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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静姝则文静多了,梳双环髻,身着杏黄襦裙,踩一双鹅黄绣花鞋,周身书香气息很浓。
看见沈妙言时,她也是第一个起身的,欢欣道:“沈姐姐!”
沈妙言走过去,拉住她的手,“静姝,咱们又见面了!”
君天澜抬手示意她俩去后院话家常,自己则单独留下了徐思娇。
沈妙言自然知道他要和徐思娇谈徐家的事儿,于是拉着王静姝,开心地奔去了后院。
后院幽深,景致极好。
两人在一座凉亭里坐下,沈妙言抬手给王静姝斟了一盏茶,“静姝,你连日奔波,脸色差了许多呢。”
王静姝抬手摸了摸面庞,又看看沈妙言,羡慕道:“沈姐姐就好了,皮肤总是这样白白嫩嫩的。对了,沈姐姐不是去了北幕吗?怎么又来西郡了?还和皇上在一起……”
“因为我仔细想过了,我还是喜欢四哥的。”沈妙言托腮,笑得眉眼弯弯,“听说西郡藏有龙脉,可以让魏北的土地恢复如故。我寻思着,若能恢复魏北,让小雨点重新去魏北立国,我与他,就没有任何冲突了呢,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
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虽然在张祁云那类人之中听起来或许很天真,但她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只要大魏和大周没有冲突,他们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王静姝望着她满心欢喜的样子,却是轻轻叹了口气。
她低眸把玩着衣带,轻声道:“我若是姐姐,我是决计不会回到他身边的。”
她说着,忽然握住沈妙言的手,“沈姐姐,大周皇帝阴晴不定有什么好?我觉着还是北幕那位皇帝待姐姐好。西郡这里很危险,姐姐现在离开回北幕,平安地过完一生不好吗?”
沈妙言奇怪地看着她,“这里很危险?有什么危险?”
无寂的事,她不信君天澜会告诉王静姝。
那么王静姝口中的危险,又是什么呢?
王静姝低头,笑得有些黯淡:“沈姐姐,你大约并不知道徐家在西郡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大……我王府满门被害,若非我身负血海深仇,我是绝对不愿意再回西郡来的。”
她抬袖抹去眼角的泪花,“其实皇上这趟西行,带的人太少了。徐家若是倾力而出,可以说完全有能力让皇上有来无回……可是怎么办呢,我与徐家生死不共戴天,无论如何,哪怕赔上性命,我都要帮助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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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0章 君天澜见她的手不规矩,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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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0章 君天澜见她的手不规矩,于是……
沈妙言看着她悲伤哭泣的模样,暗道原来如此,对王静姝而言,西郡最大的危险,其实就是徐家。
她拿出绣帕,轻柔地为王静姝擦去眼泪,“静姝,四哥他比你想象的还要有能力,你要信他,也要信我。”
王静姝哭得鼻尖红红,抬起眼帘,轻轻握住她的手,“你当真不打算走?沈姐姐,在局势没有恶化之前,你现在离开还是来得及的!跟着皇上太危险了,你还是回北幕——”
“静姝。”
沈妙言打断了她的话。
她盯着她哭红的眼睛,一字一顿:“我不会走。”
“既然来了,既然到了他的身边,我就不会走。生当共寝,死当同穴,这是我的决心!”
王静姝沉默。
半晌后,她叹息着踢了踢脚上那双鹅黄色绣花鞋,“沈姐姐有此决心,我还能说什么呢?”
另一边,前厅。
徐思娇独自面对君天澜时,十分紧张地揪住裙摆。
很快,她朝四周望了望,忐忑而低声地开口:“皇上,我,我知道你此行是为了对付徐家。你放心,我虽然姓徐,但却十分仇恨徐政德还有徐家。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言,我言无不尽!”
君天澜把玩着一对核桃花,狭长的丹凤眼低垂着,越发显得他冷漠威严,“把你知道的徐家所有事情,全部说出来。”
“哦……”
徐思娇忙乖巧地说了起来。
她把从前告诉过沈妙言的那些事,包括她曾去过的那座地下城池,包括她所见过的那些阴兵,重又告诉了君天澜。
君天澜听罢,问道:“你可还记得你进入地底通道的那座屋子?”
