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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自然卖他面子,连连应是。
萧城诀将萧城烨拉过来陪酒,便亲自陪着君舒影离开。
萧城烨尽管相貌堂堂,可他是武将,再加上眉间那道刀疤,看起来威慑力十足。
君无极并不怕他,拉了他一道喝,非常开怀。
而萧城烨也不知怎的,明明是表弟成亲这种大喜事,眼睛里却无甚欢喜,一杯酒接一杯酒灌下肚,叫在场的人大开眼界。
君舒影来到女客所在的庭院,一桌桌敬了酒,那张绝艳出尘的面庞染了些红晕,叫他多了几分人间气,少了谪仙的冷傲孤绝。
这边敬完酒,已经过了未时。
君舒影眯起丹凤眼,让萧城诀帮忙待客,他要去眯一眯,毕竟晚上还有一场宴会。
萧城诀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睛里多了丝疑虑,却到底没有表现出来。
君舒影并未去厢房休息,而是独自在府中转悠。
转了小半个时辰,酒醒的差不多了,却见不远处偏僻的庭院里,两个姑娘坐在台阶上,一人捧着一只烧鸡,正嘻嘻哈哈地说话。
双眼眯起,他抬步,径直闯进庭院。
风将他身上的酒味儿送到两个姑娘鼻尖,沈妙言抬起头,便撞入一双黑沉沉的丹凤眼。
谢陶咬了口烧鸡,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了会儿,比较识时务地先行离开。
君舒影撩起大红喜袍,在沈妙言身边坐了,撕了她一个鸡腿,吃了两口,淡淡道:“席面上菜多得很,你却躲在这里吃烧鸡,没得说我怠慢客人。”
他昨晚就特意吩咐厨房,每一桌务必准备一大盘红烧肉,因为她喜欢吃。
沈妙言却有些尴尬,朝旁边挪了挪,生怕被人发现,压低声音道:“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不陪着新娘,却跑到这里来……若给人看见,要传闲话的。”
君舒影笑弯了眉眼:“闲话?”
他肤白胜雪,今日难得穿红衣,乍一看宛如红梅映雪,孤绝清远。
又仿佛高山里的隐士,透出禁欲与仙气,然而那斜飞的丹凤眼和勾起的红唇,却分外诱人。
只是手里捏着的鸡腿,有些不大合衬。
沈妙言又朝旁边挪了挪,只觉和这人坐在一起压力忒大了些,仿佛是砂砾待在珍珠旁,令人无端卑怯。
而君舒影无视她的躲闪,低头细细品尝起鸡腿来。
他自幼锦衣玉食,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可吃着从她手里抢来的鸡腿,顿觉这世上任何食物,都比不得这个鸡腿美味。
正如世上千千万万个女子,都比不过她可爱动人。
可神仙和帝王,都是不能动凡心的,他又想。
庭院中的气氛有些诡异,过了会儿,萧城诀寻了来,瞥了眼看不清表情的沈妙言,带着君舒影离开。
谢陶等两人走了,才从外面探进半个脑袋,见只剩下沈妙言一人,连忙过来:“宣王殿下好可怕呀!妙妙,你没事吧?”
沈妙言摇摇头。
两人坐下来,费了半天力气才啃完烧鸡,去西房洗过脸和手,整理了仪容,便沿着曲廊散步。
不远处是一座宽阔的水榭,此时里面三三两两站了不少公子,众人都面带醉意,不时爆发出阵阵声喝彩。
两人走近了,才看到是有人在舞剑。
那人身着绛红锦袍,眉宇间的伤疤为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凌厉。
他手中那把雪亮的剑刺破空气,一招一式都透出狠辣。
许是喝醉了,动作虎虎生风之余透出些洒脱,大将风采暴露无遗。
正是萧家嫡长子,将军萧城烨。
剑法舞到精彩处,一名小公子拍案而起:“萧将军好身手,我来与你斗斗!”
说罢,抽出腰间软鞭,径直跃进水榭中央。
沈妙言静静观看,她曾在杂史上读到过,大周的世家贵族,在酒足饭饱后,喜欢舞剑助兴,且常常成群结伴,少年之间互相比试,即便只是闹着玩儿,却也仍旧非常注重输赢。
琥珀色瞳眸划过暗光,她觉得这个习俗甚是不错,既可以让贵族子弟学些本事不至于成为纨绔,而且还能磨炼这些未来栋梁的能力。
大周强大,不是没有道理的。
水榭之中,那位小公子身着鹅黄对襟袍子,一手鞭子舞得像模像样,在空气中时不时炸响几个鞭花,可见身手不凡。
沈妙言看看看着,忍不住眯起眼,那小公子,怎么看起来倒有点像是……怀瑾?!
没想到她竟然这般厉害。
然而君怀瑾的对手到底是身经百战的萧城烨,不过十几个回合,她就战败,朝后面倒退数十步,正要跌倒,却落进一个宽阔而结实的怀抱。
君怀瑾只来得及看清对方的相貌,就被对方扔到一旁侍女怀中,那人犹如利剑出鞘,手中长剑直指萧城烨。
“哥哥!”
