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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坏坏……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23章 可能……胭脂抹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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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轻捏她的腰肢。
沈妙言又羞又窘,双手抱住他的手腕,不想让他乱动,声音透着欲说还休的娇怯:“四哥……”
这声音听在君天澜耳中,仿佛是春水流过溪石般动听,诱着他微微加重力道,想再多听几声。
小姑娘推不开他,眼泪汪汪地求饶:“四哥……痒……”
君天澜爱极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将手收回来,沈妙言刚松口气,忽然被他打横抱起,朝香梨木雕花拔步床走去。
他将她扔到床上,放下帐幔,两人便置身于宽敞却又狭小的天地里。
她红着小脸,悄悄往床角挪,刚挪过去,就被那人一把抱回来……
……和谐……
她不肯,使劲儿想推开他,就被他擒住双手按在枕上,声音沙哑而热切:“妙妙乖,隔着中衣,我不会乱来……”
月牙儿勾着窗棂,似是在观看帐中的一幕幕活色。生。香。
几片云朵飘了过来,害羞地遮住了月牙儿的视线。
……
翌日。
沈妙言直到晌午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脑海中想起的头一件事,就是昨晚罗帐中的一幕幕。
她的手到现在还是很疼,然而最疼的却并不是手……
……
明明隔了一层中衣,鬼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实际上,她全身都很疼。
因为昨夜那人不知轻重地捏她,不用翻开衣服细瞧,她都知道全身的肌肤定然遍布青紫痕迹。
她几乎不敢想象,若两人真成了夫妻,她第二日是否还能下得了床……
她独自在帐中呆了会儿,拖着酸胀的身子,起床梳洗更衣。
梳洗完已是中午,她站在落地青铜镜前,镜中的姑娘身着梨花白云绸短衫,下身系着条香妃色软烟罗长裙,身姿窈窕。
她今日梳了个随云髻,簪着根七宝流苏发钗,琥珀色的双眸默默凝视那张稍显稚嫩的容颜,歪了歪脑袋,发钗上的银流苏跟着倾斜,折射出碎光,漂亮得像是无数星辰。
“哎……”
她忽然双手捧脸,面颊染上一层比胭脂还要艳的红晕,羞答答地出了寝屋,去花厅用午膳。
刚跨进花厅,就瞧见厅中已经摆了圆桌和午膳。
也不知何故,今日的午膳格外丰盛,全是她喜欢的。
她正饿着,连忙走过去,刚坐下来,余光就瞧见身着纯黑锦袍的男人负手进来,声音是一贯的低沉清冷:“起床了?”
“嗯。”她应着,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他。
他的面色仍旧冷峻威严,周身气势凛贵,举止之间都是天家皇子才具备的优雅与从容,却又透出生人勿进的疏离与冷漠。
这样的君天澜令人生畏,可沈妙言却想起他昨夜在帐中的热情。
他在她身边坐下,声音淡淡:“脸怎么这样红?”
说着,给她夹了块红烧肉。
沈妙言抿了抿小嘴,不敢多看他,只盯着盘子里那块红烧肉:“可能……胭脂抹多了吧。”
男人并未深究,只是淡然地用膳,姿态是一贯的优雅骄矜。
沈妙言小口小口抿着米饭,脸红得能滴血。
吃了会儿,她瞅向他淡漠的侧脸,突然很有将红烧肉扣到他脑袋上的冲动。
这男人怎么回事,上了床与下了床完全是两个人……
她在郁闷中用完了这顿饭。
午膳过后,沈妙言照例要午睡。
君天澜坐在寝屋的软榻上,正翻阅李斯年送来的公文。
她隔着帐幔看他,这货昨夜生龙活虎,今天起得跟平常一样早,到现在处理公文也仍旧不累……
他的身子,是铁打的吗?
看着看着,她终于有些受不住,疲倦得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房中的私语声吵醒的。
她闭着眼睛,听见夜凛的声音:“夜凉那边,已经探查清楚,萧阳将那名小倌儿养在了东郊外的别庄里,她自己借着养病为由,也住进了别庄。派去的探子说,事情已经成了,两人感情极好,即便是白日……”
他没再往下说。
君天澜盯着手中公文,声音淡漠:“派人画张别庄的地图,给谢容景送过去。就说,本王约他去那儿狩猎。”
“是。”
夜凛拱手,立即去办。
沈妙言坐起来,撩开帐幔,轻声道:“四哥做得这样直接,就不怕谢容景查到是你派人诱惑的萧阳?”
