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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走了两步,正准备推开门,我感觉到衣服被人拉了拉,我回头一看,只见萧颜的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衣角,她的脸色有些迟疑,我立马停下步子,轻声问道:“怎么了?”
萧颜没有回答,用手指了指前面。
我顺着她的手看去,就看到那处的地上好像是有个东西。
为了看得清楚一些,我和萧颜同事往前走了好几步,等考紧试终于看明白了,那里的地上竟然躺着一条大黑狗,心下一紧,我立马后退几步,生怕它突然窜过来咬伤我们。
萧颜也跟着后退一步,但是这么大的动静下,这个大黑狗却是没有任何动静。
按理说,那狗应该早就发现了我们才对,怎么竟像是一条死狗一般。
“那狗怎么了?”我轻声问道。
“不知道,或许在睡觉吧。”萧颜拿着桃木剑慢慢上前移动,在靠近大黑狗的时候用剑挑了挑,可是并没有任何反应。
“那怎么办,我们还过不过去?”
“已经走到这里了,是不可能再退回去的。”萧颜说完就对着堂屋大声喊,“老憨叔,今晚是傻根儿的头七,我们过来看看!”
然而回应我的只有夜风吹着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我又把萧颜的话重复了一遍,同样如此。
更加离奇的是,那条大黑狗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我刚才那感觉又冒了出来难不成这狗真死了?
这般想着,我从地上摸了一块石头,扔到了那黑狗旁边,毫无反应。
我从没见着反应如此迟钝的狗,这也再次证明了我的猜测,最后一次,我把石头直接扔到了黑狗的身上,当石头从它身上滚落的时候,我确信了,黑狗已死。
这黑狗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只是怎么突然就死了,还被这样扔在院子里。
我心里有些奇怪,就想着等会问问刘老憨。
既然黑狗没有了威胁,我和萧颜也不再有顾忌,直接往屋前走去。
心里还是有些虚,所以从黑狗旁边过时,我并没有去看黑狗的样子。
走到堂屋门前,萧颜敲了敲门,敲门后,我就留意着房内的动静,却一直没有声音传来。
我以为是老憨叔睡着了,也跟着敲了一次,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一些。
这次我把耳朵贴到了门上,听了好一会,仍然没有声音,我有些疑惑,正想敲第三次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忙着站直了身子,往屋内看去。
堂屋里漆黑一片,好在萧颜及时燃了一张符纸,我看到开着的门缝里站着一个人,正是刘老憨。
昏暗中,老憨叔呆呆地看着我们,没有吭声。
“老憨叔,我们今晚过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发生!”萧颜看着呆愣的刘老憨,很快就说明了来意!
“嗯。”刘老憨木然地应了一声,就闪身让开了路,我和萧颜走了进去。
进了屋我才发现,房间里并不是全黑的,在堂屋最里面的两个角落处各点有一盏油灯,这种灯我见过,一般只有家里死了人才会用,是给亡魂引路的,看来康宁村还是一个很有传统的村子。
油灯的光很微弱,关上门后,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到。
“你们睡这间屋。”刘老憨的声音传来,隐约可以看到他站在一间房门跟前。
可今天刘老憨见着我们一直冷冷的,我只有把原因归咎到白发人送黑发人上去,家里儿子儿媳妇都出了事,他精神受到打击也是正常的。
说完这话后,刘老憨就挪着步子进了另外一间屋,我往里瞅了一眼,土炕很大,足够我跟萧颜谁在一张炕上。
刘老憨进了房间后,关上了门,我打量了一下整个屋子,就是农村常见的泥坯房,大小跟英子之前睡得那个房间差不多,应该也是一间卧室。
除此外,还有一个通道,里面有风吹过来,风中夹杂着一股轻微的腥臭,我估计是茅房所在。
萧颜点燃了桌子上两个的烛台,光线很昏暗,落在堂屋正中偏上的位置,我看到了农村里堂屋的标志性摆设神龛。
神龛上方的红纸从右往左写着“德芳传世”几个黑色大字,神龛前摆着一个香炉,下面是一个火盆,里面有很多烧烬的纸灰。
今晚是头七,灵堂已经撤下来了,就只是设了一个这样的神龛,每逢祭祀日子的时候就烧香拜一下。
在我观看神龛时,通道里吹来的风突然大了一些,带动了堂屋里的空气流动,竟是把烛台上的一根蜡烛弄灭了。
纵是我知道那灯是被风吹灭的,我的心还是紧了一下,不愿再呆在这气氛诡异的堂屋里。
“萧颜,这间房子怎么鬼气森森的?”
