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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雪知道穆楚寒在别扭些什么,心里偷笑,乖乖俯身靠在他怀中,让他抱着。
穆楚寒听到了沐雪的轻笑,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娇娇,你是嫌弃爷了?嗯?”
说着,手就在她腰间加重力道掐了一把。
沐雪闷笑不已:“爷,瞧您说的,您能醒过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儿能嫌弃你呢!”
穆楚寒的手捏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的掐她腰身的嫩肉,惩罚似的,带了些恼怒。但对沐雪来说,这力道却有些不痛不痒的,便知道身下的男人如今身体虚弱的很了。
既心疼他,又怎会恼他气他。
“那你笑什么?”穆楚寒抱住怀中心心念念的人,对自己如今无力的身体,恼火的很。
“没什么。”
“说!”大手又掐了一把。
沐雪抬头,看着穆楚寒的眼睛:“爷,他们都说你可能会一直醒不过来了,也可能会哪一天就在睡梦中死掉。”
“但我一直坚信,爷一定会醒来的。”
穆楚寒邪肆英俊到令人发指的脸,终于神色松动了。
“继续说。”
沐雪便笑了,双眼明亮如星辰,又带着些狐狸的狡黠:“因为爷这么高傲,怎会让自己以这样的方式死去呢?若真死了,呵呵…。”
沐雪眉眼弯弯,看得穆楚寒一时心悸。
“那爷可能就是大朔头一个死在情事上的人了呢!”
沐雪拖长了声音,调皮的眨眨眼睛:“往后啊,别人说起爷,可能不会记得爷手段有残暴,只会说,就是死在女人罗裙下的那个穆九啊!”
穆楚寒头顶三条黑线,开始磨牙。
沐雪还没停,一时心情大好,没收住,继续说:“便是爷不在乎,可我也免不得得个红颜祸水的骂名儿呢!”
穆楚寒盯着眼前沐雪嫩白的小脸,看她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压着怒气沉声道:
“娇娇,你胆儿肥了啊!”
眼瞧着穆楚寒沉了脸,沐雪连忙下小:“爷,我与你开玩笑呢!你别恼啊,要是恼坏了身子,可不让我心疼?”
穆楚寒紧紧盯着她,不说话。
“真恼了?”沐雪眨眨眼睛。
这个小气,阴晴不定的男人。
“爷记得,爷是完了事儿才晕过去的。怎么,没让娇娇舒服到?”
穆楚寒突然开口,差点让沐雪被口水呛着了。
“咳咳…。”沐雪一张脸涨得通红。
“爷,别,别说这事儿了,你如今刚醒,身子弱着呢,我去喊程大夫来给你瞧瞧。”
说着沐雪便站起来,准备出去。
妈的!这厮差点就因为胡闹把他自己作死了,如今还这样死性不改…。
难道自己看起来很像欲求不满的样子吗?
沐雪甩甩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刚跨出去一步,突然天旋地转,被穆楚寒拉倒到床上。
前一刻还有气无力的穆楚寒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两根手指捏住沐雪的下巴:
“娇娇,有些日子不见了,想不想爷?”
沐雪瞪大了眼睛,用力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穆楚寒,一时没推动,震惊:
“爷,你不是没力气吗?”
“爷虽躺了两个月,但办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沐雪吓了一跳:“爷,你别胡闹啊!我可不想守…。”
寡字没说出来,穆楚寒低头咬住她的唇瓣,惩罚似的狠狠吸允起来,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绵。
沐雪又试了几次,还是没推动身上压着她的穆楚寒。
脑子一片空白,才刚他明明虚弱的很,怎么突然就又有力气了。
直把身下娇软的小人儿吻得头晕眼花,穆楚寒才放了手。
看着她粉嫩的小脸上染上一层红晕,穆楚寒心中一口郁闷之气才一扫而空。
竟然敢质疑他的能力,还质疑他办事的能力,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沐雪双眼朦胧,隐隐水雾,娇喘着,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穆楚寒。
“娇娇,你错了没?”
“哈?”
穆楚寒伸手顺着她的脖子往下移动,挑了挑好看的眉,重复的问;
“知不知道错在哪儿?”
沐雪盯着穆楚寒近乎完美的俊脸,突然心灵福至,点头。
“真知道错了?”
“爷,你最勇猛了!便是病中要办我也是轻而易举的。”
“……”
这个小气的男人,可能感觉男人的自尊被刺伤了。
算了,算了,谁让他是自己的男人,还是哄一哄吧,不然还真不晓得他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沐雪伸手抱住穆楚寒的脖子,娇娇软软的喊了一声:“爷…。”
这一声娇喊,喊的穆楚寒浑身酥痒,酥得他心尖直颤。
可,该死的!
他如今正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不过是虚张声势吓唬她罢了,他受不了自己被自己的女人看轻。
“油嘴滑舌!”用手指点了点沐雪的鼻尖,看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一副紧张的样子。
穆楚寒虽然很想马上就把她办了,但,有心无力!
