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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惊澜笑了笑,伸手来扯了扯被子将他盖了个严实,但下一秒他的手便伸了过来,随后将她拥入了怀中。
她笑了一声:“你还是睡不着?”
“嗯。”
“那我给你唱个歌?”
“你还会唱歌?”楚慕寒诧异了,想了想,这么多年了他似乎没有听她开过口,云惊澜有些不乐意了,好歹她还得到过歌唱比赛的冠军呢,虽然是小学的吧,她不开口,只是怕楚慕寒听不惯那些流行歌曲罢了。
“你不想听就算了。”
“不,我想听,你唱吧。”他便笑了,那抱着她的胳膊也越发用力起来。
云惊澜仔细想来想,情情爱爱太露骨的还是算了吧,他这人肯定接受不了。
“春色倦老水车缓缓,它咿呀咿呀转不完,小河畔水流儿慢慢,漫过了谁袖边,柳梢剪裙角儿翩翩,她一浅一深蹚过岸,笑眉眼月牙儿弯弯,递半枝风荷晚,听雨打竹帘,秀水湿青衫,忽乍起春寒,她可在梦边,少时弄笔挑染的青山黛,不经意却写断伏笔也蜿蜒,又闻隔岸,桨声声声催人懒……”
一首歌唱完,本想问问他唱得如何,却听见了那人渐渐平缓的呼吸声。
“……我又不是唱的催眠曲。”她自言自语,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顿时也觉得困意来袭,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
宫里的两人好不容易才折腾到睡着,宫外太长公主却是丝毫没睡觉,消失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虽然没有回来,却多了一个外孙来,还有个孙媳妇,这让她如何不能惊喜呢。
在溧阳长公主的搀扶下出宫,后者的本意是怕她年纪大了身子受不了,故而希望她能够好好休息的,回到了她的府邸,长公主二话没说便叫了丫鬟来扶老太太将人扶回房去,这一路上,老太太喋喋不休说的都是锦儿年轻时的事,那时候长公主的年纪不大,记得住的更不是不多,知道老太太今日高兴也不扫了她的兴致。
总之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呗。
伺候她洗漱过后,长公主便要将人扶上床去,太长公主一把将她的手拉住了,“你先别走,我还没说完呢!”
那语气简直同小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太长公主摇头有些无奈的看着她道,“姑母,今日先到这里吧,你平日里便睡得早,今日已经迟了许多了。”
“今日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她死死的拽着太长公主就是不撒手,长公主很是无奈,“你若是再这样不好休息,我可要去告诉慕寒了,说你不听话,往后便叫他不要来看你。”
这可不行,老太太皱起了眉头,那原本拽着她的手顿时也松开来,溧阳长公主又好气好好笑,太长公主的脾气很倔,一大把年纪还常往外跑,即便是娄箫都拿她没办法,没想到这么会儿功夫,她倒是有了个软肋。
“那快走吧,别动不动就打小报告,跟个小孩儿似的。”太长公主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结实,继而又扭头来皱起眉头看向了溧阳长公主。
“我像个小孩子?”她指着在自己的眉头有些无奈,“行行行,我像个小孩,姑母您好生休息,我先回去了。”
太长公主点了点头,确定她走远后这才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可不傻,哪能这么乖乖听话呢,楚慕寒回来这个好消息,她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给自己的几个儿子了,麻利的穿好了衣服她眉开眼笑的坐在了案桌前,瞧见了那窗台上的剪影,丫鬟们深受来敲了敲门道:“溧阳长公主嘱咐奴婢们一定要看着太长公主好生休息。”
她没好气,“你们到底是来伺候我的还是去伺候她的?怎么这么听溧阳的话?”
丫鬟们没办法,知道也说服不了她,只好在门后安静的候着了,今日的宫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太长公主去了一趟回来却是容光焕发,这会儿更是破天荒的还不去睡,她们身为奴婢的又有什么资格去管主子呢。
几个孩子分布在不同的地方,太长公主写好了信以后又重写誊写了几份,这才心满意足的将信封封好披着外衣开了门,几个丫鬟昏昏欲睡,听见门响又打起精神来看向了老太太,她此时容光焕发看不出半分疲累模样,丫鬟正要开口询问,太长公主的信便递了过来,“去将这几封信送出去。”
言语间的欢愉清晰可见,丫鬟猛了,“公主这么晚了……”
她一眼便瞪了过来,“怎么?我的话还不能作数了?”
“作数作数。”丫鬟连忙低头行了个礼转身便走了,没办法还是把人从被窝里揪出来给太长公主送信吧,不然老太太的脾气上来了,谁都招架不住。
见她领信走了,太长公主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打了哈欠感到有些困了,生下的丫鬟急忙伸手去扶助了她,“奴婢扶公主去休息吧。”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 进宫
太长公主点了点头,可一躺回到床上,她的脑子还是清醒得很,想到今日娄箫为云惊澜所做的一切,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为了伽莲,娄箫也付出了很多,明日皇榜张贴出来后,想必天下人也会对他有所不能理解吧,他不是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他只是更想去弥补云惊澜罢了。/全本小说网/https://。/
楚慕寒这孩子也吃了不少苦,如今他既然回到中州来了,自己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他,一定得想办法公布他的身份才行,锦儿失踪太久了她又该如何才能稳妥的公布他的身份呢?
