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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欢喜看着她们两个,“打,当作这些人的面给我,乱棍打死,丢乱葬岗去,至于她们的家人……,我倒要看看,谁敢上门来闹!”
顾欢喜说完,拂袖而去。
这一刻,顾木惊呆了,顾老实也惊呆了。
顾木扬手,立即有人上前,把两人压下,当作她们的面,给狠狠的打。
棍子一下一下的打在两人屁股上,很快就血肉模糊。
伺候股欢喜的丫鬟、婆子才明白,这个姑奶奶,心善是真的,但狠起来也是真狠!
那两个人直到被打的没了气息,才被拉出去,往乱葬岗丢。
顾木派人去两人家里说话,让他们去乱葬岗找尸体。
顾欢喜回到院子,田园并不在,顾欢喜也没说话,自己去弄热水洗澡,拎着热水一桶一桶倒在浴桶中,然后往里面撒满了花瓣,然后整个人往里面倒去,将自己全部浸泡在水中,直到这口气上不来,次啊冒出水面,头上顶着花瓣,脸上的血糊开来,顺着脸颊流下去,显出几分狰狞。
薛芝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夫,夫人!”
“下去吧,我这里不用伺候!”顾欢喜淡淡出声,拿了香胰子洗着,慢慢的洗。
薛芝应了一声,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
看着蓝天白云,呼出一口气。
顾欢喜把自己洗干净,拿了衣裳穿上出来,拿了布巾擦拭头发,坐在梳妆台边,拿了梳子轻轻的梳着。
然后慢慢的拿了唇脂,轻轻的往唇上抹。
她很少用这些东西,只是这会子抹上去,看着本就红润的唇,变得血红。
顾欢喜看着,眼泪才落了下来。
她一直想狠心,想坚强,想要变得更狠,不要这么善良,但是从未想过,让她心狠起来,却是丽娘的一条命换来的。
“丽娘,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会!”
顾欢喜深深的吸了口气,自己给自己梳了发髻,戴了华丽的发饰、耳饰,把自己打扮的富丽堂皇,走出屋子的时候,看见顾木,朝他笑了笑,“阿木哥,送我去一趟余家吧!”
“嗯!”
顾木应声。
想说田园,见顾欢喜不提,他也不好开口。
马车上
顾欢喜才说道,“田园这个人,虽然话很少,但是他的心好,和丽娘相处这些日子,丽娘对我们的好,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今日他没能救到丽娘,心里其实也很难受,这会子定找个地方哀悼去了,我不去打搅她,因为我知道,他和我一样,经历这件事情,定会有所改变!”
顾欢喜说完,头靠在顾木肩膀上,“阿木哥,曾经我一直想,我有五个哥哥,四个弟弟,我这一辈子,定可以安然无忧,谁也不能也不敢欺负我,可是现实给了我狠狠的一巴掌,让我明白,我得到了很多,也失去很多!”
“欢喜……”顾木轻唤。
“嗯!”
“别哭!”
“嗯,我不哭,我不哭,哭泣是弱者的行为,我是顾欢喜,我应该强大的,我也必须强大!”顾欢喜说着,深深的吸了口气。
马车在余家门口停下。
余家的下人一见顾木的马车,立即进去禀报余大海。
余大海走出来,看着顾木、还有顾欢喜,惊了一下,“那个钱公子啊,这事情……”
“我不想听你任何解释,让余雅雯出来!”顾木沉沉出声。
“这,这雅文吧,她出去了,还没回来,我……”余大海为难了。
这事,是他女儿做的不地道。
但是……
“余老爷!”顾欢喜轻轻出声。
“是是是,钱姑娘!”余大海忙笑道。
“余老爷,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今日那人是冲我来的,我让你把余姑娘请出来,只是想问清楚一些事情而已,你这般让她避而不见,算不得君子所为!”顾欢喜沉沉出声。
那种气势。
让余大海心惊。
他混迹江湖、名利场多少年,还从未在一个女子身上,看见这样的气息。
是镇定,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像是一只猛兽,忽然间觉醒过来。
和那晚在方老家,埋头吃樱桃的姑娘完全不同。
“是这个道理,但其实是小女想和钱姑娘开一个玩笑,她并没有想伤钱姑娘的意思!”
“开玩笑?”顾欢喜忽地笑了出声,“很好,既然余老爷说了,这是开玩笑,那我以后一定和余老爷,和余小姐好好开开玩笑!”
顾欢喜说完,拉着顾木的手,“哥,我们走!”
“嗯!”顾木点头,朝余大海说道,“余老爷,从此我们之间恩断义绝,余雅雯让人刺杀我妹妹是开玩笑,以后我也会好好跟余老爷开玩笑的,我相信,余老爷一定会大度的接下这份玩笑!”
