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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成为了中州的君主,她也就顺理成章的封为了皇后。
他也无所事事侧妃了几位大臣之女为后悔,王皇后对这些后妃也算不错,后宫倒是和谐一片,他对这个皇后也愈发满意起来。
那时的他还觉得时间情爱不过是笑话罢了,他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遇见伽莲,在他真正爱上一个人时候才惊觉过往自己的婚姻是何等的荒唐,他可以为了伽莲潜退后宫,可对王皇后他却实在找不出理由来,更何况那时她还是伽莲的知己好友,对于她,二人心生愧疚,整日想的都是如何来弥补,更何谈将王皇后赶走呢。
好在那时王皇后看来对他俩似也是支持的模样。
这么多年来,娄箫都怀着一颗想要弥补的心来对待王皇后,甚至这么多年她没有子嗣,都仍高居皇后之位屹立不倒,她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为何要将伽莲逼上绝路,她知不知为了生下云惊澜,那个人遭受了怎样的痛苦!
娄箫越想越生气,上前两步来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不得不抬头来看向了自己,他手中的力度大得令她感到了疼痛,王皇后略有些惶恐的看向了他,为什么她都这样说了,娄箫却还是这样生气呢?
“陛下,臣妾没有这样想过!”
“没有?你伙同王家的人逼死了朕最爱的人,又隐瞒朕走私中州的文物,更是在王宅内私建金库,宫里你将朕拿捏得死死的,宫外你的兄长的弟弟更是一手遮天,若非今日王家的肮脏交易被暴露了,朕都不知哪一天醒来这皇位落入你王家人手中了!”从前他太过信任王皇后和王家所以没能注意到,如今看来这王家和王皇后完全将他的双眼蒙蔽住了,为此他折损了一员忠心的大臣,更是冤枉了一户无辜的人家,这些杀戮本是由王家而起,如今却要让他来背锅。
娄箫又如何能甘心呢?
“陛下到底是听了何人的妄词如此来污蔑于臣妾,诚然王家走私是有过,但他们无非是贪财吧,对于陛下,王家觉悟谋反之心,而臣妾更是对这些事毫不知情!”
“好一个毫不知情!”娄箫一把将她推开来,随后从衣袖中抽出一封信来扔到了王皇后的较比,他冷眼看向了她,“这字迹你应该是认得的吧?”
王皇后颤颤巍巍的将信打开来,这封信正是她写给王大人让其为自己除掉伽莲的信件,她如何认不得呢,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的目光,这封信不是应该销毁了吗?怎么会还留着!
“陛下……这一定是伪造的,臣妾没写过这样的信!”
“伪造?皇后你可看清楚,这是德轩社所造的纸张,二十年前德轩社被一场大火稍微灰烬,一个人都没留下,自此这德轩纸也就绝传了,当时皇后不是很喜欢这德轩纸吗?伪造,是这么容易的吗?”
王皇后哑口无言,她断然没想到王家人居然还保留着这封信,仅仅是因为这一封信她在娄箫面前所说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现在,你该承认了吧?”娄箫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地的王皇后,那人却抬起头来,眼里再没有虚情假意的伪装,更多的是对他的愤怒和不满。
“是,这一切都是我做的?那又怎样,伽莲是圣女陛下是中州的皇上,你们在一起是想被全天下的人笑话吗?伽莲可以不要她圣女的位置,难道陛下也不想再坐上皇位吗?”王皇后错就错在不知满足,她倾尽全部的帮助娄萧,又给了他最真诚的爱意,娄萧可以不爱她,但当年也绝对不可以爱上别人,尤其是伽莲,她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
凭什么她能轻易得到自己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王皇后对伽莲嫉妒得发了疯,让她留了个全尸已然是给足了她面子了。
现在她看到了这信,知道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形象全都完了。反正她现在一无所有了,装了这么多年她也受够了,不如鱼死网破问个清楚好了。
“陛下现在只觉得自己被骗了吗?那我呢,我将伽莲看做是最好的朋友,陛下你也是我的夫君啊,可是这世上我最信任的两个人如今却这般来对待我,陛下又将臣妾放在了什么地方呢?那些宫里的后妃又是如何的来嘲笑臣妾为他人做嫁衣呢?陛下从来都不关心的吧?在你的心里眼里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罢了。”
娄箫虽知自己同伽莲是被王皇后所涉及的,但他和伽莲相互爱慕而忽略了她却也是真心的,他到底还是有些退步了,“好,即便真同伽莲对你不住,你也不应该设计将她引入宫来,若是她没有遇见我,也许她现在还应该好好的呆在圣女宫中,是朕对不起她,也是朕对不起你,同她有什么关系。”
王皇后冷笑了一声,“若臣妾不这样做,陛下的皇位能够得到巩固吗?当年陛下初登基,又封前太子病逝,朝中流言四起,臣妾若是不让圣女来承认陛下的身份,陛下能坐稳皇位吗?!”