君天澜眸光清冷:“这是本王对谢家示好的礼物,他该感谢本王才是。”
沈妙言不大明白男人们的想法,见他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便也不再担忧。
……
此时,谢容景站在临街的酒楼上,手持一张地图,目光却没有任何焦距地落在窗外的车水马龙上。
君怀瑾一身男装,坐在他身后桌案旁喝酒,大大咧咧道:“皇兄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他让你去那座别庄,你去就是,肯定会有收获的。”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24章 子子孙孙,永无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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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知道会有‘收获’,所以才会犹豫去不去。”
谢容景将地图攥在掌心,挺拔的背影透出浓烈的落寞之意。
君怀瑾喝着酒,只道这酒水甘冽清甜,大约是果酒,尝着味道甚是不错,于是一连灌了一整壶下肚。
酒劲儿很快上头,她双颊酡红,歪歪扭扭地站起身,盯着谢容景的背影看了半晌,忽然踉踉跄跄走过去,从背后将他一把抱住:“容景哥哥……”
谢容景身子一僵,女孩儿的脸颊贴到他的后背:“容景哥哥,萧阳她配不上你,你与她一刀两断又有何难?这镐京城里,只有一个女孩儿最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
她打了个酒嗝。
谢容景浑身绷成了一条线:“二公主,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要叫我二公主……”君怀瑾又蹭了蹭他的后背,闭着双眼沉默良久,才轻声道,“叫我瑾儿……”
“二公主!”
谢容景皱着眉头,刚一转身,君怀瑾失去了凭靠,浑身瘫软地朝旁边栽倒。
他急忙接住她,在触及到她柔软的身体时,才后知后觉这男装的包裹下,是一具女儿家的娇躯。
他双手发烫,连忙收回手。
君怀瑾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抱歉。”
谢容景满脸无奈地在她身旁蹲下,手足无措了良久,狠狠心将她扛起来,大步下了酒楼,让掌柜的雇来一顶软轿,将她扶进去,给了轿夫二两碎银子,让他们把人送到寿王府。
目送软轿从街心远去,他独立良久,再度展开掌心被揉皱的纸团。
默视了地图半晌,他用内力将地图震成粉尘,跨上小厮牵来的骏马,朝城东大门疾驰而去。
无论是好是坏,他总得过去看一看。
若是坏的,也总得死心个彻底不是?
萧家在东郊的别庄宽敞干净,主屋更是因为大小姐的到来,而布置得奢华艳丽。
谢容景轻功了得,避开一干佣人的视线,轻飘飘落在房顶上,盯着琉璃瓦思量良久,终是轻轻揭开一片。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自下方传来,红绡帐中,两具白花花的躯体滚在一处,萧阳声音娇滴滴满是媚意:“舒影哥哥,慢些……哥哥慢些!”
谢容景面无表情地看着,帐中男人的脸若隐若现,只与君舒影有三四分相像。
他的拳头忍不住地收紧,萧阳宁愿随便找个与宣王面容相仿的男人苟合,也不愿意嫁给他吗?
既如此,他还留恋什么?!
他拔出腰间长剑,猛地劈开屋顶,轰隆巨响将别庄所有人都引了来。
无数仆妇、小厮奔到主屋,看见满地瓦片,而床上……
他们的大小姐,正一丝/不挂地同一名不知哪儿来的野男人搂抱在一块儿。
谢容景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从天而降,踩着一地狼藉,缓步走到床前,在萧阳不可置信的表情里,挥剑削下大半截帐幔,目光冷凝,一字一顿:“萧谢两家,从此恩断义绝。子子孙孙,永无来往!”
话音落地,他将长剑笔直地插进床榻,沉着脸大步离开。
萧阳与小倌儿在别庄苟且之事,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至镐京城各大世家的耳朵里。
谢和亲自出现在谢府大门前,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宣布与萧家恩断义绝,永不往来。
萧阳干的事实在太丑,城中百姓自然都站在谢尚书这边。
不仅如此,甚至纷纷唾骂萧家没家教,竟养了个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儿。
谢容景骑在一匹快马上,流星般来到寿王府后门,看门的小厮早得了吩咐,也不通报,笑眯眯领着他朝东流院走。
东流院书房内,竖立着无数檀木书架,摆在上面的藏书多如烟波浩渺,甚至很多都是市面上再也见不到的孤本,可见主人涉猎极广、才华横溢。
穿过排排书架,再往里走,便是君天澜单独辟出来的一块地方,以供议事之用,视野非常的宽敞明亮。
拂衣笑吟吟请谢容景在一把花梨木圈椅上落座,又端了泡好的茶过来:“王爷听闻将军喜欢君山银针,前些时日便吩咐府里早些备下,以防不时之需,今日果然用着了。”
说罢,屈膝行了个礼,含笑退了下去。
谢容景盯着花几上的茶盏,形细如针的绿色叶片在水中沉沉浮浮。
他不觉扶紧了圈椅扶手,他行事向来稳妥,从不随意暴露癖好,喜欢喝君山银针这事儿,即便是谢府也没几个人知道,这位寿王居然通晓得这般清楚!
可他才回京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