顾木和顾欢喜出了余家。
余大海站在原地,好一会才砸了客厅的花瓶。
要是对方要钱,他有。
可这钱公子,他不缺钱。
更让余大海惊愕的是,顾木会那样子说,是不是表示,以后他们父女见面临各种各样的刺杀?
想到这里,余大海怒喝,“小姐呢?”
“回老爷,小姐跟夫人出门了!”
“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余大海道。
但是他没有想到,顾木是来真的。
顾木带着顾欢喜去了商会,把余大海的事情说了。
“既然余老爷说,是我们开玩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自然也要好好回敬一二,今日请诸位做个见证!”顾木沉沉出声。
有几个人想要求求情,比较余大海在这个县城,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但有人却也巴不得余大海死,然后吞并了余大海手里的东西。
顾木说完,带着顾欢喜离开回家。
回到府中,顾欢喜才问,“姑爷呢?”
“回姑奶奶,姑爷在酒窖喝酒!”
“……”
“……”
顾欢喜、顾木面面相觑。
“阿木哥,我去看看他!”顾欢喜说着,朝酒窖走去。
远远的就闻到了酒窖里熏天的酒气。
慢慢的走进去,昏暗之中,田园把自己喝成一滩烂泥。
顾欢喜蹲在他身边,拿了手帕轻轻的给他擦拭嘴角。
“欢喜……”田园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
“我其实是想救丽娘的,只是那个时候,我只顾着你了,我不是故意不救她的,只是来不及……”田园说着,倒在顾欢喜怀里,深深的叹息一声。
“我知道!”顾欢喜深深出声,“所以你要好起来,我有事情要你去做,也必须你去做!”
“什么事情”
“刺杀我的人,背后主使者是余家小姐,但是我觉得这不对,余家小姐她喜欢阿木哥,在得知我的身份后,不可能来刺杀我,讨好我巴结我才对,就算派人来刺杀,也不可能是真的,顶多是想要来一个救我一命,从此让阿木哥不得不对她好言好语,毕竟她对我有救命之恩,而那个人出手,却是要我的命,说明他背后还有别人,你要做三件事情,一是去刺杀余姑娘,二是刺杀余老爷,三要去查这个人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顾欢喜轻轻出声。
换了她,如果喜欢一个男子,也不可能去刺杀他妹妹。
巴结还来不及。
田园闻言,酒顿时醒了大半,“欢喜……”
“还能走吗?”顾欢喜问。
“能!”
“那你自己走,我不扶你了!”
田园点头,起身走的东倒西歪,他走在前面,顾欢喜走在后面,就算他摔倒,从台阶上滚下去,摔的鼻青脸肿,顾欢喜都没去扶他。
田园回眸看着顾欢喜站在那里,有瞬间的恍惚。
觉得自己若是再不自强自立,再不丢掉自卑,丢掉过往那些沉重的包袱,他一定会失去顾欢喜。
慢慢的站起身,将腰杆挺的笔直。
慢慢的朝他们住的院子走去。
田园不敢回头,如果此刻回头,就会看见顾欢喜红着的眼眶,和一滴滴落下的泪。
其实他们到底还是太没用了。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他们拥有最好的支持,却从未好好利用,更没想着要好好培养属于他们的人。
一直是半吊子。
被打疼了才想着反击,却是迟了。
顾欢喜抬手,用力擦掉眼泪。
流泪,那是弱者才有,她要做强者,强者是不会落泪的。
想到这里,顾欢喜挺直了腰杆,上前去握住了田园的手,“不管什么时候,我们是夫妻,我们要努力面对这一切,永远都不要放开彼此的手!”
“好!”
城门外
韩旭从未想过,就分离这么一会,再见到时,是丽娘的尸体。
“怎么回事?”韩旭怒吼出声。
他一直拿丽娘当姐姐,当嫂子。
伸手推了丽娘几下,“嫂子,你醒醒,你答应给我说个媳妇的,你醒醒啊!”
陆安棠不言语。
韩旭看着陆安棠,“大哥,你说,怎么回事?你说啊?”
“意外!”
“我不信!”
陆安棠看着韩旭,“就是意外,她是自己上前去给别人挡刀的,韩旭,我们先回去,想想怎么和她家人说吧!”
韩旭愤恨的捏了捏拳,“就这样算了吗?不给嫂子报仇了吗?”
“仇肯定是要报的,不给得先让你嫂子入土为安!”
韩旭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了无生气的丽娘,狂叫了几声,驾驶马车前往主域镇。
他悔。
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就不应该提什么来县城的主意,如果不来县城,嫂子就不会出事。
不会出事……
赵氏、甘启看见丽娘的尸体,赵氏顿时便哭晕过去。
甘启红着眼,一个劲的抹泪,“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会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