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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够真的好难受。
都怪昨天让她乱了心绪的男人,弄得她失眠到大半夜。
“呵。”低哑带笑的声音像是纯粹的山泉,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异样的好听。
容兮一愣,男人的声音?怎么会?染染的房间,怎么会有男人。
四处一看,她连忙坐起身来,防备的四处打探着,却意外的撞进了一双含笑的桃花眸。
潋滟带魅……是岑鸠渊。
容兮微微蹙眉,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饿了么?”岑鸠渊的视线在容兮妖娆的小脸上打了个圈圈,而后落在了她带伤的肩膀上,幽暗了几分。
“恩?”容兮有些迷蒙,不知道为什么岑鸠渊要问她这个问题。
“给你煮了点东西,饿了的话,给你端过来。”岑鸠渊说完这话,看着坐在床上的容兮依旧一副不愿意动弹的模样:“算了,我喂你。”
*
“?”容兮挑眉,她说过要吃了麽?拒绝的话在嘴边绕了几个圈圈,知道是他煮的东西她自然是不愿意去尝,但是闻到那掀了盖子的食物香气的时候,她忽然闭了嘴。
好香啊。
“张嘴。”岑鸠渊看着乖乖的坐着的容兮,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他很自然的坐在了床边,执起白玉瓷勺,舀了一口汤,递到了容兮的唇边。
看着那散发着热气的瘦肉粥,容兮本来没有什么饿意的肚子,忽然抽搐了片刻。
她连忙伸手去抚摸自己平坦的腹部,天,这男人有毒,他刚让她张嘴,她肚子就有反应了。
其实一个雾草可以形容的这种怪异感。
“你睡得有些久,已经不烫了,现在温度适宜,不会烫嘴。”岑鸠渊看着容兮刚睡醒那张水灵灵娇艳艳的小脸,手指利落的拿着那汤,就递到了她的红唇边:“来,张嘴。”
“嗯?”
一个单音节刚落下,那艳红的小嘴就被白玉勺轻轻的塞入了一勺温凉适宜的粥,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容兮的味蕾已经被那味道特殊的粥给收服了,眼神一亮,她看着男人的神情也变幻了几分。
超级好吃。
怎么会?
这个男人的厨艺,有这么好麽?
看着平淡无奇的瘦肉粥,粥还是那个粥,肉还是普通的肉,为什么味道就和她以前吃过的不一样?
迟疑思考的时候,容兮被岑鸠渊又喂了好几口粥,香艳的红唇不时的起伏变化,她含着水雾的眸看看粥,又看看岑鸠渊,若有所思之中又带着一丝丝的小迷茫。
岑鸠渊喜欢极了容兮这幅迷糊的模样,他以为他先前对她心动的不能自已的感觉已经是极限,可是看见她的伤口时,他内心的心疼让他知道,他不仅仅喜欢她的性格,她艳绝天下的容颜,也心疼她的过往,也想保护她,将她护在自己的臂膀之下。
不管她给不给他这个机会,他都会尝试着去多爱她一点,一点一点走近她。
嫩滑的肌肤一不小心,碰到了他递过来的手,清香甜腻的味道一不小心,就顺着手指解除的地方,蔓延到了心中。
岑鸠渊心中一软,看向容兮的幽暗双眸,已经染上了异色,看了一眼看着水色的指,他的声音越发的迷离嘶哑:“兮儿,你在勾引我?”
“没有。”
容兮一愣,秀气的鼻子吸了吸,有些佩服自己,明明在发呆,却能那么快回答他的问题。
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男人那含着她口水的指,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糗的事情。
“那个,我是不小心的。”
“故意的也没有关系。”男人的声音中含着一丝喑哑的笑意。
“啊?”什么叫做故意的也没有关系?容兮瞪眼,她明明是不小心的,她刚才真的只是在想一个男人为什么厨艺会这么好,普普通通的一碗粥却煮的跟人间美味似的,这才一不小心舔了他一口,又不是故意要轻薄他的!
而且,就算是故意的,吃亏的人貌似也不是他吧?
*
岑鸠渊这是明白了,肆意风流,霸道任性的容兮,竟然在刚睡醒的时候,会迷糊成这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他是不是一不小心,又发现了她一个令人心悸的习惯?
