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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你父皇心中是唯一的储君人选,不过你父皇还需要去征求你皇祖母的意见,你知道你父皇一向孝顺。”
“那皇祖母那边……”
“你自从立军功以来,你皇祖母早就对你刮目相看,”梅妃拉住蓟允卓的手道,“阿卓,你且放心,母妃会帮你的,你还需笼络住花畹畹的心才是,毕竟她的命格……”
“母妃竟也相信那江湖术士之言?”
“皇后都信了,且处心积虑铤而走险,咱们为何不信?且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然是天意,咱们就不能不要这双重保险,届时人力与天意共襄盛举,我的阿卓便是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
梅妃看着蓟允卓,眼睛里全是疼爱和欣羡之意。
蓟允卓可不这么想,关于花畹畹,他绝不会用算计之心。
“母妃,我喜欢畹畹,但绝不因为她是什么母仪天下的命格,就算她是个平民,儿子也喜欢她。”
梅妃想与蓟允卓争执几句,可是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不管他喜欢那个女子出于什么原因,那个女子是母仪天下的命格就行。
梅妃笑道:“母妃晓得我的儿子是最最中直之人,但愿那花畹畹也能明白你一片苦心。”
皇后是在御花园里遇到梅妃的,皇帝要立蓟允卓为太子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后宫,圣旨都拟好了,就差落个玉玺。
梅妃瞧见皇后时不再像过往那么孬,背脊挺得分外直了,眼睛里还有了傲慢之意,昔日的傲慢之意是隐藏的,如今这傲慢是明目张胆的。
皇后心有不甘,冷嘲热讽道:“梅妃如今都摆出了皇太后的架势了?”
“早晚的事,让皇后娘娘提前适应一下,不好么?”
皇后憋了一口气:“你怎么可以如此嚣张?”
“嚣张?皇后娘娘言重了,本宫感激皇后娘娘都来不及呢,若不是你为我家阿卓做了嫁衣裳,有东正侯在皇上身边敲边鼓,只怕太子人选,皇上还要考虑考虑大皇子吧?可惜啊,什么母仪天下的命格,不过是江湖术士信口胡诌,皇后娘娘居然也信?”
梅妃从皇后身边带着傲慢笑容离开的时候,皇后怄得血都要吐出来了。
她狠狠地怒视了梅妃的背影一眼。
走着瞧走着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香草走到花畹畹身边来笑眯眯道:“惠施,你可听说储君之事?”
“没听说,也不想听。”
香草想要说些什么,花畹畹已经转身离去了。
香草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你当真不想知道储君人选是谁吗?是八皇子哟,看得出来八皇子喜欢你,就像大少爷那样喜欢你……”
可是公主喜欢谁呢?喜欢八皇子还是大少爷?
如果喜欢八皇子,为什么每次提到八皇子她都那么淡定?
如果喜欢大少爷,为什么与大少爷的婚事毁了,也不见她有半点伤心?
女人心,海底针。
香草在心里叹息。
花畹畹最近只为安小娘子感到高兴,无论如何一条新生命因为她施于援手而降生在这个世界,她积了德,安小娘子感激她,日后定然会还她这个恩情的。
……………………………………
一个黑影闪进了坤宁宫,黑色斗篷的帽子从头上摘去,是东正侯冯莘。
皇后立即引他进了密室。
昏暗的光线中,兄妹二人互视着,神色凝重。
“大哥,皇上真的要立老八做太子?”
东正侯严肃点了下头。
“大哥,不可啊!”
“可是皇上主意已定。”
“难道皇上就不听你的意见吗?”
“听,可是我能举贤吗?”
不能,他们手上没有合适的太子人选,花畹畹这颗棋子失败了,大皇子是不可能做上太子的。
“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大皇子做不了太子,其他任何一个皇子都成,但绝不能是老八!”
想起白日里遇见梅妃的情景,皇后就恨得牙痒痒的。
“三皇子和四皇子,皇后娘娘看重谁?”东正侯看着皇后,仿佛只要皇后随意挑一个他便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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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屋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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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坤宁宫出来,冯莘有些凝重。
其实他希望皇后能够选择四皇子蓟允秀的,可是皇后选择了三皇子蓟允哲。
为什么一定要遵从皇后的意见呢?
冯莘问自己。
其实他只不过要一个傀儡君王而已,选谁又有什么区别?
蓟允哲自从被梅妃陷害了刺杀蓟允卓一事就被皇帝软禁,如今还在宗人府里关着。
如果他成了皇后选中的接替大皇子的储君人选,那自己首要的任务便是让皇帝恢复三皇子的自由。
夜色里,冯莘裹紧斗篷,加快了脚步。
而平王府内,蓟允秀看着墙上那幅方联樗的画像眯起了眼睛,他不知道就在刚才的坤宁宫密室里,自己差一点就要改变命运,可惜他要重获自由,重回昔日风光,甚至当上储君都要依靠自己。
而自己所能依靠的便是墙上这幅画。
“七弟,是你吗?”蓟允秀问着画中的人儿,可是那个绝美的男子只是抿唇而笑,并不开口说出答案。
自己差去的探子已经回报,八皇子府内并没有画上的这个人,那么这个人去哪里了?
