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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一事,央君临几乎相信风月久对她并非毫无感情,更信二人的将来会如自己所愿,一生一妻,他庆幸,上天降于他身上的命运并非绝然无法接受,更庆幸那个人是风月久,冥冥之中来到它身边,成了他所心爱。
央君临伸手从风月久身上而过,她还有一刹紧张之感,却是央君临拉过她里头的被子盖在自己二人身上。
“睡吧。”
央君临的语气曾经是冷漠的利剑,如今是温柔的陷阱,风月久的无惧多锋利的刀剑,可柔情陷阱,却是这般难以逃避。
“嗯。”
夜静,人静。
一连几日,风月久身为女子的几日不适几乎恢复,这几日来,央君临几乎夜夜相伴,仅一晚留在宣政殿未来,风月久竟还因此觉得不习惯难以入眠。
又到傍晚,一身自由畅快的风月久却是内心沉重复杂,她在寝殿内来回快步,所担忧之事显然,若今晚央君临又来,想与自己再续前事,她都没了理由拒绝,自己已然拖拖拉拉了好些日子,央君临不是傻子一定会察觉。
“啊,世上为什么要有男人和女人,为什么要有夫妻,为什么男女夫妻要做那种事,乖乖躺床上睡觉不就好了嘛!”风月久崩溃得一阵胡闹的埋怨。
芙笙殿外,牧天元带领侍卫巡逻而过,央君临从宣政殿回来,迫不及待的心情想见到他无时无刻不想念的人。这些日子以来,他与风月久之间的相处越发像一对夫妻,尽管有一步始终没有跨过去,但央君临只要每日抱着风月久睡下,醒来发现有她在身边,便好像此生足矣。
牧天元正往央君临过去,越能见他脸上一抹浅淡却幸福的笑容,是他在东宫多年来从所未见。牧天元印象中的央君临,威严十足的储君,不苟言笑,心怀家国。
“卑职参见太子殿下。”
央君临本只是严肃向牧天元点头示意,正要擦身过时,央君临突然停步喊住了牧天元,跟他提了一句有关去皇陵一事。
“牧统领,此事还需要你陪同,太子妃同行,一切都要有万分准备,随行之人也由你斟酌选择。”
“卑职遵命。”
央君临与牧天元分路之后便继续往芙笙殿行去,只是表情凝重不少,只是去一趟皇陵,来回不过三五天的时间,但央君临却知道绝对不会顺利。
从央君临被立为太子开始,只要他离宫,便会遭遇危机,几乎一次不落。央君临心知肚明事实如何,但他不管是否受伤受害,都从来隐藏真相不向他人提起,而是自己默默隐忍。
此次不同以往,之前都是他一人面对,无论是怎样的危机重重,他只需要自保,但这次,还有一个风月久的牵挂。尽管风月久的武功高强,央君临早有而闻,更亲自见识,但心仍旧放不下。
央君临进到芙笙殿内,寝殿里愁眉烦恼的风月久听见外头的动静,从慌慌张张到故作镇静,飞跑到床上面朝里侧躺着,假装并不太舒服的样子。
风月久听着央君临推开门的声音,这几日来,她都已经能计算得精准无缺央君临从关门走到床边的时间。
“这样装下去也不是个头啊,难道要来一辈子月事,那还不得血竭而亡?”风月久恨无对策。
风月久想罢,却觉得有一丝异常,她缓缓回头,又见央君临从殿门外进来。风月久正是疑惑着,早早的听见了央君临推门声,可他这会才进来是怎么一回事?
风月久不知,央君临进来见她卧床,便又向经过的轻烟询问了几句风月久的情况。而轻烟所说的情况让央君临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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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去到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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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的目光已然与走来的央君临对上,躲避不及,她便不慌张逃避,反而从睡卧势转成坐姿。
“太子妃还身体不适吗?”央君临走来问道。
“对,不是!”
风月久只恨自己心思慌张而理不清心绪,她需要借口,需要一个完美的谎言,可是她做不到,风月久心知肚明,三五日的拖延,央君临尚能够相信,他多是因为不愿强迫自己。
既是如此,那她为何要隐瞒?