“乖,再吃一口。”
容兮摇了摇头:“不要了,饱了。”
“你才吃多少?”岑鸠渊挑眉,看着容兮那副不像是说谎的样子,随手从床边的案上又取过几碟精致的点心:“再吃点。”
“这……”容兮看着那做工精致小巧的点心,想了想,还是伸手尝了一块。
大概是因为刚才尝过这男人的手艺,所以想要看看他的技术是不是真的那么好,果然,一口咬下,那香酥甜软的食物,再次收服了容兮的心。
“这个味道,好赞啊。”容兮一边优雅的吃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望了几眼沉着稳重的坐在床案边上的男人,早已就忘记自己现在是半靠在床上,也忘记去想现在两个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她时不时看看岑鸠渊,时不时看看那碟里的糕点,神情变化的很快。
为什么一个男人,一个玩毒药的男人,会做出这种东西。
等,等会儿……
玩毒药?
容兮的脸色起伏变化,雾草,她腮帮子此时鼓鼓的,忽然想起自己最近还被他威胁过,这丫的不会真的在糕点里面下药吧?
她吃了这东西会不会变成他的傀儡啊雾草,她脑子抽了吧竟然敢这么放心的吃他端过来的东西?
一时间,吞也不是,咽也不是,容兮表情怪异的停在那里,一双美眸委屈巴巴的看着岑鸠渊,既像是哀怨,又像是责难。
“恩?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岑鸠渊自然知道容兮不是一顿饭就可以收服的女人,他也没有想过用这种手段收服她的心,所以当看见容兮表情变化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他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我坐的太近了?那……我退后一点。”
默默的坐到床角,铁血冷厉的男人,此时为了她,甘愿坐在一个角落,只为了等她用膳。
容兮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情绪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冒了一个泡,很快消失,但是却留下了痕迹。
那痕迹,消失的太快,她还没有来得及捕捉,就已经消失殆尽。
“不是你坐的太近了。”容兮忽然蹙眉,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岑鸠渊,领域忽然被侵入的感觉,让她感觉心底有些压抑:“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
“……”
“真的,没有骗你。”
“你给我去死。”容兮咽下嘴中的食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动手去抽床边的丝帕,手指忽然一阵湿软。
不知道哪里来的湿巾,岑鸠渊身影一闪,已经来了她的身边,低垂着眸,替她擦拭着染着食物碎屑的手指。
心底错愕,容兮红艳的唇微微开启着,看着岑鸠渊此刻贴心的模样:“岑鸠渊~”
“嗯?”
“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在追你啊。”大概是怕容兮不相信,岑鸠渊很认真的执起容兮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的碰了一下:“不够明显麽?容兮,我在追你。”
容兮看着立在床头的男人,这一刻,不再质疑岑鸠渊说话的真实性。
凉薄的唇贴着女子的手臂碾磨着,许久没有和任何人亲密接触过的身子莫名的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容兮,懂事以来,我便没有这么亲过别人,你是第一个让我想吻的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那我如果最后没有和你在一起,你就孤老终生了?”容兮不屑的勾唇,听着岑鸠渊说着这话,忍不住的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可能呢,没有她,他就不活了?就不成婚了,不生孩子了?
那他还有他的未婚妻,他的家族,他的暗中王朝,他以为她不知道岑家背地的门路有多深麽?
能够当上岑家继承者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动情那么容易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外物的人?
哪怕是她,都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失去理智,承诺永生。
他怎么可能可以?男人的动情时候的话,她听过不少,但都是当做笑话听得,没有放在心上。
*
“如果我说是呢。”
“那也和我,没有多少关系。”容兮想要抽回被岑鸠渊握在掌心的手,努力了片刻,却没有成效。
刚才她的一句话,显然让岑鸠渊不太高兴,可是即使不太高兴,他拿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看着她香艳细腻的红唇,香甜的味道近在咫尺,他很想附身去吻那让他痴迷的唇,但是深呼吸了好几下,他才僵硬的站起身:“兮儿,终有一天,会和你有关系。就算你现在没有任何感觉……那也……”
“也什么?岑鸠渊你先放开我,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出去。”
容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被岑鸠渊执着手,她想要往后退,她才发现身后是雕刻的大床,她才意识到如今的这一幕有多暧昧。
可最糟糕的是,这还不是她的床。
“这是染儿的床,你先走开,如果让妖王知道你坐过他女人的床,估计能拆了我这房子,你让开。”
岑鸠渊看了容兮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
容兮松了一口气,以为岑鸠渊终于开窍了,却没有想到,他站起身来,很认真的问了一句:“那你的房间在哪里,我过去等你。”
“……???”
“操,岑鸠渊,你不要得寸进尺。”
“有嘛?我哪里得寸进尺了,我可是一寸两寸都没有进入。”岑鸠渊附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容兮,忽然霸道的伸手握住了她的肩:“终会有一天,我会完完全全的占有你,容兮……你只能是我的。”
“你想的美。”拍开岑鸠渊的手,容兮立刻拉上被子,顺势遮掩了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出去。”
莹白的肌肤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