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吱”地一声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是八王爷,他带着笑看着那满怀期盼之意迎接他的女子,却见她的手中拿着一张纸:“刚刚才散会吗?皇上用晚膳了吗?”
这女子总有办法让他八贤王感受到什么叫天堂与地狱——看她盼切地向他走来对他而言是天堂,然后听到她开口发问的话明白到她所盼世的是什么对他而言那是地狱。
“你非得要这样子吗?上一瞬间才把我抬得高高的,只消一转眼的功夫就把我给推下万丈深渊?”
她知道,他的喜怒无常又开始发作了,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坐下来,经过之前的教训,她发现他们两个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仿似天崩地裂一般吵得不可开交。在此时,在此地,她不想与他争吵,她也无力再与他争辩什么。
“走!”他拉起她的手就往门外走去,她努力地挣扎着,由于已经吃了哑药,所以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摇头,强迫自己的脚步停下来不要被他拉着走。
“你不是很想见他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
八王爷的这句话倒是定惊茶一般起了作用,她乖乖的跟着他走,不再挣扎,不再反抗。第一次,八王爷感受到了她的乖巧,那是他所期望得到的。
“皇上,八王爷求见。”
“哦?刚刚才散会。”雍正此时正在准备用膳,饭菜才刚刚摆上桌。不过他还是同意接见八王爷。
“皇上,臣有一人想带同进见的。”八王爷向雍正行了君臣之礼,便直接道来。
“哦?是谁啊?该不会是你带来的那个小妾吧?”八王爷的轿子里坐着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这是谁都已经知道的事情。
“回皇上,那人并不是臣的小妾。而是微臣特意为皇上招揽的。”眼见雍正稍有怒色,赶紧接着解释:“皇上请别误会,皆因臣弟先前听说您的身体时而腰酸背痛的,所以才持意带了她前来。她是臣弟家中老奴的侄女,因父母双亡前来京城投靠,她是个哑女,以读唇之术与人沟通。他们家世代有一套祖传的按摩手法甚是见效,所以臣弟想……”八王爷抬头看了看雍正的脸色,继续说着:“叫她来给皇上试试。”
“不用如此麻烦了,你的心意啊,朕心领了。“此时领旨前来陪同皇上进膳的弘时走了进来,听到八王爷的揭议觉得甚好:“皇阿玛,儿臣斗胆请您试一试再说?难得八皇叔的一片好意,您就先别急着拒绝嘛。”
而此时,李德全也在一边插口:“是啊,皇上,恕奴才多嘴。皇上您的身子骨最近确实是酸痛得厉害,试一试吧?”
众人都这么说了,雍正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八王爷出去把若子羚带进来的时候附在她的耳边:“记住,你是一个不能听能说的聋哑之人,只靠读唇之术与人沟通。”
一进内殿,若子羚忍不住观望了雍正一眼,他吃的是那么的少,看他那量及半碗的白米饭,看他挟菜只一两根。若子羚的心都痛了,眼睛不禁湿润起来,她只能使出全部的意志力去控制。在八王爷的带领之下行礼,雍正却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只说了一句:“起来吧。”八王爷起来了,若子羚还在跪着,因为她是一个“聋哑人”,她这场戏做得很好,八王爷心里倒是很满意——因为这样子证明了她不能听不能说,只能靠读唇与人沟通。
可是这种举动反而引起了雍正对她的注视,因为她还跪在那里。这个时候,八王爷才“恍然大悟”,碰碰若子羚,她看着他,八王爷说:“皇上叫你起来。”
这个时候,若子羚才徐徐起身,却仍然低着头。雍正看着她,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把头抬起来。”
八王爷随即转述了这个旨意,若子羚方才正视了雍正,这一看,教雍正心里突然“咚”的一声,不是惊艳于她的美,而是惊艳于她的那对眼睛,竟然……竟然与若子羚那么地相像?
“你……你叫什么名字?”她“看”了他的提问,她用手比划着,手语这东西她是从跟哑姑的沟通之中学来的。
“你叫若儿?你也叫若儿?”八王爷霎时感到惊讶,他不知道雍正居然懂得手语。而弘时也是惊讶非常:“皇阿玛,你懂手语?”
雍正笑着说:“以前邬先生有教过,不过朕也只学了一个大概,简单的还看得懂的。”他再度看着眼前这个若儿,听着她告诉自己这么一个让他想念的名字,真的是好生熟悉啊……
所以,雍正决定留下她。
当天晚上,雍正又一次感到了舒心。若儿把盐巴吵热之后搁在布袋里,放在雍正的两肩上,搭上一条披肩为他捂住,两只小拳为他捶着。
“这个方法好啊,也是你家祖传的小秘方吗?”雍正问,她笑着点点,那种温柔又教雍正想卢了若子羚。怎么世上竟会有两个人相像到这种地步呢?
