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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哥,我不是这两年见过她的,是小时候见到的,她长得。。。。。。长得那样,我不会记错的。”秦珈不傻,他已经感觉到山雨欲来,但是话已至此,必须要解释,对,解释。
他却不知道,秦珏心里更来气,没好气地质问:“她小时候住在昌平老家,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在梅花里见过她的,您还记得吗?那年冬天您从外面回来,在梅花里住了两天,当时我不是也在吗?有一天我爬到墙上想看看隔壁人家,就看到小嫂子,不对,看到大嫂了,她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蹲在雪地上捡花瓣,我要给她摘梅花,她却不说话,冲我施礼就走了,害得我摔断了腿,一直躺到来年二月才能下地。”
秦珏怔住,梅花里啊,罗家长房就在梅花里,那年秦珈从墙头上掉下来摔断了腿,而他便是在秦珈被送回九芝胡同的第二天带着张广顺他们出城的。
只是太可恨了,秦珈竟然比他还早一天见到罗锦言。
而且还敢和罗锦言搭讪!
他瞪着秦珈,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秦珈果断滚了,滚到门口又折回来:“大哥,您能不能帮我向大嫂讨一把凤阳先生的壶啊?”
想起那五抬壶,秦珏就牙疼,于是他冷哼道:“你还想觊觎你大嫂的嫁妆?“
这个帽子太大了,秦珈屁滚尿流的跑了。
秦珏让明月去把苏必青找过来。
他有两名清客,一个是汪鱼,一个是苏必青。
汪鱼擅长临摩书画,但对于政务,见识上要短了些,但苏必青为人机敏,善于揣摩,且还精于杂七杂八的事,前几年被他派去监督造船,去年才回到京城。
苏必青进了松涛轩就没出来,晚膳也是这里用的,直到掌灯时分,秦珏把重新写过的奏折交给若谷,让他明天一早便递过去,这才和苏必青一前一后走出松涛轩。
罗锦言已经用过晚膳,显然正在等着他,认亲时秦烨赏的红木箱子就放在炕桌上。
秦珏上了炕,便像没骨头似的往罗锦言身上靠去,罗锦言侧身躲开,可还是让他靠住了半边肩膀。
丫鬟们全都低下头,假装没有看到。
“你不会好好坐着?”罗锦言问道。
“惜惜,我的折子被打回来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罗锦言张口结舌。
这是秦珏?这真的是前世的那个秦珏吗?
折子被打回来就是这模样的?
这是秦珏生平上的第一道奏折。
那天在松涛轩里,罗锦言是看过这道奏折的,以她的经验,也猜到这道折子会被打回来,那时她有点幸灾乐祸。
现在她也不想安慰他。
棱角分明的石头虽然有性格,但是底蕴却是要千锤百炼才能拥有。
粗砺的石头到处都是,润泽内敛的玉石却不多得。
“你想让我怎么可怜你?”她问道。
“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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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二章 嫁妆奁(3K大章)
“好啊,你闭上眼睛。”罗锦言似笑非笑地看着秦珏,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带着以前不曾有过的魅惑,看得秦珏心里砰砰直跳。
他立刻配合地坐直了身子,满含留恋地闭上了眼睛。
他终于明白什么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了,惜惜没有回眸,只是面对面看着他,就已经让他心辕意马,如果是分花拂柳走过去,偶一回眸。。。。。。
秦珏心里想着,不知不觉中耳朵就红了。
罗锦言看到他那红彤彤的耳朵,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家伙是在想什么呢?
就在她让秦珏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丫鬟们便识趣的悄悄退了出去,常贵媳妇前两天才教导过她们,今时不比往日,让她们长点眼色。
见丫鬟们全都出去了,罗锦言叹了口气,嘴里嘟哝着:“就当是抱汤圆了。”
然后伸出手臂抱住了秦珏的双肩。
可就在她的手刚刚放到他肩头的一刹那,秦珏便从她的腋下将她紧紧拥住。
两人之间原本还有一些距离,可现在却是密不透风。
罗锦言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某些人是不能可怜的,真的不能。
“惜惜你真好,你怎么就这么好呢。”秦珏把脸埋进罗锦言的颈窝,头发蹭在罗锦言柔嫩的肌肤上,痒痒麻麻。
罗锦言想要推开他,可两人靠得太紧,根本没有她下手的空间,她只好把双手攀在他的肩上,悔恨交加地抗议,但很快她的抗议变成了呜呜声,秦珏已经吻住了她柔软的樱唇。
这还是继洞房那次之后,他第二次这样霸道强势地吻她,平时虽然也有,但也就是轻啄一下,好在这一次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他很快便放开了她,却又伸出舌头意犹未尽的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舔,像是在回味着她的美好,罗锦言的脸立刻便烧了起来,她抬腿踹他一脚,秦珏笑着接住她的脚,顺势脱掉她脚上绣着蔷薇花的袜子,把她的脚掬在手掌中。
“惜惜,别闹,我们说会儿话。”他用拇指轻抚着她那因为骤然的紧张而绷紧的脚背,声音如胡琴般低沉悠扬。
罗锦言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虽然前世她连孩子也生过,但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这本应是轻薄的举动,却让她并不觉得讨厌,心里反而变得柔软起来。
她嗯了一声,没有再挣扎,任由他把她的两只脚全都纳入怀中。
“奏折上只有庄渊的几个字,说我枉自臆断,以前就知道这人刚愎,现在看来一点不假。”
罗锦言见他虽然抱怨,却没有沮丧,便温声说道:“这也是阁老们惯用的伎俩,你之前太过高调,他们总要先杀杀你的威风,你再拟一道奏折,言辞恳切谦和,若能上达天听,必会宣你早朝,到时你再面奏便可。”
秦珏只是小小的七品御史,还没有参加早朝的资格。
她说得很慢,秦珏看着罗锦言,眼睛越来越明亮。
“惜惜,咱们想到一起去了,我让苏必青按你说的,写了一道奏折,明天一早就递上去。”
罗锦言愕然,原来他早就有了主意,而且连第二道奏折也写好了。
他跑过来就是装可怜的,她居然笨得当真了,还主动抱了他。
她正要发作,秦珏揉着她的脚甜言蜜语:“难怪都说家有贤妻,男人在外不做横事,我以前还不能理解,现在才懂了,有妻如我家惜惜,夫复何求?”
