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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和这又一次提起兔子,本是早已被风月久抛诸脑后的愧疚再一次在心头油然而生,既然错是她犯的,弥补也是应该。
“我答应你,一定给静和你买一只兔子,最可爱的!”
旭日东升,车马行远,驶过宫门,行到世间。
风月久坐在马车一侧,她靠着窗掀开帘子,看着外头的欢闹,喜笑跃然脸上。央君临静坐而望风月久的笑容,犹记当日她给自己的理由,她是当真对宫外的世界如此感兴趣吗?
“太子殿下,我们从皇陵回来的时候,能不能不直接回宫啊?”风月久问道。
“为何不回宫?”央君临问。
“因为,我答应了静和要买一只兔子送给她,就是之前,我把她的兔子烤了吃了,所以,我想有机会买一只还给她。”风月久说得有一丝歉意上脸。
“到时候如果看到街上哪有兔子卖就停一下。”央君临简单答应。
“好!”
风月久欣然一笑,但她又想,如果她这次要逃跑,绝对会在衡都城外就行动,到时候还怎么回来买兔子?
风月久的笑容被眉头挤去,虽说自己答应了静和,可买兔子这事跟她逃跑比起来,简直不足一提。辜负央君临的爱,又破毁了静和的期待,原来这就是真正可恶的自己。
“可恶可恨都行,反正这次一定要逃跑成功。”风月久暗暗坚定。
车马不停,在两队侍卫保护下,一行人经一日赶路,随夕阳的脚步顺利到达衡都城外皇陵所在偏远地界。
皇陵自然不比皇宫恢宏,但仍有高墙守卫,殿宇阁楼。
风月久在马车驶入皇陵有守卫守护的范围之内便开始注意窗外的一切,不似皇宫天罗地网,却也有几重防御,但每一段守卫无论人数还是态度,都显得稀松非常。
风月久只是一掠而过随意一看,并非抱定了主意从皇陵中逃跑,或许可以回程时再逃走也不迟。
马车队在一道门前停下,再往内便是皇陵主地,墓地,灵阁以及居屋。门外,守皇陵的宫人静候接待太子与太子妃。
央君临先从马车下来,紧接着牵下的自然是她的太子妃,二人站立众宫人之前,敬受拜礼。
“奴婢给太子殿下,太子妃请安。”
带头的是一个年纪挺大的嬷嬷,约莫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她低头时风月久还不怎么在意,可当央君临免了宫人们的礼,老嬷嬷站起时,风月久的目光锁定了她的严肃冷厉表情。
“老奴为殿下和太子妃预备了居屋,膳食,明日祭祀需用之物也已备下,今晚便请殿下和太子妃好生休息。”
“劳烦嬷嬷您了。”央君临道,风月久不禁惊诧他的礼貌。
“殿下折煞老奴了,请殿下和太子妃这边请。”
老嬷嬷毕恭毕敬,可或许是那张间太过严肃冷厉,风月久总觉得看不太惯。可再一想,皇陵本就是庄重肃穆之地,老嬷嬷这般严厉也该是正常。
膳院中,厨子早已备下一桌膳食,简单却是用心。央君临和风月久还未坐下之前,随从进来的牧天元便用银针在每盘菜中试毒。
那时,厨子和老嬷嬷都还在旁,风月久不禁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尊重他们,可帝皇家的行径向来如此,一切谨慎,更何况央君临是储君,若是出了一丁点问题,牵连便是无数。
风月久不禁注目厨子和嬷嬷,他二人表情淡然自若,与牧天元的试毒接结果一样,毫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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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试探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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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然而至,一日颠簸着实叫风月久身心疲惫,风月久打着哈欠回到房间,没察觉央君临随后进来。
风月久进了房间便走去床上躺着,与平日一样,她开始静思明日之后,她该如何脱身。
风月久躺卧一个翻身,竟看见央君临便坐在一旁,风月久惊愣一刹,问道:“太子殿下和我睡一间吗?”
