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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多,我的出发点似乎都是因为你。”司墨弯腰,亲吻了下她的额头,道:“我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些,可是不说的话,我又找不到其他可以让你不生气的理由。”
“木莲和雷霆他们都有跟我说关于灵魂离体的事情有多么严重,但是你也知道我做事情都是在很有把握的情况下才会去做,所以不要太担心我,嗯?”
已经被他温柔的攻势感动到的云央心中虽然还是有些小别扭,却也没像之前那么生气。
“那个人是谁?”
听到她的问话,司墨直接把人给抱紧,“他说是我的半身,每一次离体都是去找他。”
“找他做什么?”
“他说我力量太弱不能好好保护你,每一次见面都是教我一些东西以及给我……运功?”司墨看了眼前面那不太正常还冒着些许火星的废墟,低头看了眼她手套上已经失去光泽,变成一颗普通装饰晶石的火龙石,心想,这个可怕的痕迹应该不会是她弄出来的吧……
这道痕迹粗略估计恐怕都要扩展到郊外了?
看不到头加上四周黑漆漆的没什么亮光,只能看着一条闪烁着些许火星的痕迹像一条被开凿出来的道路一样没有尽头……
“你只能单方面的被他传唤?又或者是主动过去?”云央没有注意到司墨的注意力放在了她因为生气而弄出来的那条让人惊讶到能够失去语言功能的痕迹上,“他不能过来?”
“嗯,他被困在了一个很复杂的阵法里面。”司墨想到那个复杂到总会变换的阵法,问道:“你的那个世界里,有没有一种阵法是时时刻刻会产生变化的?”
“阵法这种东西我不是很了解……”术有专攻,这并不在云央所专精的范围内。
她想了一下,把在空间里喂小动物的云澄给叫了出来。
一身古装长袍的云澄脑袋上还坐着因为太无聊而找他玩的水雾。
水雾一看到自家主人,连忙从云澄的脑袋上激动紧张到滚了下来。
“主人!主人!我我我不是故意坐在澄主子的脑袋上!请听我解释!”
契约兽从来不会停留在主人的脑袋上,所以它们都是坐在云央的肩膀上,而云澄又是云央的弟弟,它们基本上都会自觉地不去‘侵犯’他的脑袋。
这一次真的是意外啊!
主人要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可怎么办?
云央扫了眼水雾,道:“没有下次。”
“是是是是!”水雾双手合十,挥动着它的大翅膀连连称是。
云澄手里还拿着一小包鸡饲料,“姐姐?”
云央很自然的抬手把他脸上粘上的一些泥土抹去,面对家人就会自然而然软化的眉眼让司墨有些小嫉妒,“司墨想要知道有没有一种阵法是时刻在变幻的,我想你是幻术师,应该比我清楚一些?”
“时刻都在变幻的阵法?”因为云央擦拭的动作而稍稍眯着左眼的云澄想了想,道:“会变幻的阵法有好几种,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种?”
司墨看着眼底对他还是有一些敌意的云澄,到:“囚禁灵魂的阵法。”
如果他真的是他的半身,那么,分离的也只能是灵魂了吧?
明明是生活在科技时代的人,遇到云央之后,他感觉哪怕是看到阴间的鬼魂,他都不会觉得意外了。
“能简单的描述一下那个阵法的样子吗?就上面有什么样的花纹,又或者有什么字?”云澄的脑袋里迅速闪过几个他看过的阵法。
“暗金透红,很古老的一种花纹,变幻的时候感觉有龙在游走,又或者是其他什么野兽。”司墨回想了一下那个阵法,说到最后,补充道,“那个被囚禁的灵魂坐在阵发中央,脸被黑暗遮住,穿着打扮看得清楚,没有被什么东西束缚住。”
听完司墨的描述,云澄瞬间就得出了结论。
他有些感叹的说道:“这可是一个超级超级大的禁术啊。”
云澄睁大了双眼,“你在哪看到的那个阵法?一般人若是进了那个阵法,可就是出不来的。”
“怎么说?”
“那阵法太过狠毒,要制作它也是非常困难的,光是第一步就已经让很多厉害的阵法师不敢随便去碰。”云澄想着古阵法书上记载的一些内容,道:“首先那阵法就需要用上万个充满凶气的恶灵作为阵法的法源。”
“上万的恶灵?”云央皱眉。
“是啊,而且这个上万可不是单纯的指整整一万个,制作这个阵法的人如果想要折磨被阵法所困的人,以及延长阵法的效用时间,那就要更多的恶灵,而且每一只恶灵都必须是人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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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7章 岩雨岩翠
&;lt;/strong&;gt;云澄想到这个厉害到被归为禁术的阵法,有些纠结又有些羡慕的说道:“如果真有人做出了这个阵法,那真是……”
“真是什么?”
