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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一笑,“琴芳不是说了吗,她这些日要处理大公子的事情,大公子云逸才可是静侧妃的亲生儿子,得其看重,喜爱,他的后事,不说她本就是一府主母,她也该要主持,可是却全然交托给琴芳做,说明两点,一,她确实难过,没了精力,二,母子之情,于她眼里,也只尔尔。”
不过,如果让静侧妃知道,云逸才的死与云花衣,她的宝贝贝女儿有关,会不会很有趣。
“对了,我刚回府也还没来得及找香姨娘,父亲近些日是不是一直都在香姨娘的院子里。”云初问奶娘。
奶娘点点头,“是的,而且,之前因为大公子横死的原因,静侧妃在王爷面前哭诉,刚开始,王爷还好言安慰,后来,似乎是听得厌烦了,没什么好脸色的走了。”
“那云花月和贤侧妃呢?最近有动静没,之前说是要回府,我方看静侧妃的神色不像是已经回来的样子。”
奶娘闻言,思吟了一会儿,却是道,“没什么动静,不过,我倒是悄悄听说一事,说是王爷已经有意给三小姐指了婚,就是户部尚书的嫡子,李才李公子。”
“云花月同意?”云初有些不信。
“听说三小姐兴然答应,没什么反驳之辞,王爷也挺高兴的。”
“云花月一向最是乖巧的。”云初点了点头,没什么情绪道。
“对了,方才小姐你走之前,让我好生注意院子头,静侧妃倒是派人送来好些东西,我怕有问题,都没动,就让那些人将东西全放这木箱里了。”奶娘突然指着旁边一个大木箱对云初道。
“这静侧妃都这般时候了,也不忘做人。”云初朝那古色古香的木箱走去,一把打开。
衣衫,手饰,另一头,还放着药材之类,倒也没什么别的问题。
想到还躺在床榻上的知香,云初心思又紧了紧,总不能让云花衣好过的,于是,云初唤过奶娘,低声说了什么。
奶娘先是一怔,随即又是一松,这才走了出去。
……
韶雨阁。
屋门紧闭,帘幕轻垂,轻衫落地,丽香逶迤。
云花衣紧着被子,看着坐在床边,红衣潋滟,楚楚风情的罗妖,怒不自抑,“罗妖,你这个变态。”
“嘘。”罗妖突然一根手指阻住了云花衣的唇,眉笑情迷,“我是女人,只是迷恋你的身体,又不能真对你做什么。”
闻言,云花衣想着被子下面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又想着方才罗妖温柔的虎摸,以及触到某处,她内心几乎抑制不住的,陌生的渴望,还有她轻轻喃出的那些现下想来,没脸没皮的话语,顿时又羞又怒,“你做得够多了。”
“喏,别生气。”罗妖说话间,一只手又抚上了云花衣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肩膀,轻轻一嗅,云花衣浑身都是一个激灵。
“看,你还是很想的。”罗妖突然靠在云花衣的脖颈间,轻吐纳言。
云花衣面色红红,尴尬无比,她方才,竟然……
“给,治脸伤的药。”这时,罗妖却突然移开身体,自怀里取出一个药瓶递给云花衣,“服用三日,疤痕便可除无痕。”
云花衣恼怒尴尬之色倾然一退,一脸欣喜的接过,随即又想到什么,对着罗妖,语调也温软几分,“得此药必定极难,多谢了。”
“你我之间,可不说这些话。”罗妖突然倾身,缠弄着云花衣的发丝,另一只却同时抚上了云花衣面上那极长极细的疤痕,“女人啊,多美的标志,你却不喜欢。”
听着罗妖的语气,云花衣心头突然一颤,手一松,被子瞬间滑落几分,大半个雪白露出来,引得罗妖的眸光一深,伸手……
屋内,又是一阵抑不住的隐忍,喘息,动荡。
只是,从头到尾,罗妖连自己的衣衫都未解过。
大半个时辰之后,整个云王府都惊动了。
静侧妃突然晕了,而且,晕之前,恍若被鬼附身,痛苦至极,其身边的嬷嬷当下便去禀告云王爷,云王爷正与季舒轩聊得兴头正盛,闻言,面色一沉,“快去请大夫啊。”
“回王爷,大夫说静侧妃娘娘没病,倒是一旁有人说,像是……”那嬷嬷看一眼云王爷和季舒轩,嗫嗫嚅嚅道,“像是被鬼缠住了。”
“胡言乱语。”云王爷倏然起身,“我堂堂王府,怎么的还信这些乱鬼之说。”
“王爷,话也不可如此说。”一旁季舒轩忙温言道,“神鬼之说,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云王爷心里当然知道,只是,眼下季舒轩坐在这里,面上下不来而已,当下顺坡下驴,“那依季神医之说,不知……”
“回禀王爷,二小姐晕倒了。”正在这时,又一丫鬟前来禀报。
云王爷这才坐不住了,再镇定的人,也上了脸色,“怎么回事儿?”
