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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你是不是女人。”开口的是景元浩,方才看着还觉得好玩,可是眼下,看着云初如此急色的看向那正在脱衣扭舞的男了,面色立马暗下,一双时刻上挑,含着笑意的桃花眸里笑容顿失,“你能不能矜持一些。”
云初空气中丢给景元浩一个白眼,“你管得着。”
“你不怕皇兄吃醋。”景元浩闻言,面色微微缓和,好像搬出景元桀就能让云初面色苦几分似的,不过,让他失望了,云初这下直接连白眼都不给他了,漫不经心道,“你皇兄不要我了。”说着这话间,还一手去拉一旁早已经呆呆然的孟良辰,“好不好看。”
“好……”孟良辰刚开口一个字,便失了声,云初再偏头一看,便见方才还站在身边好好的孟良辰已经晕了过去,还倒在了一旁一双微黑却有力的胳膊中,勿庸置疑,自然是北皇。
此时,北皇一手托着还晕迷着的萧石头,当然了,萧石头先前喝了那般多的酒,又毕竟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哪里受得了,自然要是要晕睡一段时间的,然后,北皇另一只手又扶着孟良辰的腰,一脸发黑的看着云初,“云初小姐心性甚佳,良辰比不了。”
“不是不在意么,还吃个鬼的醋。”云初瞥嘴摆手,鄙视北皇此时的表里不一。
方才,那个迷心阵,她忘了和孟良辰说,入此阵被扰心之人,一切所说,皆是实话,并非受了蛊惑,也就是说……
不过,看一眼北皇,云初到底是轻浅的点了点头,她不会告诉孟良辰就对了。
感情的事,她自己还理不清,也甭管别人了。
而且,北皇既然能无视孟良辰的直辣告白这般久,想必其中……
不过,北皇扶着萧石头和孟良辰与南容凌错身而过,却还是极其有深意的看了其一眼。
“愿赌服输,北皇一国君主可不要动怒。”而此时,原本坐在地上盘腿闭息的南容凌还睁开眼睛对着北皇道。
愿赌服输?云初偏头看了看北皇和南容凌,她就说,北皇看上去武功还比景元浩高上一段,人景元浩还心知有问题,在入阵间与人暗中争着呢,这北皇怎么就这般容易上道,原来其中还有因由。
不过,眼下,还是前方脱衣舞更有力度。
自然的,云初还不忘利用上方才南容凌唤来的那些乐师,音乐而起,庭院正中央,那男子早没了理智,舞得正欢快。
而眼看着,那男子中衣也要脱下,若隐若现一点红映衬着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五官俊逸,又做着如此自抚而诱人的动作,真真是……就差一根钢管了吧,云初心叹。
“呀,再结实一点就更好,胸膛还是太弱了些,这腿……嗯,不够长……这胳膊……不够有力……这扭曲度还差点……”云初一边看,还一边给出评价。
一旁,不止那些乐师,更甚是南容凌身边的护卫此时看着云初都呆愣一张脸,眼角轻抽,他们因为要护持住太子,所以不能去阻止男子,换言之,太子既然没吩咐,也没下令阻止,那就,不是阻不了,就是此时必须等男子跳完,或才可能罢休之势。
只是,这真的是云王府大小姐?未来太子妃……如此……哪有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般看着男子脱衣面不红心不跳不说,还大放赞美……
“太子皇兄……”而这时,景元浩却很煞风景的挡在了云初面前,一言出,一双桃花眸定定看着云初,“真的……”
“你闪开。”云初正看得兴头上,伸手去掀景元浩,景元浩却不让,然后,手顺势一挥,那在场中央跳得欢快而让人脸红心跳的男子当即一口鲜血溢出,摔出老远。
南容凌身旁两名护卫正要上前,可是看着此时头上已经冒着青气,显然正在紧要关头的太子,当下只能止住脚步,眼看着那男子就这样倒地上,然后,昏睡不醒。
而与此时,一旁的音乐声也戛然而止。
“不想死,立即消失。”然后,院子里响起景元浩的怒声。
那些乐师到底本来就是外面请来的,此时忙吓得收起东西赶紧撤。
“景元浩你存心的吧,立马给我消失,否则,我让你也死。”云初当即生了怒,刚摆脱完一个千年面瘫脸景元桀,这还来个景元浩,存心影响她心情吧,所以出口也不客气,话一落,又看看那舞男已确实跳不成了,也不待景元浩开口,直接的一拂袖子朝外走了去。
太子皇兄,还是这样做了……而云初身后,景元浩难得的出现一丝怔然的神色,然后看一眼一旁倒地不醒衣衫不整的男子,又看一眼正闭止调息的南容凌,当下二话不说,也离开了。
……
今夜,凤县这处庭院里,热闹也可谓不热闹。
云初出了院子,自然就下去休息了,而知香在半个时辰后也被人安全的送了回来。
她知道,知香不会有事,到底这里是大晋境内,又因着她的身份,南齐太子不管是存在好玩之意还是试探之意,都不会伤害知香。
而知香一看到云初,显然也是心有余悸,在听云初将事情说完之后,面上也不知是松一口气,还是紧了一口气。
