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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她不是身体累,她是心累,倘若这幕后指使一切的真的是楚景铄,那这个人就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可怕了,她抬头看向了远方,想起怎么久以来他的温文尔雅,想起他为楚慕寒赴汤蹈火的眼神,一个人可以伪装得这么厉害吗?
连她竟然都毫无察觉,不,这一切不过都是她的怀疑罢了,或许她想多了呢?她心中有许多话想说,可却又不知该如何同这几个丫鬟说,若是现在楚慕寒在她身边就好了,无论是云惊澜的身世,还是对楚景铄的怀疑,他能来同自己商量一下就好了。
“落葵,这几天你替我去魏王府监视魏王的一举一动,有任何的状况都要及时来同我汇报知道了吗?!”
“魏王殿下吗?”落葵诧异的看着她,魏王不是同他们统一战线的么?王妃这么说是怀疑起魏王了么?难道就因为今日魏王没有替冥王殿下申辩吗?
“是。”
“王妃是因为魏王今日没发言吗?或许……魏王殿下是怕陛下将怒火蔓延到他身上呢?毕竟现在能帮冥王殿下的也就只有魏王了啊,若他也被关入天牢,那王爷才是没有任何一点办法了啊。”
云惊澜点了点头,“你说得也并非没有到底,但是我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去看着吧,总归也不会有什么错。”
“好,奴婢这便去。”
中州的谣言却越传越盛,承启帝没有办法,只好将三国使臣再度汇聚一堂,这其中心有芥蒂的大约也就是寒星国使臣了,但因承启帝连楚慕寒都给收押了,他们也不好闹得太难看,面色也得跟着他们一道恭敬的向承启帝行了礼。
承启帝特意看了那使臣一眼,“朕今日招诸位来,其实是有个想法想同诸位商议一番的。”
“陛下请说。”
“关于中州,我们都不太了解,如今这谣言四散弄得人心惶惶,想必诸位应该也收到国君的信函了,我们不能再这么任由谣言散步下去了。”承启帝垂着眼显得十分的沉重,坐下三国使臣听了他此话也是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那依陛下之意,我们应该怎么做呢?”东方荀同承启帝关系最是亲厚,知道他会这么说必然有了主意,他当然要配合的询问了。
“朕的意思,我们四国联军,一到出兵前往中州,若他们无意也就罢了,若是……”
“若是他们欲意侵吞,我们四国联军难道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吗?”说这话的却是一个女声,众人看向了摩拳擦掌的南诏公主。
“南诏公主所言甚至,所以诸位的意思是?”
“启禀陛下,”东方荀抱拳冲他说道:“荀也正有此意。”
“好,启日同天月联盟,那么你们呢?”
南诏公主不甘示弱:“我夜辰个个骁勇善战,论打仗我们还没爬过谁!”
生下的寒星国使臣却沉默着不做声,几个人纷纷将目光看了过去,“陛下也只是,五皇子离世,我们陛下派出的三殿下还在路上,这件事臣坐不了主,还是等三殿下来了再说吧。”
“好,寒星这票暂定,如今正是用人之际,翼王既是被人陷害的,我将他放出来,让其领兵,想必诸位也没有意见吧?”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寒星国使臣郁闷的看了一眼承启帝,其他的两国的使臣倒有些激动,中州,这个永远存活在传闻中的地方,真是因为不了解,因而众人更加期望能撕破他的真面目。
“魏王。”冷不防的承启帝唤了楚景铄一声,他连忙弯腰抱拳行了个礼,“先去便是你同冥王一道出军,如今冥王是去不了了,这一次由你同翼王一道领兵前往吧。”
“儿臣领命!”
从宫中回来了,楚景铄却坐在书房中怔怔的发愣神。
他忍了许久,到现在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从前的温润如玉不过都是假象罢了,只是这面具戴久了,差点儿让他自己都相信了,自己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仁厚温柔之恩。
在无人伺候的书房之中,他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狰狞起来。
又有谁愿居于人下呢,他同楚慕寒一样,虽说都没了母妃,但是凭什么就要他听从楚慕寒的调遣,从前也就罢了,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个废人,却已然不该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这点让他无法忍受。
原本以为楚慕寒受伤了,理应调换顺序让他来辅佐自己才是,可没想到,即便他变成这样,他同楚慕寒之间,占据上风的已然是他楚慕寒,从前是敌人太过强大,他还需要楚慕寒来为他抵挡这些明枪暗箭,现在的他什么都不需要了,楚子晋废了,翼王也在承启帝这里失了宠,何况他同楚慕寒已然是恨入骨髓的敌对关系,有没有他,翼王恨的也就只有楚慕寒罢了。
最后他又想起了了云惊澜,那原本阴狠的一双眼忽然又变得悲哀起来,他对她付出了满腔的真心,除了让他放弃真多皇位,他什么都可以为她去做,可云惊澜的心里只有一个楚慕寒。
所以他想让楚慕寒去死的这颗心也是真心的,如若杀了楚慕寒,云惊澜会跟他在一起吗?
