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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呀?好可怕!”
“难道带孩子生孩子还可怕?”
“……”一群十几岁的少女在花道嘀嘀咕咕自己议论起来,却似忘了他们正好挡着云林和季青燕的去路了。
“一群不敢下蛋的老母鸡,也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挠首弄姿,将无知当脸面!”季青燕不屑地笑着,忍无可忍了。
瞧那云司琴穿着粉红夹袄、紫面绣梅长裙,外面系着一条大红绣吉祥牡丹、镶雪白狐毛的斗篷,头珠钗也有好几支、戴着紫玉耳坠子。
站在一群少女当果然富贵逼人,高人一筹。
昨夜他们看见的那少女,不过是深夜匆匆赶来并没有装扮的,云林还以为她是个普通单纯的小姑娘呢。
原来是个目空一切的刁难小姐,难怪昨夜摔倒会那么大反应,非要争个输赢。
“你说什么!”云司琴一声怒喝,手指着季青燕,“怎么,又要仗着你的能耐和侯爷的宠信,随意欺负族人吗!”
昨夜许多人吞了护身符回去睡觉了,只有留下来的那些人才看到后面的热闹。今天早餐时,云司琴跟她们说昨夜被新来的族人欺负了。
此时她这么一指责,其他姑娘自然也是怒目而视,为云司琴打抱不平了。
刚才在高处花亭嘻笑的是她们,她们笑的是云司琴竟然戴着一张面具出来。
云司琴则说是天冷觉得鼻子难受,脸也冷得难受,戴张面目暖和一点,还有趣儿。在有人也想戴戴看时,云司琴居然又拿出了几张不同可爱的面具来。
只不过这些小姐试戴了一下,自己嘻笑了一回还是摘下来了,觉得自己玩儿可以,让别人见了还是很怪,会惹人笑话。
只有云司琴说她不在意,暖和才是重要的。大家还笑她勇敢无畏呢。但云司琴看见季青燕他们过来,立刻说那是昨夜欺负她的人。
这才有了花道拦路、言语挤兑的一幕。后宅里最老套的把戏,是这样针锋相刺、言语攻击、各种小手段暗绊子接二连三,她们使得最溜了。
但她们不知道这种尖酸刻薄早已让附近听见动静走过来的其他族人暗自摇头。
“呵呵,族人?姑娘,你还没嫁人吧?说亲了吗?若你一辈子嫁不出去赖在娘家呢,或可还算是族人吧。”
“但是啊,这一个个看着也不小了,有婆家要吗?若是没有,或许族里有宗庙安置你们后半生。可若是要嫁,这嫁出的姑娘泼出的水,你跟谁是族人?”
“这一个个刁蛮、跋扈、无知、无礼,还好没走出云家门,出门丢的可是军侯的脸面,你们不知道吧?”
“也对,这要知道丢的是谁脸面啊,不叫无知了,正因无知,才如此肆无忌惮嘛。”季青燕斜睨着那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呵呵笑着。
掐架她从来没示弱过。
“哦,对了,我是云家媳妇,要族谱的。还有啊,看见我手的孩子了吧?侯爷今早还说,这是云氏一族最小的子孙,要孩子叫他太爷爷呢!”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祭祖之时,能进祖祠的是我们,不是你们!你们顶多也是被人称之云氏,这称云氏的姑娘多了,你们全是啊!”
“这位云夫人说得很有道理,云家人才能进祖祠,云家姑娘……跪祖祠时到是可以进去。”丁长风的声音突然从一处假山传来。
众人扭头看时,看见一身蓝袍优雅的公子翩翩而来。
“丁公子!”一个姑娘惊喜地叫了一声。
“丁公子,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府里头调查家族诅咒的事情吗?”云司琴也满脸欢喜地走了过去。
她见过丁长风几次,算是这一群姑娘里自认最熟的一个,当然她已将自己当作最熟的那个。
“燕姑娘,云林兄弟,怎么还在这里,不四处走走吗?”丁长风微笑地走过来,姿态温雅如初,仿佛不久前还被个小娃娃尿湿衣襟的那人不是他。
可是季青燕只要想到当时丁长风的表情,莫名想要大笑,最后还是忍得很辛苦。
“丁兄,我们正要去哨楼看看,谁知被人挡了路。”云林到是淡定了许多,轻声解释了一下。
“原来如此,交给你媳妇,她肯定有办法。”丁长风在回去换衣的过程里已经重新调整了心态,此时再面对云林时,心坦然了许多。
“烁儿,再给大叔抱抱!有本事你将第三泡尿也送给大叔!”丁长风朝季青燕手的孩子伸出手,自己都觉得好笑。
他这是抱瘾了。
小家伙见他伸手,也欢喜得立刻张着小手臂扑了过去。只不过他抬手在丁长风下巴摸了摸,没有胡子可揪,立刻瘪着小嘴不太高兴。
原来昨夜回去,被季青燕鄙视了胡子的男人立刻把那一脸胡子刮掉了。早季青燕本来想夸他一句这样好、年轻多了,可惜让儿子抢了戏。
“臭小子,等大叔把胡子长出来了你再揪吧。”季青燕教训着儿子。
“烁儿,走了,大叔带你玩去!”丁长风想明白了,孩子叫他大叔才是正常的,被这丫头一口一声“大叔”算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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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受不了被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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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这是哥哥烨儿,第二泡尿刚撒完,你可以放心抱了。”季青燕好心提醒。
“哈?”丁长风错愕,看看手张牙舞爪的孩子,又看向云林手那个。一模一样根本没办法辨认,最后一声长叹。
“唉!你这丫头干什么都与众不同,连生孩子还生两个一模一样的,这也算了,没事换什么换啊!”
