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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作势又要去扯自己的亵裤。
卞惊寒喉结一动,伸手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背,不让她继续:“吕言意,小心玩火**!你是不是以为本王身体不适,就对本王的身体有什么误会?”
误会?
弦音自是知道他所说的误会,就是她以为他不行是吗?
“没有误会,怎么会有误会呢?从来只有王爷误会我,我可是从不误会王爷的。”弦音笑眯眯对上男人探究的炽眸,“王爷故意岔开话题,分明就是小气不想奖赏嘛!”
卞惊寒眸色又暗了几分,脸色很不好看:“想要奖赏,信不信本王现在就给你!”
弦音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奖赏是什么?
就是做那个呗。
他倒是想啊,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
她也倒是想信啊,可是。。。。。。咩哈哈。
“信,当然信,”弦音眉眼弯弯,将另一只没有被钳制的小手朝他面前一伸,假装没听懂他的话,“奖赏拿来,不拿是小狗,是乌龟王八蛋。”
“好,既然你自找的,本王便如你所愿!”
卞惊寒另一只大手捞过她的后脑勺,倾身,菲薄的唇瓣覆上来,将她吻倒在被褥上。
弦音呼吸一颤,心中有瞬间的慌乱,可是很快她又让自己镇定下来。
没事,没事,此刻他有多失控,等会儿他就有多痛苦,不能被他吓到。
这般想着,她不仅没有任何的推拒,甚至伸出胳膊,缠上他的颈脖,生涩地回应起他来。
卞惊寒几时经历过她这样,心里身里的有些东西就像是山洪一把被诱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解自己的衣衫。
弦音被吻得七荤八素,但是,还是知道他在做什么。
仅存不多的意识在想,现在急切成这样,等会儿发现自己只能偃旗息鼓的时候,是不是该钻地缝了?
果然,褪掉自己的衣袍后,卞惊寒忽的停了下来,也放开了她的唇。
终于知道自己不行了是吗?
弦音心头大喜,缓缓睁开迷离水眸,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在看。
她呼吸一滞,神识和视线瞬间清明了不少。
是那个囊。
就是神医给她的那个药。
她放在里衣的袖袋里,里衣就丢在榻边上,磕到他了是吗?
卞惊寒打开囊,放到鼻尖下面闻了闻。
弦音心里绷起了一根弦,可是很快,她又坦然了。
就算被他识出是那什么药,就算被他知道,她对他用了这种药,大不了让他生气发火,反正他再盛怒疯癫暴走,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总不可能杀了她。
正躺在那里心宽地如是想着,男人黯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竟然给本王用这种药!”
声如腊月飞霜。
果然生气了。
她也不解释。
就不做声,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默认。
还以为他会从床榻上下去,然后暴走,然后暴风骤雨一般朝她发火。
没有。
却见他也不知是怒极反笑,还是气极疯癫,反正忽然笑了。
“没想到神医手上也有假药,不对,是过期无效的药。”
弦音一震,一时没听清楚他的话,其实不是没听清楚,而是难以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她问他。
卞惊寒扬手将装药的小囊扔在房间的地上,再次倾身覆了过来。
当滚烫的唇瓣重新贴上她唇的时候,她听得他道:“竟然对本王用这种药,看本王怎么惩罚你!”