他眼神忽的一狠,让楚慕寒去死,眼下不就正有一个机会吗?
第七百七十六章 释放
楚慕寒毕竟不是投毒的主谋,承启帝在放出楚琪睿以后又说服三国使臣放出了他,东方荀毕竟是站在他这边,而那边南诏公主因为坠崖之事,欠了楚慕寒一个人情,因而在承启帝提出要求时,自然也没有多话,那寒星国的三皇子赶到,对于使臣这位三皇子倒是要大度许多,知道眼下是用人之际也顾不得这么多事儿。(全本小说网,https://。)
可使臣一直愤愤不平,出来皇宫还不忘同三皇子抱怨。
“殿下怎可打印承启帝的要求呢?五皇子的事到现在还没个交代,那楚子晋虽关入了死牢,就因为一句疯了就延缓死刑?谁不知道这承启帝是故意的。”使臣越说越激动,话尾还不忘扭头看向了皇宫的大门。
寒星三皇子却笑了笑,诡异的看着:“怎么?你很在乎五皇子的死活?”
使臣一愣,随即不说话了,这天月一连几个皇子遭殃,谁看不出这些个皇子中的名震暗斗,而在寒星自然也免不了,三皇子虽从未对五皇子表现出过任何的敌意,但说到底少了这么一个五皇子也可就少了一个威胁意思吗?
使臣并非三皇子或者五皇子的,在听见他这么说时心里仍暗暗感到一丝悲凉,却权势所困的这些皇子又能高贵到哪里去,一条性命说没也就没了。
“而且,你以为我们答应,这天月的人就会答应吗?我看想要这冥王死的人倒是不少,早知道天月有这么多好戏,当初我就该早些来的,有趣得很呢。”他笑了笑大步流星而去,使臣一听忽而来兴趣,急忙跟上了他。
“殿下的意思的,这翼王……”
三皇子脸上的笑意就更加明显了,“不止。”
不止是什么意思?想要楚慕寒性命的不止一个翼王?那他是多不招人待见啊。
随后承启帝下令放出了楚慕寒,他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没有见到幕后那人对他出手倒是有些可惜了,他被放出后首先去皇宫谢了恩。
周围的防护渐渐撤销,云惊澜也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们,“这是做什么……”
但很快,楚慕寒的马车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云惊澜开心的飞奔过去,她仰着头,他掀开车帘,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她,随后他笑了笑,“这么开心?”
“是啊,陛下下令放你出来的吗?这王府的禁卫军是撤退了。”她伸手去堪堪一扶,楚慕寒便顺势下了马车,再将她整个人一捞,她一时不备便跌入了他的怀中,“刚刚谢过恩了,是想让我领兵去中州。”
她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这么说还是要对中州出手了,关于云惊澜的身世她倒想了解清楚,毕竟圣女惨死,那个男人怕是什么都不知道,仍过着他逍遥自在的生活呢,说到底红姨娘会死得这么惨,这个人也得负一半的责任。
“怎么了?”
“没什么。”她摇摇头,站稳了身子,她自己都没理清楚的事儿,更不知该如何同他说出口,过些天再说吧,他在天牢也吃了不少苦,先让他好好休息。
拉着他进了府,又吩咐紫苑领着厨房的人做了许多好吃的,云惊澜又强行让他躺下休息,天牢那地方是人能睡的吗?楚慕寒没有办法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躺在了床上。
而此时的魏王府,楚景铄在听闻此事后却是勃然大怒,他原本有了计划,却还没来得及实施,这承启帝就把楚慕寒给放了!
不是不喜欢这个他吗?为什么还对楚慕寒这么好?为什么几次三番都来帮他,楚景铄越想越气,因为云惊澜,他对楚慕寒原本就满怀妒忌之意,如今连承启帝都偏向楚慕寒了,连来自父亲的宠爱都被楚慕寒所占据了,他岂有不怒之理。
凭什么这天下的好事都被他楚慕寒占尽了,凭什么!
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楚景铄当即便叫了马车进宫去了,天色渐晚,连奏折都交给太子审批的承启帝难得轻松一下就想去花园走走,一扫连日来 阴郁心情,却没想到会在御花园中撞见孙嫔。
她似乎早有预谋在此处等着他了,承启帝紧紧皱着眉头,仿佛可以夹死一只蚊子,孙嫔也顾不得他的脸色,这些日子来她每日都跪在承启帝宫外,试图求见他,哪怕让她去看一眼楚子晋也好。
她的儿子因为投毒之罪被关入死牢,如今更是患了疯癫之症,她身为母亲却连他一面都瞧不上,孙嫔也是真的伤心了,连带着人都憔悴了不少。
承启帝仔细打量了她一番,不过几日不见,怎么就瘦成这样了。
“你在做什么?”
“臣妾知道子晋糊涂,但投毒谋害使臣这种事儿他绝对做不出来的,还请皇上明察!”她脸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