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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瑞雪在听说母亲晕倒后,脸色终于还是缓和了一些,急忙站起身来同他行了个礼,“母亲还没醒来么?可曾找大夫来看过了?”
还算她有点良心,景嵩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气急攻心罢了,休息一会儿便无事了,但她担心你,你还是先去陪着吧。”
“是,女儿这边去。”
景瑞雪急忙赶往了景夫人的院子,她在翼王府时虽然是正妃,身边也少不得伺候的丫鬟,但从翼王府回来时,她所带的也仅是月汇罢了。
刚入院,那丫鬟瞧见了她,脸上一喜便急急忙忙的跑去道喜了,这边景夫人刚刚醒来,还没听说她回来的消息,一口气不上不下的,看着也让人揪心得很,如今这丫鬟欢天喜地的来报告消息,她倒是一个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
景瑞雪三步并两步在门口扶住了她,眼泪也是说来就来,“母亲,是女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景夫人死死的握住了她的,力气大得她有些生疼,景瑞雪脸上挂着泪,倒也没忘记拨弄去算盘,景夫人娘家也并非弱势人家,加上她外祖父和舅舅,大约在皇上那里还能说上几句,如此想着她脸上的泪也掉得越发厉害了。
景夫人将她拉到塌上坐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见她面色红色,知道她在翼王府这段时间过得还算不错,心里也就放心了。
不过说到翼王,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来。
景瑞雪擦了擦脸上的泪,抽泣道:“母亲切莫在为女儿伤心了,人各有命,女儿认命便是了,从前爱慕魏王殿下犯下不小荒唐事,如今虽放了手打算重新过好日子,奈何天不遂人愿,都是女儿的报应罢了。”
景夫人怜爱的抚过她眼角的泪痕,伸手将她揽入了怀中,“我苦命的女儿啊,这翼王也真是糊涂得紧啊。”
“母亲,女儿绝不相信翼王会置天月百姓性命于不顾的,这其中必当有什么隐情,女儿原本希望父亲能出面替翼王殿下伸冤诉苦,至少能让陛下公平公正来审理此案,可父亲他毕竟是魏王和冥王的人,今次来抓捕翼王的也是冥王,想必父亲是不愿同他作对的。”
景夫人将她推开来,皱起眉头严肃的看着她:“你父亲不是这种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自己女儿安危的人,翼王殿下若是被人冤枉的你可有证据?”
她这么一说景瑞雪就哭得越发厉害了,毕竟她能仰仗的也就只有娘家人罢了,若是景嵩不帮忙,她也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舅舅身上了,“女儿毕竟是后宅妇人,平日里王爷同人商议大事时女儿也不在场,这些事自然不会清楚,但女儿身为翼王殿下的枕边人,好歹对他的人品还是十分清楚的,他虽有问及皇位的野心,但也绝不会那天月百姓的安危来开玩笑的。”
这么说也有些道理,景夫人点了点头,罢了,不过是在御前希望皇上能给予一个公道,有什么难的,想必现在最为煎熬的就是皇帝陛下了,这翼王不管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若真要下毒手去处死想必他也是不忍心的,如此一说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雪儿你先别哭,午饭过后你便同母亲去拜访一下你外祖母,让你舅舅在朝堂上为翼王伸冤一番,至于你父亲这边母亲会再劝一劝的。”
景瑞雪的眼泪也是收放自如见目的达成,当即便扯着袖子擦了擦眼,止住了哭声,午膳过后,她母子二人便回了景夫人的娘家,老太太是一个及为疼爱孙子辈的人,面对于双眼通红的景瑞雪,又没少将景嵩批评了一顿,加之这母女俩一唱一和,很快便将老太太哄了个团团转,当即将景瑞雪的两个舅舅唤了过来,严厉要求他们为翼王求个情。
这两人即使不乐意也不得不答应了,毕竟老母亲年纪大了,谁也不敢气着他。
到了晚上,这景嵩却被景夫人关在了门外,两人隔着门对这件事大吵了一架,景嵩很郁闷,景夫人一向温柔得体,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了。
“夫人你先开门夜寒露重,难道夫人忍心让我在外面继续站着么?”
“老爷既然对我们的女儿如此不在乎,那还来妾身此处做什么,倒不如让妾身同雪儿相依为命罢了。”
景嵩叹气,“我什么时候说不管她了,这雪儿也是天真,她说翼王不可能这么做就真的不可能?人心难测,他们才成婚多久,她对翼王又了解多少?”
“不管是不是被冤枉的,老爷你连试都不试一下又如何能确认这件事就是翼王做的呢?”景夫人不依不饶,她娘家都答应给翼王说情了,就这景嵩还在坚持不懈,实在叫人气愤。
“好好好,惹不起,我躲得起总行了吧,妇人之见,哼!”