风月久话问出口才觉愚蠢,她与央君临是明正言顺的夫妻,难道出行还会特意分房睡?风月久一想明白便又回想起自己与央君临数不清次数同床共枕的夜,虽然仅仅是亲密同眠并没有实质进展,可对一个女子来说,也算“献身”了。
风月久从床上坐起,一脚踩在地上,一腿支起在床上,或许是到了僻野之地,风月久的野性便不经意显露,一不留神就摆出了一副在呼风寨中做大王的霸气模样。
央君临一杯茶端在手上递到嘴边,却见风月久这般坐姿,对一个城主之女而言实在惊人,但一想,她也确实总有惊人之举。
风月久如此坐着许久,盯着央君临,双眼直直地盯着他,风月久所仍旧是如何逃跑成功,此次若是再失败,恐怕央君临再难相信自己所言。
央君临轻轻一望风月久的目光,坚定决然,他仿佛看出她眼中的秘密,不由得想起之前的种种,在风月久的“迷惑”之下,他当真几乎忘了她曾经逃跑出宫一事,如今再想,风月久对此次来皇陵一事的表现也是颇为积极。
央君临梳理过这一段,隐隐察觉心中的忧心,竟如此搔心难耐。
央君临甚至心里头冒出一个想法,作为对风月久的试探,他内心矛盾一番后终究践行。
“我出去一趟。”
央君临说罢便起身,风月久本想追问他去往何方,却终究没问出口。风月久只静静望着央君临离开房间,看不透他的心。
房门闭上,牧天元随身跟从央君临,央君临甚至以巡逻为由支走了几个守卫。
风月久不知央君临为了试探她开了路,她倒是还没想过这会儿逃跑,便安生地躺下。
“说走就走,这就是太子殿下。”风月久似有埋怨。
夜黑风高,央君临和牧天元走在寂静无人的院道中,已然远离了风月久所在的房间。牧天元察觉央君临的凝重神情,作为下属统领,他不该多问,可他又是央君临多年的好友,便忍不住关心几句。
“殿下是有何事不开心吗?”牧天元问。
“何事?我向来都是如此,牧统领觉得我有何不妥吗?”央君临反问。
“之前的殿下确实如此,可是最近不同……”
“有何不同?”央君临严肃而问。
“最近殿下不再像之前那般孤单一人,甚至有时还露出卑职从未见过的开心笑容,殿下自己应该也是有从心底里开心的感觉吧?”牧天元由心而道。
“没有。”
连央君临都不知为何,他竟然决绝说出这样一句话,完全否认自己的心,他不禁察觉自己心里的软弱,风月久还未抛弃他离开,他就已然抱起了悲观的心态。
央君临一句话终结牧天元的关心,二人又行了一段,越发远去,央君临心中的担忧十分显然,却无论脚步还是神情,全然与真心相悖。
静夜本无声,却由一处发声而撕碎了黑暗宁静,一道火光亮彻天际,火爆声乍响,更有人声惊喊呼叫。
央君临与牧天元惊而回头,那一处冲天火光,二人惊目一视,都知道那边方向是居院。央君临疾步而起,他失策了,他不敢相信所见是真,他以为那个人绝对不会在皇陵这种地方对他下手。
央君临急奔回往居院,竟是这般漫长一道,原来不知不觉之间,他离了风月久如此之远。央君临此时甚至希望风月久不如他心所愿留下,而是逃跑一去不复返,不会在火海之间遇害。
一场大火爆发急,蔓延开更急,像是在一层油上疯狂燎燃,瞬间吞没整排屋子。
央君临赶到起火的居院,好些守陵宫人正在从院中的水缸取水扑火,却如何也扑不灭大火。老嬷嬷和厨子同样在救火人群中,焦急模样,二人见央君临从外而来,惊而无喜。
央君临所见,房门紧闭,燃着熊熊烈火,这火包围了整个房间外层,一盆盆,一桶桶水往火上泼去,火势却只增不减。
央君临一眼瞥过一侧水缸,果不其然,水上飘浮着微薄一层,这水显然被人动过手脚。
“别泼了!”央君临一声喝止,牧天元接而问道:“附近可还有其他水源,或者储水缸?”
“院子外有。”一个宫人焦急回道。
“去外边弄水来。”牧天元吩咐。
众人听命,央君临却等之不及,这火既是有人刻意为之,如此势大惊人,若风月久还在其中,便将是无处可逃,葬身火海。央君临的理智也被大火之色渐渐吞灭,明知道恶人对付的是他,明知自己不该让他们得逞,但他更不能让风月久出事。
央君临一步迈开,牧天元却及时将他拽住,没让他冲去火海。
“牧统领你做什么?”央君临急目问道。
“殿下要做什么?”牧天元同样目光坚决。
“太子妃可能还在里面!”央君临近乎怒道。
“太子妃也可能不在!”
二人一个比一个坚决的目光相对,坚持着,央君临一拉牧天元再迈出一步,一脚踩中何物。央君临低头抬脚一看,竟是**管。
那一刻,央君临与牧天元之间的势均力敌被打破,央君临往熊熊燃烧着的房门直冲跑去,火热袭来。一旁一个宫人提了一桶水正跑来,央君临二话不说,夺过他手上的水桶便往身上倾倒,再将桶扔向房门。
房门早也烧得差不多脱落了,央君临前脚迈进火海,牧天元往破开房门一冲去,却被冲天火热拦阻。
正当牧天元进不去火中时,风月久却愕然一脸跑来他身后,她猛地一拍牧天元的肩膀,问道:“牧统领,这怎么回事呀?”
“太子妃!”
牧天元转而一望风月久,又转回往火中看去,央君临不顾性命冲去火海,可他所关切之人却根本不在危险之中。
“殿下进去找太子妃您了!”
牧天元一句话震住风月久本是只做闲观的心,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