不仅如此,她还为雍正备茶,甚至还为他端来洗脚水,她的手抚上他的脚时,那种感觉——若子羚的感觉!雍正突然激动地捉住她的手:“你……你是不是……若……”不是的,若子羚的脸不是这样子的。这张脸很美,的确很美,就像画出来似的,是那么的完美无缺。却正因为这样子反而让人觉得不真实,因为产生了一股假意。
“唉……”雍正叹了一口气:“你不是她,下去吧。”她定住在那里,看着他,她的心好痛。此时李德全走上前来拉着她:“起来吧,皇上叫你退下呢。”
她从未感觉脚步如此地沉甸过,好想好想告诉他:“我是她,我是她,我是你的若,我就是你的若儿啊!”
她恋恋不舍地步出了雍正的寝宫,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却惊见八王爷坐在那里神色凝重地等着她。看着她泪眼盈盈地走进来,他的心就忍不住火:“久别重逢,泪眼相对,你对他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若子羚把泪擦干,她从来也没有发现自己是一个这么没用这么懦弱的女孩,就算从孤儿院长大,就算出外做工辛苦攒钱,就算当年被察婆婆严厉苛骂教导,她也都未曾哭过。即使一人在国外读书,学业完成进去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她却保持不迷失自己,坚持从低做起,一步一步慢慢来,慢慢向她的梦想冲去。即使工作多晚多累多辛苦多么地吃力不讨好,她也从未咽过半声。但是如今,她几乎经常都以泪洗脸似的,仿佛她这一辈子的眼泪都要赶在这个时候流光流尽了。
“我在问你话,你没听到吗?”他逼向她的眼,那张脸是假的,那对眼睛才是真的。她拿起笔在白纸上快速地写下几个字:“有口难言。”
“你……”
若子羚从怀中掏出药丸,示意这哑药可是八王爷给她吃的,叫他更为气煞。他愤愤地甩着袖子在房中不停地踱步,她只是安稳地坐在书桌前,等着他的暴跳如雷。
他看着她,突然停止了踱步的动作:“你刚才在那屋里,都和他做了什么?”
“做一个奴婢该做的事情。”她在纸上写道,他大力地把纸拍下:“捶背,斟茶倒水,洗脚,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为他做这些事情吗?”
她看着他,在纸上写道:“这是做奴婢的本份。”
“你……好,那你是我送上去的人,你也是我的奴婢,我现就要你给我斟茶倒水,洗脚捶背。”
“你已经把我送上去了,那我是皇上的人了,你要我做这些事情,那么你就向皇上要人去。”
“你!”八王爷的手颤抖地指着她:“你的聪明伶俐难道就是用来对付我的吗?为什么你对他那么温柔,对我却那么冷酷?对他那么好,对我却那么残忍。”
若子羚叹了一口气,提起笔写道:“如果你肯放我走,那你就可以结束这种残忍了。”
“不!”在她最后那一笔还未落下的时候,八王爷便那张纸撕碎了:“不!我不要放你走,我宁可以后都要过这么残忍的日子,我也不要放你走!”
看着他恼羞成怒而去的背影,她只能叹气又叹气‘你这又是何苦呢?’
雍正越来越感到这个若儿仿佛就像是若子羚的化身一样,她下厨为他做的菜,她种种细心体贴的照顾,甚至乎……一些拔弄头发的小动作等,雍正有时候甚至会发现她的眼神,像是藏着千言万语想要对他说。这种感觉很怪,真的很怪。
“皇上,该吃药了。”
“不吃。”
这不,今天与八王爷,弘时弘历他们商议国事时,得知了地方官员一些令人可耻可恨的作风,让雍正心情震怒。
李德全眼看端着药碗就要被雍正赶了下来,若儿却捧过跪在雍正的面前,把药碗递上。雍正看着她,所有人的看着雍正缓缓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所有的人也看到了若儿的脸上呈现了温柔的笑意。
她这笑意同时也震撼了弘历……
在这晚,她如往常般服侍了雍正更衣上床歇息之后便回自己的房间里,最近这种生活维持了一个多月,她差点就以为她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以后她再也不用和他分开了。
手突然在暗处被人捉住,她惊吓了一跳,眼睛惶恐地看着那个人:弘历。
弘历把她带到一隐蔽处,端详着她好一会儿,她低下头闪躲,却已身在墙角,避无可避了。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和她那么相像?你是若儿的姐姐或者妹妹吗?”
她看着弘历,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摇手,弘历知道她是被吓坏了,但是他却没有想要退步的意思:“你不用怕,只需要实话实说就好了。你实在是太像她了,尽管当初我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这么觉得了,可是到了今天,直至刚才你那一抹的笑意。我再无法自圆其说,你……真的不是若子羚吗?”
我是,我是,我是——可是我却不能告诉你“我是!”
她只能一味地摇头,一味地胡乱打着手语告诉弘历知道她不是若子羚,她不认识若子羚。看着她如此惊慌的样子,弘历却仍然不死心,他决定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打烂沙锅问到底。
“你不要害怕,你不要慌,你是由八皇叔带来的。你是不是受了他的什么要胁之类的?不用怕,你说出来,我会帮你,皇阿玛也肯定会帮你的!”
不,她就是不想要把他卷进来!她只要他安心地做个皇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