这种赤|裸|裸的夸奖,从他嘴里说出来,罗锦言竟然感觉很受用,她噗哧笑了出来:“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油腔滑调的。”
秦珏见她终于笑了,便放下她的脚,却枕着她的腿躺了下来,道:“我这还真的不是学来的,看到你就无师自通了。”
罗锦言想把腿从他的脑袋下面抽出来,可是那个头也不知怎么就那么沉,她动了几下都不行,秦珏就笑嘻嘻地打趣她:“你别乱动,我身上有伤。”
是啊,你还记得你有伤啊,你哪里像是有伤的。
“你什么时候去衙门啊?”罗锦言问他。
“我不是受伤了吗?总要养上一两个月吧。”秦珏叹息,一副他受尽折磨的语气。
“太医呢?他还要帮你瞒着吗?”罗锦言为那位小江太医难受,每隔两天还要装模作样过来看诊。
“那就要看我这第二道折子了,如果有人找小江太医询问我的伤势,那就是这道折子有了动静,我就能如你所说在早朝上直抒胸臆。如果这道折子还是不行,当然也就没人去问小江太医,那我就继续养着吧,衙门有什么可去的,哪如在家给娘子画眉。”
这一环一环的,罗锦言忽然觉得如果不让秦珏做官真是太可惜了。
她的目光看向炕桌,就看到那只红木匣子,她伸手推推他,道:“父亲给的那只匣子,一直都没有打开,这会儿打开看看吧?”
秦珏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懒洋洋地道:“你想看就看吧,不用拉着我一起看。”
“这是婆婆的嫁妆啊,万一有什么房契地契的,也好和你说说清楚啊。”罗锦言说道。
秦珏笑出声来:“我娘的东西我都看过,没有你说的那些,连张纸都没有。”
难怪他一点都不好奇,原来早就看过。
“你起来,把匣子搬过来打开。”
罗锦言又推他,秦珏这才重又坐起身来,把那只一尺多长的大木匣子搬到炕上,放在罗锦言的面前。
木匣打开,里面果然如秦珏所说,没有一张纸。
缀着七八颗米粒大小的金钢石的耳坠子、鸽子蛋大的祖母绿、七彩宝石的项圈、羊脂玉的噤步、龙眼大的夜明珠。。。。。。大大小小几十件首饰,每一件都是流光溢彩,罗锦言见惯好东西,粗粗一看就知道这些都不是凡物,像那祖母绿、羊脂玉温润莹透,一看就是有年头有传承的物件。
“这。。。。。。”
她愕然,如果这些是秦家的传家宝也说的过去,她是长房长媳,秦烨把这些交给她,虽然有些偏心,可也说得过去。
但这些东西却是婆婆的嫁妆。
秦珏笑道:“这下你知道我为何没有让你当众打开了吧?”
这些东西当然不能让秦家那些亲戚们看到,知道这是婆婆嫁妆的还好,不知道的只会以为这是秦家祖上传下来的,全都给了罗锦言,凭白给她招来嫉恨。
“这太贵重了,还是你收着吧。”罗锦言道,之所以贵重,并非是这些东西价值多少银子,而是有银子也不一定能淘得到。
“我爹如果想给我,早就给了,也不用等到现在,这就是给你的,你收好就行了,我娘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走,就是想要留给儿媳妇的。”
“婆婆的娘家。。。。。。”
罗锦言记得很清楚,当初两家议亲时,罗绍是把秦烨的两任妻子出身全都问清楚的,发妻陆氏出身金陵陆家,陆家与秦家是世交,几乎每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