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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主话,一共两百名。另外皇后娘娘特地拨了三十名精锐暗卫送给您,在暗中护您周全。”
“很好。”魏珍起身,眼中闪烁着决绝,“让那两百名侍卫在院子里等着,本宫要亲自捉了前朝余孽魏天诀,扭送到大梁城,交给父皇处置。”
“啊?”那侍女大惊,“可是,这是平北王府耶,公主这般兴师动众,会不会惹平北王和世子不喜?”
“正因为是平北王府,所以魏懿才不方便动手。”魏珍裹上一件兔毛斗篷,“魏天诀在平北王府住了这么长时间,魏懿有的是时间动手,但他并没有。我猜,他还在观望局势。若将来那大魏皇族的人翻盘,他就会献上完美无缺的魏天诀以表忠心。父皇就是猜到这一点,所以才让我远嫁过来。”
侍女恍然大悟,笑着称赞道:“公主冰雪聪明,奴婢自愧弗如。”
“走吧。”
此时,沈妙言已经带着素问回到自己居住的厢房,正坐在窗边继续缝补小肚兜。
素问端来安胎药,“郡主,快趁热喝了吧?”
“好。”沈妙言放下针线,接过安胎药一饮而尽。
素问洗净药碗,在软榻上坐了,隔着矮几帮沈妙言分线:“郡主的胎像稳得很,想来定是个乖巧的孩子。”
沈妙言笑了笑,“这两胎宝宝,都没怎么让我费神。”
素问瞄了眼她的肚子,随口一提道:“郡主这段时间吃得好,世子又送了许多上好的补品过来,胎儿长得好,看着倒是比寻常的三个多月肚子还要大些。”
沈妙言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眉眼弯弯都是甜蜜:“我也这么觉得,似乎比我怀念念时,还要大一点儿。”
“郡主要多走动,否则胎儿过大,到时候不大好生。”素问一本正经,给她把明黄色的丝线缠到线筒上。
沈妙言笑吟吟的,抬眸看她,打趣道:“素问,等大魏安定下来,我就派人送你回镐京吧?不然夜寒怎么都等不到你,怕是真的要娶他表妹了!”
素问脸一红,“郡主就会胡说!奴婢不给你分线了,你自己分吧!”
说着,红着脸匆匆跑去了耳房。
沈妙言笑了几声。
正在这时,连澈从外面进来,随手摘下斗篷扔到地上,凑到暖炉边烤手:“姐姐在笑什么?”
“没什么。”沈妙言止住笑,起身把他扔在地上的斗篷捡起来,拍干净上面的雪,给他挂到衣架上,“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我一直都没见到你。”
“姐姐是想我了吗?”连澈偏过头,桃花眼中满是认真。
沈妙言重又坐到软榻上,拿起针线,闻言白了他一眼,“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连澈轻笑,走到她对面坐了,见她在给小肚兜绣边,不由道:“姐姐手艺又进步了,不如给我做件衣裳穿吧。”
“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款式。”
红衣少年眉眼灼灼:“姐姐做的,我都喜欢。”
沈妙言轻笑:“好了好了,给你做好了吧?说起来,过了年你也有十八岁了,若有心仪的姑娘——”
“姐姐过了年也才二十岁,怎的这般啰里啰嗦?”连澈拿起窗台上碟子里的奶汁角吃了,语气里透着满不在乎,“姻缘这东西,向来是宁缺毋滥。姐姐操心自己就好,不要管我。”
沈妙言拿他没办法,正要开口,连澈又道:“我有两件事,姐姐想先听重要的还是不重要的?”
“当然是重要的。”
连澈一本正经:“北郡城西街点心铺子里的奶汁角,比姐姐屋子里的这碟好吃多了。”
沈妙言扶额,这就是重要的事情了?
那另一件事,岂不是更不重要?
她都不打算问另一件事是什么了,连澈却主动道:“这另一件嘛,姐姐看外面。”
沈妙言望过去,只见上百名装备精良的甲兵,黑着脸出现在她的院落中,把她居住的房屋团团包围起来。
那些卫兵很快让开一条路,身着公主服制的魏珍,扶着侍女的手,款款踏了进来。
她挑眉望向连澈:“貌似,这一件比较重要吧?”
“对我而言,第一件比较重要。”连澈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慢条斯理地一层层打开,“我给姐姐带了几只奶汁角回来,姐姐尝尝,奶味非常醇厚。”
外面魏珍已经开始喊话:“魏天诀,你出来,本公主与你有些事情要说。”
沈妙言听而不闻,拈起一只奶汁角放进嘴里,酥点入口即化,牛奶味新鲜香醇,像是刚刚出炉的。
“好吃吗?”连澈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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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3章 离间计魏珍遭毁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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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连澈笑问。
“还不错。”沈妙言向来喜好甜食,又拈起一只,小口小口咬着。
窗外,魏珍不悦皱眉:“魏天诀,大魏皇族已经覆灭,看在咱们姐妹一场的份上,你出来,我绝不害你。父皇只是要你入京,但并不愿意取你性命。你别想着逃跑,我这里人手众多,你跑不掉的。”
沈妙言推开窗户,笑吟吟朝她举起一块奶汁角,“公主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我这里有些美味的点心,公主可要进来品尝?”
