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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是位骑士吧!不如出去切磋一下,如何?”
这话一出口,张巡脸上颜色不变,张崇弛和夷光只是微笑而已,倒是摩候青目和七族少主全都暴笑出声:“笑死人了!居然找巡公子切蹉!这世上还真有这么不量力的人!”
张巡见金兀术手已搭在铜锤之上,隐隐地透出淡薄的青铜斗气,看来这是个刚刚晋日银星骑士的家伙,在年轻人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难怪信心爆棚!他憨憨地一笑,手虚虚向上一托,黄金斗气宛如实质般在他手上方三寸处凝成一只尺长的盾牌,口中微叹:“你可以走了!”
金兀术的脸上顿时红黄蓝白黑地瞬变一阵,仰天恨恨叹息一声,向貂蝉拱手说:“貂妹,我已无颜留在京师,告辞!如有一日,等我拿到这家伙的人头,再来中原国京师!”
说着,不待貂蝉开口,身子一闪,已到了茶摊之外,马蹄声响起,飞快地远去。见一个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家伙突然离去,貂蝉不禁大怒,手中马鞭一竖,正想出手。早知道她脾气的花荣等人早已做好准备,扑了上来,死死的按住她,拉着她出了茶摊。
跟天骑士斗,今天就是把所有的人都赔在这里,也伤不了人家的一根寒毛!金兀术见机离开,又甩下狠话,倒有几分硬汉风格!剩下的人如不知机,不是自己找死吗?
见貂蝉出了茶摊,夷光似笑非笑地对张崇弛说:“大哥,貂大小姐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张崇弛说:“你自己看,自己听就知道了!这个刁蛮小姐估计是被家里人给宠贯了,遇上几个不听话的,非要人家出丑不可!可惜,她老爸又不是创世神,有些事也只好不如她愿了!”
夷光轻笑说:“其实她的事我早知道了,不过,据我所知,貂大小姐的本性还是善良的,可惜脾气太臭,只怕会伤人伤己啊!”
“别管她了!吃完后,我们休息一下就上路。青目准备好相关的外交文书,我还要送你到古越国驻京师行馆呢!”既然风波已平,张崇弛开始埋头吃面,那粉红的面条可是拿银鱼干、湖蟹黄、鳇鱼籽、四季麦等八种原料所制,弹性十足,又香鲜入味,让他吃得大呼过瘾!
这厢,貂蝉被花荣等人硬是架出了两里地,才放开她,一时气得哇哇大哭:“你们几个……全都欺负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们了!”
花荣苦笑着说:“就算拼着小姐你不理我们,我们也要拉你离开!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貂大小姐倒好,居然想对一位天骑士出手……”
貂蝉也是个聪明人,花荣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自然也想到了自己的一时冲动,不好意思地收了眼泪说:“那个山野郎中什么时候攀上一位天骑士了?那家伙好像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怎么就能练到天骑士境界,真是不可思议!”
花荣仰面向天,目露深思之色:“据我看来,那位山野郎中已不是我们初遇时的那位了,他现在只能用高深莫测来形容!”
“至于这么夸张吗?”貂蝉也觉得花荣是不是担心过头了!
花荣说:“现在他的身边,不仅是一位天骑士,难道那位叫夷光的小姐你没注意到吗?夷光,据我所知,正是与你并列深蓝宝石四大美女之一西施的小名,人家现在可是古越国王,却跟在那家伙的后头。”
这下,连貂蝉也开始思索了。西夷光跟她并列的时候,只不过是三等蕃国公主,撑死了不过是四品贵族身份,但现在不同了,人家好歹也是一国之王,就算只是三品正职,比起她这个仗着老爹面子,讨个五品皇封的可胜了一截,那山野郎中到底有什么本事,让她也这么乖巧地跟在身边?
“不止如此!”花荣继续分析说:“我还注意到了那八个童仆模样的人,如果所料不错的话,他们全是侏儒!那个天三味连御厨长天无羡都不放在眼里,自然地位在他之上。如果别人也差不多,那么一下子来八个身份在天无羡之上的侏儒,其势力绝对不在一个小国之下。更可怕的是,他们居然还给那个山野郎中自居为仆……”
说到这里,花荣长长吸气,又缓缓地吐出来说:“这样一个人,又岂是易与之辈?我想,在京师的年轻一辈中,也许只有刚被封为承威亲王的吕奉先可以压他一头!”
第06章 使团进京
“吕奉先?”只要提到这个名字,貂蝉笑得有点开心,又有点自傲,张崇弛孤傲的山野郎中形象立刻被一个光辉四射的天神般俊朗人物给压了下去:“好!我就找吕奉先给我出气!”说着,带转马头,手中艳红的马鞭甩出“啪啪”两声,向京师方向飞弛而去。
只有花荣等人见了貂蝉容光焕发的样子,一个二个在心里暗自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跟在后面,扬鞭摧马回城。
张崇弛浑然不知道因为他的出现,已经惹下了京师城中的两大势力,只是本份地用过中餐后,驱车到达京师。摩候青目送上外交文书后,京师御林军副指挥使和礼部尚书陈守礼亲自迎出城门,将他们安排到使馆区最大最豪华的智宁会馆之中。
智宁会馆离古越会馆不过三两里地的距离,张崇弛换下早已如芒在背的织锦世家所特制的锦袍后,穿上青衣布裳,一副医生打扮,拉上西夷光,将张巡和侏儒族一干人等留在会馆之中,就朝古越会馆而去。
到了古越会馆门口,他刚想着人通报,西夷光拉着他的手说:“大哥!我上次出去可是偷溜的,不如怎么出来,怎么回去吧!免得惹得那些下人们大惊小怪!”
