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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冒犯,你与那小宫女的话我听见了,不知太子妃是否觉得你我二人该在百姓面前装出恩爱夫妻的样子?”
央君临说话之时只是动唇,说出这种话更让风月久觉得薄情:这个太子,既然娶人家太子妃,居然还能说出这么过分的话,幸好我不是那个人,否则,反正我不是!
风月久虽然坚定自己的立场,可依旧看不惯央君临这一副自然流露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她想就算自己不是真的太子妃,但她冒充一刻,就该维护那个身份。
风月久蓦地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她挽起央君临的手臂,说道:“如果太子殿下希望如此,那臣妾自当配合。”
风月久脸上僵着笑容,当她说出那句“臣妾”之时,一整颗心就跟遭雷劈了一般知觉复杂。
太子和太子妃之间的故作和气被百姓看在眼里,也让一旁的轻烟受了迷惑,当真以为他二人归好。
“太好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若是如此相亲相爱一生可有多好!”
轻烟这边才感慨完,街旁百姓也爆发出许多言语,如同太子与太子妃百年好合,太子和太子妃永结同心之类的。
“太子和太子妃好般配呀!”
风月久听到耳边某一处传来小女孩的甜美之声,她侧目,一眼便看见那个站在头排的小女孩子。
“小妹妹,是你觉得我跟太子般配吗?”
风月久一发话,前行队伍便停了下来。小女孩自然是童言无忌,也无所畏惧,或许当真是看着风月久与央君临二人,单纯地觉得他二人般配而已。
风月久朝小女孩伸手,小女孩也举起小手抓到风月久的手指。
“小妹妹你真可爱,也很大胆。”
“谢太子妃夸奖。”小女孩身后的母亲倒有惶恐。
“小妹妹是如何觉得太子与我般配呢?”风月久还问。
“因为太子妃很漂亮,所以和太子般配。”小女孩小脸认真地说道。
“啊,你夸我漂亮我知道了,可小妹妹你的意思是我配得上太子,但是……”风月久转头敛去笑容看着央君临,说道:“般配是对二人之间互相而言的,小妹妹说我配得上太子殿下,那不知太子殿下是否配得上我呢?”
风月久的惊人之语听得轻烟和福公公乍地丢了三魂七魄,央君临虽是一脸面不改色,却不由得转头看向风月久,她嘴角带着一抹微笑,不似好意。
“太子殿下和和太子妃,自然是天下最般配的一对!”轻烟有些慌,却是无法力挽狂澜。
风月久这边放开央君临,那边放了小女孩的手,她从座上沉重起身走到马车外缘,所有人都不知道风月久要说什么做什么,皆是屏息以待。
“在我们那边有一个习俗……”风月久开始瞎掰,说道:“一个男子若要娶一个女子为妻,必须追上她。”
“追上她?”福公公茫然一脸。
“对,就是追上她,所以,太子能否配得上我,就看他能不能追上我。”
风月久双目注视央君临,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模样就心里暗暗不爽,却也庆幸他并非自己未来的夫君,而她也将重获自由。
并非所有人都明白风月久那些话的意思,轻烟更是害怕,总有预感这位不省心的太子妃会有什么大动作。
果不其然,风月久环顾四周一番,人群拥挤,她若逃跑定能造成混乱场面,到时候牧天元所带领的侍卫两侧有百姓拥挤,定是很难突破重围追赶她,最重要的是,风月久莫名地相信央君临不会追她。
一如轻烟所担忧,风月久的大动作说来就来,尽管身披沉重婚服装饰,但她依旧飞跃而起,踩过车前马背,踏过来不及回神侍卫的头,又借力错然不知所以的百姓的肩头。
风月久成功飞上街道侧边的屋顶,就让所有人当她的话是她说出口的那个意思,而她,用此借口逃跑。
“太子妃您开什么玩笑啊!”轻烟愁然一脸喊道。
“我没开玩笑,我走了,后会无期!”风月久随风而去,留下一句欢欣之言。
风月久当真飞跃在屋顶与屋之间越发远去,央君临一言不发,牧天元只能干着急。
“殿下,太子妃她……”
“殿下,您快去追太子妃啊!”轻烟急言的同时,福公公也急了一脸,问道:“殿下您不追呀?”
风月久一路前行无阻,纵使身上的一身行头实在是障碍,但她心里却是欣喜若狂:太好了风月久,你马上就自由了!