徐思娇苦恼地揪了揪马鞭,“那我怎么记得嘛,我那时候还很小呢。”
君天澜也不勉强她,只抬手示意她下去休息。
徐思娇走后,他独自在厅堂中思索了片刻,才起身回寝屋。
此时已是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落在房中。
他站在窗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徐府府邸与远处熙熙攘攘的西郡城,转动核桃的声音透着思索。
沈妙言从外面回来,忘了眼他的背影,悄悄合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背后。
她踮起脚尖,猛然捂住他的双眼。
君天澜嗅到一股天然清纯的媚香。
那媚香化作看不见的锁链,丝丝缕缕,把他尽数缠绕。
像是两人无法割舍的命运。
薄唇轻勾,他转了个身,将沈妙言抵在窗台上。
他没给小姑娘惊呼的时间,直接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沈妙言“呀”了声,被迫仰起头,承受着他霸道而强势的吻。
大周皇族的男人都长得很高,而沈妙言却生了一副娇小玲珑的身子。
君天澜微微蹙眉,似是觉得这般俯身很不舒服,于是把她提起来,让她坐在窗台上。
他不顾她的捶打和挣扎,吻得十分用力。
渐渐的,沈妙言整个上身都朝窗台外倾倒。
看起来半个身子都悬空在窗外,十分危险。
沈妙言紧张不已,双手死死抓住君天澜的肩膀,周身不可自抑地轻颤起来。
这里可是四楼,若是摔下去,她不死也得缺胳膊断腿。
君天澜品尝着她的甘甜,睁开眼,正对上她充满雾气的清澈瞳眸。
他忍不住笑了下,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
沈妙言扶着窗台,惊魂甫定地在地面站稳,只觉双脚似乎还在发软。
她抬头,看见男人唇角的笑容,忍不住抬脚使劲儿踩了下他的脚背,“笑什么笑!真是可恶极了!”
君天澜握住她乱挥的小手,自个儿在窗台上坐了,把她抱到怀里。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心,“妙妙乖,别闹。咱们把所有的事情梳理一遍,好不好?”
沈妙言郁闷地点点头。
男人的神色冷漠了几分,正色道:“根据徐思娇所提供的线索,再加上你我的经历与司马辰的预言,西郡地底,埋有一座上古时期的城池,名为焚城。”
沈妙言伸手拔下他的墨金发冠,“焚城是‘元国’的帝都,元国皇族之人,皆生得白肤白发,与其他人都不相同。而元国的毁灭,是大周与魏人一手造成。但不知道什么缘故,‘元国’这段历史,无论是大周还是北魏,都没有只字片语的记载。”
君天澜拍了下她不规矩乱卷自己头发的手。
怀里的小姑娘仰起头,不悦地朝他扮了个鬼脸。
她扯住他比丝绸还要顺滑的漆墨长发,慢慢编织起来。
君天澜没再管她的小动作,继续分析道:“根据我兄长调查到的线索,以及徐湛的变现,可以断定西郡是无寂的地盘,他必然掌握着焚城。甚至,焚城就是他的老窝。”
沈妙言指尖顿住,“那么有没有可能,无寂就是当年那位失去一切的太子殿下?他现在黑色的头发,兴许只是伪装。”
君天澜低头,正对上她认真的眼神。
他挑眉,“若我师父就是当年的太子殿下,他对付魏人,对付大周,对付你我,都可以说得通了。”
沈妙言揪了揪他的长发,“魏国的史书曾记载过,在魏国之前,魏北曾还有一个王朝。当时你我都因为先入为主的思考方式,把无寂当做了那个王朝末世的太子。可如今想来……”
君天澜颔首,“如今想来,那个想法应是错误的。甚至,是他刻意编造出来误导我们的诱饵。”
沈妙言给他编好了一缕长发,十分满意地用细丝带系住,“四哥说得是。”
说着,又揪住另一边的长发,开始编织起来。
君天澜见她的手不规矩,于是也没跟她客气,大掌熟稔地探进她的裙摆,“你从北幕而来,我从镐京而来。明明中间不曾交流过,却有人提前得知了咱们的行踪。甚至,还刻意把你送到我身边。”
“是无寂!有本事把我从五哥哥他们眼皮子底下劫走的人,定然是无寂!”沈妙言全然没注意到君天澜的手,双眼炯炯有神,“他想要我们待在一起,他——啊!”
她双颊猛然涨红,骤然踹了男人一脚!
那双琥珀色瞳眸,湿润而绯红。
她仰起小脸,愤愤盯着君天澜,“说正事呢,你摸我做什么!”
——
妙妙:说正事呢。
四哥:都是正事。
谢谢今天四位可爱小天使的打赏,抱住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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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1章 四哥跟谁学的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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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1章 四哥跟谁学的油嘴滑舌
君天澜挑了挑眉,大掌扶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把她所有的控诉和嘤咛,全部吞入腹中。
他很强势,不顾她的挣扎,撩起她的裙摆,以这种坐在窗台上的姿势,把她霸道占有。
沈妙言被迫扶着他的双肩,不明白这厮突然发什么狂,恨得伸出长长的指甲,使劲儿划挠他的背部。
男人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只扶着她的细腰,做着那亲密也最羞人的事儿。
“妙妙乖,有人看着呢……”
他抵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
宛如诉说情话。
然而那双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