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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查到她的头上又如何?她可是有贵妃娘娘护着,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的。
“小女确实有话说。”
许倾落丝毫不被娴贵妃那冰冷的样子吓到,面对铁骑长刀都能够怡然自得,更何况是面对一个娴贵妃。
一个只会使用一些阴诡手段,只能够伤害在乎自己的人的女人,许倾落不屑怕之。
娴贵妃蹙了蹙自己那优美纤细的眉,看着许倾落那不卑不亢的态度,心底对其的迁怒之余,多了些本身的厌恶。
自己一个贵妃发怒,难道还不足够许倾落一个贱民诚惶诚恐吗?
这个坏了自己事情的少女,是否是看不起自己!
娴贵妃本来就是一个心思敏感心思重的人,一时间是怎么想许倾落怎么不好。
“念在你终究将我儿救治了一次,给你一个机会,你且说来,若是能够说清楚了,本宫自然不会诬陷好人,若是说不清楚的话。。。。。。”
娴贵妃的手在椅子扶手上重重的一拍,那纤长的假指套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威胁的意味浓厚。
那跪在一边的宫人嘴角露出一抹嗤笑,伺候娴贵妃已久,自然是看出来娴贵妃这是动了真怒,是非常不喜欢许倾落了。
也幸亏许倾落也不需要这位娴贵妃的喜欢。
“小女只想问一声,娘娘您在意九皇子吗?”
许倾落的话语一落,娴贵妃的面色一寒:“你是什么意思!”
“我们娘娘自然在意九皇子的!”
边上的宫人快嘴答到。
许倾落勾唇浅笑:“那我就当做娘娘是在意九皇子的了,那我就只是奇怪一点,娘娘您现在急着将我定罪,急着确定是小女陷害九皇子,先不说此事有多少疑点,小女若是被带走乃至于杀死,九皇子要怎么办?”
“娘娘您就不担心九皇子殿下身上的荨麻疹会再次复发?那根子可是很难去的。。。。。。”
“你在威胁本宫?你不要以为本宫害怕你区区一个贱民的威胁,皇宫中的太医有的是,他们定然能够救治好九儿,无论如何,本宫是不会将九儿交给你这个有嫌疑害了九儿的女子诊治的!”
娴贵妃像是被击起了极大怒气一般,猛的站起:“来人,将这个贱婢给本宫。。。。。。”
娴贵妃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房门被推开,出现的人不是什么娴贵妃安排的人,而是太子。
秦恒面上挂着忠厚的笑,悠然的走上了前来,对着娴贵妃甚至不需要请安,毕竟储君也是君,除了嫡皇后还有皇帝之外,储君面对任何人,包括皇帝的其他妃子,都是居于上位的:“娴贵妃娘娘,本宫老远便听着您这边大动肝火,不知道究竟是何事?让贵妃娘娘如此愤怒,九弟可还身子不适呢,不是说要静养吗?”
他的眼睛逡巡着,从娴贵妃那笑的有些僵硬的容颜上扫过,眼底闪过暗光,却是强自克制住了心底的欲念,将眼睛扫到了许倾落身上。
娴贵妃虽然动人,却是不好下手,而且还是他太子位子上的威胁,再是美丽的女人,也没有皇位来的重要,日后得了皇位。别说是娴贵妃,天下的女人都是可着他先选的。
太子现在还是很有些理智的,毕竟当太子和当皇帝不同。
皇帝这么宠爱娴贵妃和她所出的九皇子,不论是太子还是皇后都担心皇帝会将位子给九皇子,毕竟皇帝还不知道能够活多少年,若是活的时间长了,九皇子那时候也长大了,那可是大患,太子心底有些遗憾那荨麻疹子没有要了九皇子的命,不过想到自己偶然听到的东西,又想到方才听到的许倾落对娴贵妃的质问。他心中一动,觉得自己也许掌握了比想象中还要有用的东西。
他也许应该让人亲自去查探一番这一次九皇子得荨麻疹的前因后果。
“许姑娘,你且不要害怕,你救治九弟有功,无论如何,本宫都会保你的。”
太子走到许倾落的身前,要拉她的手。
许倾落顺势退开了一步,躲过了太子的手,微微垂眸,看起来一片安稳:“多谢殿下,小女所做一切都只是出于医者本分,无论如何,九皇子都只是垂髫小儿,任凭着如何,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都无法做到看着小小童子受那荨麻疹之苦。
许倾落说只要不是铁石心肠就无法坐视九皇子受苦,而娴贵妃方才执意要处置她,可不是就不注重九皇子的安危健康吗?
