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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母亲勿怪,儿子也是太过着急了,并非故意不敬母亲,还请母亲恕罪。”
到底是自己儿子,怎么着也要比别人偏疼些,因而,一见顾麟赔礼道歉,徐氏也就气不起来了。
但是,虽说不多生气了,可心里到底还有些不舒服,因而,只怏怏地朝顾麟摆摆手,说:“罢了,也是我老婆子多话,叫你不喜了,你既不耐烦听我说这些,我不说就是了。”
顾麟原本就因为自己失言而懊悔,见徐氏这样,就更是着急了。
正想解释呢,忽听顾新海的声音传了进来,因而只好又先停下话头,转身做出一副威严正经的模样,面对顾新海。
顾新海匆匆跑来,见得顾麟和徐氏忙行礼问安。
二人见他这样,都猜着是有了消息,因而,都不叫他拘礼,只叫他赶紧回话。
顾新海急急喘了一口气,躬身回说:“侯爷,老夫人,夫人回来了!”
“什么!人在哪!”徐氏闻言,便急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顾麟也是再坐不住了,忙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顾新海。
顾新海知他们母子俩着急,哪敢耽搁,忙又接着回说:“正在往这边来呢,夫人,夫人是自己带人回来的。”
顾新海的表情有些奇怪。
方才,门房来报说,方氏带着人回来了,他还以为门房造假,哪知道跑出去一看,还真是方氏回来的,好端端的回来了。
就是,就是人看上去似乎稍有些狼狈,再者,方氏所坐的马车,也有些不对劲。
不过,这些顾新海都没敢说。
他可是受过方氏不少好处的,怎么也算是方氏的人,自然是更向着方氏的,所以,在跑来报告消息之前,他便偷偷给方氏留了话,告诉方氏,顾凝薇回来说她被人劫走,请顾麟和徐氏派人出去找她的事情。
方氏听了他这话,果真面露惊骇,顾新海便知道,自己这话提醒的对了。
若他猜的不错,看方氏的样子,原本是不打算说实话的,但如今看来,只怕是不得不说实话了。
不过,这实话到底怎么说,想来方氏还是有数的。
不错,方氏确实是另有了计较。
原本,她是打算一回来就去见徐氏的,可是,听了顾新海那句话后,她便改了主意,转头带着方妈妈几个,先回了听雪堂,准备借口回去整理仪容,再叫顾新海给徐氏捎话,说自己待会儿过去细禀事情经过。
当然,整理仪容什么的,不过只是方氏找的借口罢了,实则是为了再嘱咐下几个仆从,叫她们知道该如何回话。
待一番嘱咐过后,方氏才整理了下自身,带着方妈妈和袭香,去了松鹤堂。
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婆子们,见了她无不是偷偷地打量,方氏暗自恼怒,但却没有朝这些丫鬟婆子们发火。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跟这些奴才发火,可是极不明智的。
她自然不会做这种蠢事。
她现在要做的,是让徐氏和顾麟多多怜惜她,这样,他们才会不追究她让侯府声名受损的行为。
方氏去松鹤堂的路上,想的倒是挺好的,觉得只要自己叫徐氏和顾麟知道她的可怜,看在她也是受害者的份上,便不会怪罪于她。
毕竟,这样的“无妄之灾”,她也是不想遭受的。
可她哪里会想到,在徐氏和顾麟的心目中,就没有什么事,和什么人,是重得过侯府的名声的。
所以,这一次,她只怕是注定要,失望了。。。。。。
。。。。。。
玉笙居。
方氏自己回到侯府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阖府上下,安笙虽闭门称病,但是,外头的消息,还是都知道的。
“小姐,您说大夫人现在,不会正在跟老夫人和侯爷哭诉呢吧?这老夫人和侯爷,会听她的吗?”青葙显然对松鹤堂里的事情,极为感兴趣。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这场戏她也有份参与,自然是关注最终的结局。
不过,安笙倒似不怎么在意,闻言只淡淡地道:“听与不听,又能怎样?再如何,也不可能夺了她侯夫人的身份,最严重不过禁足罢了。”
或许,安笙也并不只是淡然,而是看开了,知道这事最终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如此,因而,才不关心结果如何了。
青葙见安笙兴致缺缺,倒是有些不解,“小姐,您不高兴吗?”
就算是禁足,方氏也总归受到惩罚了,青葙有些不明白,安笙怎么看着并不高兴?
