也是有些无语。
竟然连自己女儿的醋也要吃。
笑:“自然是关心你们母女啊!”
弦音“切”,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嘟囔道:“再说了,那也不是关心我,我跟她是姐妹。”
说完,还一本正经问面前的男人:“对吧?干爹!”
男人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
“聂弦音,你够了啊!”
“不是,我叫你爹,你占便宜了呀,为何一副自己吃了大亏的样子呢?”
“爹是能随便叫的吗?”
“是不能随便叫,我这不是依着妹妹思涵叫的吗?”
“聂弦音,你还没完没了是吗?”
“我觉得叫干爹挺好。”
“聂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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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打闹闹吃完,已是半个时辰后。
让管深将碗筷收拾下去之后,男人就吩咐云随院的下人去准备沐浴的热水。
弦音想回致远院看看老将军,笑里藏刀、上屋抽梯,还有“姐姐”,被男人拦了,“老将军跟将军夫人带着两只猴子外出游山玩水去了,其他人,你明日再去见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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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两三章甜蜜,顺带铺垫,不喜的孩纸、嫌节奏慢的孩纸可以跳过哈,么么哒】
第674章 他急切又疯狂(2更)
厢房里,弦音在屏风后沐浴,卞惊寒在灯下看书。
坐在浴桶里,浑身被温暖的水包裹,弦音觉得从未有过的惬意和放松。
她靠在浴桶壁上,头枕着桶沿,舒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和安心。
这段时间以来,别说睡安稳觉,连洗澡都是提心吊胆,跟个打仗似的,速战速决,她总怕秦义会突然进来,又怕屋顶的亮瓦太多,被秦义的那些暗卫看到。
连踏踏实实、安安心心沐个浴都成了奢侈。
大概是没有听到水声,男人唤她:“聂弦音?”
她闭眼不睁,懒洋洋逸出一声鼻音:“嗯”,外面便没多话了。
忽的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她缓缓睁开眼,便看到男人竟然进了屏风里来。
眸光一敛,她连忙坐起身子,又觉不妥,赶紧又将身子往水里面沉了沉,仅露出一颗小脑袋在水上面,仰目看着他:“我马上就好。”
以为他是见她半天没动静,进来催她的。
男人在浴桶边上倾下身:“我帮你洗。”
弦音一怔,是嫌她慢吗?还是以为她故意磨蹭?
“不用,我又不是你女儿那么大,我这么大人了,我自己会洗。”
男人却是没有理会她的话,径直挽了袍袖,伸手捞起水里面的锦巾,然后另一只大手攥了她的胳膊,将她朝自己面前一拉。
弦音汗。
见他手执锦巾,真的一本正经从颈脖开始给她擦洗起来,弦音也没抗拒。
不仅仅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决定的事,抗拒也抗拒不了,更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其实很享受被他照顾、被他爱护、被他捧在手心里。
她看着他,透过氤氲水雾,看着他近在咫尺,却又被热气缭得有些许迷蒙的俊脸,依旧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做梦一般。
心念一动,她忽然张开双臂缠上他的颈脖,也没管没顾她身上都是水,会打湿他的衣衫。
男人一怔,显然不意她会有如此突如其来的举措。
“卞惊寒。。。。。。”她抱着他的脖子逼近他。
男人停了手中擦洗的动作,低垂着眉目看着她:“怎么了?”
弦音亦看着他,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轻擦上。
“不怎么了。。。。。。。”
她就是突然想这样,随心而为而已。
男人眉目几动,顺势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鼻尖和嘴角,“别闹,快到水里面去。”
她这样吊在他脖子上的动作,让她上半身全部都离开了水,虽是暖春,可夜里春寒料峭,更是容易染上风寒。
弦音却并未听他的话,依旧抱着他的脖子不放,熟悉的、馥郁的、阳刚的、属于他的气息钻入呼吸,她心神一旖,主动亲了亲他的薄唇。
男人眼底一热,忽然将手里的锦巾扔在水里,长臂一捞,直接依着她的姿势,将她从水里面抱了起来。
“哗啦”一声,水溅得两人身上都是。
他抱起她就出了屏风。
弦音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给自己挖了个坑。
连忙问他:“还没洗完呢,不洗了吗?”
“我见你好像不想洗。。。。。。”
“没有,我只是。。。。。。只是。。。。。。。哎呀,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将我放下来。”
他这身可是刚刚在她之前沐浴时才换的。
“没关系,反正都是要脱掉的。”
“。。。。。。”
走到榻边,他并没有将她立即放上去,而是只手抱着她,另一手扯过榻上的一条薄毯,将薄毯甩展开铺于榻,再将她放在薄毯上,然后,抄起薄毯将她一裹。
弦音刚想问他做什么,又见他打开薄毯,将她抱起,扯了薄毯扔在地上,这才将她放到榻上去。
弦音汗。
原来方才是替她擦身上的水湿。
“好冷。”一到榻上,弦音赶紧拉过薄被盖上自己不着片缕的身子。
“别躺,头发还是湿的。”
呃。
弦音只得坐起来。
男人将薄被拢成一垄给她整个包裹住,转身去拿了条干锦巾,给她擦一头湿发。
他这样的男人会替人做这种事,已是稀奇,又如此鲜有的好耐心,弦音怎能不动容?
“卞惊寒。。。。。。”
整个身子都拢在薄被里面,只有一颗小脑袋露在外面,她瓮声唤他。
“嗯?”
“其实,你挺有做爹的潜质的,很会照顾人,要不,你就考虑考虑我的建议,收我做个义女,你就当养两个女儿好了。”
男人:“。。。。。。”
这女人还真没完了是吗?
他只是觉得,在她最希望人照顾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难得在一起,他就很想替她做一些事。
“你如果不怕被人说违背伦常,不怕被浸猪笼,我是无所谓。”
弦音瞬间就被堵得哑了口。
她忘了她是他通房丫头这一茬儿了。
其实,她也就跟他开个玩笑,真让她叫他爹,她才不愿意呢。
“对了,卞惊寒,方才我就想阻止的,不便开口便没说,夜里还是将思涵抱过来睡吧,她一直跟我睡的,我怕她跟别人睡会闹。”
“这些总得让她慢慢习惯不是。”
“可是。。。。。。”
“放心好了,乳娘的房间就在附近,真闹真有什么事,再抱过来也不迟。”
好吧。
古代的头发长,又没有吹风机,靠干毛巾擦,擦至七八成干,已是过了好久。
弦音刚躺下去,男人就脱了衣鞋上来了。
一上来就将她整个捞进自己怀里,唇就迫不及待地覆了上来。
弦音“唔”了声,本想先跟他说会儿话的,见他如此猴急,也未扭捏,展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