弦音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直到男人结结实实将她占据,她颤抖地躬做一团,她才彻底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包括那个无效药,包括他要惩罚她。
欲哭无泪都无法形容她心里的崩溃。
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原来,会疯癫会暴走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他。
更悲催的是,她连疯癫和暴走都不能,因为神识很快就被他带了去,他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如何说到做到,又是如何惩罚她。
她只记得他如同一只不知餍足的兽,一遍一遍碾压她,一遍一遍将她榨干,而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应该是砧板上的鱼儿,任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意识思想。
起初,还知道他对她做了些什么,后来,完全不知道,只知道,中途自己似乎哭了,只知道,最后的最后,自己眼前一白,彻底陷入了黑暗。
【更新毕】
第417章 分得很清(1更)
意识到弦音受不住晕了过去,卞惊寒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喘着粗气倒在弦音的边上,他也不急着穿衣服,自背后将弦音轻轻拥在怀里,下巴靠在她瘦削的肩窝上,微微阖上眼睛,很满足。
身和心都觉得前未有过的满足。
唇瓣贴着弦音的耳垂,又温存了一会儿,恐她着凉,他起身想将被褥给她盖上,发现她就躺在被褥上面,他只得搬过她的身子,将压在她下面的被褥扯出来。
也就是这时,也就是翻转弦音身子的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都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原本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淤痕,还有腰上,腰上是特别明显的掐痕,触目惊心。
他忽然有些自责起来。
自己的确要得有些狠了,其实算来,这个女人总共也就经历两次人事,这是第三次。
第一次基本不算,他都未全进去,第二次她是抱着救人的心态,急切又强势,占着主导,唯有这一次,她全程受着,他又需索无度。
当然,最主要的,他心里清楚,他带了些情绪。
撇开她深更半夜去找那个什么厉神医不谈,就说他下午让她同他一起回大楚,她没有答应,以及夜里竟然对他用那种药,特别是最后这件,就足以让他气结。
她到底是有多不想跟他做这事,有多不情愿,才会对他用这种药。
不仅用了,还不惜将自己的身子给他看,还要对他百般撩,这是多想要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带着这些情绪,所以他就有些失了轻重。
只希望明日早上醒来,她不要恨自己。
拉了被褥给她的身子盖好,他再次躺在她的边上,继续将她拥在怀里。
不知躺了多久,直到困意袭来,他抬起身子看了看房里的时漏,发现马上就要到他发病的时辰了。
恐像山洞里的那次一样,她醒来发现他昏死,会吓到,且现在在别人府中,以防引起什么纠复,他决定还是回房。
起身下床,将衣袍穿上,他又将她的兜衣亵裤和里衣替她穿好,被褥盖好掖好,这才出了她的房。
**
再次醒来已是丑时,他有些不放心弦音这边,便起了身再次来到她的厢房外面。
屋里的烛火仍旧亮着,他几经犹豫,抬手敲门。
对男女床笫之事他了解不多,但是他会医,他知道会有女方受不住晕过去的情况,他也知道晕过去不会太久,很快就会醒来。
门敲半响,里面没有反应。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
她定然猜到是他,也定然不想见他。
他干脆伸手推了推门,还以为她会起来栓了,谁知道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眉心微凝,他拾步进屋。
发现她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一切还是他先前离开时的原貌,他呼吸一滞,快步上前。
果然还没有醒。
微微变了脸色,他唤她:“吕言意。”
见没有反应,他又轻轻摇了摇她的胳膊:“吕言意,吕言意。。。。。。聂弦音!”
依旧没有反应。
他就有些慌了。
伸手探脉,入手一抹滚烫,他一惊,她在发热。
好在脉搏并无异样。
他又自袖中掏了银针,准备以针刺穴将她弄醒,后又觉不妥,还是将银针收了回去。
又在床边守了很久,弦音一直没有醒。
**
房门被重重敲响的时候,厉神医正准备上榻睡觉。
长期以来的失眠,让她已经习惯晚睡,三更睡,五更醒,对她来说,是常态。
喝了点酒,走路有些虚浮,她伸手将门拉开,非常不耐:“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门外,男人长身玉立,黑袍如墨,隐在同样漆黑的夜色里,厉神医眯眼辨了辨,识出是卞惊寒。
“王爷何事?”
卞惊寒一张俊颜冷硬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盯着厉神医,也不知是犹豫,还是不情愿,片刻之后才开口:“劳烦神医随本王去看看吕言意。”
说完,也不管厉神医答应不答应,就兀自转身走了。
厉神医怔了怔:“她怎么了?”
卞惊寒没有回答。
厉神医只得回屋拿了件袍子披上就出了门。
当厉神医看到弦音的第一眼就已经明白过来她经历过什么,上前作势就要揭开盖在她身上的被褥,却是被卞惊寒一把攥了手臂:“府中有没有会医的女子?”
厉神医一怔,侧首,冷眼看向卞惊寒:“没有。”
卞惊寒又握了她的手臂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俊脸上的神情却是时刻警惕着。
见厉神医掀开被褥后,只是拿起弦音的胳膊,他便也没做声。
厉神医撩起弦音里衣的袖管。
手臂上的青青紫紫入眼,厉神医眸光微微一敛。
这是有多激烈,才能将胳膊这种地方都能弄成这样?
难怪这厮要跟她拿那种药。
侧首,瞥了一眼边上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也转眸幽然看向她,眉宇气场都压得很低。
厉神医眼睫一颤,忽然觉得这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样子。
白日里或许是太多做戏的成分在,又或许是因为床上的这个女人在,他敛去很多这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