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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蒋旬忽然得了这么一只玉佩也不稀奇,可偏偏就在同一日,她就买到了另外一只。
最关键的是遇到的还就是蒋旬的生肖。
苏酒卿轻声的言道:“既然是天生注定,那么就当珍惜这一段缘分。”
蒋旬拿起其中的兔子,轻笑一声道:“的确是缘分,只是现在你觉得我是拿这只羊好,还是拿这只兔子才好?”
苏酒卿明白蒋旬的意思,因为现在这玉佩好像就成了一对,各自拿各自的生肖,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如果各自拿了对方的生肖,仿佛更加亲昵?
犹豫片刻之后,苏酒卿就下定决心。
然后她伸手从蒋旬手中,拿起了那只兔子:“既然是如此,就让这只兔子伴随着你去战场上。也愿它能够保佑你平安归来。”
更可以当做是她陪着蒋旬一同过去的。
一面说着这话,苏酒卿一面亲自替蒋旬将玉佩系在了腰带上。
只是心里想的那些,苏酒卿自然不可能说出口了,可蒋旬应该是心里明白的。
蒋旬此时此刻,眼底的笑容温柔的像是要化开。
二人在护国寺喝了一顿茶,又吃了一顿素斋,最后才求了两个护身符回去。
回去的路上,苏酒卿因为有些累,所以就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的就靠在了蒋旬的肩膀上。
蒋旬感觉到肩膀上一沉——也不敢动,只低头看了一眼,就发现是她已经睡着了。
当下他也不舍得惊动苏酒卿,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任由苏酒卿靠着。
然后就这么低着头,一直看着苏酒卿的侧脸。
偶尔心中微痒,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她的脸颊,却还是怕惊动了她,于是只得停手。
苏酒卿额上的碎发落下来,遮在了她侧脸上,随着呼吸微微飞动。
看的人几乎是有些心痒痒。
更何况这些碎发,偶尔还会因为风飞起来,轻轻地蹭过蒋旬的脸颊,所以蒋旬偶尔也能闻见发梢上的香气。
这一路回去,蒋旬觉得竟是时间过的格外的快。
而心里似乎也是有些异样。
只觉得心跳都变得快了几分。
更是觉得肩膀上的重量是格外的沉甸甸,仿佛一路压到了心里去,让心都安定了下来。
不过,就算蒋旬再怎么希望路途再长一些,再长一些,可是总归还是会到尽头。
到了城里之后,路途两边就渐渐吵闹起来,苏酒卿也就醒了。
当下一看,自己竟然是不知不觉靠在了蒋旬的肩上,睡了过去,一时之间自己还有些无言。
一面觉得自己不像话,一面又觉得自己怪丢人的,所以当即苏酒卿就歉然的看了蒋旬一眼:“是不是压着你了?”
蒋旬自然是微微摇头,而后又说一句:“今日也是着实累了,一会儿,回去便是好好歇着吧。”
提起分离,苏酒卿忽然心中就不舍起来,可是却也知道时辰的确是不早了,当下心头悠悠,叹了一口气,还是只能跟蒋旬告辞。
不过在回去的时候,看见蒋旬腰间那个玉佩,苏酒卿就又忍不住抿嘴一笑,心里那点不舍也就烟消云散。
明明只是一个玉佩,可是这一刻,她是真觉得仿佛二人是没有分离的。
而苏酒卿下了马车之后,蒋旬也是看着她进去了,这才叫车夫离开。
不过蒋旬却并没有立刻回了蒋家,反倒是先进宫了一趟。
只是进宫也没有去别处,而是去了先太子宋渠那里。
先太子宋渠此时正在寻欢作乐。
蒋旬一过去,还等了片刻才见到了一面穿衣上一面走过来的宋渠。
宋渠身边还跟着一个红衣美人。
只是那个美人也是有些衣衫暴露,神色更是格外妩媚。又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要处处靠着宋渠,二人贴着肌肤才算消停。
蒋旬仿佛没有看见这个美人一般,只目不斜视。
宋渠有些不悦,张嘴就是一句训斥:“蒋大人现在是越来越随意了,难道连本宫都要时刻候着蒋大人吗?”
顿了顿,宋渠的神色阴沉的说一句:“蒋大人,到底有什么事儿赶紧说了,我这头还有事儿。”
宋渠如此态度,蒋旬也不以为意,只是淡然言道:“眼看我就要离开京城,在我去后,您当如何,不言而喻。”
宋渠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此时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是微微一愣:“你还真不怕死,要亲自去边关?”
