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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动请命来世外找他,得到无情的驱逐,可她却看到他身边那个叫宓云绣的女人,真的很嫉妒啊,那样干净的笑,那样饱含深情的眼神,原来他一直都藏着自己曾经的干净,然后毫无保留的给了这个女人,给了这个不会爱他的女人,然后他难过了,情动催发了他体内绝情散的毒,他开始吐血,晕厥,神志不清,可他还是不后悔,爱入骨髓了,无可救药,甚至不惜用走火入魔来成全她,那个女孩有那么好?值得他这样?不过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罢了,公子啊,何必,我知道你的一生注定染血黑暗,就是这样你也要用尽一生等这个太阳吗?那我为了你也便守护你心中的太阳吧。
他要成亲了,她知道他是不愿意的,可是他为了那个女人居然要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还有可能会付出生命,大祭司在世外成亲,可以被判为背叛季氏!要受毒虫蚀骨之痛!他竟是连这个都不顾了吗?他就这样背叛季氏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新婚之夜一个人躲到这里哭了,泪水都在这缸酒里啊。
“蓝衣,既然来了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陪我喝几杯。”
她走过去,接过酒壶,仰头倒下,刺鼻的不知是酒香还是空气中弥漫的悲伤,他取出紫玉箫,箫声凄凄,“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那天临走之时,他去了地牢,她偷偷跟在后面,只听见一段对话,“吾友,箫声凄凄,所为何事?”
“吾将远行。”
那个声音顿了顿,“也好,汝自当心,盼君早归之日。”
他在地牢外吹的那首曲子,和今日之音无二…
圆月挂在空中,季无衣躺在屋顶上睡着了,月光让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显得静谧安详,该是洞房时分。
小道上,云绣拉着慕逐君,慕逐君只得跟着她小跑,“你跑这么快要去干什么?”
“闹洞房!”
“……”
慕逐君把宓云绣打横抱起,“逐君哥哥,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许去,回去老老实实睡觉。”
“为什么,无衣的婚礼啊,你看这家伙平时一直捉弄我,我要去看看热闹。”
“女孩子家家的,看这个干什么,回去睡觉!”
“……”
云绣被慕逐君强制性的拖回去休息,躲在房里见慕逐君回屋熄了灯,蹑手蹑脚溜出来,沿着小路一路小跑去新房,也不注意,黑暗中冷不防撞上一个很厚实的人墙。
待看清眼前人。
“呦,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走路不看的吗,还是想对本太子投怀送抱啊。”
眼前人和慕逐君有几分相似,不用猜都知道这人是谁了…
| 云绣一阵慌乱,周围没有人,现在鼓乐之声那么响,就是喊人也没有用…
那个人欺身而来。
“你放开!”
云绣下狠心一口咬上他的手臂…
“死丫头!”他一把抓住云绣的头发。
“不就是个南夏吗,南蛮小国,你如果反抗,我就兴我西慕之力,倾我西慕之兵灭了南夏。”
“好大口气!”掌风凌厉,直碎心口。
白衣翩然而至,谈笑间,只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季无衣伸手遮住云绣的眼睛,“太脏了,不要看。”
“无衣…”
慕思君的侍从早就跑了,只剩慕思君疼得跪在地上。
季无衣冷笑,“最好还是不要动了,肋骨断了。”
慕思君的眼神阴狠,“你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她不是你能惹的,我不管你什么西慕南夏,赶快滚,不然叫你手脚全断!”
“季无衣!好,南夏驸马!”
“无衣,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在新房吗。”惊魂初定,云绣问。
“我没去。”云绣瞪大了眼睛,“你留了吉雅一个人!”
事实上并没有人去闹洞房,都被图昆堵在外面,屋内,红盖头下的吉雅的心慢慢变冷,这一生,就这样吧…
慕思君的侍从逃回去,立刻去找骨笙,“南夏王,你们南夏的驸马伤了我们太子殿下!”骨笙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一夜,本该是饱受人祝福的婚礼,花园小道,灯火通明,新婚驸马一袭白衣,拉着粉衣少女的手,慕思君疼得在地上打滚…
骨笙和绮月急急赶过来,慕逐君也早被这么大的动静弄醒,披了衣服过来。看到这个场景,皱眉在人群中掩着不说话。
太医早过来帮慕思君检查伤势,“断了三根肋骨。”
骨笙倒吸一口凉气,这事没有善了了…
“这就是南夏王的待客之道?”慕思君恢复了一点体力,歇斯底里。
骨笙不言,却是季无衣说,“深更半夜调戏宫人,西慕太子真是好教养,没有杀了你就是客气了。”
“你!”