即便是要找许倾落算账,也应该等到九皇子大好,这才是一个为人母亲的当做的。
太子望了娴贵妃那带着些僵硬的笑颜一下,一边为了娴贵妃的绝美而心动,一边是觉得机会大好,对许倾落更加满意了。
“殿下,这许氏狡言善辩,您别相信她!昨晚就是许氏沾染过九皇子身上的衣物,九皇子身边的人都是得用的,从来不曾出事,就是许氏碰到了并且抹上了药才会让九皇子遭了那一场罪。”
“殿下,求您为九皇子做主,这许氏包藏祸心,若不是她下的药,如何她就能够将那么多太医束手无策的荨麻疹给诊治好了,如何能够一下子便说那衣物上有汁水沾染。她定然是为了让自己入了皇家的眼,所以才想出这样的手段,她会医术,所以只有她才最可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那跪在一边的宫人眼看着太子站在许倾落一边,直接下娴贵妃的面子,忍不住大喊了出来,甚至要去抱太子的腿。
她说的是有理有据,仿若忠仆,面上全是对许倾落的鄙夷痛恨,那表情很是不错,前提是太子愿意吃她这一套。
狠狠一脚踢出,那宫人惨叫一声,撞到在了桌椅上,娴贵妃蓦然被惊了一下,面色苍白如纸:“阿如说的有理,太子你缘何…………”
“贵妃娘娘,这贱婢口口声声说是许姑娘碰触过那衣物有嫌疑,可是本宫听着怎么觉得她的嫌疑更大?许姑娘可不知道哪件衣服是九弟必定会上身的,父皇审了一夜,弄了半天还缺少了这么个重要线索呢,来人!”
房门轰然一声打开,一队禁卫军出现,太子一指地上的阿如,对着那几个禁卫军吩咐了一声:“将这个涉嫌谋害九皇弟的贱婢带下去,交代慎刑司那边的王公公可要好好的审查一番,别再有任何遗漏,皇子皇孙,可不是什么下贱人都能够伤害的!”
太子话中意有所指。
那阿如面色剧变,抬头望向娴贵妃:“娘娘,娘娘求您救救我,阿如对您忠心耿耿,娘娘。。。。。。”
“贱婢住嘴!”
娴贵妃猛的呵斥了一声,她站在那里,像是连寒风都禁受不住一般,有些摇摇欲坠的,眼看着阿如还要说些什么,娴贵妃强自镇定:“本宫知道你的忠心,你且先去,之后本宫会亲自去和陛下求恩旨的。”
她眼底是深深的杀机,只是狂喜的阿如没有看到。
“娘娘果然是对下人关爱有加,只是若是将这一份心思用到九皇子身上多一分都是好的。”
许倾落微笑着道:“娘娘,既然现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那小女便先告退了,若是娘娘您真的有切实的证据的话。再传唤小女不迟。”
“许姑娘,不知道你要如何谢我?”
太子在门口的时候,追上了许倾落,他眼中似有所指。
许倾落侧首,对着太子微笑,在太子迷荡的眼神中,笑容迅速收敛化为冷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小女自问只是救了九皇子,其他的再也没有多做,殿下若是真的需要一份感激的话,应该去找九皇子要,毕竟殿下今日所作所为,真正救的人可是九殿下。”
许倾落说完了这段话之后,还没有等到太子想明白,径自穿过花丛,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许倾落停住了脚步,男人带着一队禁卫军从身前经过,这里是皇帝妃嫔皇子的住所,琅晟深受皇帝的信重,因此才得了这个差事。
看到许倾落完好的从娴贵妃的院子中出来,琅晟眼中明显是松了口气的情绪浮动。
方才百草找到他。交代了许倾落的话,他心中担心焦虑之极,却不能够做再多的,否则的话,事情就不在许倾落计划中了,天知道,一次次带着人巡视过娴贵妃院子外的时候,琅晟有多么的想要冲进去。
许倾落面上还冷,眼中却是带笑。
两个人身形交错的瞬间,袖摆互相交缠,身形交错。越行越远,琅晟手中的那个荷包紧紧的握住。
许良和许母不知道许倾落经过的娴贵妃的那一场,但是昨日里却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尤其听说许倾落差点儿被压到慎刑司去,更是受惊不浅,他们急切的想要和自己的女儿好好说道说道,这圣驾驾临究竟要如何做才能够让家中不沾染上危机。
许倾落醒来因为去了九皇子那边复诊,许良和许母便等到了现在。
好容易少女回来了,许倾落还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中,便有仆役过来请她过去。
许倾落想到这才第二日,皇帝身边已经发生了这么好几件事情。必须要和许良重新交代一番,皇帝下驾于此,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没有过错,便是功了。
凭借这迎接圣驾这一茬,许家在五洲城中日后就不会有任何人敢于轻视。
许倾落的交代许良和许母深以为然,决定回头便好好的交代一番许家的下人,一切都是为了许府众人的安危。
待到许倾落和许良许母叙完了话,安抚了父母的情绪,回房的时候已经是晚膳之后了。
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桌边的高挺身影,许倾落眸子中盈满了笑意,轻轻浅浅,在烛火之间显得格外的美好。
琅晟一转头便望进了少女的眼中。
少女的容颜少有人及,两个月不见,更加像是初初绽放了的花朵一般,散发着诱人的芳香,否则的话太子也不会缠上来,但是在琅晟的眼中,最吸引他的,从来不是少女的美丽,即便许倾落再美,也不是独一无二世所无双的美,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