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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遐思重重。
风月久坐进温水之中,即刻松懈全身疲累,浴桶水面上飘浮着一层花瓣,香气伴随热气熏然。
风月久闭目静靠浴桶之上,本意是静享此时的舒适惬意,忘却之前的恐惧心悸。风月久只稍稍放松,闭目便能回想起央君临,脑子里浮现他为自己挡下猛烈火焰那一幕,央君临那时将她护在怀里,神情中尽是舍身为她的坚定。
风月久深沉入思,思绪飘散久远。
央君临所在房间内,牧天元禀告有关皇陵厨子自缢之事,更将他的遗书呈递,央君临略略浏览信上所写,内容大概是受命谋害太子失败,愧对主人,无颜面对又怕受罪,这才选择自我了断。
央君临放下手上的信纸,心情与他的表情同样淡淡的,经历过如此多次恶人蓄意谋杀,央君临仿佛已然视之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试炼,终究,他这般劝解自己去保持一颗冷心,是最合适不过的借口。
央君临又吩咐了牧天元,皇陵起火一事要同以往每次一样,绝不能泄露丝毫。每次出行,央君临只与牧天元同行,而跟随牧天元的更是他的亲兵,央君临对封闭消息一事完全放心。
房外,风月久舒舒坦坦泡过了一个澡正走回,却在靠近时迟疑下脚步,更在房门外停下偷望房内。风月久是在犹豫她该不该进房去,进房又会是怎么个后果。
风月久哀叹一丝,正欲推门,手才抚上门,便听一声瓦碎,近乎微弱,风月久一刹那凝神细听,果然有动静。
风月久稍稍退离房门,一朝屋顶抬头便见一个隐迹在漆黑深夜中的身影远远飞离,幸好有几颗星星的微光散射让风月久捕捉到他的行踪。
风月久悄然追踪,当看不见人影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然离开了皇陵的戒备范围,而这一路,那人居然畅行无阻,没有遭遇一个侍卫,这让风月久百思不得其解,那人有备而来,或者就是针对央君临,甚至房间着火就是他的杰作。
暗夜下,夜风吹打的林子,月黑风高,四下里只有风声紧紧交织成诡秘气氛。风月久怀着万分谨慎小心,耳听风声中参杂的丝丝人声,一步一步靠近,每一步都悄然无声。
风月久终于看到了林中躲藏商议之人,两个男人站立,只是他们背对风月久,不见面容。风月久稍稍躲藏在矮草丛后小心移动,却只到了能看见方才那个黑衣人跪在地上那个角度便无法继续移动,仍不见男子面容。
黑衣男子禀告了太子只受伤而并无性命之忧,牧天元在侧他也无法下手,另外,风月久还听见他们的人厨子畏罪自杀也是黑衣人制造的假象。
“本王就不信,他央君临命就这么大,今夜不死,明日还有你好看的,就算本王不出手,照样有人取你性命。”
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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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他的背后
(全本小说网,。)
听完了那个自称“本王”的男子和黑衣人的全部对话,风月久仍旧不知那个王爷的确切身份,也迷惑不知他的下一步计划。
风月久屏息躲藏着等候三人走远,她又坐了会儿,细细回想那个王爷说的话,不只内容,声音,语气,风月久大概能猜测到一些。
那个男人年纪并不很大,看样子可能是被分出去某地的王,那便有可能是央君临的兄弟之一,而他的目的也在他话间显露得十分明显,他意欲杀死央君临,今日不成还有明日。
风月久不禁起了一分恐惧,帝王之家从来都是尔虞我诈,成王败寇,可她不想掺和,却如此之快被伤及,差点丢掉性命。
当下,风月久意识到自己已然逃出了皇陵范围,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直接逃跑,省心省事省力。风月久几乎有了起跑的动势,却犹豫迟疑,她明白,心里对央君临安危的担忧显然。
“有牧统领和这么多侍卫保护,他应该不会有事,要出事早出事了,一定没事的。”
风月久一句话坚定了自己就此离去的决心,她跑了几步,不料仍旧被心中的牵挂拽拉停步,央君临今日能为她不顾性命,冲入火海,以身为自己挡下火焰,而自己光顾着重拾自由,竟然能撇弃他,任他被暗处恶人谋害吗?
“哎,看在你还不算个大坏蛋的份上,我就当一次好人吧。”
风月久终究按照原路回到了皇陵,一路不停歇,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脚步为何如此急迫,又不是央君临下一刻就会遭遇危险,她为何如此火急,就算央君临会遭受杀害,她犯得着为他做到这般心急心慌?
