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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准备去炎黄城吧!霍师父应该会教我几招,有时间到西方的伊犁城去看看,冲着蔡邕的面子,从大魔导师张良那里要是能榨出个一招半式来,说不定也能享用终身!”张崇弛下了决定后,脸上挂起了一丝憧憬和微笑。
圣猞猁说:“怎么,这下子舍得离开睢阳城这花花世界了?”
“睢阳城好是好,可是要随时提防不知出哪里出来的暗杀,再好的花花世界也玩得不开心,我看还是早走为妙。”张崇弛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何况,炎黄城据说是东南蕃国之仅次于古越国的繁华大城,一定也有不少新鲜的玩意儿。找到霍师父后,还可以向他打听一下刚才的两位骑士是什么,说不定也能推断出到底是谁在打我们的主意!”
圣猞猁点头说:“那倒也是,整个深蓝宝石大陆皇骑士不超过五十位,如果连妻子也达到金星骑士地步的,估计屈指可数,霍去病想不知道都难。”
一人一兽,边走边说,快到客栈时,张崇弛突然愣住了,盯着一个方向呆呆地看了好久,才恍然悟过神来说:“老妖猫,也许我们在这里还要多呆两天!”
“怎么啦,跟个小娘们似的,动不动就变卦!”圣猞猁顺着张崇弛的目光看了半天,没发现有什么新鲜的东西足以让他改变行程。
张崇弛梦呓似地说:“我看到了一双手,也许是个老朋友了,不打个招呼就走好像说不过去!”
“一双手?哪儿呢?”圣猞猁心想以我圣兽之王的目光都没发现,你小子是怎么看到的!
一双欺霜赛雪,柔不见肉瘦不见骨,闪动着玉石般光泽的手,曾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如今骤然见着,不由地失神。就在这一愣之间,伊人已远。不过,同在一城,自然有再见的机会。张崇弛猛以甩头,清醒过来,心知自己生态了,拍拍圣猞猁说:“老妖猫,别嘀咕了,人家走远了,我们再呆两天,如果还没遇上,就直接取道炎黄城。”
“知道了!”以圣猞猁当年在魔兽界的地位,看上哪个魔兽妹妹,人家不是受宠若惊欣喜若狂地主动献身,哪懂得少男少女那种朦胧而又怯生生的感觉,除了觉得今天这个傻小子也点怪之外,也没多大想法。再呆两天就再呆两天,有我这圣兽之王在,就不信有谁能太岁头上动土!
回到客栈之后,张崇弛才想起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在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地抗议之后,叫了满满的几大盘菜,正想开筷之际,想到了什么似地,右手食指中指一圈,光能量布满了圆圈之中,照得满盘的菜是姹紫嫣红一片,他的脸色也随即变得极其难看。
第09章 又见伊人
“傻小子,又怎么啦?”圣猞猁发现张崇弛的脸色有异,偷偷地问了一句。
“饭菜中有毒!”张崇弛冷笑一声说:“居然又是鬼族的神秘毒药‘铊’,这玩意儿虽然无色无味无臭,但在我透光镜的查探之下,所衍射出的光芒可瞒不过我。”《神农本草经》里曾记载有一种叫“圣光透视”的魔法,可用来鉴别未知药物的药性。他在刚学会这个魔法时,喜欢到处乱看,在无意中发现,世上所有物质在特定的光芒照射下,所衍生的光谱完全不同。利用这个特性,他将“圣光透视”改造成了现在的“透光镜”,对照光谱,就可以轻易地判断出某一种物质的具体构成。
“多大的剂量?”圣猞猁已经有点发恼了。
张崇弛说:“五天,三天潜伏,两天毒发致死。只要我吃下一口,除非三天内找到普鲁士蓝,否则必死无疑。”
“靠!我看这事跟陶半城有关!要不要查查客栈中人?”圣猞猁马上下了结论。
张崇弛微微点头:“切!你以为谁下了毒还在原地等着?客栈中人就没必要查了,既然有人非要我们卷进来,那么干脆我们就主动上门好了。”略一存想体内的元素轮回,顿觉身体的疲劳一扫而光,连饥饿感收拾得一干二净,从房间里提出一只包袱,在柜上结了账,拨腿直奔陶府而去。
刚到陶府门口,就被两位看门的给挡住了:“朋友,这里是陶府,不是自由市场,你这样直往里闯,于礼不合吧!”
张崇弛拱拱手说:“的确于礼不合,按礼,该让你们内务总管陶洪亮亲自开中门,出门迎接才对!”
“朋友的口气不小啊,麻烦通个名,让小的先进去回报一声,也免得怠慢贵客!”两位看门的还真是只怕横的,看看张崇弛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那口气马上软了下来。
张崇弛说:“你跟陶洪亮说,四天前晚上,是他亲自为我打轿帘请入府中。在府中遇到了一件疑难之事,我如今已有的解决方法,如果他不马上见我,我回头就走!”
