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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个人影撑着油纸伞停在书房的门前,里面的烛光很容易就映在她的身上,将她婀娜窈窕的身姿映的清清楚楚。
“王爷,是我。”一个柔美清丽的女声从门外传来,隐约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味道。
“进来。”温王良久未说话的嗓音有些沙哑,他身子终于动了动。
门被推开,一阵飘雪即刻吹了进来,让原本温暖的室内忽而寒冷了一会,不过很快那个女子就把门给关上,一转身,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出现在温王的眼前。
那女子容貌上等,就像是夏日里的莲花一样灿烂,静心描绘的精致眉眼轻轻一闪,便泛着动人的潋滟流光,溢彩四放,殷桃小嘴画成大红色微微亲启,身段窈窕多姿,就算是一身的冬装都掩盖不了她绝色的容颜。任谁看了都不能轻易地逃出她的手心。
“不好好待在拥香楼你来这里干什么?”温王对她并没有好声气,语气里一贯地冷淡冷漠。
锦瑟也不生气,巧笑倩兮地坐到了他身侧的椅子上,修长细嫩的双手撑着下巴,言语娇丽:“奴家来定是有奴家的理由,见到温王最近这么烦闷,奴家自然是来给温王解闷的!”
温王素来不喜她,看多了她这种烟花浓妆艳抹的女子,他更喜欢的是萧长歌那种天生丽质,随便怎么装饰身上都有一种浑然天成出水芙蓉的清丽脱俗感。
他真是魔怔了,他发现自己除了萧长歌根本看不上任何的女人。
他脸色一沉,低哑着声音斥道:“这也是你能来的地方?滚出去!”
听了他这话,锦瑟脸上依旧是原来的表情,只不过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奴家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烟花女子,不配出入这高贵的王爷府邸,只是奴家有些东西不得不给王爷。”锦瑟缓缓地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一个锦囊,修长的手指把它推到温王的面前,如水一般的手指上涂着鲜红的豆蔻,与她妖艳的脸相得益彰。
那个暗蓝色的锦囊虽然小巧精致,可是明显是塞进了一些东西变得鼓鼓囊囊的。
“奴家受人所托把这个交给王爷,若没别的事奴家就先行告退了。”锦瑟缓缓说罢,婀娜多姿的身子慢慢地退出了书房。
就在她快出门之际,温王缓缓地开口:“你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
锦瑟身子一顿,僵笑:“还不错。”
说罢,等了一会,没有听见身后多余的声音,便自顾自地走出了书房的门。
待她离开之后,温王捡起桌子上的那个暗蓝色的锦囊,拿在手里看了一下才打开,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张字条,没有署名,不过从字迹来看,是段贵妃的。
刚出书房门的锦瑟捡起了地上的油纸雨伞,奶白色的油纸上面点缀着几株艳红亮丽的红梅,与这个冬天交相辉映,外面的风雪如柳絮般飘着,落在她的油纸伞上化成雨滴落。
她一面往院子里走去,目光冷冽如同寒冬的冰雪一般,身子挺得笔直,全然不像一个出身风尘的烟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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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无赖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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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重得十分撩人,风雪不断地吹着,刮着,明明月份还不是深冬,这风雪就刮的如此之大,看来今年的深冬比以往更加冷漠难熬。 ()
叶府的正堂上挂着白色的绸缎布条,两旁插了几十根的白蜡烛,将灵堂照映得亮堂堂的,两个丫鬟两个小厮一共四人守在灵堂的两旁。
外面偶尔会有一两个丫鬟匆匆而过,脚步飞快地跑过了灵堂。
“金玉姐,快要子时了……他们都说这个时候最,最容易……你怕吗?”一个丫鬟脆生生地问道,声音里有些恐惧。
那个被唤作金玉姐的二等丫鬟年纪会偏大一些,是在大夫人手底下做事的,经历的事情多了也就习惯了,像这种事情经常都是派她来做的。
她瞪了一眼那个丫鬟,硬声道:“怕什么?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呢!再说了,这个是咱们三小姐,能对咱们做什么?别自己吓自己了。”
那个丫鬟年纪尚小,又是第一次守灵堂,难免会害怕,可是被金玉斥责了一声也不敢再吭声。
那两个小厮心里也毛毛的,可是听金玉这么一说,也不敢再乱想,只能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夜风越来越大,把门窗吹得呼呼作响,一下子关一下子开,外面很快传来子时已到的打更声,不过很快就不见了。
子时已到。
外面的月色渐渐地暗下来,原本还能借着一丝丝的月光看到雪景,现在也看不见了,四人靠着心底坚强的意志守在灵堂两旁。
安静了一会,忽而,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响在众人耳畔。
那个小丫鬟惊叫了一声,“啊”了一声摔进了金玉的怀里,哆哆嗦嗦地道:“金玉姐,有声音有声音……”
金玉也被她突如其来的样子吓了一跳,极力地稳定下自己的情绪,把她推了起来:“干什么?哪里来的声音?”
