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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一双眼睛,被这样如此专注的看着,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软化吧。
田心浓微微的闭了下眼眸,看向殷无寒,嘴角,扬起抹很浅的笑容,那双如同星辰般的眼眸,也有了些许其他的情绪,“好呀。”
这两个字,虽然简洁,可是,却仿佛什么,击中殷无寒的心口,而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屏住了呼吸。
此刻的殷无寒,脸上,再也忍不住喜悦的绽放出笑容。
他本就生得极其美丽,或者应该说,是那种非常容易引人犯罪,堕落的那种美,仿若罂粟花,一旦盛开,更加诱人堕落。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田心浓有那么一刻,神情恍惚了下,回过神来,只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一个祸水,所以,既然如此,还是让自己将这祸水给收了吧,免得他去祸害别人。
自己,可是替天行道呀。
田心浓刚刚扬起嘴角,而得到答案的殷无寒,已经站了起身,双手珍而又珍的捧起田心浓的脸,就亲了下去。
唇舌纠缠间,身体,开始热了起来。
田心浓觉得这个情况,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股烤焦的味道,传入田心浓的鼻端。
田心浓怔了下,回过神来,连忙推开殷无寒,冲到篝火前,将被烤焦的蛇肉拿了出来,看了几眼,一脸懊恼,“不能吃了,这肉都烤焦了。”
殷无寒见状,笑了笑,走了过来,蹲在田心浓的身边,轻柔的开口,“那边不是还有很多,我们重新烤就是。”
这条大蟒蛇,肉可是很多呢。
闻言,田心浓一想,也是,便将烤焦的肉给扔了,重新取来肉,继续烤,而有一些蛇肉,便放在篝火一旁熏,当熏肉。
这一次,有在旁边看着,蛇肉,很快就烤好,田心浓跟殷无寒,一人吃了一些,填饱肚子,便决定离开了。
只因为,两人的身体,不适合在树林里久待。
这一次,两人离开树林,顺利得多,田心浓的身体,在跟蟒蛇搏斗的时候,多少,还是受了些损伤,但是,休息一会以后,她觉得,自己身体上的不舒服,已经渐渐的消失。
感觉不到疼痛,田心浓扶起殷无寒就轻松许多,但是,这次,殷无寒可不舍得将自己身上的力量都倒向田心浓,他可是知道,那条蟒蛇的力量有多大,被它缠住,要摆脱,可是也会消耗不少力气,更何况,田心浓的身体,那么纤瘦,还不知道,她身体里面,有没有受伤。
等离开这树林,还是先让她去看大夫吧。
田心浓并不知道殷无寒在担心她的身体,因为,她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觉得奇怪,也只当是吃了东西以后有了力气。
这树林,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很大,到处都是参天的大树,阳光,也只能透进来一些,周围,到处都是一片阴凉。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田心浓蹙眉想了下,还是扶着殷无寒继续往前走。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他们所停留的地方,出现一个男人。
那男人,看着地上,已经被熄灭的篝火,还有,一旁丢弃的蛇皮,双眼,阴狠的眯起。
是谁,竟然吃了它的小乖乖。
他,要替它的小乖乖,报仇。
男人愤恨的握紧双拳,眼泛起红,转身,黑炮跃起,消失在原地。
而此刻,田心浓跟殷无寒,在太阳即将落山之前,走出树林。
看着离开树林以后,出现的一大片稻田,田心浓不仅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
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爱好风景,甚至是看到美好的景色就会抒发感想的人,田心浓看了眼面前的炊烟,田野,便收回视线,搀扶着殷无寒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两人,一直徒步走了一个多时辰,才看得到有人经过的马车,殷无寒用他的外表,成功的迷住马车的主人,成为马车的新主人,对此,田心浓也只是想说,这是一个看颜值的世界。
坐上马车,殷无寒此刻,脸色已经是无比的惨白,刚才,他只是用毅力在强撑而已。
“阿浓,我觉得,身体,有些奇怪,我先调息一下。”
闻言,田心浓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的脸色,果然很难看,便点了点头,让他坐进马车里,而田心浓,边驾着马车,边想这车里的殷无寒,他,不会有事吧?