“你也说了是两个一模一样的,这要不换,他们不高兴呀。爹娘是他们俩人的,不是一人霸占爹、一人霸占娘呀。”
季青燕两手一摊,一脸无辜。
“好吧,等他们能说话时,先教他们回答自己是烨儿不是烁儿吧。”丁长风无力吐槽,抱了孩子转身走。
其实孩子在出门前换纸尿裤了,套了羽绒棉裤和半长款羽绒服外套,没有其他孩子包裹得那么多,但是并不冷。
季青燕这些小衣裳都是式神们弄出来的,在家时不方便穿,免得让人起疑,也是和农家差不多穿法。
可如今出了远门,谁认识谁底细呀,自然怎么方便怎么来。
早出了空间是给孩子一个放风的机会,还没有给他们换纸尿裤,可巧让丁长风赶了,连云军侯都没有这待遇。
但是丁长风也没能离开,因为云司琴寒着脸张臂挡在面前,不由蹙眉。
“姑娘,还嫌丢脸不够吗?还是要军侯府的人来请你离开?”
丁长风刚才虽然只听见了季青燕讽刺对方的话,但他相信季青燕不会这么无聊,肯定是对方有如她所言的那些行为,因此对这姑娘并无好感。
“那丁公子你呢?”云司琴面寒如冰,语气有压抑不住的气愤,“小女子与同伴在此玩耍,见到你也立刻打了招呼,你呢?”
“身为城守公子,你又是如何有礼的?又是如何长脸的?”云司琴咄咄逼人地瞪着丁长风,“你无视了我们,我们有仇吗?有怨吗?”
她云司琴生平最恨的不是关系恶劣,而是被人忽略。从小到大,她受不了被人忽视,如果被人忽视,她会记仇!
“姑娘的意思,你跟在下打招呼,在下必须跟你说话?否则是无礼?”丁长风蹙眉看着云司琴,虽然没有表示不悦,但眼冷淡之意还是很明显。
“那要是有个姑娘想嫁给在下,在下还必须得娶了?否则是无礼?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面子是要靠自己赚的,不是逼迫别人给的!”
丁长风说着说着突然嘴角微撇,连忙转开了目光。
因为他看见小白正偷偷靠近云司琴,跳起来伸着手扒掉云司琴的面具。虽然他也好这位姑娘为何如此装扮,但是……他不看不算同谋了。
“啊!”面一凉,云司琴发出一声惊呼,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拿斗篷掩住自己的脸,目光充满了惊惧,却更愤怒地瞪向了季青燕。
季青燕正听云泉、云飞在说哨楼之所以那么建造的原因,并没有看这边。在她以为,丁长风能解决的事她省点力气了。
谁知道最后动手的还是小白。
“呀!这不是天罚印吗?”丁长风用眼角瞥见了云司琴脸的灰掌印,没想到有两个了,不觉叹息,那丫头出手可够狠哪。
“呀,你的脸!”
“司琴你这是怎么了?”
“这、这是什么?”
“……”一群姑娘随着丁长风的惊呼也看向云司琴脸,虽然被斗篷遮了脸,可是那灰色痕迹是从额头开始出现的,还是很明显。
当然这是第二只掌印制造的效果。小白在掀开面具的瞬间补去的,是考虑到云司琴会遮掩了。
“没想到云家竟出了这样的女子,被山神下了天罚印惩罚,真是……唉。”丁长风叹息着解释,又摇了摇头,“口恶之祸呀,做人还是心存善念的好。”
丁长风这一叹息,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云司琴变得异样复杂了。山神下的天罚印?这是什么意思大家或许不明白,但口恶之祸、心存善念这样的话,大家可都听懂了。
气氛一时变得尴尬。
“故意挡住别人的路,是非常没有教养的行为,几位不知是云家哪一支的?敢报家门吗?回头咱们找族里评评理去!”
季青燕这时走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些害怕跟云司琴在一起却同样不敢走开的姑娘们,打心底里瞧不这些人。还不如桃花坳的那些闺女呢。
“司琴,我们还是去那边看花吧,难得天气这么好,走动一下也呆在这里空气好。”终于有个年长些的姑娘开口了,半说半拉想把云司琴带走。
其他姑娘反应过来,纷纷劝云司琴消气,便七手八脚将云司琴拉开了。
“你别忘了,虽然不了族谱,但云家对女儿一样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