“行!”张崇弛对于这种不违反原则的要求向来是百依百顺,身后风翼一展,将西夷光一托,悄无声息地进了古越会馆。
古越会馆很雅致,修竹精舍,廊石错落,但不大,除了供主要客人起居的主楼之外,只有三五间安排下人的附属楼,比起占地三百亩,房殿逦迤的智宁会馆,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张崇弛和西夷光刚落在主楼的客厅外,就听里面争吵不休!
“我觉得必须向老国王发五百里加急文书,告诉他有关国王失踪之事!”
“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早告诉你了,国王不是失踪,而是自己出去走走而已,如果有什么事,我这个御林军统领拿脑袋担保就是!”
“只怕到时候你老程的一个脑袋不够用!出去走走?已经一个多月没有音信了,还不叫失踪!古越国王进京谢恩,同时参加中原国立国大庆,到时候连人影也见不到,你让我怎么向汉皇陛下和古越国百姓交代?”
“离立国大庆不是还有将近一个月吗?你急什么?”
“离立国大庆是还有一个月,可是烧尾宴怎么办?新国王第一次进京,要在十五日内举行大宴,邀请王公大臣、诸国驻京使节。如今,中原国礼部已正式行文,同意我们在三日后,十日内举办烧尾宴,难道国王也不出席?”
“这倒是个麻烦,不过,我想国王很快就会回来了吧!”
“岂止是麻烦?还有更麻烦的呢?中原国承威王吕奉先已是三次求见国王陛下,被连拒三次后,已经放下狠话,如果明天日落之前,国王还不见他,休怪他以武力闯馆,晋见国王陛下!”
“他敢?按照中原国律令,会馆之地相当于蕃国自属领地,就算是一品承威王如不守规矩,国王照样可以按对待国中百姓冒犯王威一样,问他死罪!”
“说说而已!我们只是一个三等蕃国,连国王也不过三品正职,跟人家一品副职的承威王怎么斗?何况有国王在固然可以如此,一旦被他发现国王根本不在会馆之中,那问题的大了!万一有人故意编排的话,给国王扣个欺君的罪名,到时候还有没有古越国都是问题!”
“这倒是……”
“那你说,国王失踪的消息还要不要送?你再扣住消息不发,小心到时候我也推个一干二净!”
“这……”
在一对一的辩论赛上,大老粗程咬金显然不是负责古越国外交的礼部尚书汴方圆的对手,在短短的时间里败下阵来,甚至连硬着头皮,死不认错的功夫都来不及施展。
西夷光冲张崇弛嫣然一笑,推开客厅的大门,说:“既然三天后要举行烧尾宴,汴尚书还不赶快准备菜单和请柬,还有心在这里逗程统领玩?”
两人回头,见是西夷光,不由大喜过望!汴方圆不卑不亢地行过叩见国王陛下的大礼后,说:“既然国王陛下决定三天后举行烧尾宴,臣这就去准备菜单和请柬。只是……”
张崇弛问:“有什么问题吗?”
亲王发问,汴方圆也不怠慢说:“臣就烧尾宴一事,联系过京城诸家酒楼名厨,只有罗云楼的主厨天余香在五日之后方有时间,如今陛下定在三日之后,这时间上恐怕……”
烧尾宴是中原国各蕃国的习俗,每当一个蕃国的国王上任,受中原国皇帝策封之后,进京谢恩之时,都要抽个时间大摆筵席,邀请中原国王公大臣和诸国在京最高使节。至于为什么叫烧尾宴,就谁也说不清楚了,有人说这个典故出自金鲤化龙,传说水系金兽上级的碧波金鲤,如能获得龙精龙血的话,能修炼成龙,但在成龙的那一刻,全身皆化,唯有尾部还是鱼尾,这时,天降雷火,烧掉鱼尾,才能真正变化成龙!各蕃国国王新登基后,借中原国皇帝陛下策封谢恩时,宴请中原国王公大臣和蕃国权贵,获得各方承认,就如金鲤烧了最后的鱼尾,至此才算真正成龙。
当然也有别的说法,如封演在《封氏见闻录》里就认为烧尾的说法来自虎化为人!风系王兽青角白虎修炼到极至时,可以变为人形,但不管怎么化,尾巴始终还是白虎尾,只有借天火烧尾之后,才能让人族完全看不出它的来历。国王新登基,就如虎化人,借此宴烧尾。
还有说法则是说,一群羊里面,骤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