猫叫声一下子又消失地无影无踪,金玉竖耳倾听了一会,重重地拍了拍那个丫鬟的头:“不要一惊一乍的,要是惊到了大夫人老爷睡觉,有你好看的!”
安静了一会,那丫鬟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双眼圆睁地在外面看来看去,生怕漏了什么东西。而门外乌黑一片,除了地上可以看到一些微弱的雪景,什么也没有。
霎时间,一个类似于女子啼哭的声音从远处缓缓传到了里面,小丫鬟猛地惊叫起来,另外两个小厮同样坐不住了,一起失声逃跑了。
“你,你们别跑,什么东西,也没有啊!”金玉跑到门口,弱弱地道,方才那声尖锐的女子哭声她其实也听到了,只是不为了自己被大夫人罚,抖着双腿依旧站在灵堂里。
“金玉姐,真的有,里面真的有东西!”丫鬟跑了一会被树丛绊倒,一面拉扯着自己的腿,一边弱声地说道。
她不要再待在那里,里面绝对有东西,过分地让她害怕……
雪渐渐地停了下来,转为更加猛烈的风声,乌黑一片的外面看起来非常可怕,人都走光了,就剩下她一个人,金玉压着有些发抖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往灵堂里面走去。
乌黑的棺材躺在里面,看起来严肃而又肃穆,安静沉稳得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死物。
“咔”一声,所有的蜡烛霎时间灭掉,一个锋利的爪子从金玉的耳边刮过,在她的脖颈下面抓出了重重的抓痕。
她猛地惊叫一声,方才所有的冷静沉稳顷刻间变得疯狂,疾步跑出了灵堂。
风声渐渐地小了,灵堂里顿时安静下来,旁边的一扇屏风后面迅速地跑出一个人影,修长高挑的身影动作很快,一面跑着,一面骂道:“金玉是吧,记住你了!这么难搞!”
推开沉重的棺材盖子,叶云广点燃了火折子,照了照叶霄萝的脸,本来就难看的脸差点憋成了猪肝色,幸亏他事先让人在棺材底下钻了几个洞,要不然叶霄萝还没出来就要活活被闷死。
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叶云广确定了一下方位之后,把一个小巧玲珑的红色东西放进了叶霄萝的鼻子里,又伸出手把一个东西放进了她的心脏位置。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才又迅速地跑开了。
灵堂上遗留下他动过手脚之后的痕迹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不过他也不在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有在灵堂这里有了动静,叶国公才会相信叶霄萝并不是真的死了。
匆匆地离开之后,他便重新钻进了柴房里。
他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一个铁钩似的东西,趁着周围夜色朦胧没有什么人,手势娴熟又十分迅速地把铁钩穿进了钥匙里面。
利落地打开钥匙进了柴房,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娇弱的女子,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
叶云广一拍额头,自言自语道:“糟了,把这一位给忘了。”
他就着外面朦胧的月色,推了推地上躺着的春茗:“喂,醒醒,醒醒!”
春茗正在熟睡中,已经一天没有吃饭的她努力让自己进入梦乡,好让自己忘记腹空的痛苦,可是还没有睡多久,就发现有人在自己身上推推搡搡的,打扰她的清梦。
“走开!”春茗迷迷糊糊地拍向了自己肩膀上那只手,翻了个身复又睡了过去。
叶云广有些无奈地用手戳了戳她的肩膀,发现这招根本不管用,阴沉着一张脸,用力的掐向了她的胳膊,扭了一百八十度之后她终于醒了过来。
“啊!干嘛!痛!”春茗眼泪汪汪地看着叶云广,搓了搓眼睛,才发现自己眼前的认识谁,懵懵懂懂地叫了声:“叶二公子?”
叶云广真没见过这么能睡的人,这种地方,这种简陋的条件,饿着肚子,冻着身子也能睡着。
“对,就是我,你赶紧的给我出去,然后把门锁上,再告诉我爹把我放出去,要不然我就吊死在这里!”叶云广恶狠狠地威胁着春茗,一双桃花眼瞪着她。
春茗性格软弱,又没有主张,本来就害怕叶云广,被他这么一说,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连连点头应了是才出去。
看着春茗迅速地跑了出去,叶云广双腿一翘,悠然自得地卷着被子滚到了一边闭眼养神。
“夫人,老爷,你们快出来看看,灵堂里面出事了!”一声盖过一声的敲门声响在大夫人的门外,金玉惶惶失措的声音响在门外。
这大半夜的敲门是犯了大夫人的禁忌,可是金玉紧张慌乱之时也全然忘记了这些。
“怎么了?”大夫人披着披风走到了门口,叶国公还在睡觉,被她的起床声吵醒也跟了出去。
“吵什么吵,连觉也不让人睡了?”叶国公怒气腾腾地看着眼前的金玉,翘着胡子睡眼惺忪地斥声道。
金玉也不敢说话,只是指着灵堂的方向哆哆嗦嗦地示意他们那边发生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