风月久跑到房门前时正喘着大气,她抬手一推门,牧天元听得外头的动静,正从里边开门。
风月久失力倚靠便打了个踉跄进了房间,跑得大汗淋漓,汗水从脸上渗出,还夹杂着方才沐浴的花香。
“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牧天元伸出手臂扶下风月久,她很想开口说出自己所见,却实在是气息凌乱,喘气的空当都不够。
央君临见风月久焦急莽撞地跌进房间也是担忧,他疾步走到风月久跟前,扶着她到桌旁坐下,关切道:“不着急,先缓缓。”
央君临一句“先缓缓”平缓了风月久的急迫焦躁,她渐渐顺回来气,央君临又倒了一杯水给她递去。风月久接下茶杯一口饮下,终于从急得半死不活的状态活了过来。
“我刚才,看见了一个黑衣人在房顶上,于是我就追着他出去,然后在一个林子里,他和一个自称‘本王’的男人见了面,火是那个男人命令厨子放的,厨子是那个黑衣人解决的,那个男人还说了一句今晚你不死,就算他不出手,都照样有人取你性命。”
风月久从断断续续越说越激动,不由自主爆发出心中的愤怒,是真真实实对央君临的关切。风月久总算说完了她所听到的所有情况,央君临和牧天元不约而同深锁着眉头,却是不同心思。
“殿下……”牧天元正开口。
“你追黑衣人出去,不要命吗?”央君临却语气深沉问道。
风月久稍有一惊,惊央君临的的关注点竟不是自己将要面临的危机,而是她追及黑衣人这件事。
“我……”
风月久竟无言出口,她再一想,便明白了央君临对自己的关心,央君临又一次将她的安危摆在了他自己的性命前头。
“我这不是没事嘛,还发现了这么大的秘密,太子殿下应该感激我才对吧?”风月久开口便成了嘴硬。
“我知道太子妃会武功,也有自信,但你对暗处的敌人一无所知,如此不知轻重地冒险实在不该。”央君临道出一番语重心长之感。
“我知轻重啊,我要是不知轻重就不会回来跟太子殿下说这事了。”风月久一溜嘴道出。
“太子妃此话何意?”央君临更加凝眉深重。
“我,我的意思是我要是不知轻重就会继续跟踪那些人去了,可我没有。”风月久解释得恰到好处。
与央君临说话之间,风月久目光恍然不敢注视他的眼睛,恐怕被他看出自己意欲逃跑的心虚,此外,她也不敢正视央君临深不见底却又不时对自己流露出的感情。
风月久瞥动的目光终于不经意见掠过央君临的眼睛,自那一刹起,便久久停留。风月久想不通的太多,但她却清楚,自己此次回来,当真是不希望央君临遭遇危险。
凝望许久,央君临一句话吩咐牧天元,加强戒备,必须确保他与风月久无事。牧天元离去,房门关闭,风月久不知自己干坐着要做何事,正欲起身,央君临却扶住了她一侧肩膀。
风月久侧头一看央君临的手,又朝他望去,风月久一向知道央君临的严肃神情,但此刻,更甚平日。
“太子殿下有什么事吗?”风月久问。
“有事,从此刻开始,到回皇宫之前,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之外。”
央君临一言,万般严厉的命令,隐现帝王威严,又有丈夫对妻子爱的管束。风月久惊愣一刻,一想到央君临这双眼睛从这一刻开始就会盯紧自己,那她岂不是插翅难逃?
风月久来不及拒绝央君临的“好意”,也无言拒绝,央君临却突然起身,风月久仰首,眼前是一个身份尊贵而护她如命的男人,一个她爱不起恨不得的男人。
央君临蓦地牵起了风月久的手,她再一惊,却已被央君临拽着走,去往的方向,床。
“他不会想跟我……”
风月久如此猜想,乍起心慌,眉头不由得紧锁,却还没挣脱央君临便被他一手按坐在床上。风月久一坐一愣,央君临却突然上手去解她的衣裳,风月久下意识挥掌反抗,央君临却给了他绝命一击,严肃的神情不失凶狠霸道,凌厉的眼神更是叫风月久不禁打颤。
风月久一息屏气,瞪着两只眼睛完全没了平日的强势凌厉之感,央君临继续解衣,风月久乍然回神意欲反抗。
“别动。”
风月久两只手抱住央君临在她腰前肆意解衣的手,却听他一声喝令,风月久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被这种所谓的大男子气概打败,而此刻,她妥妥地中招了。
风月久的双手没了力气,从央君临手上滑落,仅仅几下,央君临脱去了风月久的外衣,只是不像风月久所担心那样,央君临没有像之前那般激热向她而来,而是正常冷静。
“把鞋脱了上床睡觉。”
央君临又一声发言,却没有之前的强硬了,不止不强硬,反而还有一丝柔情。风月久迟滞一刻,惊异双目直盯央君临,两只脚蹭脱了鞋子。
风月久挪移着坐在了床中间,目光却丝毫不偏离央君临,她还不知道他打得什么鬼主意。央君临正身站在床边,风月久这般异样的目光,他自然不能不察觉。
央君临心里明白风月久的忧惧,却还是向她而去,双手其上将她按在床上,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