左边看门的给右边看门的使了个眼色说:“阿七,你先请这位贵客在门房里喝杯茶,我这就去禀报陶总管!”说完,就匆匆向内屋跑去。
张崇弛随着阿七刚刚在门房坐下约一盏茶的时间,就听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里进传来,还夹杂着叱骂声:“你这个误事的奴仆,贵客顿门,还不请他直接到内堂看茶?”“是!是!”正说着话,几个人已冲入门房,领头的正是陶洪亮,他一见张崇弛,忙抢前几步,拱手为礼说:“不知张医师今天驾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张崇弛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刚才不是来得很快吗?”
“哪里哪里!”陶洪亮忙再次告罪说:“刚才内堂刚好有个客人在,陶某只好先交代了几句,才匆忙出迎,劳张医师久等了!”
张崇弛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另有贵客,我倒想见识见识!”
这话有点胡搅蛮缠了,凭什么陶府的客人你要见识见识?只是陶洪亮现在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陶半城的病,别说见识什么客人,就是张崇弛要陶府从现在起将所有的客人都赶走,他也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可一想到,现在陶府的二少爷陶器贵正像一只趴儿狗一样围着那位客人打转,万一跟这位本来就跟他有点瓜葛的银针医师发生冲突的话,那后果……他的额头就开始有点出汗了。
“其实……其实那位客人也不是什么了贵客,只是她听说本府购入了一只万年首乌,特地登门要求转售给她。可是……你也知道,老爷和大公子病成这样,指不定需要什么贵重的药材来配药,哪能轻易地卖出呢?”陶洪亮边将张崇弛往内堂让,边轻轻地解释说。
可惜他后面的一句,张崇弛根本就没听在耳里,自从看到那双手后,他就忘了周围的一切,直到圣猞猁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才咳地一声收敛心神,打量起内堂就坐的人来。好家伙,还都是熟人,在客人座坐的两位,一位五大三粗,肩宽膀圆,下半边脸全埋在胡子里,除了程咬金还有谁?边上,不用问了,虽然人长得平庸了一点,但能拥有那么完美的一双手和气质的,当然就是西夷光的独家标志。对面作陪的主人正是陶器贵陶二公子,一双眼睛全在西夷光的手上,对踏入客厅的张崇弛和陶洪亮理都不理!
张崇弛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激动心情,迎天打了个哈哈说:“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想不到陶府的贵客居然就程大叔和西姑娘!”
程咬金哈哈大笑说:“张医师,没想到两个多月没见,你居然已是银针医师了,厉害啊!”
夷光温和地起身,敛裳为礼说:“夷光在此多谢张医师对家父的救命之恩,家父一直对张医师念念不忘,还请有空务必光临古越国,让家父也尽一点心意。”
张崇弛笑着说:“夷光姑娘太客气了!治病救人本来就是医生的天职,这跟厨房师父要烧好菜、农夫要种好粮食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对别人也说,救人一命也许是件了不起的事,但医生也这么以为的话,就必然汲汲于名利和索取,不配当一名真正的医生。”
夷光沉静地说:“正如张医师说的,也许医生觉得没什么了不起,但对我们来说,救命之恩却是一件天大的事,还请不要拒绝家父的谢意!”
他两人在这里一推一拉地客气着,可有人看不过去了,陶二公子陶器贵仰面朝天,鼻里哼哼着说:“不过是一个骗吃骗喝的冒牌医师,也敢大谈为医之道,可笑啊可笑!”
张崇弛冷然说:“不知张某骗了陶二公子的哪一口饭哪一口茶?”
陶器贵说:“吃喝倒是没有,可一支价值百金的风精灵祈福簪,足以让常人一辈子都吃香的,喝辣的了!”
张崇弛拂然说:“以风精灵祈福簪为诊金,是贵府陶洪亮总管自己提出来的,甚至在陶半城面前也再次确认过,连他们都不觉得张某空收诊金,还轮不到你在这里信口雌黄!”
“你!”陶器贵大怒,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张崇弛刚想采取下一步行动时,陶洪亮及时开口了:“二公子,客人在此,请注意风度。今天张医师对老爷的病情有了新的心得,老奴再想向他请益,还请二公子自重!”
话中有软有硬,又出自陶洪亮之口,陶器贵可不敢发飙,可是在美人面前丢了面子又让他怎么能忍气吞声,怒气冲冲地对着张崇弛说:“好啊!小子,走着瞧,希望下一回没人给你撑腰!”说完,自顾自地转身,直冲堂外而去。
陶洪亮转过脸对张崇弛说:“张医师……”
张崇弛一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好了!二公子是二公子,陶老爷是陶老爷,我不会为刚才的事生气。何况,你觉得我值得跟他那种人生气吗?”
陶洪亮脸上露出讪讪之色说:“那是!那是!”
张崇弛转向夷光说:“听陶总管提起,夷光姑娘此来是想求购一支万年首乌,不知是做何用途?”
夷光说:“下个月就是家父五十大寿,夷光在准备寿礼时,听说庆余堂古越分堂收购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