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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夫人是不大愿意的,毕竟这件事情答应了,就等于是苏家一退再退,那岂不是叫人有些看轻苏酒卿?
蒋老夫人自然也知道苏老夫人是因为什么不愿意,当下就又笑呵呵的继续劝说:“这不是因为他祖父刚好又生了一场大病吗?这孩子也是有孝心,所以就惦记着赶紧娶个媳妇儿,在他不在的时候能孝顺我们两个,另外也是有些要冲冲喜的意思。”
顿了顿,蒋老夫人又赶紧解释一句:“这件事情自然也不是我们看轻你们家,更不是要亏待卿丫头的意思,只是事急从权,我们也只能厚着脸皮前来求一求,好在两个小辈都是情投意合,也算是一桩美谈。”
蒋老夫人这一番话可谓说的是十分慰贴。
至少苏老夫人是挑不出来毛病,各方各面都是解释得妥妥当当。
蒋老夫人笑吟吟的看着苏老夫人一脸的期盼,苏老夫人拒绝的话到了嘴边,都是觉得有些说不出口了。
最后蒋旬倒是很不厚道的在旁边插了一句嘴:“这样的事情。不然就问问卿娘的意思。”
这么一问,蒋老夫人倒是觉得这个主意很好。
苏老夫人为难了片刻,不过觉得蒋家倒是十分有诚心,所以就很干脆的答应了这件事情,毕竟苏酒卿都答应了,她还有什么劲儿阻挠呢?
当即,苏老夫人就将苏酒卿叫了过来,然后柔声的将事情说一遍,再问苏酒卿的意思。
不等苏酒卿开口,蒋老夫人就先开口:“这件事情也算是我们的不情之情,的确也是委屈了你就算是不愿意也无妨。”
蒋老夫人如此一说,苏酒卿反倒是不好再拒绝了。
当下苏酒卿认真想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蒋旬。
蒋旬就一直隐隐含笑的样子。
而且更是老神在在。
看见是那个样子,就知道蒋旬这是笃定苏酒卿一定会答应了。
苏酒卿气得后槽牙都有些痒痒。
但是看着蒋老夫人那副样子,苏酒卿到底还是心中一软,含羞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就算是这么定了下来。
苏老夫人面上没说,心中却不免着实嘀咕了一句:真是女大不中留。
不过这件事情毕竟是喜事儿,因为觉得对苏酒卿有些亏欠,所以蒋家那边蒋老夫人当即就又做主给苏酒卿添了一成聘礼。
苏酒卿对于这些,倒觉得无所谓,不过苏老夫人却着实觉得欢喜,东西不在于贵贱,也不在于多少,关键是这是看中苏酒卿的意思。
这件事情定了下来之后,蒋旬又陪着二位老夫人喝了一会儿茶,他还没开口呢,结果苏老夫人就先开口催着他,让他赶紧去办差。
苏酒卿看着蒋旬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由得说一句:“他心中定是有数的,祖母也不用着急。”
蒋旬也跟着笑说一句:“祖母放心,我自然心中有分寸。”
蒋旬这就改了口,苏老夫人既是觉得有些不大习惯,又是难免开心。
再加上蒋老夫人在旁边打趣几句,一时之间倒是其乐融融。
徐姝一直就忙着斟茶倒水,然后又去安排饭菜,倒是忙了个马不停蹄,不过即便如此,也十分欢喜。
只是因为王太后的事情,所以今日都是素的。
苏老夫人两人最后见蒋旬一直看苏酒卿,到底还是干脆就允了二人去外头园子里逛逛。
苏酒卿有许多的话想要问蒋旬。
不过等到四下无人了,却还是第一句就忍不住问道:“怎么今日这样不忙,还特意过来?”
蒋旬一听苏酒卿这样问,当即就一笑。
第五百三十六章 重要
蒋旬当即就微微一笑,而后对苏酒卿言道:“自然是因为,今日的事情比所有事情都更重要。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苏酒卿偷笑一下,而后才瞥了一眼蒋旬:“一把年纪的老妖怪,竟然还会如此甜言蜜语,真是稀奇。”
面对苏酒卿如此打趣,蒋旬倒是浑然不在意。
苏酒卿又在问蒋旬道:“你说宋渠会造反吗?”
蒋旬微微摇了摇头:“只恐怕现在还不会。”
苏酒卿点了点头:“我觉得也是,宋渠毕竟现在应该实力还不强。”
贸然造反,宋渠只有一个下场。
,苏酒卿又看了一眼蒋叔,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到时候若宋渠行那造反之事的时候。你不会又要带兵亲自围剿吧?”
蒋旬只是摇了摇头,笑说不会。
随后,苏酒卿又悄悄问蒋旬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这次去边关,你可对当年的事情查出什么了?”
蒋旬当即就斜睨了苏酒卿一眼,然后问一句:“你怎知这次我执意要去,是想调查一些事情?”