看来,还是要尽快进城,找司无星帮忙看看。
夜,慢慢的降临。
一辆马车,也开进城门,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有些急促的行驶着。
殷无寒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火烧一般难受,他蜷缩着身体,倒在马车里,额头上,都是冷汗,唇也被咬得出血。
田心浓驾着车,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看着车里头的殷无寒,那么的痛苦,心里,也充满了焦急。
他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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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算是将殷无寒收了,第一人呀o(n_n)o哈哈~,为什么都没有留言的,感觉好心塞(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2章互诉衷肠
(全本小说网,。)
夜,已经暗了下来。
房间里,烛火被窗户外的风,吹了下,忽明忽暗。
一双白皙纤长的手,将打开的窗户关上,随后,走到床前,看着床上还昏迷着如罂粟花般蛊惑人心的男子。
而此刻,房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田心浓担忧的看了眼床上的殷无寒,又望向坐在桌子边上,悠闲喝着茶水的司无星,神情有些疑惑,“司无星,他,到底怎么样了?”好不容易,她跟殷无寒才回了京城,但是,殷无寒却是陷入昏迷,而且,身体滚烫的不像话,他们离开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没现在那般糟糕,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司无星此刻,心里,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他很想知道,很想问她,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她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为什么又那么,紧张他?
但是,他不敢开口,不敢问,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
“他身上,本就受了极重的内伤,而且,又被下药,体内,有两种不同的力量碰撞着。”
司无星边喝着茶水,边向田心浓解释,想到那男人的身上,还中过春药,他握着茶杯的手就跟着一紧,微垂下的眼帘,闪过抹幽暗。
“司无星,他身上的内伤,能治得好吗?”
田心浓觉得殷无寒身上的内伤,或许才是根本原因。
“他身上的内伤,虽然很重,却也不是没办法医好,只是,一些药材,比较难找。”
一听到殷无寒身上的内伤有得救,田心浓这才是真正松了口气,他身上的皮外伤,田心浓倒是不担心,因为有司无星在,这样的伤,怎么也能医得好,她担心的是他的内伤能不能好起来。
现在,她可以暂且放心了。
“阿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而他,又是谁?”
说话的时候,司无星还拿着手里的茶杯,哪怕,杯中的茶水,也已经空了,但是,他也没有放下,反而因为手里握着什么,而舒缓了心里的紧张不安。
闻言,田心浓楞了下,想起自己,匆匆忙忙的进来,还没有跟司无星说起过殷无寒的身份,不过,他的身份,也实在是,不太好直接说。
“他叫殷无寒,是我的——”
他是她的什么人呢?虽然说,接受他了,但是,她现在,突然想起,司无星他,貌似已经将自己当成他的娘子了。虽然,她从来没有承认过,可司无星却已经是如此认为。
感觉,有点麻烦呀。
她的停顿,已经让司无星明白了什么,他的嘴角,扬起抹苦涩的笑,默默的放下手里的茶杯,茶杯放到桌上,发出很细微的声响,这声响,在这样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事,我已经给他喂了药,过了今晚,很快就可以醒来,我先出去了。”
他不敢去奢望什么的,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她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是她的什么人,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更何况,比起床上的那个人,自己,还是一个残废。
司无星推着轮椅,垂下头,就要朝着门外的方向离去,伸出的手,也已经碰到门的边角,身后,便传来田心浓的声音,“我的名字,叫田心浓,真正的名字。”
司无星的背影一僵,头,垂得更低了,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跟自己说过实话吗?
心里,一酸,又有些苦涩。
但是现在,又为什么?
司无星不敢去想,低低的应了一声,便打开门,推着轮椅,离开房间。
看着他的背影,田心浓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她现在,都不知道司无星会怎么想,从一开始,他就没瞒过她什么,反倒是自己,连名字都是假的。
现在,他什么都没说,没有对自己破口大骂,已经是修养很好了。
头疼呀头疼。
早知道,就不要乱撩。
现在撩了,想放在一边,自己都还内疚了。
田心浓对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的事情,直接放在一边,反正,总有办法解决的。
想着,田心浓回头走向此刻床上的殷无寒,见他,还昏迷着,额头上,还有些汗,便卷起袖子,替他擦了擦。
长夜漫漫,田心浓边看着床上殷无寒的动静,时不时的打了呵欠,慢慢的,竟也靠在床边,睡着了。
而她睡着以后,床上的人,睫毛,微微动了动。
翌日,阳光,透过了窗棂,撒了进来,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也仿若在耳边响起。
殷无寒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到,眼前陌生的环境,眼里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