穆楚寒伪装的太好,沐雪一点儿没看穿,只见他点了点自己的鼻尖,又在自己额头吻了一下,终于翻下身去躺好。
沐雪赶紧爬起来,整理整理衣裙,真是不敢调笑他了。
“娇娇,去把程大夫喊来。”穆楚寒看着面红耳赤的沐雪整理衣裙,声音恢复了平静。
程大夫来给穆楚寒把脉,惊讶于他强悍的愈合能力。
穆楚寒脸色呈现病态的苍白,但身上散发的王八之气不改,程大夫被他冷冷的眼神盯着,再不敢像之前那般大呼小叫的。
“九爷果真不是凡人,如今头顶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再喝几副药,养伤五六天也就全好了。”
沐雪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去。
中午,雨竹、红湖她们带着小宝打下的桂花做了桂花糕,端上来,沐雪吃了一块,就赏给底下的丫鬟们了。
青烟和青崖在里间和穆楚寒说话,外间,明路来找沐雪。
明路又说:“夫人,来的人说,咱们今日摆出去的赛神仙已经卖完了,问要不要再补上一些。”
沐雪早猜到了,熬了这些大佬们半个多月,怕是烟瘾早发了,都是整个大朔顶层的大佬,随便拿出上百两银子不成问题,不过千金而已,还不至于那么小气。
焉知,他们平日买上一副字画都要上万两银子,千金一罐的赛神仙,他们还掏得起。
“不了,咱们每日就卖二十罐,没买到的,让他们明儿再来。”
反正这烟草的种子、配方都捏在她一人手上,也不怕旁的人造访,这样饥饿营销着,吊着他们的胃口,才能最快速的把赛神仙的名声打出去。
为中下档次的货品铺路。
明路听了,抬头问:“夫人的意思是,明日我们就涨价了?”
乖乖,千金卖个小半斤的草药,这些大人们真的是烧钱啊!不过,他们这位夫人还真有本事,能让大人们心甘情愿的掏银子,当冤大头,也是真心服了。
想到之前那烟枪,夫人日日张一百两,莫不是?
明路光只想一想就觉得脑子有些发晕。
“谁说要涨价了,就按现在的价格卖,只不过是每天限量吧了!”
沐雪看了一眼站在听着,垂手勾头的明路:
“吩咐下去,货一卖完就关门,别与他们多啰嗦,免得惹了口角。”
“是!”
明路站在不动。
“还有什么事?”沐雪问。
明路抬头,皱了眉头,吞吞吐吐的说:
“夫人,铺子来人说,几个公子不走,话里话外要见东家,伙计说别的公子倒罢了,可这几个不好撵人呐。”
沐雪转动手中的茶盖,漫不经心的问:“都是哪些府上的?”
“肃王府的世子爷,左相府上的沈大公子,大都督古大人家的三公子,秦尚书家的秦公子……”
明路板着手指一口气说了七八个,不是王公就是重臣家的,其中不乏熟人。
沐雪听到秦公子,忍不住问了句:
“是刑部尚书家的秦月树公子?”
明路猛的抬头,懊恼不已,恨不得扇自己一大嘴巴子,心道:坏了,坏了,他怎么把这遭给忘了。
这秦公子以前还不要脸的宵想过他们家夫人呢。
这要是让九爷知道他又来凑热闹了,可不是闹翻了天!
“夫人,要不小的这就去使人,把秦公子撵走!”
沐雪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一脸紧张,额头都快冒汗的明路,轻笑:“人家父亲是刑部尚书,你那什么去撵人?”
“他要是不走,难道你还要把人打出去吗?”
明路愣了愣,心道:如今我把他打出去,还是救了他的命呢!若是九爷晓得了,怕是要把他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沐雪一眼就看穿了明路心中在想些什么,其实也不怪他,主要是穆楚寒这厮占有欲太强,又一向手段残暴,不管不顾的。
当初在庄子,穆楚寒是真的想杀了秦月树。
偏这二世祖的秦月树也是个拎不清的,听说还去吏部当着众人的面朝她父亲求娶她。
脑子有病吧,沐雪扶额。
她可不记得自己招惹过他,要说有仇还差不多,在鹿山书院的时候可是狠狠吵了两架。
算了,想起来就头痛。
沐雪揉了揉眉心,对明路说:“一个个都是不好得罪的。”
“去,你去让人给公子们传个话,就问他们,若是觉得鸡蛋好吃,难道还要非的见一见那下蛋的母鸡吗?”
明路仔细咀嚼了这话,差点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哎了一声就跑。
从里屋绕过隔间出来的青烟和青崖正好听见了这话,忍不住抬头去看坐在贵妃椅上的沐雪。
青云见两人睁大眼睛看过来,咳了一声,两人就赶紧收了视线,对着沐雪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