谢陶轻呼出声。
沈妙言连忙仔细看去,那贵公子生得高额挺鼻、剑眉星目,身形十分高大威武。
对上萧城烨,来往数十招,丝毫不落下风!
水榭中顿时响起阵阵喝彩。
沈妙言看得酣畅淋漓时,突然听见君怀瑾高喊出声:“容哥哥,你要加油啊!”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90章 新婚之夜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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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的很多秘密,被掩盖在尘世的喧嚣之下。
若心细如发,便可察觉到端倪。
沈妙言静静注视着做男子打扮的君怀瑾,琥珀色瞳眸充满异样。
许是萧城烨中午喝了太多酒,终于坚持不住,败在了谢容景手下。
谢容景收剑,朝他拱了拱手:“萧兄承让!”
萧城烨摆了摆手,由贴身小厮扶着走出水榭。
水榭中的比试还在还在继续,沈妙言望着取代萧城烨成为擂主的谢容景,他一袭蓝衫,虽然俊逸潇洒,但到底比不得君舒影那副无人能及的绝世风姿。
也难怪萧阳会喜欢君舒影……
她想着,跟谢陶说了几句,便折身去找君天澜。
夜宴比中午的宴会还要隆重盛大,萧城诀吩咐在护城河岸燃放烟花,为昭示宣王仁善爱民,还吩咐宣王府的二管家带着小厮们在城中广撒糖果与糖糕,一时间全城百姓都称颂起君舒影的慈悲。
直到子夜时分,前院的酒席才算喝罢,君舒影无心送客,萧城诀替他将宾客三三两两地送出府,礼仪十分齐全。
此时月色正浓,庭院里摆着数十桌酒席,因为客人都离开了而显得空荡荡的。
可侍女们踌躇着不敢上前收拾,因为将军萧城烨还独自趴在上面喝酒,似乎是不开心。
送完客人的萧城诀漫步回来,瞥了眼酩酊大醉的兄长,叫小厮将他抬下去。
正要吩咐侍女收拾酒席,后院的一名大丫鬟匆匆跑过来:“萧公子,这都什么时辰了,怎的还不见王爷去后院?王妃娘娘的侍女,明里暗里问了好多次。”
“我知道了,你且去安抚王妃,就说王爷还在送客。”
那大丫鬟应了声是,连忙往回跑。
萧城诀转身朝前院书房走去。
推开书房门,迎面而来便是浓浓的酒香。
月光从雕窗洒落进来,在地面投下白影,却被窗棂分割成许多方块儿。
面容绝艳的男人坐在黑暗的角落,衣领被大力扯开,朱红色袍摆旖旎满地,丹凤眼早已被酒熏成桃花色,透出致命的诱惑。
萧城诀凝视他半晌,轻叹一声:“早知今日会后悔,当初何必答应这门婚事?”
“呵……”
君舒影眯着眼睛,笑而不语。
萧城诀上前,勉强将他扶起,朝书房外走去:“表兄,你注定要成为大周的帝王。若她的存在挡了您的路,您便该将她除掉。如您常说的,唯有无爱,方能大爱……”
君舒影一路沉寂不语。
直到被萧城诀扶到后院的新房前,修长的手指落在门上,君舒影才勉强站住步子,回眸一笑:“那是因为,过去的我,还未曾爱上她……没爱上她的我,又怎知什么是爱?”
月华如水。
萧城诀无言以对。
君舒影收回视线,缓缓推开门。
床上的新娘早已等得焦急,听见脚步声,心中悬着的一块巨石才算是真正落了地。
旁边的喜娘正要奉上喜秤,君舒影推开她:“都退下。”
房中伺候的人只道是新郎急不可耐,因此含着揶揄的笑容,恭恭敬敬地行过礼后退下。
谢昭拢在袖中的双手忍不住地攥紧,垂眸盯着君舒影的纹龙靴履,一颗心宛如小鹿乱跳,眼见着就要跳出胸膛,她连忙按住心口。
君舒影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前,盯着她看了良久,忽然一把扯下盖头。
那张慢慢抬起来的脸,是闭月羞花不错。
可是……
丹凤眼中掠过黯淡,她不是她。
谢昭察觉到他不悦,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因此站起身,声音柔婉:“王爷今日操劳,妾身侍奉王爷沐浴更衣?”
“不必。”
君舒影声音冷淡,一把将她推到床榻上,直接大力撕开了那身漂亮奢华的凤袍。
谢昭没料到他这般粗鲁,惊呼一声,凤袍上用金线缀着的珍珠粒尽数滚落在地。
没有温柔,没有疼惜,没有亲吻,这个神仙一样的男人,直接粗。暴地将她占有。
下身仿佛被撕裂开来,疼得钻心。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上,可她不敢违逆这个尊贵的男人,只得将哭声尽数咽进嘴里。
然而男人的动作实在太过粗鲁,痛呼声控制不住地溢出唇齿,终于再难压抑,叫出了声。
君舒影似是厌烦她的声音,随手扯过帕子塞进她口中,不愿看见她的脸,将她翻了个身按在床上,动作越发凶猛。
谢昭疼得浑身打颤,想要回头,却被那人狠狠按住脑袋,不许她转过来。
她终于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