蒋旬未曾回答,淡然一笑。
宋渠眉头紧紧皱起来:“你走了本宫怎么办?王氏那个贱人可是时刻都想要了本宫的性命。”
提起这件事情,宋渠似乎又有些不悦:“王氏已经动了本宫身边两个人了。这两个人也算是替本宫挡灾,否则毒死的就是本宫了。”
宋渠神色阴毒:“倘若不是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本宫就该要了她的命了。你去转告宜嘉,若是真想要玉玺,就让王氏老实一些!等到孩子生下来,本宫自然不会食言!否则的话……”
第四百五十一章 利益
对于宋渠这样的说法,蒋旬的神色丝毫变化也没有,只说一句事实:“只恐怕王太后也未必愿意听。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顿了顿,蒋旬又说一句:“真惹急了,重新做一个玉玺,谁又知道呢?”
宋渠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底出现一丝狠辣:“若真是这样,那我这大好江山,宁可送给外人,也绝不妥协半点。”
宋渠能活到今日,手中自然是有底牌的。
故而对于蒋旬的威胁,宋渠也并不多害怕,
反正是横的怕不要命的,王太后等人,多多少少还是会忌惮顾虑。
“你在外头有多少兵力,还有多少的死士,我都心知肚明。”蒋旬微微调换了一个姿势。整个人显得更加轻松。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十分的冰寒:“假以时日,我便是能斩草除根。”
宋渠瞳孔微缩,可是面上却不愿意露出半点的恐惧来。
他心中十分明白,这件事情的确是如此。
只听见宋渠大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你就试试。”
此时就算心中担忧,宋渠也不愿意露出半点怯意。
宋渠如此有自信,蒋旬也懒得和他争辩,只说一句:“我要五个死士。”
宋渠一听这个,先是思量片刻,这才嘲讽蒋旬一句:“你敢用我的人,难道就不怕到时候,我第一个要了你的命?”
蒋旬神色不变:“既然是开了这个口,那就不会怕。”
“太后腹中的那个孩子,我自然替你保住。”蒋旬不疾不徐的丢出这么一句话,笃定宋渠一定会答应。
果不其然,宋渠犹豫片刻之后,的确就答应了这件事情。
从宋渠那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
蒋旬刚走了几步,就看见站在黑暗处的宜嘉公主。
天色太过昏暗,所以宜嘉公主脸上的神色也是有些看不太清楚,更是显得有些晦暗莫名。
宜嘉公主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蒋旬。
蒋旬也是停住脚步,就这么看着宜嘉公主,二人在黑暗之中静静对视。
良久才听见宜嘉公主轻笑一声:“没想到竟然是在这里遇到了蒋大人。”
宜嘉公主的笑意之下,掩盖了一丝丝的嘲讽。
蒋旬也不以为意,只淡然说一句:“有些事情过来和他说了一声。本还要去见一见公主,不过既然在这里遇见了,倒是省得再跑一趟。”
蒋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宜嘉公主却是幽幽说了一句:“有时候本宫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蒋旬微微挑眉:“公主但说无妨。”
宜嘉公主就一字一顿的问道:“本宫心想,到底蒋大人是在为谁办事儿呢?”
若是为了宋滇,那为何又经常过来看宋渠?
可若是为了宋渠,当初又何必那样?
宜嘉公主根本就看不透这件事情。
因为看不透,所以就满腹疑惑,因为满腹疑惑,所以就满腹担忧。
因为满腹担忧,所以就寝食难安。
宜嘉公主这样的心态,蒋旬算是一眼便知。
当即蒋旬就轻笑一声:“公主又何须担心,既然是答应过公主,那我一定会做到。”
然而这么一句话,根本就不能让宜嘉公主觉得放心,宜嘉公主只是深深的看着蒋旬。
蒋旬却是无动于衷。反倒是提出一句:“别忘了,传国玉玺,还未曾找到,而且他手中还有几条金矿,可千万别在我不在的时候,让太后将人给弄死了。”
蒋旬如此态度,宜嘉公主有些气恼,想要多说几句,可是想来想去却还是不敢多言,最后只是提起了一件事情:“蒋大人如此喜爱苏酒卿,可千万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
“蒋大人,可千万不要忘了,她还在京城里等着你回来呢。还有成青王府的那些人。”
宜嘉公主这样的话,虽说好像是提醒,可分明就是威胁。
蒋旬倘若有一星半点的越轨,那么宜嘉公主就一定不会放过苏酒卿,更不会放过王府里的那一干人等!
蒋旬对于这一点早就是心知肚明,当即深深的看了一眼宜嘉公主,而后缓缓言道:“公主喜欢做三观虎斗,我也不拦着公主,但是公主切记一点,真闹出事儿来就不好收拾了。伤了小老虎,大老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小老虎是苏酒卿,那么大老虎自然就是蒋旬。
宜嘉公主面对蒋旬如此明摆的威胁,自然是气恼非常,可是却也是无奈非常。
不等宜嘉公主多说,蒋旬就直说自己还要出宫去,当即告辞。
宜嘉公主自然是气得够呛,可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最后只能一转头就去了王太后的宫中。
王太后此时肚子已经非常明显,每次看着自己肚子的时候,王太后总有一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