魏珍自打当了公主一来,还从未被人如此轻视,想起过去这个女人曾害死她兄长和姐姐,她心中越发得恨,冷声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敬酒如何,罚酒又如何?”沈妙言不以为意地自己吃了那只奶汁角,“不好意思啊,我如今是孕妇,什么酒都吃不得。”
“你——”魏珍越发大怒,原还想着在押送她回京的路上解决掉她,可她实在忍无可忍,抬手道,“放箭!”
两百名甲兵,立即拈弓搭箭。
此时不远处的高楼之上,清风朗月般的贵公子坐在窗边的轮椅上,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旁边,张祁云盘膝坐在软榻上,自在闲适地喝着小酒。
有侍从小心翼翼问道:“世子爷,咱们真的不去帮郡主吗?奴才瞧着,那明珠公主可是带了两百名甲兵!”
魏思城斟了杯热酒,与张祁云碰了碰,笑着一饮而尽:“怕什么?本世子亲自挑选的合作对象,岂会是无能的庸人?且慢慢看着吧。”
那侍从只得应了声是。
沈妙言拥着狐毛斗篷,懒懒靠坐在窗边,“你去,还是我去?”
“都是些糙汉子,岂劳姐姐动手?”连澈不以为意地站起身,肩膀上披着外裳踏了出去。
他提着一柄长刀站在屋檐下,淡淡道:“放马过来。”
魏珍笑了一声:“沈公子,念在你与鬼帝大人的关系上,我可以放你一马。但你若想为魏天诀出头,那必是你此生中最错误的决定。你觉得,区区一个你,可以挑战本公主带来的这些精锐?”
“能不能挑战,总得试一试。”连澈仍旧是不以为意的表情,淡漠地将长刀横亘于眼前,“过来。”
“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旁人。”魏珍冷声,一挥手,她身后的甲兵立即袭向连澈。
魏珍望向淡定吃着奶汁角的沈妙言,“魏天诀,你的心莫非是黑的?这个少年即将因你而死,你却还有功夫坐在这里吃东西……”
沈妙言笑了笑,没说话。
当初在大梁城郊外,他们被围困,若非张祁云及时出现救了他们,恐怕他们早就死了。
之后来到北郡,她和连澈常常在一起切磋武艺,就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
他们要走的路还很长,谁也不知道将来还会遇见什么样的敌人。
在这之前,他们必须要让自己强大。
魏珍看见她那不以为然的模样就生气,忍不住绕过战斗圈,快步走到窗外,冷声道:“魏天诀,究竟是谁给你的信心,让你觉得仅凭他一个人,就能对付我这些精锐?!”
沈妙言吃完最后一只奶汁角,擦了擦嘴唇,笑得眉眼弯弯:“因为信任啊。魏珍,我信任他。”
“你——”
魏珍大怒,还要再说,一把冰凉的刀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她呆了呆,余光看见那火红色的衣角时,双眸不可置信地放大,怎么……可能?!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少年独有的低哑声音徐徐响起,“然而我就是有本事,对付你那两百名不中用的甲兵。”
他的长刀稍稍往旁边挪了挪,魏珍偏头望向庭院,双膝一软,立即跪了下去!
只见庭院中,横七竖八躺着众多尸体,道是血流成河也不为过!
这个看起来极为漂亮精致的少年,原来是个魔鬼!
她嘴唇发抖,面色灰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沈妙言好奇地望了她一眼,对她身后呆若木鸡的侍女道:“你们公主怕是冷了,你瞧她抖的,怪可怜的,快把她扶回去吧。”
那侍女“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吓得胆儿都破了,哪里还有力气去扶她家公主!
“啧,这还有一个多月才过年呢,你俩行这样大的礼,我怕是受之有愧啊。”沈妙言挥挥手,“叙之,你送她们两个回去。”
韩叙之笑着应是,大步踏出去,根本不顾忌魏珍的什么公主身份,只一手拎起一个,拎小鸡似的给拎出去了。
连澈进了屋子,嫌弃地把身上沾了血的外裳扔到地上,“又腥又臭,我最讨厌血了!”
沈妙言吩咐素问找人准备热水让连澈沐浴更衣,自己抱着小手炉离开庭院。
此时那处高楼上,魏思城和张祁云看完了戏,正要继续下棋,谁知刚摆开棋局,冷风刮开窗户,素衣白裙的少女如鬼魅般出现在屋子里。
沈妙言倚着圆桌,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