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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璋轻笑,“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彩凤和灵犀被碧儿送到荣安院外,碧儿还笑嘻嘻递给彩凤一个纸团,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两人抬步朝自己的院子走,灵犀拉了拉彩凤的衣袖,轻声劝道:“太子妃给了你什么?我瞧这太子妃是把咱们当枪使呢,你可别犯傻。”
“娘娘给我的,自然是好东西。”彩凤捻了捻袖中的纸包,面上挂着欢喜的笑,“咱们出身寒微,想做侧妃本就困难重重。如今太子妃亲口许诺了,便是允准咱们与那乐阳郡主斗上一斗。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你想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我可不愿意,便是拼了命,都要搏一搏的。”
说罢,挣开灵犀的手,扭着蛮腰快步走了。
灵犀盯着她的背影,眼中疑虑更甚。
而花厅里,沈妙言吃完三个肉卷,正要去夹第四个,君天澜就不给她夹了,示意添香将盘子端走。
小姑娘鼓起腮帮子,恶狠狠盯着他,“你是不是跟我有仇?”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给她夹了几棵青菜。
“我不吃青菜,不吃青菜!”沈妙言恼了,将碗里的青菜全都挑了扔到他碗中,“你为什么非要把你的意愿,强加到我头上?!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还是这样!”
君天澜沉默,他给她选的,是最适合她的,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沈妙言握紧了筷子,内心里也知晓这个男人是在为她好。
可她就是……
憋屈得慌。
半晌后,她自己夹了棵青菜,慢慢放进嘴里。
青菜甜甜的,并没有印象中难吃。
一顿饭在诡异的氛围中吃完,沈妙言正要回隔间休息,顾明匆匆进来,看了她一眼,轻声道:“主子,宣王殿下在前厅等您。”
君天澜牵了沈妙言的手,抬步朝外花园而去,“打发他走。”
“属下屡次三番推拒,可宣王坚持要见郡主。”顾明跟着两人,颇有些为难,天晓得宣王那个祖宗,都在前院砸东西了。
沈妙言挣开君天澜的手,认真转向顾明,“你去告诉他,我暂时不想见他。我自己会保护好自己,他不用担心。”
不想见是因为君舒影没跟她打声招呼,就去找君烈赐婚,害萧贵妃给她难堪,还被君烈惩罚在雨幕中跪了那么久。
后一句,是因为到底还念着前段时日的情分,她是真心把君舒影当成朋友的。
顾明应了声好,立即去办了。
察觉到君天澜正静静盯着她,她避开那道视线,面容清冷,“我不参与你跟他的争斗。他过去待我好,我不会因为他那日的鲁莽求婚,就彻底与他断绝往来。更何况他是真心喜欢我,我舍不得糟蹋这份真心。”
君天澜朝她逼近一步,暗红色瞳眸都是冷讽,“我过去也待你好,你却舍得与我断绝关系。我也是真心喜欢你,你却屡屡糟蹋我对你的喜欢……沈嘉,你凭什么偏心?”
少女被逼着靠在游廊里的圆木柱上,抿紧唇瓣,“你娶了薛宝璋。”
“那日宗人府,我是与你赌气,才决意娶她。更何况拜堂成亲之人根本不是我,而是钦原手下一个善于易容的暗卫。”
沈妙言一愣,想起什么,又恨恨道:“你在大婚当日,把我送给薛宝璋的侍卫糟践!这难道,不是你干的好事吗?!”
君天澜拧眉,“你在胡说什么?”
别的男人多看一眼他的小丫头,他都觉得不爽,他怎么可能把她送人!
沈妙言将那晚的情形细细说了一遍,君天澜想抽死夜凛的心都有了,冷冷道:“我那晚在郊外别庄置办了喜堂,本想与你成亲,给你惊喜,并不知半路出了岔子。”
小姑娘震惊地看着他,他眉目坦然不似撒谎。
她的心忽然开始乱跳,扳着手指头掐算了会儿,忽然抬起头,带着怨意道:“那你把我关在地牢,不给我米饭和水,总是你的错吧?”
“大周皇族患有隐疾,男子成年之后,若是被刺激狠了,会干出身不由己的事。皇族秘史上,还曾有先辈,因为无法战胜心魔,彻底沦为心魔的傀儡。”君天澜无奈叹息,算是将老底儿都给交代出去了,“我这眼睛的颜色,便是心魔的后遗症。”
“你花言巧语,我才不信你!”
“若不信我,大可去问你姐夫。”
沈妙言仰起头,望着他淡漠的样子,粉脸逐渐涨得通红,“那你强要了我的身子,这桩事,总没法儿抵赖吧?”
——
觉得妙妙拿脚丫子戳四哥脸,好甜!!
今晚三更哈,好怕被炖,遁走……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00章 疼我也愿意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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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强要了我的身子,这桩事,总没法儿抵赖吧?”
