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十分之一的形似,但是却也是他的一份心意了。”
“绮月姐姐,这南夏王听起来对你真的是不错,刚才在下面帮你挡酒,还为你建南夏宫,真是让人羡慕。”
绮月低了头,其实骨笙为她做的何止是这些,生孩子的时候她难产,骨笙站在外面守了整整一夜,后来竟是忍不住要冲进来,被图昆和吉雅拦住才罢,南夏宫建好后,便和她住在这里,其他的姬妾嫔妃全都住在对面石头城老王宫内,骨笙处处迁就她,其实按照正常的速度,早在半月前就可以回到王宫,是绮月一心不想这么快回去,总在路上拖延,光是图昆的农场就住了有半个月,骨笙也不说破,每当她说想做什么,他总是微微笑说好,然后去把原来的计划改掉,看过很多的史书,书里写过不下数十位前朝和亲的公主,她们都曾经经历过什么呢?有的被丈夫时刻监视着,失去人身自由,有的受尽**,想死却不能,有的迫于无奈,在丈夫死后还要嫁给丈夫的弟弟,甚至是丈夫的孩子,备受**非议,比起她们,她真的,真的是太幸福了,骨笙那么温柔的人,如果没有年少时的芳心错付,她只是为了国家利益远赴别国和亲的公主,也许一生困在这座异国王宫内,也不会有别的想法,这样会幸福吗,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否定的,她只会记住她的使命,然后对骨笙的深情说抱歉。
所以,绮月突然明白,一直横在她和骨笙的感情之间的,不是那个年少初遇的卖汤饼少年甄维梓,而是两人穷其一生都没有办法改变的身份,他是南夏王,她是西慕公主,他们的结合,注定是为了两国的邦交,在国家利益面前,个人的得失,个人的荣辱,个人的爱恨,都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微不足道。
所以这一生,可能只能这样任由骨笙牵着她的手,慢慢的走入深宫,用一生埋葬自己的爱情,只求史书会在某一页写下,他某一个惊鸿瞬间,她给他的如花笑颜。
入了宫,很多事还是要走必要的程序,云绣的身份是绮月从西慕国王宫中带来的侍女,被安排和绮月的贴身侍女扶珠住在一起,绮月也和扶珠交代了云绣和自己的关系,示意扶珠在日常生活中照顾云绣,云绣嘴也很甜,对着每一个见到的人都笑呵呵的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没过多久竟是认识了南夏宫里大多数的人,从小宫女到公主王子,很多都和她成了很好的朋友,慕逐君和季无衣的身份是宫廷乐师,被分配在乐师居住的地方,乐师的住所在老石头城王宫里面,为此季无衣不满了很久,止不住的和慕逐君抱怨,“我说凭什么呀,南夏王宫挺好的,为什么我们要住在这石头屋里啊,你看看这屋里头,真是有够寒碜,居然连地毯都没有!”慕逐君不理他,径自取了一块抹布把周围有灰尘的地方擦了一遍。
“喂,我说,你不是一个皇太子吗,你忍得下这种地方?”
慕逐君白他一眼,“你现在抱怨也没有用,还是得住在这里,不然你自己去找能住的地方啊。”
“哼,去就去,我告诉你,找到好地方了别来求我让你一起住。”
季无衣甩了袖子就出门去,慕逐君淡淡一笑,把周围拾掇一下,弄出一块能坐的地方,坐下,拿出包裹,打开,明黄色的布包着一个方形的盒子—传国玉玺。
在南夏这段日子,还是需要谨小慎微的,南夏国的兵力不容小觑,百姓男女皆兵,都是那么的骁勇善战,要完全掌握这一支力量,才能在外部给慕邺沉重的一击。
没一会儿就听噔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慕逐君冷笑,把包裹推到枕头底下。
季无衣气急败坏的冲进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出个破宫还要腰牌,别逼我动手打出去。”
慕逐君就淡淡瞥了他一眼,站起来,出去。
季无衣跟出去,慕逐君手背在身后站着。
“你有办法了?”
“没有。”
“那你出来站着干什么?”