风月久知道有句话叫做乐极生悲,而当被万分欣喜跃然冲昏头脑之时,这句话便应验在了对自己有着十万分信心的风月久身上。
风月久从一个偏矮的屋顶正上方飞上前方稍高的屋顶的侧缘,落脚时还稳当,可在一脚踏出时却没控制好力度与方向,一脚踩碎瓦片不算坏事,风月久是踩过瓦上青苔,一滑便从屋顶掉下。
风月久刹那与当日的凤千瑜有了同感,虽然她知道自己这般掉落顶多伤重而不致命,但此时此刻,她心里却是比死还痛苦。
百姓拥挤退到两边的街道,策马飞奔而来之人是央君临,轻骑如飞,他跃马而去,接下朝他侧来惊眸的风月久,她的眼中隐现一丝恐惧。
央君临平稳着地,当风月久回过神之时,只发觉自己稳躺央君临的怀里,身贴身,她双臂扶着央君临的肩膀,男子的臂膀竟是这般宽实可靠。
风月久从来都是护着别人的那一个,此生第一次,她被一个男子牵起手,又被一个男子所救,而这个男子,是央君临。
风月久紧紧盯住央君临,心惊心跳,可眼前这个满脸只写着淡漠二字的男子并不得她心,至少在还未到来的某一刻之前,她坚信如此。
轻烟和福公公追赶着央君临的马终于也到了,他二人喘着大气,看到的场景是央君临抱着风月久在怀时,所有的疲惫不堪和揪心恐惧都消散。
“殿下追到太子妃了,那是否就应了那句般配呢!”福公公又笑又喘道。
“当然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本来就是最般配的一对!”轻烟笑道。
福公公和轻烟的一言一语让风月久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她几乎忘了自己还躺在央君临怀里,可她的脸颊竟还不经意泛红起来。
央君临依旧漠然,却瞥过风月久微微泛红的脸颊,在胭脂的虚红之下,不经羞意的脸蛋白里透红。
“下去。”央君临冷冷一言。
风月久从余惊和微羞之中抽身,她推一把央君临站在地上,转过身去不屑看他那张冷漠无情脸。
“太子妃,您脸红了。”轻烟喜笑着说道。
“谁脸红,这是你们给我化画的妆,红得丑死了!”
风月久甩袖随意离去,只见牧天元领着车马队从前方正来,事到如今,她只能承认自己的逃跑计划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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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洞房花烛夜被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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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行仪式过后本该送二位新人回东宫,可街头之事却传到了萧皇后耳中,传言是太子与太子妃夫妻恩爱,可听在萧皇后这就是胡闹。
回宫之时已是黄昏,风月久与央君临被半路先送到了坤宁宫,而萧皇后等候已久。
“儿臣参见母后。”
风月久跟着央君临行礼,她注意到萧皇后的表情尽力掩藏怒火,而能让她如此的,大概就是街上她与央君临之间发生的事。
“今日衡都街头发生的‘好事’本宫都听说了。”
一如风月久所料,但她第一反应还不是如何应对,而是感叹这消息传递得神速。
“消息这么灵通,也对,皇家之人就是不同反响。”风月久心里默想。
“太子妃,你对这事有解释给本宫吗?”
该来之事终究会来,此事既然是风月久自找的,那她也想好了如何认栽。风月久不假思索地跪下,双膝撞地之声还冲击如央君临与萧皇后耳中。
“太子妃这是做什么?”萧皇后问。
“回皇后,我……”
“大婚已过,如今你是太子妃,该自称臣妾,喊本宫母后,这规矩你是不懂还是不想懂?”萧皇后眼神不带刺,话里却有深意。
“臣妾知错,是臣妾不知礼数,也是臣妾大闹街头,这一切都是臣妾一人之错。”
风月久无惧坦诚一切,更注目萧皇后而不带恐惧眼色,萧皇后与她相视一刻,二人的眼中有着相似的东西,坚韧而隐秘。
“太子,把太子妃扶起来。”萧皇后说道。
风月久和央君临上下侧目一视,央君临没有上手扶的意思,风月久更没有期待的心情,她自己从地上起来,膝盖只稍稍有些疼,但不足以让她无法起身。
“谢谢母后,臣妾自己能够起来。”风月久笑而回道。
“好,你记住,从此以后,你就是太子妃,东宫之主,本宫希望,无论人前人后,太子与太子妃都是真真正正地伉俪情深。”
萧皇后看明白风月久与央君临之间的貌合神离,但她暂且相信二人只是陌生而疏远,只要有足够时日相处,二人的关系应当能相对缓和。
但萧皇后仍旧有所忧虑,央君临从小到大都是由内而外无人敢靠近的淡漠,不只因为他是天之骄子,高高在上。萧皇后庆幸央君临作为太子,将来的皇帝不易有情,却也怕他始终无情。
对风月久,萧皇后同样有所担忧,她绝对是一个坚强好胜的女子,有着母仪天下的得体大方,也有着不可度量的隐忍,但就是这样的个性,他二人相处,或许比普通人难上加难。
当夜,月圆星稀,却来一层阴云隐蔽了圆月,似是上天的预示。东宫内红罗密布,红烛明亮。芙笙殿内,风月久又被盖上红盖头,她静坐床边,盖头下却是满脸的怨气,明明一日都忙碌过去,为何还不能安心睡觉?
“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