一个时辰后,忠勇侯自然也到了,当然,他到时,庭院里所有人都已经自动禁口,他当然便不知此中事态发殿,同样的,南容凌也早就回复正常,所以忠勇侯就像是蹿了门子似的,这边寒暄几句,那边再看望一下,表表心意,正正身份,便也下去休息了。
这一夜,云初睡得并不好,她本身择床,加之又总有些心绪不宁。
果不其然,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便被知香唤起来了。
此时,二人自急步向着南院南延皇上所住地方而去。
“听说,一个时辰间,南延皇上突然浑身抽搐,可是这这般久了,硬是没找到一丝病因。”知香一边跟着云初身后走,一边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她。
云初点头,面色沉暗一片,却是加快了脚步,而刚到南延皇上的院子里,便被人拦住,还是昨夜拦住她进屋的护卫,此时,面色比昨夜更黑,当然,与她一起被拦住的还有忠勇侯,景元浩。
景元浩好像无所谓,不让进就不让进,倒是忠勇侯在那里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先等着吧,听说,南延皇上专用的大夫来了。”一旁景元浩这时看着云初道,说话间,似乎又有些欲言又止。
云初看一眼景元浩,心知他可能是想问景元接一事,便也没再说什么,不过,这景元浩倒是也自觉,昨夜之后,竟然也没找她说什么。
云初正想着说些什么,还是要进去看看,却见远远的有人走了来,来人面色略急,形色匆匆,是云王爷身边的云兢。
云兢这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云兢一看到云初,立马恭敬一礼道,“回禀大小姐,王爷派我来请云初小姐先回府。”
“先回府?”云初疑惑,不解。
云兢见此,当下看了眼四周,声音轻了轻,“回大小姐,是府里出事了。”
“出事?”云初拧眉,比谁都淡定,“出了什么事?”
“三小姐和户部李公子被抓起来了……”
“什么?”云初面色一震,这是什么鬼。
可是看着云兢的面色,云初心知此中事态想必不轻,这里也不方便说,不然云王爷不会让人来请她回去,而且,很明显,依云王爷的个性,显然是已经暗中向皇上请示过了,两权相害取其轻,自然是身为王爷的他留下,让她回府处理。
当下,云初心思一转却又立马想到什么,倏然看向景元洗,却见其有些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显然,是早知此事。
可是,景元浩都知道的消息,她竟然没收到?
谁拦了她的消息。
不过,当下云初也来不及想太多。
云花月她倒不担心,李才是户部嫡子,她也不太担心,她担心是这二人在一起生出了什么事被抓进了牢,再有府里的秀侧妃……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云初当下也不和众人打招呼了,反正南延皇上的护卫不待见她,忠勇侯和她本来就是不对盘,至至景元浩……
姓景的都不是好东西。
所以,云初带上知香便直出了院子,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向着京城方向而去。
两个时辰后。
云初出现在京兆尹的大牢门口,事情她基本大致知道了,就是李才杀了人,而云花月在场,但是,至今,云花月被吓得一直没有开口。
当然,这只是一路过来,云兢给她回禀的消息。
李才杀没杀人先不说,云花月会被吓?
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然后,随着带路的人云初又走进了熟悉的牢房,前不久,她才来过。
“云初小姐,就是这里。”来人引着云初最终在一片牢房间停下。
牢房内,云花月正静静的坐在那里,人淡如菊,无丝毫慌乱。
云初隔着栅栏看着,然后,目光却是在牢房四处扫了一圈。
“大姐姐是不是觉得似曾相识。”云花月这时看着云初,轻声道。
云初这才收回目光,精巧的唇角带起一丝轻淡的笑意,不看云花月,却是看向一旁带她进来的兵将,“不过是作证,却将云三小姐关在这最底层,是不是太过严重。”
那人闻言,忙低下了头,答道,“回云初小姐,此中,是云三小姐要求,大人也……”
“哦?”云初这才看向云花月,“妹妹这是……”
不错,此间牢室,竟然就是当日云初因与忠勇侯就宋玉中毒之事所入的那间牢室。
不过,云花月竟然自己要求住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云初心里微微疑惑,面上却并有任何特别,而是笑看着云花月,“妹妹好心性。”
“姐姐过奖,花月不过是想在姐姐待过的地方好心静心,顺便看看能不能学到姐姐的一星半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