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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只能喂他吃西瓜。
我用竹签挑出一块红彤彤的西瓜肉放凤栖公子嘴边,他没吃,却又说了两个字:“有籽。”
我的一口老血压在胸口喷不出来,他还要我把西瓜肉里的籽挑干净了再喂他吃!!!
冷静冷静!凤焦琴没修好,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凤栖公子交代这件事。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顺着他的意,不然等我坦白真相的时候他一定会掐死我的!
我极为细心地将西瓜籽尽数挑去,然后把几片果肉逐一送进凤栖公子嘴里。
凤栖公子笑得特别满足,不过坐在棋桌前的苏展却看得目瞪口呆。
“苏公子。”碧云公子小声提醒一句。
“嗯?啊?!”苏展回头看碧云公子。
碧云公子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本正经地说:“苏公子,轮到你执子了。”
苏展的余光一直盯着我和凤栖公子,他指尖夹着一颗白子踟蹰不定,左思右想也不知该把白子下在何处。
“哎!罢了罢了!”碧云公子夹起一颗黑子胡乱往棋盘上丢去。
“先生何故投子认输?”苏展错愕地看向碧云公子。
碧云公子指着凤栖公子说:“凤栖就是这样,只要有人第一次在他面前下棋,他定要戏弄一番,扰得人家无法专心下棋。”
“哈哈哈!”凤栖公子突然趴到琴上,笑得直不起身。
“你们两个又在耍我!”我把果盘往桌上一扔,“你们不仅耍我,还当着苏步光的面耍我!”
凤栖公子整个人笑到抽筋,完全不像他平时清心雅正的模样。
苏展脑子转得比我快,他问碧云公子:“莫非碧云先生也曾被凤栖先生戏耍过?”
“哼!”碧云公子偏过头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碧云公子的反应让凤栖公子笑得更加放荡。
我一咬牙,按住凤栖公子肩上的穴位问:“难道凤栖先生在诗会上也是这般以琴会友的吗?”
凤栖公子肩头被我按得酸疼,只能求饶说:“秋月手轻些,我在诗会上怎敢丢了十三王府的脸。”
“哼!”我放开凤栖公子,心中怒火更盛,“满大街都是关于十三王府的谣言,我都不知道十三王府还有什么脸面好守的。”
凤栖公子一脱身又变得不正经,他揪住我圆扇下面的流苏说:“街坊关于十三王府的传言全都是在说秋月美人,要是哪天秋月美人愿同我一起去诗会,那些传言自然会不攻自破。”
“明知我不能去你还故意刺激我!”我抽回流苏说,“你们那些舞文弄墨的东西我一窍不通,去了只怕流言更多。倒是步光才学不菲,你们下次邀请步光一起去吧。”
“苏公子若能来诗会那便再好不过!”碧云公子说,“今日有凤栖捣乱,择日我定要与苏公子好好下一盘棋。”
“感谢先生相邀!”苏展激动得热泪盈眶。
我为苏展能够进诗会感到高兴,同时也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悲哀。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若重生在一个工部官员的家里,我的仕途必将顺风顺水。奈何我重生在王府,而且还是不能显山不能露水的王府,我与身边的每个人都格格不入。
如果我能有苏展一半的才学,我也不至于来王府一年多还跟府里的公子若即若离。除了能与诸位公子插科打诨,在精神上我与他们没有半点交集。
反观苏展,出生将门,拜师工部,结友诗会,全大安当真没有谁比苏展更能称得上是人生赢家。
“前几日我听到一个传闻,不知真假。”碧云公子说,“听闻柳相有意要将嫡孙女嫁于苏公子。”
苏展突然低下头,一双脸颊扑通通红起来。“不过是柳相与家父闲聊时随意提过一句,不想世人都将此事当真了。”
碧云公子笑得温柔:“婚姻大事并非儿戏,柳相若将此事说出,那便是动真格的。世人若不当真,莫非还要当嗔言听不成?”
我一听便来了兴趣,跟着问:“那柳相的嫡孙女长什么样?”