想到这里太长公主有些发愁,这些个孩子也不在身边,她竟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但转念一想,云惊澜和楚慕寒毕竟也是不一样,她是伽莲的孩子所以才会倍感麻烦罢了。但她的锦儿又没做错什么,即便她嫁给了天月的皇帝又怎么样,那也不是她所愿意的,这样的一想太长公主心里也释怀了,云惊澜和楚慕寒现在还住在宫里,明日她便进宫去同他说一说,配合章云惊澜的身份,就当是双喜临门吧。
乱七八糟的想着这些事,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日醒时便有些晚了,老太太急忙起床洗漱好,又叫了几个丫鬟相伴一道进宫去了,临走前她还没忘记去将昨日送信的丫鬟叫来质问了一番,多次确定她已经将信送出去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众人像哄小孩儿一把将她送进宫去,娄箫听闻太长公主进宫来了,急忙想要去迎接,大伙儿都没睡好,他却因多喝了几杯早早便睡死过去了,今日的朝会倒是神清气爽,但因他昨日的举动,大臣们到底还是有些不满了,身为君主明知故犯同圣女有染自然是他的错,圣女一代又一代是中州的传承之举,但因伽莲怀孕随后逃离中州,下一任的圣女却空缺了好几年,众人又费了很长的时间重新选举了圣女,这些事说到底娄箫也应该负一部分责任。
还有好事者将这件事闹到了圣宫,希望如今的圣女能够出面来一起将娄箫斥责一番,那圣女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当回事,同是圣女,她自然也能够伽莲对于自由的渴望,这些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也并不想计较了,但娄箫举办宫宴,却没有邀请她,想来也是怕她心有不悦吧,而今她既知晓了此事没到底不送分贺礼前去的,她虽没有见过伽莲,但毕竟也尊称她一声师父,她的女儿回来了,自己总不能视而不见的。
连圣女都这个态度,众人也不好说什么了,娄箫知道这些人不会如此轻易饶过他的,故而面对朝堂上的质问,他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了。
虽然朝会让他很是不高兴,但下了朝想到云惊澜和楚慕寒还在宫里,他的心自然也是欣喜的,只要能够补偿她,他受些非议又能如何呢。
只是他欲去迎接太长公主时又听闻她急急忙忙去了偏殿,娄箫露出一抹尴尬的神色,老太太和别人不一样,她自然也不会来同自己请安,今日进宫本就是为了楚慕寒,自己什么心情,她也就是什么心情,娄箫挥了挥手让传递消息的侍卫退下了,随她去吧,反正他也管不着她的。
云惊澜和楚慕寒虽也没有睡好,但早上却也醒得十分早,楚慕寒本欲出宫去查办事情的,加之他和清风中了*这件事他自然不能善罢甘休,但云惊澜瞧着他困乏不已的脸有些心疼的将他拉了回来。
“今日你还是别出宫去了,看你这样模样也不知什么时候会睡着,还是同我一起呆在宫里吧。”说着她打了哈欠,总觉得眼睛疼得很,人也困得很,可就是睡不着有些烦人。
楚慕寒同她差不多,听见云惊澜这么说也觉得不是没有道理,清风昨日中了*,虽没说什么话,但他却看得出他是第一次着了旁人的道,心中自是不舒服的,恐怕也需要时间来调整一下,他又困得很,这出宫后别什么消息没查到不说,还得让清风将自己扶回来。
“那就听你的话吧,紫苑的早膳准备好了吗?”
阿悄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回答他的却不是紫苑那边的消息,而是来自殿门口的,“王爷王妃,太长公主来了。”
昨日给她看画像时老太太来过一次,没想到她一大早就能朝着这边来了,两人都有些诧异,“去问问紫苑好了没,多准备一副碗筷吧。”
“是。”阿悄行礼退下后,身后便传来了太长公主的声音,两人一道转过身去,见了他,太长公主便笑了,急急忙忙的朝着他走了过来,楚慕寒亦有些激动,连忙迎了上去扶着了她递来的手,“外祖母,您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还不能瞧瞧你的吗?”话虽说得不好听,但脸上却仍是挂着深深的笑意,云惊澜不急不慢的站在她的伸手同楚慕寒一道扶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去。
“您什么时候想来瞧我都成。”
“这差不多。”太长公主满意的点了点头,云惊澜也忍不住笑了,昨日刚见她的时候还觉得这老太太威严得吓人呢,怎么一夜不见她却好像和蔼可亲了许多,“外祖母吃早膳了吗?”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