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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阎君也没有再说,但也说过,那女鬼好像叫冉迭。
安白就等着看这乌蛰,说的故事中,会不会很可笑。
乌蛰眼里只看着即墨离,看着那还在沉迷着一句话的女鬼。
道:“这个女鬼,其实,和前面的一个恶鬼有关系,并且呢,关系不浅。”
安白冷笑,:呵,你就编吧!
即墨离却猛的抬头,如果真是这样,那便能解释,为何之前的自己,如此失控。
竖琴这时却看着即墨离那一根断掉的手指,和被咬掉一大块肉的肩膀,他伸出了那只修长却也沾满鲜血的手,抚平了即墨离的伤口,他现在的妖力,依旧尚未恢复,能做的,只有让那伤口不再流血,而那被咬掉的肉,和手指却无法长回来。
而即墨离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竖琴的动作,因为这种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变得只是让自己清醒的东西。
乌蛰继续道:“这个女鬼,叫冉迭,几千年前来到这个冥界的,那时候,本是在阎殿之内,可是,她自己比较狂躁,没办法,来到了这里。”
安白:“………”
说的似乎丝毫不差。
难道,乌蛰以前所说,真的是事实吗。那些半真半假的故事,真的是发生过?
安白实在难以接受,乌蛰这个存在,让他觉得,就像一个恶魔,渐渐的将即墨离引了过去,也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等待着即墨离主动的往他嘴里跳。
“其实,这个女鬼不安定,同时也不愿意投胎转世的原因,是因为她的一个男人,人世时的夫妻。”
即墨离似乎已经猜得出来,他所说的这个有关系的恶鬼是谁了?并且十分的肯定。
“这个故事,说来也是搞笑,也许,比我的人生,听起来还那么滑稽,我不过是一个不愿忘记凡尘,而她们是一段误会,也是一段事实。”
安白:“………”
安白内心其实是很想怒骂这个乌蛰的,说个故事,还是这么多的废话。就不能挑重点讲吗?
乌蛰:“一个冬天,冉迭在家中本是往常般的生活,可是,当她的相公回到家后,一切都在这一天改变了,他相公的身上,染上了一层从来也没有的一股香味,一股女人才会有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生活,本就是这些不起眼的事情,让信任慢慢变成了猜忌,变成了怀疑。
“她不敢说,可是,只当是路过的某个女子给他身上擦肩而过时,留下的味道。”
如果说,一次的猜忌当成了意外与误会,两次的猜忌便会压在心里,慢慢堆积,总有爆发的时刻。
乌蛰:“可是,丈夫第二次回家,身上依旧是那一股味道,她该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会背叛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她的丈夫,一直以来都是那样的老实和诚恳,这也是她选择嫁给他的原因。”
“女鬼本是一个修仙家族的女儿,虽不算是独苗也不算是掌上明珠,但是,毕竟从小熏陶,修仙之术,多多少少,也会一些,可是,她却选择了一个平凡男人嫁了。”
安白心想,果然,这乌蛰讲起故事来,真是可怕。
章刺似乎听得倒是感兴趣,安静听着。
乌蛰则继续讲着故事,“没想到,自己做了努力,都被一个男人给欺骗了,这一次,她选择跟上自己的丈夫,结果,看见的,的确是自己的丈夫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女鬼一气之下,回到家,等着丈夫的回来,丈夫回来,她便问丈夫,今天去哪儿。见了谁了吗?男子自然回答,没有。”
“结果就是,女鬼的愤怒,让她杀了丈夫。”
安白摸额,心想,终于结束了。
即墨离抬起了头,也向那女鬼看去。
即墨离问道:“乌蛰,那个丈夫,是铁匠?”