风月久干脆拼它一把,好过于无谓的隐藏反倒招惹央君临的怒火。
“其实我已经……”风月久正开口说实话,央君临却突然欣然一笑,接着她的话说下去,道:“我都知道了,太子妃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只要我们在一起,来日方长。”
央君临的宽容舒坦了风月久一刻久久悬着的心,她确有苦衷,但这个苦衷更不允许她二人来日方长。
二人像往常一样睡下,风月久却不敢直面央君临,恐怕看见他的眼睛,被他看穿,被他迷惑。风月久至今不愿相信,那日的激情,是她自己心中的情思荡漾。
央君临不怀疑风月久的稍稍躲避,他转身侧卧身体贴近风月久,一条手臂揽住风月久的纤柔蛮腰,她不肥不瘦得刚好,央君临也不紧不松地缠绕。
“太子殿下……”
央君临的靠近仍然牵动风月久丝丝的紧张,语气中的气息都略显慌错。
“这几日来习惯了抱着太子妃入睡,恐怕以后一个人都睡不着了。”央君临的语气略带腼腆笑意,又似笑自己一个大男人如此拘于小节。
“我,好像也是。”
风月久如一个害羞小女子一般说出此话,事实是不是好像,那晚央君临不来,她辗转失眠到深夜。
风月久说完了这句话才黯然自恨起来,就算是实话,她为什么要跟央君临说,听着就像承认自己也对他牵肠挂肚一般。
“这几日我们就去一趟皇陵,我已经让牧统领做准备了,最快后天。”央君临语气平平淡淡,风月久听不到他心中的隐隐担忧。
最快后日,央君临这句“最快”说出口时,风月久竟没有欢喜雀跃的心情,反倒是复杂得心头痛痒,沉重又凌乱。
风月久半真心半演戏地抚摸到央君临的手掌背,紧紧攥在身前,像是演绎着夫妻恩爱,又似情不自禁的心头不舍。
“好。”
聚散由人不由人,风月久想明白自己的来是错,那必须要用离开来将错误扭转。尽管如今看,央君临确实对她动了情,但这份爱,她决定辜负。
风月久坚信,央君临并非普通人,就算自己离开,他顶多也就几些时日不习惯,终究会回到他原本的生活轨迹,风月久自认并没有沦陷在央君临的柔情陷阱,纵使稍有陷入泥潭也能自拔。
最快的那日果然如约而至,隔了一日,风月久准备完毕,踏上出宫路,今日她要大摇大摆地出了宫门,将永远离开。
风月久和央君临从东宫走到恒和门外,一辆华贵马车,牧天元协领一队侍卫静候已久。
风月久成为太子妃是从打劫一辆马车开始,她也曾与央君临携手坐在马车上接受百姓祝福,也曾逃离失败。
回忆不只有马车,但风月久希望过往的痕迹会在她坐上马车飞驰离去之后全部留在两道车辙之内,终究随着风吹雨淋消散。
风月久驻足马车前,仿佛心在那一刹拒绝离开,央君临却朝她伸手,想将她扶上马车。风月久转眸与之相望,一抹笑容,真心真意。
风月久并不是柔弱女子自己上不了马车,但她还是将手交在央君临手上,她并非到了此刻还要卖力演出,只想珍惜与他相处这仅剩的时光。
风月久一步将迈上,身后便传来静和的呼唤声,风月久收步回头,只见静和和莺儿匆匆跑来,停下还喘得狠。
“皇兄嫂嫂你们要走了,不然静和跟你们一起去皇陵,一路上做个伴!”静和道。
“不行。”央君临反对得十分坚决。
“皇兄,为什么啊,我就想出去玩玩,为什么不带我!”静和一脸不开心道。
“我跟你嫂嫂不是出去玩,总之不能带你。”央君临不言太多。
“皇兄待静和不好,嫂嫂带静和去吧!”静和又转而请求风月久。
“这个……”
风月久岂能不明白静和的心意,可这事她怎么敢妄自做主,出宫本就是大事,央君临不许静和同行定是有他的意思,既是如此,那她应该也劝说静和乖乖留在宫内。
风月久拉着静和走到一边,尽力劝说她的小公主脾气。
“静和,你皇兄不是出去玩不带你,我们去皇陵的路程不远,只有几日来回,牧统领很快就会回来的。”风月久一言将话题转到了重点。
“嫂嫂你懂我,可是我也真想出宫去玩玩,从小到大,我出宫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而且每次出去都不能玩。”静和一脸委屈说道。
“就算静和想出宫玩,那也不该是这时候,等以后有空,再让你皇兄带着你出去玩。”风月久顺应静和的心与之斡旋。
“皇兄才不会带我,每次出去都不带我。”静和显然一副看透了央君临的行径不抱希望的模样。
“怎么会,静和是你皇兄最亲近的妹妹,只要情况允许,他自然最疼你了,一定会圆你心愿的。”风月久好话好说。
“皇兄最疼嫂嫂了,那嫂嫂可要替我在皇兄面前多吹吹耳边风,让他千万要带我出去玩。”静和已然做出了妥协。
“当然。”风月久一兴奋,一句“当然”也接受了那句央君临最疼的是她。
风月久再劝说几句,见静和仍然稍显失落,便问道:“静和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好玩的好吃的东西,如果我在宫外看到,可以给你带来。”
“谢谢嫂嫂……”静和微微一笑,思而说道:“我上次养的大白兔不见了,嫂嫂不然给我买只白兔吧,很可爱的。”
静和这又一次提起兔子,本是早已被风月久抛诸脑后的愧疚再一次在心头油然而生,既然错是她犯的,弥补也是应该。
“我答应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