苏酒卿很是理所当然:“如果不是为了这个事情,你又怎么会如此执意要去?”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蒋旬一直都是呆在京城的话,现在又怎么可能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蒋旬其实是大可不必去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坚持,又怎至于此?
而后苏酒卿没想到,蒋旬忽然就凑上来,在自己耳边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话:“其实这一次也算是姜太公钓鱼。”
苏酒卿仔细的将这句话想一想,随后这才恍然大悟。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宋渠。
或许蒋旬要钓的鱼,正是这宋渠。
毕竟如此一来,宋渠也算是露出了真面目,而且也逼迫的宋渠成了丧家之犬。
苏酒卿有些默默的想:那这一番动乱又算是怎么一回事?这些人的性命难道就不要紧了?
苏酒卿如此想,多少也算妇人之仁。
可是苏酒卿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毕竟这一次,是死了不少人。
苏酒卿沉默许久,没有将这话问出来。
但是蒋旬却似乎猜透了苏酒卿的心思,当即就是神色自若的继续说道:“事情也不能这样想,早日将这件事情办妥了,天下百姓免于战乱,不至于流离失所。而如今受到影响的,只有京城一处罢了。”
苏酒卿却是不由得问了蒋旬这么一句:“其实是不是也有一点要排除异己的意思。”
蒋旬意外的看了一眼苏酒卿,随后轻声一笑,却并未作答。
苏酒卿顿时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倘若不是的话,蒋旬就一定会解释。
苏酒卿幽幽的叹一口气:“如今他们姐弟二人对你是越发的依赖了。”
荣亲王手上并无什么兵权,这天下三分之一的兵马,几乎都集中在了蒋旬的手上,而且别忘了苏酒卿这里还有一枚虎符,这一枚虎符其实是应该给蒋旬的。
蒋旬手里的兵马,已经有天下一小半儿了。
如果宜嘉公主他们姐弟二人不肯听蒋旬的话,蒋旬只要一句话,就能立刻推翻了他们,自己做这个皇帝。
对于这样的局面,苏酒卿也是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蒋旬也没有多说,当即只是伸手拍了拍苏酒卿的脑袋。
苏酒卿只觉得自己有些心乱如麻。总觉得蒋旬是要做什么大事情。
最后她也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悠悠的看了蒋旬一眼,嘀咕一句:“别耽误咱俩可要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才是。”
蒋旬一听这话,顿时失笑:“你说这话倒是让我有些惊讶,我怎的就不算好好过日子了。”
苏酒卿撅了撅嘴,懒得再多说。
反正在权利的漩涡之中,搅和的越深,将来被影响的就越多,出事儿的几率也就越大。
小皇帝虽然现在不顶事儿,可是将来总归会长大的,而且还有一个宜嘉公主。
一提起宜嘉公主,苏酒卿就想起了冯庸,又想起了当初是怎么帮宜嘉公主私会冯庸的。
只可惜现在苏酒卿就问了一句冯庸的事儿,蒋旬却只说自己并不知晓。
苏酒卿有些不大相信,可是蒋旬却更加无奈的摊开了手心:“我骗你做什么?”
蒋旬这样一说,苏酒卿自然也就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是心中更加遗憾:她觉得这一辈子,大约冯庸是等不到宜嘉公主了。
也不知宜嘉公主现在,心中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但苏酒卿也没有去探听的意思,最后只默默的就将这件事情压了回去,她现在需要操心的,反而是自己的婚期。
因为婚是提前的缘故,所以苏酒卿就不得不更加忙碌的准备自己出价的东西。
而这头王太后的丧事也是办得十分潦草。
甚至连下诏不许民间办喜事都没有。
苏酒卿猜想,这大约是因为:宜嘉公主害怕大肆替王太后操办丧事的时候,会让宋渠生出什么破坏的心思,到时候反而是将王太后的名声都败坏了。
宜嘉公主如此战战兢兢,苏酒卿一时之间也是同情,不过正因为如此,直接婚期就提前到了二十日之后。
据说那天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日子。
婚期定下来的那一天,最不高兴的当属苏博雅。
苏博雅跑到苏酒卿的屋里,直勾勾的看着苏酒卿。
看着他那副委屈的小模样,苏酒卿几乎是有些想笑。
然后就真是抿嘴笑了。
看她笑了,苏博雅就更加不高兴了。
然后苏博雅就语气失落的对着苏酒卿问了一句话:“姐姐是不是在家里呆烦了?连我也不要了。”
没想到苏博雅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苏酒卿一时之间被问得是哑口无言。
最后,苏酒卿就站起身来,拉着苏博雅在椅子上坐下,才轻声道:“这是哪里的胡话?怎么这样说?怎么会是在家里呆烦了,又怎么不要你了?你和我同出一脉,这辈子咱们都是一条心的。”
所以又怎么会不要他了?这么好一个亲弟弟怎么可能不要?
苏博雅这才有了一点点欢喜的样子,却还是十分怅然:“可是姐姐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嫁给他了,以后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