萧颜拿出玉罗盘搜索了一下,上面的指针并没有发生偏转,“这里没有什么问题!等到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回去了!”
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所有的疑惑也都慢慢消失了。
我直接躺倒了炕上,被子倒是齐全的,把目光投向了细小的门缝。
外面黑乎乎的,看来刘老憨已经去休息了!
我把地铺拖到了左边两扇门跟前,躺上去后又把萧颜给我的符纸死死捏在手里,这才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后,就彻底黑暗了,初到一个陌生环境,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我马上又睁开了眼,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什么异常后,又闭上了眼。
当我的意识慢慢模糊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旁边站着一个人,当时四周一片黑暗,即便我睁眼也无法看见他,可那感觉很真实,就像我曾经睡觉时感觉到背后有人在盯着我看一样。
我想睁开眼睛,却发现无论怎么用力都睁不开来,这种感觉很不好,也让我内心有些慌乱,我继续尝试睁眼,这时耳边却响起一个声音:“快走!”
我心中疑惑,这声音听着并不陌生,却又不是很熟悉,我更想睁眼看看他是谁了,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走啊!”
我很想问你是谁啊,嘴里却只能发出一阵轻哼。
“咚咚!”
随着一种厚实的敲击声响起,我猛地睁开了眼,从铺里坐了起来,用手摸了摸萧颜的位置,可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我慌了,赶紧点燃符纸,我把房间照了个遍,哪有什么人影,也许萧颜出去上厕所了吧,我安慰自己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此时我的额头已经浸了不少汗出来,都是刚才在梦里挣扎着出的。
“咚!”奇怪的声音又响了。
这次我听清楚了,声音竟是从外面的那间屋子里传来的,我当下有些疑惑:难不成那间屋子也住着人?
我站了起来,轻轻走到了房门口,把耳朵贴到门上,过了几秒,声音第三次响起,只是,并不是从门上传来的,而是在房屋里面响起。
也就是说,并不是有人在敲门,而是有人在房间里敲击着什么东西。
我想着里面住着老憨叔家的客人,也不方便说什么,就回到了自己的铺上。
可这次回去,那声音就一直没停了,声音反而是越来越大了,根本让我无法入睡。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我重新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门,说了一句:“可不可以别敲了?”
我问完后,就站在那里等回应,我等了十来秒,都没人回我,那敲击声也没再响了。为了确认一下,我又把耳朵贴到了门上,同时闭上了眼睛去听。
听了一会,房间里仍然一片安静,我就想是那人答应了。
“你在做什么?”正当我准备直起身回到炕上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吓得我一个哆嗦。
我打开房门露出一条缝,刘老憨正盯着我。
我刚才的注意力都在房间里发出的声音上,竟然丝毫没留意到他已经站在了房门口。
此时,他手里拿着一盏蜡烛,他的脸色本来就苍白,在这昏暗油灯的映射下,看去更是平添了几分诡异。
“老憨叔,你怎么起来了。这房间里也是你们客人吧,他在里面敲东西,我听了睡不着。”我有些慌乱地解释着说。
“没事,我打开门进去跟他们说小点声,你先去睡觉吧,天色不早了!”说着,他掏出了一把钥匙,插进了锁孔,慢慢转动了起来。
当钥匙转到最里面时,门上传来“咔”的一声,然后刘老憨松开了手,房门“吱吱吱”地往后裂开了一个缝,房间里一片漆黑,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想住在这房子里也不知会不会被活活憋死。
我看了刘老憨一眼,觉得这他实在是被打击得太惨了,与之前的老憨叔简直判若两人。
我关了房门,重新走到炕上,转了一圈后,我发现房间里空空的,萧颜还是没有回来,几个墙面处似乎什么都没有。
这个时候,“吱吱”身又响了起来,我心里一紧,马上回头看去。当我回过头时,房门正好“嘭”的一声关了回去,刘老憨并没有进来。
“老憨叔,你……”
我话还没说完,门上竟又传来“咔”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马上冲到了房门后。我伸手去开门,却发现门果然已经从外面反锁了。
我用力拍打着房门,问刘老憨这是干什么,他回答说:“你好好睡吧。”
他的这句话让我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我就想着,萧颜不是还没回来么,为什么要锁门啊!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我只有安慰自己说,这不过是一扇木门,真有什么事情,大不了一脚踢坏便是。
想着,我就转过了身去,准备再把房间看个仔细,至少已经搞清楚了刚才那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这一次,考虑到刘老憨都把我锁在屋里了,我也就没顾忌那么多了,把萧颜给我的符纸都点燃了,直接射向了屋子正中间。
而这一看过去,我瞪大了眼睛,心中也涌起一股寒意。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