君天澜闻言,眸光意味不明地盯着她,朝她逼近一步。
他生得高大健硕,沈妙言站在他面前就跟个小鸡仔似的,只觉威压十足,下意识地朝后退,可后背抵着游廊中的圆木柱,已是退无可退。
“我说过,那段时间,我被心魔控制,连自己的灵魂都险些丢了,对你做出那种事,又有什么稀奇的?”君天澜的大掌覆在她的发顶上,幽幽叹了口气,“罢了,总归是我不好,你若有什么怨恨,只管朝我发泄好了。”
沈妙言咬唇,仰头望着他的容颜,这人扮出这么一副可怜模样,就算她有天大的恨意,她还怎么冲他发?
她绞尽脑汁地想这家伙对不起她的地方,想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认真道:“你那晚给我下媚药,可那时候你分明没被心魔控制。”
君天澜俯身凑到她眼前,薄唇含着点儿宠溺的笑,“作为报复,你也可以给我下媚药。”
他的气息温温热热,喷吐在沈妙言脸上,羞得她双颊通红,努力地把他推远,“你……你臭不要脸!”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那晚要了她那么多次,若给他下媚药,她还要不要下床了?!
君天澜伸手勾住她的一缕长发,缠绕在指间把玩,凤眸斜睨着她,似笑非笑,“妙妙这秋后算账,可算完了?”
他周身的气势,隐隐有点儿泛冷。
沈妙言只觉这家伙吓人得紧,小心翼翼拽回自己的头发,朝旁边退了几步,正要拔腿逃走,却被那人一把揪住辫子,将她给揪了回去。
君天澜从后面紧紧箍着她,微微俯身,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大掌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腰间的软肉,“既然妙妙算完账了,那么该轮到我来清算了。”
话音落地,忽然猛地将人扛在了肩头上,抬步朝东流院而去。
“君天澜,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沈妙言一想到自己干的那些好事儿,就慌得厉害,趴在他的肩膀上,双拳捶打着君天澜的后背,双腿不停地踢蹬。
君天澜面不改色地朝前走,见她实在闹腾得太狠了,伸出手,“啪”地一声,重重拍了下她的翘。臀,“不准闹。”
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外面,尽管四周无人,沈妙言一张脸却红得通透,整个人像条咸鱼般动也不敢动,任由他将她扛进了寝屋。
君天澜将她扔到软榻前,面无表情,“过去趴着。”
沈妙言往后退了一步,戒备地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趴着。”他声音冷淡。
她最怕这样的君天澜,咬住唇瓣,犹疑地趴到软榻上。
君天澜随手从炕几下面抽出把乌木戒尺,掂量了下,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回头张望,“啪”地一声,直接朝着她挺翘圆润的臀来了一尺,“不信我,此为第一桩错事。”
“嘶……”尽管他打得并不重,可沈妙言却还是倒吸一口凉气,努力争辩,“你什么都不与我说,我怎么信你!”
君天澜又打了第二尺,“住进宣王府,与外男纠缠不清,此为第二桩错事。”
沈妙言无可狡辩,她甚至还曾试图去喜欢君舒影哩。
她将脸深深埋进软榻上,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
君天澜还要打,高高举起戒尺,目光落在她身上,轻轻放下戒尺,将她抱到怀中,抬起她的小脸,却见那张粉嫩的容颜上满是泪痕。
“哭什么?”他声音淡淡,抬袖给她擦眼泪。
小姑娘坐在他大腿上,委屈哒哒的,“你老是打我……你待我不好。”
君天澜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胸膛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后都不打你了。”
“你说话总是不算数。”
男人失笑,“那你想如何?”
沈妙言抬头看他,认真道:“我要打回来!”
君天澜将戒尺放到她手中,“给。”
小姑娘拿着那把戒尺,从他大腿上跳下去,得瑟劲儿又上来了,“你趴着!”
君天澜唇角含着几许宠溺的笑,意味深长地凝了她一眼,撩起袍摆,趴在了软榻上。
沈妙言心中窃喜,目光火辣辣地落在他的臀部,小脸儿有些红,隔着袍子,拿戒尺戳了戳,“我可动手了呀!”
“嗯。”
沈妙言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因为在他面前咸鱼翻身的激动,握着戒尺的手忍不住微微发抖,握拳掩唇轻轻咳嗽了声,朝着他的臀部就抽了一戒尺。
她力气本就大,这戒尺又是乌木所制,这么没轻没重地打下去,饶是君天澜,都忍不住闷哼了声。
“疼吗?”小姑娘睁大眼睛,凑到他眼前。
琥珀色瞳眸里的关切,挡也挡不住。
君天澜趁势握住她的手腕,暗红色瞳眸里,尽是款款深情,“疼我也愿意受着。”
沈妙言面颊更红,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却再也打不下去,将戒尺丢到地上,转身奔进了隔间。
君天澜坐起身,唇角笑容翘起,腹黑又温柔。
因为在宣王府养成的坏毛病,沈妙言晚上睡得很晚。
君天澜陪着她闹,直到夜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