“外面空气好,里面闷闷的,出来透透气。”
“……”
“这里的人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竟然连打扫都不打扫。”
“你也不要冤枉了人家,这里就是打扫也没有用,风沙那么大,打扫完没过多久只要来一阵风屋里就是你看到的那种情况了。”
季无衣也找不到发泄的办法,感觉现在搞点破坏可能还要自己去清理掉,愤愤然进屋去转了转,骂了几句终究还是一屁股坐了下来,住了进去。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爱似淡水
(全本小说网,。)
“……”
“这里的人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竟然连打扫都不打扫。”
“你也不要冤枉了人家,这里就是打扫也没有用,风沙那么大,打扫完没过多久只要来一阵风屋里就是你看到的那种情况了。”
季无衣也找不到发泄的办法,感觉现在搞点破坏可能还要自己去清理掉,愤愤然进屋去转了转,骂了几句终究还是一屁股坐了下来,住了进去。
乐师没有召唤不能随意进出石头王宫,更不用说要去到南夏宫里,竟是五天没有看到云绣了,慕逐君倒是很淡定,也不到处乱跑,只在自己住的小院子里呆着,屋前的花坛是空的,慕逐君向对面住着的花匠要了一些黄鹌菜的种子,居然一心一意种起了花!季无衣坐在门前,看着他一大清早起来,用铲子刨松了泥,把种子种进去,浇水,施肥料,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继续浇水,施肥料,下雨的时候甚至还在花坛上面绑了一把伞。
“我说慕逐君。”季无衣终于是忍不住了,“我自认我的定力很好,可是同行这么久,我居然根本就看不清你,你究竟在想什么?韬光养晦吗?”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南夏王把我们扔在这里就再也没有管过我们是在试探我们吗?现在我们如果四处乱跑,非但不会给别人值得信任的信号,反而会让别人觉得我们对他是个威胁。”
季无衣咬咬牙齿,“我问的不是怎么想着怎取得南夏王的信任,我是问你云绣,我们都五天没有看见云绣了,你不担心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不是碍着屋前还有人走来走去,季无衣真想跳上去把慕逐君揪着打一顿,“你是不是没有良心呀慕逐君,云绣那么喜欢你,你就这么不在乎她!”
“云绣在我皇姐那边,能出什么事?”
“要是她五天不见你的话肯定急得到处乱跑了。”
慕逐君想了想如果自己不见了,那个傻傻的丫头急的样子,不禁微笑,“皇姐会照顾好她的。”
“我告诉你,现在我们是在南夏,不是在你的西慕王宫,这里鱼龙混杂,云绣有那么单纯,不是有你皇姐就有用的你知道吗,要是她招惹了什么贵人,说不定等你去找她的时候连尸首都找不到。”
“你怎么那么确定?”
“我,前朝书上看来的嘛,古语说,读史可以讽今。”
“……”“无衣,我觉得这话你当着云绣的面还是不要说了,不然我不能保证她不会打死你。”
“……”
慕逐君继续在那里种花,季无衣兜了兜转了转,忽然一拍手,“对了,我可以晚上去夜探南夏宫啊,以我的武功,翻墙出去再躲过巡逻的人找到云绣还不容易吗?”
慕逐君拿铲子的手顿了顿,“其实,我今晚也打算这么做来着。”
季无衣愣了愣,“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半晌,“哦~”季无衣做恍然大悟状,“原来你也不是你表现的那么淡定啊,装什么装啊。”
慕逐君脸一红,“你说话能不能轻一点,被别人听见我们这样光明正大的去爬墙翻皇宫,可能会带来些不太好的影响。”
季无衣想了想,“是吗?那正好啊,让骨笙知道他这两个皇宫的布局是多么的不合理,干脆把这个皇宫废了我们一起住到南夏宫去,也省的我大晚上去飞檐走壁了。”
“……”慕逐君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劲。
今晚夜色不错,繁星点点,也不似前几天那么燥热,一队士兵举着火把从旁边经过,季无衣和慕逐君隐在石头墙旁边,只等那几个士兵走过,忽然一个士兵停下脚步,两人互望一眼,是谁泄露了彼此的踪迹?不过这的确是两人多心了,那小兵停下来挠了挠背,又继续朝前跟上队伍,“虚惊一场,这家伙是不是身上长虱子啊,早不挠痒晚不挠痒在我们旁边挠痒!”
慕逐君先走出来,看了看四周,“走吧,短时间里面应该不会再有巡逻士兵了。”
两人很轻易的出了石头王宫,然后翻墙走后面一棵柳树处进了南夏宫,季无衣在前面。
“喂,慕逐君,你知道云绣在哪里吗?”
慕逐君摇摇头,声音很冷静,“不知道。”
“娘的。”季无衣骂了一声,“你这是在逗我啊,不知道云绣在哪里咱们跑来干嘛?”
慕逐君抖抖肩,“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季无衣只觉得慕逐君这人实在太黑了,瞪他一眼,两人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不知道怎么就撞到了花园里面。
“这花园里连个人都没有。”
慕逐君淡淡来了一句,“要是有人我们还能在这里随便乱跑吗?”
“……”
“什么人在这里!”
慕逐君和季无衣对视一眼,季无衣在慕逐君眼里读到了,“你是不是预言帝啊,说什么是来什么。”两人同时拿出武器在手。
一盏六角宫灯照亮四周一片,照亮花园里盛开的木槿和槐花,大朵大朵的木槿像彩色的烟花绽放,夺人眼球的明艳,槐花一丛丛一簇簇,串串白花藏在绿叶之间格外的圣洁。
“吉雅。”
拿着宫灯的正是吉雅公主。
“慕逐君,季无衣,这么晚了你们两个人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