乌蛰一喜,连声点头。
安白一愣,自己怎么没猜到。
乌蛰继续道:“铁匠名李回,就是被她妻子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的铁锤给杀死,可不知,是自己犯了错。”
本沉迷在那一句话中的女鬼,当听见李回这个名字的时候,瞬间发了狂,再一次露出了那双可怕而吓人的眼睛。
真正放不下的,正是这些强大的能力下,让真想都不发弄明白,便犯下了错的人。
这时候,即墨离再一次感觉到了身体里的那股惧怕之意蔓延到身体里来,身上的疼痛感也完全消失了,血迹也停止了流淌,即墨离不能被这股意识给控制,所以,她仰望天空,一声咆哮,仿若挣脱了所有,是束缚自己的那股能量,也是自己那颗弱软的心。
什么可怜,什么悲哀,与她又该有什么关系。
即墨离低下了头,怒向女鬼,双目相对,一个是猎豹的黑色瞳孔,一个是死神的凝视,说到底,野兽也是惧怕死神的。
女鬼眼神败下阵来,便以狮子的猛烈攻击,再一次朝即墨离撕咬过来。
第一次是故意,第二次是软弱,那第三次,便是反击。
第四百一十六章 群聚鬼魂
即墨离不但这次避开了女鬼的袭击,还在女鬼的后背,给予重重一击。全本小说网,HTTPS://。m;
女鬼被打趴在地上,嘴里还念叨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再即墨离看来,这不叫不可怜,这叫可悲。
有些爱情是不能说不能爱,的他们,是爱了,却不信任。
她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将铁匠杀死的是这个女鬼,而再一次杀死铁匠的是她,纵使原因不同,但结果都是一样,既然都是罪人,她就愿意做那个唯一的罪人。
杀死女鬼。
女鬼虽能力也不算弱者,可是沉迷于等待的她,已经忘却了自己。
即墨离嘴里慢慢吐出一句话来,“去见他吧,亏欠也好,误会也罢,如果可以,在哪里,你把你想说的话告诉他不吧。”
这一次,即墨离依旧是毫无迟疑的将手往女鬼的脖子下方两厘米的地方袭去,一颗魂心离身,女鬼双目狰狞似乎,她并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一个等待了一个误会几千年的女鬼,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去找过铁匠,不知道铁匠在哪儿吗?不可能,她在这里等待着即墨离的到来,不就是表示了她十分清楚,铁匠的气息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一个小小的误会,便让她和铁匠之间成了这堵无法跃过的高墙,纵使知道对方,却没有能力翻越这堵高墙,来到对方的身边,听听对方心里面的那句话。
这场战斗,又只是在一个故事之中结束了。
乌蛰说意外也不算意外,他总觉得,也许即墨离这一次还会放了这女鬼的,没想到,相反,即墨离的动作真不是吹的,别说有多干脆利落了。
女鬼狰狞而腐烂的脸慢慢化作了灰烬,只听见那最后的一声嘶喊,“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女鬼化作灰烬,只剩下即墨离手里的那一刻魂心。
她握在手心,同样的场景,黑暗慢慢笼罩了即墨离的掌心,再到全身,再到慢慢暗淡和消失,说是消失,倒不如说是被即墨离给吸食进去身体里面。
即墨离那颗被咬掉的手指也不知在何时,从新长出了一根一模一样的指头,肩膀上那块被咬掉的肉和骨头也莫名其妙的复原。
即墨离没有知觉,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什么时候恢复的?是不是自己的能量给恢复的?
即墨离本以为,当这个女鬼的魂心被她吸食进去会与铁匠的魂心相斥,甚至会让即墨离生不如死的存在着。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阅知能量的堆积,她似乎越能掌控好这些外来能量,就像这些能量即将属于自己,就是自己的一般。
之前那种不属于自己的情绪也渐渐消失。
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脑海的空白模糊的就是一张白纸。
安白在一旁叫醒了即墨离。
即墨离也只是回过了神来,行走的过程中,即墨离依旧问了一个问题,“那个铁匠见得是谁?”
无伦怎么改变,有些东西还是会压根在心底,就像这种习惯一样。
乌蛰则笑着回答道:“一个缠着铁匠的女人罢了。”
误会就是,另一个人或者另一件事情出现在自己无法理解的范围内时,用着自己的思维扭曲了现实。
他们虽然已经走了很多路,遇见了不少恶鬼,但时间算起来,还不过一天,可是,却仿佛走了一年似的遥远。
阎君这时也已经做好了本该是一个月的工作,也安排好了一切,来到了青帝神君身边,可当看见下面是阳灵时,心里却也是颤了颤。
这个地方,可不归他管,他也不该来。
阎君望着一旁依旧凌然冷漠的青帝神君,问道:“小弋,妖王大人为什么要来这儿?”
青帝神君不语,依旧是那双带着冰寒之气的眼神,望着下方的一切。
包括走在最后的梦鬼王,和那一路上也没有一句话的章刺。
都明白,这场路程中,不仅仅是即墨离心里有一个目的,而他们,也不例外。
阎君看着安白,做为一个鬼魂而存在的安白,和以前的他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可是,在阎君的心里,却有一块石头压在胸口,喘息困难的叫喊着安白的名字。
这个世界上,都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感情,而改变了自己。
成为了另一个不像自己的自己。
这一次,即墨离不像一往一样,去到一个地方,同样的天空下,只是换了一个场景,而这一次,才未走了几步,半路之上,便有几个恶鬼拦截住了即墨离。
这种强大的动静,一次以为是意外,次次如此,就连一个最弱的恶鬼,也能发现这么大的变化,自己,为了自己,短暂的合作,不是什么问题。
可他们不知道,这正是即墨离想要的,一个一个的寻找,无疑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她们自己送上了门,也少了即墨离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