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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坚决:“不吃。”
“王爷试试嘛,都说了要敢于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不是,一口,就这一口试试。”
弦音将那条蟹腿肉送到男人的唇边。
男人如临大敌一般拿手去挡。
弦音被他的样子逗乐了,故意撇撇嘴,“王爷这样不对吧,王爷看,王爷给我什么,我就吃什么,在宫里,递颗糖给我,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都吃了,现在轮到我让王爷吃点东西,又不是毒药,王爷就这般不给面子。”
男人瞥了她一眼,又蹙眉垂目看了看面前的蟹腿:“本王不能吃海鲜。”
弦音一怔,有些意外。
“吃一点点或许没关系吧。”男人又自顾自道。
说完,启唇作势就要承接她递过去的那条蟹腿肉,却是被弦音手一缩拿了回来。
“既然不能吃,安全第一,还是不要碰。”
弦音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海鲜过敏的人她见过,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男人唇角一勾,眸底一抹得逞笑意掠过。
弦音突然想起一件事,小脸顿时凝重起来:“素芳这件事,王爷会不会受牵连?虽然皇上今日是没有处罚王爷,王爷会不会。。。。。。”
“不会。”
他父皇夜游症的药不是还指着他吗?
弦音点点头,“那就好。”
**
接下来的事很顺利,有弦音在,卞惊寒将伞坊的人一个一个叫过来一问,弦音就知道了哪个是奸细。
卞惊寒又利用弓弩的原理,重新设计了一番,让柄断之时,雨伞能自动朝天射出伞面,做出如同风筝上天的机关。
弦音陪在边上,其实,这点有些像现代的那种自动伞,一按,伞面自动弹上去,只是,她是文科女,对这些原理一知半解,只能陪在他边上打打副手而已。
忙完这些已是夜里。
走出伞坊的时候,弦音看繁星满天、萤火点点,凉风习习,甚是惬意,想起王府离伞坊也并不远,便提出自己能不能步行走回去。
当然,她还有个想法是,顺道可以买点什么好吃的吃吃。
卞惊寒允了。
她没想到的是,他不仅允了,还让管深和他妻子先走了,自己则留了下来。
他们一起走着回府。
街灯稀稀落落,行人三三两两,夜,不静寂,也不喧嚣,刚刚好。
两人踏着夜色,沐着夜风,一步一步。。。。。。
“王爷,你知道这世上最恒久不变的是什么吗?”她问。
“是什么?”他墨袍轻荡、衣袂飞扬,侧目看着她,眼睛比天上的星子还亮,俊美的样子天下无匹。
“是它们!”弦音用手里的糖葫芦指了指天上繁星,“哪怕百年、千年、万年,它们还在,它们还是它们,不老不死,周而复始。”
见她仰着小脸,几分惆怅几分感慨的样子,甚至连老死这样的字眼都用上了,男人轻笑出声。
抬手就轻拍了一下她的发顶:“你那小脑袋都想些什么呢?听你那口气,像是你活了百年千年一样,千百年后的事情谁知道呢?谁知道它们还是不是它们。”
弦音弯了弯唇,没做声。
她穿越千年来到这里,跟活了百年千年可不是没什么区别。
“是它们。”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她笃定喃喃道。
许久以后,她一直会想起这一个夏夜,这个美丽的夏夜,曾经有这样一个男人,一个俊美如俦的男人,陪着她走在繁星夜空下,两人说着这个宇宙间的话题。
然,它们的确还是它们,而他们。。。。。
这是后话。
第488章 还我香株(1更)【求月票】
凤栖宫
大宫女翠儿拿着那两截凤扳,在灯下对来对去对不上,皱眉:“娘娘,这凤扳可能真接不上了呢,不仅仅摔成了两截,还磕掉了一点。”
倚于贵妃椅上的皇后轻轻一叹:“接不上便接不上吧,皇上应该会让人再做一枚的。”
反正素芳已死,她的一颗心已经放下。
原本她也没想用凤扳做代价的,但她又觉得,想要让一个人闭嘴,只能是让她死,而且,必须速战速决、越快越好,且必须蛇打七寸、一招致对方死。
所以,她干脆来了个大的。
因为她知道龙凤扳指皇帝有多看重。
而且,这件事本就不能自己动手,只能是皇帝,如果是她动手的话,恐素芳会想到她的意图,一旦逼急会将她的秘密抖出来。
这也是她故意替她求情的原因。
只是素芳为何会跟踪她呢?
素芳是谁的人?