正因为八皇子府里没有这个人,蓟允秀才更要怀疑一下。
有一日,八皇子去国公府做客,看见了一个长相和七皇子一模一样的小厮,于是他将这小厮从国公府里要了过去,然后发现这个小厮正是七皇子本人,于是他将他藏了起来……
蓟允秀如此推测。
若你不是七弟,你该在八皇子里光明正大呆着才是,可你不在八皇子府里,那么你到底是不是七弟?
蓟允秀恨不能此刻就飞出平王府去。可是他在禁足,他在禁足……
如今他已失宠,皇帝怎么会将目光关注在他身上呢?就算他于夜深人静偷偷离府,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呀。
于是蓟允秀一袭黑色斗篷月黑风高时出了平王府。
蓟允哲正在灯下看书,忽觉屋顶有脚步声窸窸窣窣而来。
他腾地放下书本,奔出书房,一跃上了房顶。
夜色中,一个长身玉立的黑影。
蓟允哲冷静道:“四哥!”
蓟允秀一颤,摘下斗篷风帽子露出庐山真面目,笑道:“一段日子未见,八弟的胆识见长了!我如此轻的脚步八弟都能听得出!”
蓟允卓也是淡淡一笑:“多谢四哥给的机会,这都要感谢西南平乱的历练。只是四哥,你不尊父皇旨意好好闭门思过,在此作甚?难道就是为了来试探试探弟弟我的本事是否见长?”
“八弟,听说你马上就是储君了……”
蓟允卓一颤,继而笑道:“原来四哥是为了此事,那么四个该去找父皇才是,圣旨还未下,四哥尚有机会的。”
蓟允卓知道蓟允秀此生唯一的野心最大的野心是什么。
怪不得他会为了此事铤而走险违抗皇命。
“瞧八弟说的,我如今是失宠失势之人,哪还敢有那非分之想?我是来恭喜八弟的,八弟就不能请为兄进屋喝杯茶?”
蓟允卓知道蓟允秀此行绝不是喝茶这样简单,他也想看看蓟允秀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于是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兄弟二人并肩落在了院子里。
蓟允卓将蓟允秀让进了书房,亲自为蓟允秀烹茶。
蓟允秀端起蓟允卓为他倒的茶,呵呵笑道:“八弟就不怕将我让进屋子得罪了父皇,而让储君之位失之交臂?”
“四哥不会叫父皇知道此事的,因为玉石俱焚的事情四哥不会做。”
蓟允卓是如此轻描淡写,蓟允秀心里有些恼,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他冷冷盯着蓟允卓打量,这俊美容颜糅合着皇帝和梅妃的神韵,取了二人样貌上之长,心思则是深不可测的,毕竟有梅妃那样一个母亲。
想及此,蓟允秀不禁气馁。
若自己也有这样一个母妃帮衬……
唉,自己如无根浮萍,亲娘早已死去,皇储之争事事依靠自己,终究是竹篮打水。
但是难道就让蓟允卓捡了这便宜吗?
蓟允秀的心蓦地硬起来冷起来。
他盯着蓟允卓突然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蓟允卓眉头微不可见一皱,道:“四哥深夜到此,还是开门见山吧,如此阴笑作甚?”
蓟允秀心里憋,自己永远做不到蓟允卓这样磊落坦荡。
他道:“八弟当真能够对我开诚布公,言无不尽?”
“四哥想问什么?”
“听闻一府上有个叫方联樗的小厮……”
蓟允秀一直盯着蓟允卓的面孔,他的面色深不可测,可是放在茶杯旁的手指却微微动了动。
“他去哪儿了?”
蓟允秀等待着蓟允卓的答案。
蓟允卓道:“没想到四哥虽然被父皇禁足,却还是如此不安分。也是四哥若是安分之人,就不会连父皇的安美人都动非份之心了。”
蓟允秀脸色有些难看,嘴上不饶人道:“我已经是个被父皇抛弃的皇子,我怎样并不重要,因为我不必担负江山社稷的重任,只是八弟即将成为储君,是国家未来的接班人,出不得半点差错……”
“所以四个深夜前来是特地为了给我提个醒的么?”蓟允卓轻描淡写地笑。
蓟允秀道:“来帮八弟矫枉过正,那方联樗到底去哪里了?他并不在八弟府上。”
“四哥也真是奇怪,怎会对一个小厮感兴趣?”
“若只是一个小厮那么单纯,八弟又何必巴巴地从国公府将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