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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君,是那位太子殿下么,不太记得了。”
“以后你跟着容漠,他不会害你的。”
爹说完这一句就让她离开了,云绣却觉得爹的话里有话,却偏偏说不上来哪里怪了。
“嘭…”一个炮仗在面前炸开,云绣吓了一跳,往后退几步,跌入一个怀抱,转身,一张脸放大在自己面前,丹凤眼,细长对眉,皮肤白嫩无暇,似笑非笑—季无衣。
“你!”云绣挣脱他的怀抱。季无衣身上淡淡的桃花香,云绣不觉得不舒服,却不想触碰。怕那桃花香有蛊惑人心神的作用。
“小妹,说过我们很快会再见的,怎么样,喜欢哥哥的礼物么?”
“不喜欢!你的炮仗吓到我的鸡了看到没有!”一群鸡咋咋呼呼从鸡窝跑出来,真是鸡飞狗跳。
季无衣理理衣服,挤出一个笑,“欢迎我来么,小妹。”
“不欢迎!打哪来回哪去,这里一点也不欢迎你。”
“要我走可以啊。”他走到云绣面前,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嫁给我,我们一起走。”
“你胡说什么!”云绣愤愤然挥开他的扇子。
“我没有胡说啊,你看,我连聘礼都准备好了呢。”季无衣指指身后的大箱子。
“无聊!”云绣转身就走。季无衣跟着进了内屋。
“哎,小妹啊,我这是个很好的建议啊,嫁给我你不亏啊,你看我长得很好看,以后咱俩的孩子也不会丑,还有,我也不缺钱,以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也不用自己干活,我们可以请佣人。”
“说够了没有!”
“容漠哥哥。”这是季无衣和慕逐君的第二次见面。
“呦,小妹这是想让我先收拾了你这个情夫,再把你娶回去么?”
青芒剑剑光一闪,剑尖直取眼前人,季无衣用折扇一挡。
“剑术不错,请赐教。”
云绣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两道人影已经闪到了屋外空旷地。
青芒剑光和扇风交错。
青芒剑左劈,秋末落花,侧斩,雁落平阳,斜刺,猴子捞月,季无衣用扇子一一化解,慕逐君自然注意到季无衣没有对自己用杀招,收敛了剑气,站定,两人隔着石桌相望。
“你想要干什么?”
季无衣摇摇扇子,无所谓道,“你想问哪个?作为季无衣,我懒得陪你玩,作为传誉传人,你却是我不得不守护的人。”
季无衣瞥着慕逐君戒备的目光,“收起你的打量吧,我和崔衡没关系,要是我们联手,你们早就在天堂见面了,再说我们刚才比试过,你该知道我的本事,如果我用杀招,现在你身上最起码要挂彩。”
慕逐君淡淡道,“阁下现身,到底所为何事,既然是高手,那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没什么,我就是挺喜欢这飘墨岛的,想在这里住几天玩玩,怎么,这里什么时候是你的地盘了,我想住在这里,你有意见?”
云绣瞪着他,“我有意见,你凭什么一声不吭就到人家家里来啊。这是我家,请你离开。”
季无衣摇着扇子,“刚才动了几招,好热啊,你说这***也能这么热,哎呀,有没有水给我喝点。”
“水没有,不过外边的河里水很多,你去那里可以随便喝。”
“有没有人告诉你小姑娘待人接物要厚道,你这样子很容易得罪我的。”
“你!”
容漠把云绣拉到自己身后护着,“阁下到底所谓何事。”
“不是告诉过你了嘛,我来保护你的。”
“阁下说笑了,我孑然一身,为何需要保护?”
“好好好,说不过你,我现在渴了,喝点水,不磨嘴皮子了。”说着季无衣也不管云绣阻挠,径直要往屋里去。
宓洛出现在堂屋前,季无衣懒懒道,“剑神宓洛,幸会。”
宓洛手里提着一壶水和一个杯子,季无衣懒洋洋去拿,却见宓洛的手很快的移动,杯子已经到了桌上,季无衣的身手更快,转眼杯子已经到了他手里,“多谢战神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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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无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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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前晋朝分裂。各路诸侯四处征战,天下六分,分别是西慕,南夏,南越,北夷,东善,和已经无法撑起气候的晋朝遗室。
相传传誉人卜算天命,掌握天下分合大势,晋朝气数已尽,传誉族人一直在等待天下再度统一的契机,直到慕逐君出生,帝星闪耀西南角,族长预言“此子可定天下。”季无衣的使命,便是辅佐他,保护他,直至他一统天下。
当然,现在季无衣人已经到了慕逐君面前了,愿不愿意辅佐他,倒还是看季无衣自己的心思。
宓洛见惯了市面,从他的脸色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只是淡淡的说,“季先生,茅屋粗鄙,如果不嫌弃,请进。”
季无衣收扇入怀,倒也不谦虚,大大方方进屋,“饿了,吃饭。”
这顿晚饭有四个人,云绣故意在饭桌上呛他。“你为什么叫无衣啊,是小时候太穷了买不起衣服么?”
