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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一个浑厚的男音响起,"天帝,想必你也知道了,人间大旱,民不聊生。"
"呵,这一切归咎于谁?"另一个男音道。
"这能怪谁?天命如此。"
"天命?那你不就是指天帝的意思咯?"
"你这话有点………,但是这件事情如果不是雪城神君,那绝对不会变得如此。"
"天帝,这时不是应该想想怎么处决狼妖吗?如果一定要有神来负责,那狼妖才是罪魁祸首不是吗?"
"那不是狼妖。"花颜旁的那男人站了出来,开口道。
"欧!敢问滕碔灵帝,那不是狼妖,难道你要说雪城神君的武神吗?"又是一个男音道。
即墨离心想,原来这神叫滕碔,咦,好像有点耳熟,仔细一回想,看见那花颜神君的手指颤了颤,这次想起,原来不就是在这花颜神君口里听见过吗,只是那人叫滕六,这人叫滕五,即墨离自语道:"难道他们是兄弟?不然名字怎么这么像?"
帝滕碔对着那天帝看了眼,才又低下头来,"雪城神君说过,那是他的武神,那他现在就是神,而不是狼妖。"
"天帝,我觉得狼妖本无错,雪城神君也没错,错的是是雨神,如果他心神安定,怎会受烈炎灵君的挑唆。"右边最前面那男人道。
即墨离听得迷迷糊糊,心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一会旱灾,一会儿雨神,一会儿错在于谁的,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神里,依然不停的有人声传来,只是即墨离都不知到底是谁在说话,毕竟宫殿太广,神也多得让她看不过来。
"雪城神君何在?"天帝突然道。
下方有一神答道:"妖界,雪城。"
即墨离看见花颜的手又抖了抖,心想原来这天界也不过如此,和人间又有何区别。
突然画面破碎,即墨离嘴里忍不住骂了一句,"玛德,就不能一次性看完吗?"
这时她又出现在一片雪地上,白茫茫一片,和现实里的雪域一模一样,特殊的是,这里还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不像从雪地里散发出来的,倒像是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
即墨离却觉得这味道如此的熟悉,便闭上眼睛,闻着香味飘了过去,当感觉到香味断了后,睁开眼睛,居然又让她回到了那雪城里,一棵参天巨树,不,不对那不是树树,这棵形状如树的东西完全是由冰块雕刻而成,高高的耸立在这宫殿里,上方还开满了花瓣,雪花凝聚而成的花瓣,即墨离飘到上方,靠近一闻,居然那股香味就是从这花瓣里面传来,香气怡人。
她完全沉浸其中。
突然外面一声巨响,打破了她的思绪,她好奇的飘了出去,只见雪地上一片狼藉,就像刚刚发生过大战一般。
抬头一看,那个温暖如玉的男人,依旧凌驾于天空,对面是几个健壮,身披盔甲的将士,站在最前面的就是那名叫滕碔的男人。
即墨离自语道:"难道这次剧情是连在一起的,刚刚就听见那天帝问这雪城神君,现在就派人来抓了?"她飘到帝滕飂的旁边,看了眼对面,又继续自语道:"哇,这位雪城神君,你才一个人,你看看人家,你是打不过的了,还是乖乖投降不就好了,不然你还要伤了自家兄弟的和气。"自从上次听了两人名字后,即墨离早就认为他们绝对是兄弟关系了。
帝滕飂笑了笑,笑得是那样的温暖,自由。
让即墨离不禁一叹,自语道:"都要被抓了,还笑的这么…………这么好看!"
帝滕飂道:"哥哥这番毁我家园,让做弟弟很是心寒啊。"
另一边的帝滕碔也笑了笑,只是这个笑容显得有点僵硬,即墨离心里又是一叹,一个暖男,一个直男,这两兄弟的父亲基因是要有多好?
"天帝难违,你回去,相信他也会还你公道。"
"公道?弑神的不就是我吗?他能还我什么公道?"帝滕飂仰天大笑,温暖的气息里带着一丝自嘲。
"雪城神君还是跟我们离开吧!"帝滕碔身旁的一个神兵道。
另一个神兵附和着道:"对啊,雪城神君这般回去,才好不牵扯无辜的人,包括你这个雪域里的妖王?"
"你在说什么?给我闭嘴。"帝滕碔怒斥了那个神兵,他便不敢再语。
即墨离心里越听越是糊涂,早就听说过妖王厉害,但这妖王又和这雪城神君什么关心,又和这件弑神事情有什么牵扯?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关系这么复杂。
只见那帝滕飂的眼神突变,脸色铁青,那份温柔消失不见。
只有帝滕碔知道,他的弟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提到那个妖王,那是他的禁地,所以刚才才怒斥了那个神兵。道:"弟弟,跟我回去,我不想毁了你这雪域,你不是最爱就是这里的吗?"