应该不是卞惊寒的人,如果是,卞惊寒应该不会让她穿金戴银,满头满身满手的首饰,搞得就像个唱戏的花大姐一样丢人现眼。
不,与其说丢人现眼,不如说引人注意,若是卞惊寒的人,他不会让她如此,只会让她低调行事。
而且,她从冷宫出来的时候,素芳也并非跟卞惊寒在一起,卞惊寒跟那聂什么音的丫头在湖边做什么,而素芳。。。。。。在六王爷卞惊安那里。
卞惊安。。。。。。
皇后眸光微微一敛。
此人一直就是一个深藏不露、心机颇重、阴险狡诈之人。
**
十一王府门口
马车缓缓停下,卞惊澜从马车里打帘出来,吩咐车夫:“将马车置好后,去让厨房做些吃的送到本王房里来。”
“是!”
车夫牵着马车往后院走,卞惊澜转身准备拾阶而上。
今日宫里出了那样的事,他想着他三哥一定心里不好受,虽然杖毙的只是一个通房丫头,但毕竟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所以,下午他便去了三王府,准备安慰开导他三哥一番。
谁知,人竟然不在,府里人说进宫之后,就没回来,他坐等右等,就等到了这个时辰,人还是没有等到,他便回来了。
三王府的饭菜太清淡,不合他口味,他没吃两口,此刻正饿得很。
“十一王爷真是大忙人啊,让我伫立在风中一顿好等。”一道女声骤然响起,他正拾阶而上的脚一滞。
循声望去,便看到一袭胜雪白衣的女子从王府门口的大石柱后面缓缓走出。
月光正皎、星光正亮,他一眼便识出了来人,眸光一敛。
“是你!你又来作甚?是不是白日里被本王揍得不够?”
其实白日里他也没有真揍她啦,跟他三哥那样说,那是为了大男人的面子,他只是将她抻在墙上要掐死她而已。
女子似乎也不惧,缓步走到近前:“我来找十一王爷拿回我的东西而已。”
边说,边朝卞惊澜伸出手:“将我的香株还给我。”
“香珠?”卞惊澜一怔,“什么香珠?本王几时拿过你的香珠?”
“白日被十一王爷接触以后,我的香株就不见了,不是十一王爷拿了,难道香株自己会凭空消失不成?”
卞惊澜汗。
“你想讹人是不是?管你什么香珠臭珠,本王从未见过!”
“你敢让我进府去找吗?”女子扬眉,带着一丝挑衅道。
“本王为何要让你进去找?本王说没拿便是没拿!”说完,也不想再理会女子,继续拾阶而上。
女子略显揶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是怎么办?由不得十一王爷呢。”
卞惊澜脚步一滞,回头,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女子负手而立,歪着头看着他:“十一爷有没有觉得自己右膝盖有些痛呢?现在应该左膝盖也痛了吧?再过一会儿手肘也会如此,同样是从右手肘到左手肘,然后再。。。。。。”
“不可理喻的女人,你到底想要怎样?”女子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卞惊澜嘶吼一声打断。
因为他的膝盖和手肘关节正如女子所说,像是被锥子一一钻过,好痛。
显然,她又趁他不备对他下了什么毒。
女子拿出一粒解药朝他晃了晃:“带不带我进府去找我的香株?”
卞惊澜本想趁她不备飞身夺下解药,可膝盖痛得压根不能动。
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愤愤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找就找,本王又没拿你那什么香珠臭珠,还怕你找?但是,你总得将解药给本王,解了本王这关节痛,不然,本王怎么带?”
女子扬手将解药朝他一抛,拾步而上:“十一爷别想耍什么花招,我身上带了不说百种,至少九十九种毒,随时可以让十一爷后悔不迭。”
卞惊澜:“。。。。。。”
拿起接住的药丸看了看,心下思忖了一番,他才送入口中干咽下。
也是神奇得很,片刻时间,俱痛全消。
卞惊澜剜了女子一眼,带头走在前面。
府卫和家丁见他带着女子进来,都好奇地看,也不敢多问。
“本王的王府大着呢,要一处一处细细找,怕是你要找上三天三夜。。。。。。”
“先去十一爷厢房。”女子直接将他的话打断。
卞惊澜可不悦了,虽然他的厢房没有像他三哥那样,严禁任何人入内,这深更半夜,带一个陌生女人进去,他心里也是拒绝的。
最郁闷的是,他还没法拒绝。
女子朝他扬臂抖抖自己袖子,一片“当当当”清脆的碰撞之声,对,是一片。
卞惊澜攥攥拳头,顿觉英雄气短。
这女人是告诉他,自己袖子里有多少瓷瓶呢。
多少瓷瓶就是多少毒药是么。
只得愤然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走廊往前走,在卞惊澜看不到的方向,女子伸手探进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盖子,再拢入袖中。
厢房里,随侍婢女丹丹正在铺床,见到卞惊澜带着一个女人进来,怔了怔:“王爷,这位姑娘是。。。。。”
卞惊澜还未出声,女子先行开了口:“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出去吧。”
丹丹汗。
转眸看向卞惊澜。
卞惊澜示意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