“回禀王爷,方才,二小姐说去看看静侧妃娘娘,可是刚走到一半,突然面色一变,一声尖叫之后,便晕了过去,眼下已经找了大夫,无论如何,都唤不醒。”那丫鬟焦急的说道。
“走,带我去看看。”云王爷起身,话落,又对着季舒轩温和道,“烦请季神医稍加等候。”
季舒轩温润一笑,“无碍,王爷有事请忙。”
“好。”云王爷又多看了季舒轩一眼,这才走开,他其实是想让季舒轩和他一起去,毕竟神医在此,就算有个什么病,在他手里也会迎刃而解,可是见其态度,显然……
可偏偏面前这个不仅有着季家后人的身份,还有精湛医术,才来京几日,便尽得民心,他也不好强硬,只能礼待上宾。
看到云王爷走开,季舒轩只是无所谓的笑笑,继续喝茶。
云初正要午睡,便听院子里丫头说,王爷让所有人都去前院。
院子里的丫鬟是云初失踪这几日,云王爷拔拉过来的,云初听奶娘说过,身家清白,之前不属于云王府任何一所院子。
眼下,闻言,云初眉心蹙了蹙,留下奶娘,带着其中一个叫秋兰的小丫头便去了,走到一半,想到什么,问道,“那个季舒轩走了没?”
“小姐是说季神医?”秋兰细眉细眼,声音极轻道。
云初点头。
“奴婢听说,之前说是静侧妃娘娘和二小姐突然晕倒了,王爷前去看,季神医等候多许,有人来寻,说是府中有急事,便告辞离开了。”秋兰说到季神医,言语间都不觉露出星光。
真是个祸害,不过来她院子一趟,便让人对他不忘了,云初内心腹诽,猛然想到,前世里,东尚,似乎也很有女人缘,也对,他对谁都那般温柔,只是,极为自好而已。
云初带着秋兰到达前院时,便见着围满了人,而院了正中央,摆着香炉,瓜果,旁边,还有火盆,其中一个穿着道袍一脸道骨的中年男子拿着木剑在那里比划。
这是……
靠,云王爷也信这套?
云初一把拉过正走过的管家,“云叔,怎么回事?”
管家看一眼云初,忙小声道,“回大小姐,方才,静侧妃娘娘和二小姐无故晕倒,大夫如何也唤不醒,可突然的,静侧妃便睁开了眼睛,高声尖叫,说王爷屋内有脏东西,然后便又晕了,王爷当下狐疑,便派人去寻,竟然从床榻下,找出一个……”管家似乎想到那一幕也是心惊,声音低了低,“找出一个扎着针的骷颅头。”
这么邪乎?接下来的事,云初不用问了,云王爷虽是一府王爷,身份尊贵,可压邪神,可当下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然会有眼前一幕,难怪,方才她还在想,照他父亲对那个季舒轩的热情度,如何会不再挽留,再如何,也该是亲自派人相送的。
原来,家丑,不可外扬。
“天灵,地灵,天地诛神,请听令,常言,百态,速速现身。”这时,正中央,那穿着黄袍的中年道士突然一阵急语之后,闭上眼睛,盘腿坐于地上,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那些丫鬟婆子们看着正中央,皆大气不敢喘。
搞得跟拍恐怖片似的,这还是大白天好吧。
云初很无语。
“王爷,先生说,您身份尊贵,请你们先尽皆退下,待入夜之时,再来此。”这时一名同样着道袍,却是仆童打扮的人走了出来,对着云王爷恭敬一礼道。
云王爷闻言,又看了眼正中央的道士,这才手一挥,让人众人散去,退下。
云初也打算走,她要回去睡一个美美的美容觉,和景元桀掉崖这般多天,提心吊胆着被人追杀,她是真没太睡好过。
静侧妃晕了,云花衣晕了,最好一辈子醒不过来才是她所想。
不过,刚要走,便被云王爷唤住。
“父亲有何吩咐?”云初还是很乖巧的好女儿。
云王爷见得云初这般乖巧又优雅的姿态,面色也好上几分,“如今静侧妃病了,花衣也晕了,府内无掌事人,琴芳一人怕也难,你若无事,可以多过问一些。”
啥?这是让她……掌家?
不要啊,好不容易穿越了,翻身农奴了,哥哥回来了,大难不死了,她想过过坐吃享受的好日子,没事,再开个酒楼啊,青楼什么的。
掌家?不是浪费她大好青春年华。
云初笑笑,唇瓣微提几分弧度,一幅小女儿乖巧又为难,“父亲,云初才情密算都不好,怕是要叫父亲失望的。”
“能叫太子夸的人,至少也是有几分的。”云王爷却道。
呀,赶情还是太子的作用,云初抬眸瞟一眼云王爷,难怪,她就说嘛。
“可是,云初定会让父亲失望的。”
“太子说,让你多学学。”云王爷看着云初又道,不知怎么的,他如今看着这个女儿,也真是越看越不一样,依然是一样的容貌,似乎只是话语,眼神的一个轻微转变,便叫人移不开眼去,更有之前对他的谨言和提醒,那字字言语,可不是一个寻常女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