即墨离心想这是在要挟吧,拿别人弱点当筹码,真是可怕,神居然也玩心机,接着看了眼旁边的男人,果然,他的脸色苍白,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第一百零三章 天牢
很久才缓缓开口道:“哥哥,如果天帝不饶,可否帮我保岐临?"
"滕飂,你何苦为一…………"本想说狼妖,但转口又道:"武神做到如此?"
"哥哥不必再说,我跟你回去。/全本小说网/https://。/"
突然画面又开始破碎,但隐隐约约间她依稀听见那温暖的帝滕飂说了一句,"我到底是为何?"
便消失不见,面前变的黑漆漆的一片,好一会儿都是这漆黑的模样,即墨离忍不住又骂了几句,"这都是在玩什么鬼,咋啥也看不见了?不会是要回到现实了吧?不要啊,我还没搞懂这故事情节,剧情发展呢,好歹让我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吧?那仆人谁?这结局是怎么样的吧?"
突然前面一点点光亮照了进来,即墨离眨了眨眼睛,"咦,还好,还没结束。"
有一男人飞了进来,落到她的前面,伸出了手,摸向了即墨离的脸,即墨离一惊,心想这个男人居然可以看见她,于是立刻摆脱他的手,往旁边一弯腰。
可惜她想错了,那个男人并不是看得见她,才往那里摸去,而只是即墨离站的位置刚好就在那金光铁门之处。
即墨离见那男人把手放到金光铁门外,那金光便消失了。那男人走了进去,即墨离也跟着尾随在后面,一直想到前面,仔细看看这个男人的样貌,可那男人身材高大,大腿修长,走的比风都还快,尽管即墨离现在是飘着的,都赶不上他的脚程,很快一道朽叶色的光墙挡住了那男人的去路,他停顿了下来,即墨离趁此机会,飘到他的前面。
这男人好像见过,在那辉煌的宫殿的时候,其实她本来不可能记得每一个神的,但这个男人的脸上特征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这个男人的右边眼睛的右下角有一条龙纹图腾,五官也十分清晰,嘴角处还有一颗不易发现的红痣,要是在人界,即墨离也许会认为那是辣椒吃多了,长出来的红豆豆,但这是天界,这是神。
只见那男人又想摸向她的脸,即墨离赶紧往旁边一闪,望见那男人摸着那堵朽叶色的光墙,道:"五百年了。"即墨离见这男人脸上一丝感叹和惋惜,甚至是一丝可怜同情。
即墨离心想这里面是谁?五百年了?
那男人突然穿进了那堵朽叶色的光墙,即墨离赶紧也跟了上去,庆幸的是她没被挡在外面,进去的第一感觉,便是寒风刺骨,虽然这时的她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但她对于这场景也是感同身受,一个身着白衣,身材廋高的男人在一棵参天的巨树上坐着,幽幽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冰冷至极,仿若那将死之人一般,地面十分的潮湿,周围也像被雨水长期浇洗过的一样,长满了青绿色的青苔,几朵丑陋的花朵在墙壁上摇摇晃晃,比冥界里那曼珠沙华看起来还像死亡之花。
右眼角有那龙纹图腾的男人看着树上的人道:"滕飂,我带你出去。"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树上那男人听见他说的话后,从树上径直飞到了他的面前,笑了笑,就像夜里开放的昙花一般,转眼即逝,但去那么美丽,诱人。
即墨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想于旧师傅也是一个爱笑的人,但却都没有这般的美好,这般的吸引她,这一瞬间,她只觉得这感觉如此的熟悉,不是从这些画面,碎片里,而是像真实的感受过一样,可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她也记得,这个男人就是名叫帝滕飂的雪城神君,那个上次碎片里被带回天界的神,怎么一眨眼就五百年了?还被关起来这么久?这些问题即墨离现在还是一片茫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帝滕飂道:"哥哥,难道你忘了,我可是弑神,真的要带我出去?"
即墨离又是一惊,但她并不是因为听见他弑神,而是他叫了对面的这个男人,哥哥,这个雪城神君到底是有几个哥哥啊!仔细一想,他叫帝滕六,另一个哥哥叫帝滕五,难道这个男人叫帝滕四,或者是帝滕三?
那男人怔住了,他的确忘了,他是弑神,不是小打小闹,"滕飂,我………"
"哥哥不用再说,我都知道,反正我也早就习惯这里,再说不过就是一千年吗?对我来说不就是一合眼,一睁眼的事情吗?"
"滕飂,也许对你来说,是一眨眼的事情,可是你可知道人界大旱了多少年?"
帝滕飂呆住了,许久不语,看了看身后的那个参天巨树,转过身来,暗暗的笑了笑,"原来哥哥这番是来指责的,那如果你还想继续,你大可以离开了,因为,当初的我并没有错。"
"滕飂,你,你为何这么放不下,你难道就为了一个狼妖,要这上千万的百姓跟着受苦,流离失所吗?"
帝滕飂表情淡定,缓缓道:"他不是狼妖,是武神。"
"滕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