“不曾见过。”苏展红着脸说。“柳小姐乃是名门闺秀,据说从未出过门。”
“这么惨……”我在心里为柳小姐打抱不平,但是这种话却不能说得太直白。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男人巴不得自己的女人一辈子都不会被外人看见。
宰相柳彦会与苏远联姻毫不意外,本身两家都是名门,强强联合政治关系更加稳固。再加上柳彦的表外甥柳舛是甘肃巡抚,今年初甘肃地震,巨额赈灾粮款不翼而飞,柳舛到现在都洗脱不掉罪名。
柳彦真是老奸巨猾,把亲孙女当作救命的筹码。从各种迹象看,两年内皇帝肯定会再次派苏远去甘肃一带镇守。
柳彦不早不晚与苏远提议联姻,为的就是从苏远这里讨一张救命符。若是柳舛真的在甘肃遇到麻烦,苏远会看在姻亲关系上出手相救。
苏远若出手,得救的不仅仅是柳舛一个人,而是整个柳氏。难怪柳彦那只老狐狸在朝堂上总是端着一副笑面虎的模样,原来他早就把以后的道路都规划好了
“秋月美人当真要为天下女子打抱不平?”凤栖公子伸手揪了揪我脸上的包子肉,“苏公子谦逊内敛,温文尔雅,日后定不会亏待柳小姐。”
王爷不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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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吴二
对付苏辄之的办法除了脸皮厚还是脸皮厚。全本小说网,HTTPS://。m;每次犯怂的时候只要把苏辄之给自己下药的事情在心里默默回想几遍,有了那个香艳场面佛光护体,我整个人都能壮志凌云起来。
“有劳辄之在府里照料三天。”虽然每天都是苏辄之在照料这个王府,但是我还是故意与他胡搅蛮缠。“这次兵部派了二十人陪我一同出游,他们各个都是精兵强将,保护我一个人绰绰有余。
“辄之放心,我三天后就回来,无论能不能找到黑瑶玄玉我都会回来的。这三天辄之一定要多加休息,等我回来以后又要劳烦辄之给我上课。所以辄之要给自己好好放三天假,切勿劳累。”
苏辄之连回话都懒得,就这么站在王府门口冷眼看着我。
十三王府的正南门甚少有人出入,这次我只在门口随便说几句话,就有几个路人吓得赶紧跪在路边。
“大家快快请起!”我转身招呼跪对面的路人,“都忙各自的事情去吧,我也走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我和阿虎跳上马车,在二十匹高头大马的前后簇拥下浩浩荡荡往城南门而去。
“哈哈哈!白日放歌须纵酒,仲夏作伴好上山!”我和阿虎坐马车里笑成一团。来大安一年多,每天被关在府里,闷都要被闷死了。偶尔出趟门还要扮作女人,这种生活简直能把人逼疯。
终于可以到郊外野三天,我和阿虎都无比期待趁这次好好放飞自我的机会。
“王爷要不要吃梅干?”阿虎一上车便打开一个零食包,这样的包裹车上还有五个。
“暂时不想吃。”我高高兴兴看着窗外阳光明媚,沿路鸟语花香。
行到南山脚下,马车安安稳稳走了一路,阿虎也胡吃海塞吃了一路。
“王爷,吴老二已经到了。”窗外,杨镡唤了一声。
“来得这么早?”我笑起来,“果然啊,说到赚钱,没人不积极。”
我和阿虎跳下车,见路边大青石上已经坐了个男人。出乎我的意料,那男人长得一点不像无赖,方方正正的国字脸反倒是给人一种老实憨厚的错觉。加上那人穿着干净整洁,若不是听了市井对他的评论,乍一看我也会被这人的外表蒙蔽。
“王爷!”吴老二走过来给我磕了个头。
“不必多礼,起来说话。”我让阿虎把吴老二扶起来,然后按照流程问他:“听说你知道这南山上哪里有黑瑶玄玉。”
“正是!”吴老二一本正经向我保证,“我爹临死前把玄玉的位置告诉过我,我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玄玉。”
我笑眯眯地问他:“听说你还有个哥哥,你哥哥知不知道玄玉的地点在哪里?”
吴老二眼珠子一转,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爹临死前是分别与我们兄弟俩交代的后事。我不知道我爹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我哥。”
“原来如此。”我转头给阿虎使个眼色,阿虎眼疾手快从怀里掏了二十两银子出来。阿虎将装有银子的布袋拿在手里上下颠几下,银子特有的金属撞击声顿时惹得吴老二两眼发直。
“吴二。”我将手在吴老二面前晃两下,拉回他的视线,“你随便找个十三王府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我赵戎从来没有拖欠过工人的工钱。答应给你的工钱我肯定一分不会少给你。”
“谢谢王爷!”吴老二又跪地上给我磕了个头,不过我觉得他这头多半是给银子磕的。
我让阿虎把吴老二扶起来,顺便将满满一袋银子在他眼前又晃了晃。
我对两眼放光的吴老二说:“上山之前我们再重新核对一下工钱的结算方法。”
“好嘞!都听王爷的!”吴老二笑得合不拢嘴,一双眼睛盯着阿虎手里的银子移不开。
我伸出一个指头说:“说好的,无论找不找得到玄玉,你的工钱都是按天结算,每天我给你纹银二十两。”
“对对对!”吴老二激动得点头哈腰,“之前王府的人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没错!”
“嗯!那就好。”我点点头说,“不过话说回来,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万一你根本不知道玄玉的位置出处,你只是一天又一天带着我的人马在南山打转,那我岂不是折了银钱还一无所获?”
“王爷放心!”吴老二信誓旦旦地说:“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能带王爷找到玄玉。”
“时间。”我问:“你要多少时间?”
吴老二琢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