无衣一口水呛在喉咙口,心想小姑娘你是文化水平太低还是故意的,但表面上不动声色,淡淡的说,“我的名字取自诗经,是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之意,小姑娘,还是多读点书好。”
云绣也不搭话,谁没读过这几句句子呀,不过是戏弄他一下罢了。
季无衣吃得很开心,还不忘一边点评,“呐,这道菜有点咸,合欢炒蛋还可以,不过如果用三年以上的老母鸡的蛋炒出来的味道会更好,这粥有点欠火候,再加点合欢酱勾兑一下。”
云绣听着只想把饭拍在他脸上,恨恨的戳了戳筷子,道“你吃你的吧,有的吃就不错了,还要挑三拣四,嫌不好吃不要吃,又没求你。”对面容漠却面无表情,爹,竟然也是对他的言行视若无物。
吃完饭,季无衣掏出一张女性用的丝帕擦了擦嘴巴,云绣看见,上面绣着枯叶桃花,不禁抖了抖,这个人,品味还真是特别。
季无衣径自站了起来,“我住哪儿?”他伸伸懒腰。
“喂!谁允许你住在我家啦!”云绣气呼呼的。
“哦?那他为什么住在这里?”季无衣指指容漠。
“他…他,你们不一样!”云绣觉得这个季无衣太讨厌了。
“绣绣,去给他收拾一间客房。”
爹发了话,云绣只能照做。但是小姑娘到底藏不住心事,恨恨的跺跺脚,“讨厌鬼,晚上被蚂蚁咬!”
房间一直都很干净,云绣只是搬了一床被子过去帮他铺好,墙角有一个老鼠洞,云绣起了捉弄季无衣的心思,拿了一块蜜糖放在洞口,不一会儿,一只小老鼠探头探脑跑出来想吃蜜糖,云绣抓住老鼠,往季无衣的被窝里一藏…
云绣狡黠的笑,看你今天不被闹腾死!
半夜云绣掀开被子刚要钻进被窝,只听见吱吱声,毛骨悚然,被窝里,竟然多了一个老鼠窝!三只老鼠瞪着绿豆大的眼睛看着自己。
“啊!”一只老鼠还在床上…拉屎!
云绣赶忙跳下床。
“哈哈哈哈哈。”外面传来放荡不羁的笑声,男子飘逸的长发映在窗户纸上有一种别样的朦胧美,云绣却是一腔的火气无法发泄。
“季无衣!”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你吧,哈哈哈哈哈哈。”
云绣抄起一把扫把打开门,“笑!我让你笑!”云绣抡起扫把看也不看就朝季无衣打过去,季无衣雪白的衣衫上被扫把打上了一团墨黑,两个人都愣住,云绣扔了扫把,“怨不了我,你自己活该,谁叫你捉弄我的。”云绣朝他做了个鬼脸,匆匆跑进屋。
“睡觉。”
季无衣耸耸肩,长这么大啊,还没有人能把他的衣服弄脏呢,伸手拍拍衣服上的灰。
“吱吱,吱吱…”老鼠从屋里爬出来,季无衣弯下腰抓起老鼠的尾巴,“你这个小东西哦。”看看关着的门,“还挺可爱的,又见面了呢,你还记不记得我?”十年前也是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过目不忘,思之若狂。
季无衣整日晃迹在小岛上,云绣也懒得理他,季无衣倒是个天生的沾花惹草的料,今天帮张家的妹妹采菜花,明天帮李家的姐姐打水。没多久,小镇上的人都认识他了,还是各各都对他赞不绝口的那种。
容漠继续跟着宓洛练剑,日日不松懈,宓洛夸赞他如今的剑术,至少已是大陆难遇敌手。
云绣还是每日刺绣洗衣做饭,一切如初,平淡的快乐。
与此同时。重伤的崔衡逃回了临安,面见慕邺,大殿之上,龙颜震怒!
“废物!我让你去抓一个季无衣,小小竖子你都抓不住!还敢号称我西慕第一!你如何比得过那宓洛!”
崔衡跪在地上,握紧了拳头,“陛下,臣虽然没有抓到季无衣,但是臣却找到了慕逐君。”
“你说什么!”哐啷一声,名贵的景泰蓝瓷器落地摔得粉碎,“你和我保证,慕逐君被砍了好多刀,掉入江水之中,绝无可能生还,现在又说他还活着,你是觉得朕太好骗了,还是觉得那慕逐君神通广大是大罗神仙下凡总是杀不死有神仙相助?”
崔衡知道这次是自己想当然犯的错,可是没有人知道那慕逐君的命还挺大,还能活着逃出去。
“陛下,此事确实有诸多疑点,但是臣相信自己可以查明真相。臣愿将功补过,献上那慕逐君的人头。”
“但愿你这次不要让朕失望,办好了,你就是镇国大将军,日后尊荣必定盖过那宓洛,办不好,你也小心你和你的家人的脑袋吧。”
崔衡憋着一肚子火回到家,家丁来报“大人,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让他们进来。”
几个小厮进屋。
“大人,我们照您的吩咐,去飘墨镇,用簪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