第七百六十六章 怀疑
景嵩一甩衣袖便气愤的转身而去,房中的景夫人打开门来时也仅看见了他一个远去的背影,可开口想唤他时又觉得自身没有什么立场,到底也就作罢了。/全本小说网/https://。/
话虽是这么说,第二日上朝时候景嵩到底还是替翼王说了些好话。
夜辰,寒星,启日的诸位使臣都在了,为了这位五皇子的事,众人也没少费心,若是不给个交代,别说寒星不能轻易罢了,夜辰和启日未免也会觉得寒心,承启帝虽是气氛,但翼王终究也是他的儿子,这些人的意图也很简单,不外乎是要翼王一命换一命罢了。
知道承启帝心软,他们可不能做事不管,等着他来下结论。
面对于这些人的咄咄逼问,承启帝难以下台便想顶罪了事,也就在这时,景瑞雪的舅舅适时站出身来。
“启禀陛下,依臣之见,这件事还尚存疑虑,从案发到现在,结案的时间也太过仓促了,当然臣说这话并不是在指责冥王殿下,毕竟冥王殿下刚刚才死里逃生,尚未休息好便马不停蹄的查办起了此案,但如此顺利的便找到了证据,冥王殿下难道就不会怀疑吗?”
楚慕寒冷漠的瞥了他一眼,他当然知道这个人的身份,景瑞雪的舅舅为翼王说话,也在情理之中,这可是在质疑他做事不够严谨了?
“微臣想请陛下仔细想想,依照翼王殿下谨慎的性格,若此事真是他所为,又如何能这般迅速的破了案呢?”
楚博文也紧跟着站起身来跪倒在了地方:“儿臣也觉得,翼王或许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了!”
承启帝冷眼看着他们,知道景嵩也站出身来,众人皆知,他虽然是景瑞雪的父亲,但也同样是冥王魏王的人,在天月的争权夺利中,哪里还有什么父女父子之情,如今连他也要为翼王说情的话,或许翼王真的是被人所陷害的呢?
“臣以觉得,翼王是被人所陷害的,恳求陛下彻查此事,若是随意找来一个替死鬼,对于五皇子来说也并不公平。”
他身后的三国使臣倒是有些动摇,若现在逼死了翼王,他日查出是被冤枉的,只怕承启帝也会记恨上他们,左右不过是再查仔细一番罢了,倒也无妨。
承启帝看在眼里,心中怀疑的种子滋生,翼王向来谨慎,这倒也的确不像是他的风格,再看身后的使臣团已然动摇了,正好也可以给翼王一个机会,“诸位爱卿所言有理,冥王辛苦些,再彻查一番此事,若确然为翼王所为,朕定当大义灭亲还给诸位一个交代。”
楚慕寒没有办法,也只好领命回去了。
倒是*的孙嫔听闻此事火急火燎的写信给楚子晋让他小心些。
楚子晋收了信不免方寸大乱,这件事要查到他身上那可是个*烦,楚琪睿好歹还是个翼王,他可没有这身份,一旦发现是他陷害翼王,这暗杀各国使臣的罪名跟着就落下来了,他现在也没有翼王的本事能有这么强大的后台能救下他来。
想到这里的楚子晋却是一团乱麻,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干脆杀了楚琪睿来个死无对证,即便倒是查出什么,楚琪睿已经死了,承启帝断然不会再让他跟着送命,能保一个是一个不是么?
下定决心的楚子晋也拿不出多余的闲钱去请杀手,所以只好从自己的侍卫中挑挑捡捡,选了几个功夫好一些的,让他们去天牢刺杀楚琪睿。
这些人虽有疑虑,但那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是他的下人自然也只能听命于他了。
几个人商议好之后,便趁着夜黑风高出发了。
而楚慕寒从宫中回来后,脸色也不大好,云惊澜瞧了难免要问上两句,对于这件事楚慕寒他自己也有所怀疑,见她问了,索性也就说了出来,让她判定一番这翼王是否是被冤枉的。
云惊澜沉默了良久,绕过楚慕寒坐在了椅子上,最后她伸手出来敲了敲桌面看向了他:“若真是翼王所为那倒也没什么,反正查来查去还是他的罪过,若他真是被冤枉的,那……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王爷觉得陷害他的那个人会怎么做呢?”
楚慕寒愣了一下,随即沉下脸来,“这个人一定会杀了他的。”
“没错,所以……”她转头看向了窗外,叹了口气:“天快黑了,王爷还是快些准备一下吧。”
楚慕寒点了点头,刚要起身末了又想了起来:“你的病好些了么?”
她笑了笑,“我没事,倒是你,胸口上的伤好些了么?”
“这点小伤不碍事,那你好生休息吧,我走了。”
“恩,办完之后回来我替你换药。”
“好。”
交代完毕后,楚慕寒匆匆赶往了天牢,见到楚琪睿还尚在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这楚琪睿见了他却是没个好脸色,“你还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楚慕寒冷笑了一声,“不是我想看你笑话,怕是有人想要你的性命。”
听他这么一说,楚琪睿也有些慌了,“谁?”
“陷害你的人。”
“陷害我的不就是你么?”他毫不犹豫便说出了这句话。
楚慕寒气结,他捉了他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