这话却狠狠的扇了娄箫一耳光,皇后这话不就是在指责他的无能么?
第一千四百三十三章 可怕
王皇后全然没有注意到娄箫眼里的神情与变化,她只知道这些年自己为娄箫付出了许多许多,可对他来说,她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那个,他只是需要一个大度的宽容的可以替他管理好后宫的那么一个人,他对她半分爱意都没有过。/全本小说网/https://。/
他偶尔看过来的眼神却让她坚持了这么多年。
“你是为我做过许多是,是你说服王家人将我扶上了皇位,也是你将伽莲引入了皇宫,让她遇见了我,更是你逼走了她只为保全我的名声,甚至在澜儿回到中州时也是你百般阻挠不愿她同我想让,可是这一切都是我想要的吗?”他越想越觉得愤怒不已,皇后哭得肝肠寸断趴在了地上,冰凉的地面像这些年冰封住她的冷墙,她挣扎过想要逃出来,可做如何都做不到。
“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比伽莲逼明妃更了解你,你想要的皇位我便联合王家人送给你,为此,我们甚至逼走了昌平郡主也谋害了前太子,我做的一切本就是为了你啊……”
“你说什么?”她口中的这些事娄箫是不知道,云惊澜也仅是怀疑却不敢肯定的,他吓得双腿一软后跌坐在了地上,这趴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的人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大度贤惠善良的王皇后吗?
他与她成婚二十多年来,她将他看得彻彻底底,甚至于他不愿承认的那些心思也全都被她洞悉,可他却对她半分都不了解,这个女人,是魔鬼吗?
他看着这样无助且无力的她的,心里泛出的已不仅仅是失望了,那复杂的心情中包含了一丝仇恨和恐惧。
被这样一个人爱着,是何等可怕的事情。
他赤条条的站在全副武装的她面前,所以的心思和优缺全都暴露无遗,他甚至看不清她的眼睛。
“你太可怕了。”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王皇后浑身一颤随后抬起头来看向了他,眼里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我可怕?难道我说的都是假的吗?陛下难道可以堂堂正正的说,当初你对那皇位果真是一点念想都没有吗?”
如今她所做的事既然已被娄箫察觉到了,她也清楚的明白光伽莲这一件事娄箫便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这么多年了,这秘密藏了这么多年早也受够了,如今倒不如全都说与他听的好,早晚不过一个死字罢了。
“朕……”娄箫是很想说他没有办法想法,可是当他张口后面对王皇后那双质疑的眼睛,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身为皇子,都是先帝的儿子,前太子又并非嫡长子,他可以做太子,为何自己却不可以,那时候他的确是有过这样的想法,可他从未说过,她又如何知道的呢?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眯着眼警惕的看向了王皇后。
那人支撑起了半个身子,“陛下从未说过,可是陛下记得你我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陛下来臣妾家做客,父亲叫我出们来见陛下,陛下看过来的时候愣了许久,臣妾有自知之明,陛下同昌平郡主从小一块儿长大,她那样的美人见的时间长了,寻常人又如何入得陛下的眼呢,陛下发愣不过是在瞬间想到若是娶了臣妾,王家或否能够成为你的支柱?虽然那时候陛下算计的是臣妾与整个王家,可对臣妾来说,那样的陛下却足够臣妾付出一生。”
娄箫回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眼,王皇后的相貌算不上倾城绝色,但年轻时也是清水出芙蓉的娇俏少女一个,但常年和中州第一美人的昌平郡主待久了,这些一般的美人也就入不了他的眼了,哪怕是后来的伽莲在他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那时候他看到王皇后,的确是在盘算着她背后王家的势力罢了,可是这个人却是在那一眼便能断定自己对皇位心存念想吗?
这个女人,究竟是何等的可怕啊。
当时他的念头是一闪而过的,可后来他却没有主动同王家提起过这件事,想来是她走到王家的长辈面前同他们提议来辅佐他的吧,那时前太子势力正盛,又深得先帝和太长公主的喜欢,太子妃又内定了昌平郡主,王家的女子自然是没有机会的。
在退而求其次之下,他们选中了他,最后他也成功了。
娄箫一直以为这一切都不过是运势造就罢了。
他同王皇后成婚不久,昌平郡主便失踪,外人甚至有风言风语传过,说是昌平郡主爱慕于他,因受不了他成婚而消失。只是这说法站不住脚很快便没了踪影。
再然后便是前太子病逝了,太子没了以后,他才下定了夺嫡真心,主动邀约王家的人商议应如何出去这些过多的麻烦,那时候王家人答应得也十分爽快,当时他还觉得有些奇怪呢,想不到其实一开始他便被人所设计了。
从他迎娶王皇后开始,王家人已然打定好了要将他送入皇位的打算,可笑的是在王家覆灭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