安笙听到青葙这样问她,便怔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说:“我没不高兴,你叫郑妈妈多注意下松鹤堂的动静,有什么不对,再来报与我知道吧。”
第七百二十八章:心绪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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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带着袭香和方妈妈来到了松鹤堂后,松鹤堂的院门就紧紧地关上了,不仅如此,徐氏还特地叫徐嬷嬷安排了两个孔有武力的婆子守在门口,言明不许任何人靠近。/全本小说网/https://。/
正堂紧闭的房门,将一干抻着脖子欲打探些消息的人,都阻隔在外。
郑妈妈深知,徐氏既这样做了,就断不会容许别人再探听到松鹤堂的消息,与其再留在这里引徐氏怀疑,不如早些回去禀报安笙。
打定主意,她便不再多留,而是匆匆离开了松鹤堂附近。
一回到玉笙居,郑妈妈就将松鹤堂那边的动静都报给了安笙知道,安笙听罢,也没什么特殊的表情,神情仍旧淡淡的,只说了声知道了,便叫郑妈妈下去了。
郑妈妈敏感的察觉到安笙今日心情不好,又见她面上有些疲色,便也没再多话,行了一礼之后,便退了下去。
只是,到底有些不放心,所以在离开之前,郑妈妈朝青葙暗暗使了个眼色。
青葙见到郑妈妈递来的眼神,便与安笙道:“小姐,奴婢送送郑妈妈。”
安笙点了点头,答应了。
郑妈妈和青葙一前一后出了内室。
待出去后,郑妈妈就将青葙拉到一旁,小声问说:“小姐今日出门赴宴,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青葙一听郑妈妈这话,脸色便有些不好。
郑妈妈一看她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忙又问:“有人欺负咱们小姐了?”
在郑妈妈看来,安笙平日里虽也是个淡然性子,但是今日这淡然之中,明显还有些心绪不畅,她跟在安笙身边也有几年了,深受安笙信任,自认也算了解自己这位主子,所以,便猜测安笙是在外受了什么委屈,兴许,还受了那些千金小姐的欺负。
不得不说,郑妈妈也是个敏锐的。
青葙原本就替安笙抱不平呢,这会儿听见郑妈妈这样问,便再也忍不住,不由将今日文府小宴上遇到的那些刁难,跟郑妈妈简单说了说,并且,又将安笙回来后,在松鹤堂遭受的一切,也同郑妈妈说了。
郑妈妈听青葙说完,也是一脸恼恨。
“这些人,还真当我们小姐好性儿不成,由着它们磋磨!”
青葙最气的莫过于陆佳敏和顾凝薇,这二人一个是与小姐血脉相连的姐妹,一个是小姐未来的大姑子,可是,却被都这般为难小姐,难怪小姐要心绪不畅了!
“妈妈您今日不在,所以不知道,咱们小姐那位未来的大姑子,是巴不得小姐在众人面前丢丑呢,你说小姐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自己姐妹那个样子,现在这未来大姑子也是一样的不好相处,小姐以后嫁到护国公府,岂不是还要受那人刁难?”青葙到底还是有些担心以后。
今日文府小宴上,她们小姐可是大大落了陆佳敏的面子,看陆佳敏那副样子,也不像是个大度的,只怕如今已经记恨上小姐了,这往后小姐嫁过去,还不知要受她多少为难呢!
郑妈妈倒是比青葙想的通透,闻言便安慰她说:“你也将小姐想的太简单了,且不说那位不是什么正经的未来大姑子,就即便真是正正经经的未来大姑子,咱们小姐也没有白受人欺负的道理!再者那位家里人与咱们姑爷一家也不是什么和睦的,就是那位不为难小姐,只怕以后小姐的婆母也不会叫他们好过的,这个倒是不必担心。眼下倒是府里的事情,更叫人忧心,听你方才所说,我观小姐,倒像是有些灰心,怕是小姐心里多少还是在意的,这侯爷和老夫人啊,叫小姐伤心了。”
青葙听了郑妈妈的话,也像是明白了什么,轻轻叹了一声,不再说了。
郑妈妈也暗暗叹了口气,对青葙道:“行了,你赶紧去伺候小姐吧,小姐心绪不畅,你万别惹小姐不快。”
青葙听了郑妈妈这话,情绪也有些不高,怏怏地应了一声,又回了内室。
郑妈妈看着青葙回去后,方才摇了摇头,往外头去了。
青葙回去内室后,就见安笙躺在软榻上,似乎是睡着了,便也没敢吵她,只扯了张毯子过来,给安笙盖上,然后,便守在一旁。
安笙原本只是觉得心里烦乱,想小憩一会儿,结果没想到,竟然真睡着了,直睡了两个时辰方才醒来。
不过,这一觉显然睡得并不好,醒来后,安笙便觉得头疼的厉害,不光头疼,连小腹也坠坠地疼。
起先她并未多想,只觉得是自己没有睡好的缘故,便叫青葙将她治头痛的丸药拿来一丸。
青葙听了她的吩咐,便去取了一丸药,并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准备服侍安笙用药。
哪成想,安笙一坐起来,脸色顿时就变了,双眼也瞪了起来,竟是好像被什么给吓住了似的。
青葙一看安笙这样,顿时吓了一跳,忙将水杯放在软榻旁的小几上,慌忙来扶安笙,口里急忙问着:“小姐,您怎么了,您哪不舒服,您快告诉奴婢!”
安笙整个人怔怔的,直到听见青葙的呼喊,方才回过神来。
她按住了青葙的手,安抚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