吉雅自始至终安静的站在一边,早就换下了喜服,一袭素簪显得有点苍白,图昆气鼓鼓的冲过来,“你大晚上不和我姐洞房…”看到场面上这些人住了口。
“绣,你怎么也在?”
“这位西慕太子刚才想对云绣做什么,不用我说出来吧。”
图昆想了想,“这家伙要欺负绣!”转身,“禽兽!”提了拳头就要打过去,被骨笙拦住,“还嫌这里事情不够乱吗,你还要来添乱!给我下去!”
图昆拉了云绣,“绣,你肯定吓到了吧,我们先走吧。”
云绣摇摇头,下意识穿过人海握住了戴面具的黑衣男人的手,他伸手扶了扶她的鬓发,“不要怕,我在。”
慕思君冷笑,“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我们西慕的友邻。”
慕逐君拍了拍云绣的手背安慰她,“你在这里等我。”
往前几步走到中心,“素闻南夏和西慕乃是友邦,却不知竟是这般模样。”
慕思君恨恨然,“你算是什么东西!”
“太子殿下,如果我没记错,西慕和南夏有姻亲关系,南夏的王后绮月是殿下的堂姐,可对?”
“没错。”
“今日太子殿下在这里,是为了参加南夏图雅公主的大婚对不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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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无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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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殿下今日的举动实在让人失望,让西慕蒙羞!”
“你!”
“殿下作为使臣,参加别国公主的婚礼,却在公主大婚之夜调戏宫中婢女,不知此事,西慕王可知?”
慕思君变了脸色。
“阁下好口才!”头戴武冠的男子佩剑出现在众人面前,“寡人临江王慕辰。”
伯伯…慕逐君在心里叫,脸上不动声色,恭恭敬敬的行礼,“鄙人乐师容漠。”
临江王扫视了一圈面前的男子,却觉得有几分眼熟,说不上来哪里熟,转眼看向慕思君,“堂堂一国太子,成何体统!”慕思君对这伯伯也是有点惧怕的,再加上伤口疼,憋着嘴不说话。
临江王向骨笙行礼,“此事是太子殿下不对,希望南夏王不要声张,至于今日这事,既然殿下有损这位姑娘的清誉,不如就让殿下取了这位姑娘做如夫人,如何?”
慕逐君冷冷道,“临江王真是好口才,既帮太子殿下夺得美人,还保全了殿下的声誉。”
“那容先生觉得这事该如何了?”
“殿下自然该向宓姑娘道歉,至于去留,是宓姑娘的自由。”
慕辰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觉得不是一般的眼熟,那身形,那说话的气势,还有不自觉摆在身后的手…还有,淡灰色的眼睛…
“本殿下不过是要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小宫女,南夏王也不肯给?”
临江王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慕思君,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女人!
“殿下,别的女人也就罢了,只是这宓云绣,却是我认的妹妹,不日就要请皇兄册封为南夏公主。”却是在人群中一直很沉默的吉雅开口,这情形又变得很微妙,本来是季无衣伤人有错在先,何况云绣是一个小宫女,可是如今变成了慕思君调戏南夏公主,这罪名可不是一点点,临江王看这天时地利都被南夏人占了去,“既如此,本王替侄儿向云绣姑娘道歉便是。”说着,真的像云绣作揖,云绣忙道,“王爷不用如此,小小误会一场。”既然当事人都说到这个份上,这件事就这样掀篇,只是这哪里是小事,刚刚稍有不慎,两国战火随时燃起!
慕思君被医官带下去接受治疗,临江王别有深意的看着慕逐君,他微微一笑,“临江王,很多事情还是不要太深究的好,对大家都好。”临江王也是聪明人,旋即也就一笑,“是啊,活着就好,烦恼都消…”
事情结束,天已经大亮,本来吉雅和季无衣要早起给绮月和骨笙敬茶,现在也是不用了,吉雅被带到骨笙和绮月的寝宫。
宫门阖上,“这就是你选的好驸马!”骨笙抓起一个瓷碗掷在地上,声音吓得后面的太监退后几步。
“皇兄,都是吉雅的错,吉雅让你丢脸了。”
“你的驸马,新婚之夜不去洞房,在外面为了一个宫女和西慕国太子打斗,好,好,真是好得很!”
“这事季无衣没有错,是那慕思君先欺负云绣。”
“我现在要你解释,为什么新婚之夜你们没有同房!”
吉雅磕了一个头,“皇兄,是吉雅骗了皇兄,嫁给季无衣实属无奈之举,我们两人在婚前有过协议,不同房不同床。”
“你!你真是要气死皇兄才好。”
绮月赶过来,“这些孩子的事我们也不清楚,不要忙着生气了。”
“那季无衣,和密云绣是什么关系?”
吉雅顿了顿,“无衣说,云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