“天才!”因为是幻术师,所有对阵法格外感兴趣的云澄这会儿只差没有冒出星星眼了,“虽然说这种禁术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但从个人的能力上来讲,如果可以遇到这个人,我一定会拜他为师的!”
云央屈指弹了下脑袋发热的人的眉心,“胡说什么?”
能用这种禁术的人能是正常人?
“姐……”云澄无辜的摸着额头,“我就随便说说,不会真的去拜。”
带着些许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想到云澄在专注于一件事情后所展现出来的执拗和热忱,她是怎么也不会去相信他说的话。
云澄皱了下鼻子,抱住他姐姐的手臂,什么都不说,就是用他那水汪汪的小眼神撒娇。
被这种眼神盯到没有脾气的云央好笑的揉了下他的脑袋,道:“行了,回空间里去吧。”
“我想陪着姐姐。”空间里虽然很好,但他还是想待在姐姐身边。
“你得帮我看着哥哥。”云央又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先不说哥哥现在的状况如何,光是你……”
“我去我去,别说了。”云澄双手合十讨饶了一番后就乖乖的回到了空间里,继续用里面浓郁的灵气恢复自己的实力。
司墨一语不发的走到云央身边,单手挽住她的手臂,一米九几的身高并不能让他做出云澄刚刚的那番举动,所以,他只是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问:“打算去哪里?”
“嗯……”云央并不排斥他的靠近,只是看着不远处山脉上发出的微弱亮光后,道:“还是去那山脉看看吧。”
“好。”司墨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抓紧我。”
魔狮鹫见状,连忙化作一道黑芒隐入了司墨的身体里。
司墨看着那发光的地方,催动自己的力量,撕裂了空间后,云央只觉得一阵轻微的眩晕,眼前的景物就从一片水泥石灰的废墟转变成了郁郁葱葱的树林。
已经催动了某个小阵法的人有些错愕的看着突然凭空出现的两个人,有些害怕的问道:“你们是谁?”
司墨把云央放下,看着她皱着眉的模样,主动伸手轻轻地给她按了按额角,“怎么样?”
“还好。”云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司墨的服务,当视线触及到那个散发着白色光芒的阵法时,问:“这个阵法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人一愣,想到眼前的人突然出现的情况,也知道他们的实力肯定不是自己可以叫嚣放肆的,于是双手拢在大了两个码的衣服袖子里,谨慎的抿唇回答道:“这是我们天极堂的内门弟子必学的一个阵法,我想二位既然能够看懂这阵法,应该是知道天极堂的。”
这种时候把天极堂搬出来无非不是赌一个机会。
说不定对方听说过天极堂,而知道天极堂的人,没有谁不是礼让三分,客客气气的。
云央听了后,道:“你是追着岩革他们的人?”
“你知道岩革?”这人吃惊地说道:“你跟岩革什么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那……”
“路上遇到过而已。”头已经不晕的人拉开司墨的手,抓在手里,问道:“不过听他们说的,你们应该还在他们身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没等他回答,另一道声音就穿插了进来。
“我说岩雨啊,这地方鸟不拉屎的怎么看都不像有人啊,你说那几个天极堂的败类会不会在路上就暴毙身亡,死无全尸了?”
犀利的话语跟略微沙哑的声线很搭,从小丛林后面走出来的女人手里拿着柴刀,她忙着劈断挡在她前面的一些杂草刺藤也没抬头看,自顾自的说道:“你说人心这东西怎么就这么复杂呢?那种逆天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堂主当年没把那东西烧了真是作孽。”
“如果烧了的话,哪还有现在这破事?”
“不过世界都这么乱了,我们也没必要遵守堂内的一些规矩吧?世界和平跟我们没关系啊?要是那阵法整出事儿来了,我们不如会堂内躲着,反正自给自足,祸害不到我们。”
女人一直在说,岩雨听在耳里,哭在心里。
也不知道这看着比刀剑还要锋利的树藤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直接把他缠住,还用最尖锐的那一头抵在自己额头的正中央,看到云央把食指放在嘴前的收拾,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闭嘴,不杀。
他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想要利用光元素把这个极阴之地给破坏掉,哪知道才刚刚开始就被人给发现了。
也不知道这人跟岩革是不是一伙的,如果是,他能活着回去的话,以后出门一定多看两眼黄历。
“我嘴巴都说干了你小子怎么不吭气啊?不会又是因为我瞎叨叨把你给惹生气了吧?”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岩翠这会儿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了头,当她发现眼前的局势时,二话不说,丢下柴刀,举起双手做投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