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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锦瑟不禁驻足,远望亭中少年,秀丽黑发,高挺鼻梁,浓眉深目,宛若一幅绝美画卷,画中少年,一见倾心,此生铭记。
而后宫锦瑟在司音阁十年,她弃琵琶而学弹奏瑟,只为那一眼所见的少年,只为伴随他的琴声,远远地为着心中痴恋而遥不可及之人。
宫锦瑟思恋央君临十年,而她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央君临天之骄子。十年默默思恋,若是能远远看见彼人便欣喜无比,夜里抚乐,倾其心事,也为放逐思念。
宫锦瑟一忆彻夜,火烛悄然熄灭,屋外已然天明。司音阁小学徒走来敲响宫锦瑟的房门,说道:“宫乐师,阁主找您。”
“知道了,我马上去。”
宫锦瑟望向床上,见风月久丝毫没有还醒来的意思,她轻折绣帕成叠放入妆盒,外头的小学徒又催促一声。宫锦瑟又顾门外,又看风月久,匆忙地忘了推上妆盒。
“来了。”
宫锦瑟离了房间,半晌去,风月久余醉滞留,她扶着沉重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踉跄走着,还有些昏头昏脑地便撞在了妆台上。
风月久一屁股坐在凳上,睁眼一看眼前镜中的简直凌乱到不忍直视,她乍一受到惊吓,在妆台上到处摸寻梳子。
风月久摸到宫锦瑟未推上的妆盒,却抓出了那条绣帕。
“不是梳子!”
风月久随手一抛绣帕,好巧不巧,不偏不倚不远不近,恰巧落在她的肩头。
“轻烟,轻烟!”风月久迷迷糊糊还当这里是自己的房间。
风月久一个哈欠打出了眼泪,也稍稍驱散睡意,这才发觉这里并不是她的寝殿。
“这里是?”
风月久微微一晃脑袋,荡起了昨夜她与宫锦瑟喝酒的事,风月久蓦地一紧张,这会儿已日上三竿,她一夜不归,若轻烟以为她不见了去跟央君临禀告,那又是天大的麻烦事一件。
宫锦瑟不在房内,风月久没办法,只能先行离去。
东宫处,央君临正下了早朝回宫,走在前园,他已然多日不见风月久,他说不出心中的感觉,毫无所谓不是,有所思念倒是真。
央君临不由自主朝芙笙殿望去,一眼只见殿门禁闭,就好似风月久的心对他紧紧关闭一般。
福公公注意到央君临的目光朝向芙笙殿,多年以来,他每日陪伴央君临左右,央君临是十数年如一日,没有开心与不开心。
然而,自从太子妃嫁来之后,央君临就有了阴晴不定的心情。福公公所知道的,那几日央君临每日去芙笙殿,他当真跟以往很不一样,每日都像有所期待,隐隐还会有笑意。可后来央君临不去芙笙殿了,他就又变得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这几日,他更是仿佛失了魂魄一般。
“殿下您要是想太子妃了就去看她吧,虽然太子妃对您有时确实挺过分的,可您二人毕竟是夫妻,有什么矛盾说开了不就好了。”
福公公听着语重心长一番话,虽然他不明白风月久与央君临之间的隔阂多严重,但他的话却是非常有道理,天大的矛盾说开就好,如果一直分隔成习惯,那一切便没了以后。
同样,心里无论何样感情也该说清楚道明白,藏在心里并不会发酵成美酒,而是遗烂成悔恨。
“去芙笙殿。”
“遵命,殿下!”福公公倒是兴奋。
芙笙殿殿门紧闭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风月久彻夜未归,而轻烟和几个宫女內监完全不知所措。
“怎么办怎么办,太子妃不见了,我们该怎么办呀?”
“不然我们一起出去找,太子妃平日也喜欢到处跑啊,可能又去了哪儿呢?”
“太子妃虽然是喜欢到处走,但从来不会话都不留一句就出去的。”轻烟焦急难耐。
“不然我们还是去禀告太子殿下吧!”
正当众人无措时,殿门突然被敲响,轻烟心里起了一丝希望,她朝殿门飞跑过去,开门却见央君临和福公公二人。
“太子殿下!”轻烟眉头显露出她的紧张和惶恐。
“太子妃呢?”
央君临上来就问,除轻烟以外,其余宫女和內监全数惶恐跪地,其中一个说道:“太子殿下,奴才们什么都不知道,太子妃,太子妃她不见了啊!”
“求太子殿下恕罪!”
众人嘴乱,但央君临还是听明白了重点,风月久不见了,但央君临还想听轻烟一句,想从风月久最信任的轻烟口中听到一些事。
“轻烟,太子妃没留下什么话吗?”央君临略急。
“回殿下,没有,太子妃昨夜睡下,今早奴婢去去到她寝殿便不见人了。”轻烟心里更多紧张风月久如何。
“怎么会这样呢,殿下您别担心,太子妃一定没事,你们给跪着干嘛,都出去找找啊!”福公公急央君临所急。
正是所有人情绪最紧急时刻,始作俑者风月久悄然出现在芙笙殿外,一个他熟悉而想念的声音传到央君临耳边。
“这一大早的这么多人,太子殿下怎么也来芙笙殿了,有事吗?”
央君临蓦地回头,看见风月久好端端一个人站在他面前,央君临紧眉舒展,只是,风月久没有径直走向殿门,而是刻意与央君临保持一段距离一般。
央君临凝目盯着风月久,风月久躲他又如何,他毅然靠近。央君临一步靠近,风月久一步退后,她这会儿倒没想起来防备央君临害怕发生被他强迫做什么,而是这身酒气,她不知该如何解释。
风月久躲,打着圈,终究还是央君临一把抓住,而这般近距离,央君临也闻到了风月久一身酒气。
“你喝酒了?”央君临问。
风月久略显得有些紧张,明明她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央君临的事,就算有也只是跟宫锦瑟说了几句他的坏话罢了,为何她会如此紧张。归根到底,风月久对了央君临有了莫名的在意,也有对被他一次又一次强迫的恐惧。
“我我我……”风月久一张利嘴竟结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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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太子妃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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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君临似是目目相逼,好像风月久不过喝了几杯酒就给他带了一顶绿帽子一般的利怒目光刺进风月久的眼中,彻彻底底让风月久醉醒。
“太子殿下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不就是和朋友喝了点酒,再说我们不是说好了……”
风月久的话说道一半,央君临有劲一把拽着他进到芙笙殿内,径直去往寝殿。
“你又想干嘛?”
风月久摆脱不了央君临有力的困锁,她被一把甩进寝殿,卡在肩上的绣帕飞落在地。
“一晚上去了哪儿,跟何人在一起?”央君临问。
听央君临如此一问,风月久其他想法完全没有,她只冷笑一声,说道:“太子殿下您可真有意思,记得之前你才跟我说过,只要我不做什么坏事,你都不会过问我的事,这么快就忘了你说的话。啊还有,你还说再不会来芙笙殿,怎么又来了呢?”
风月久心中对央君临的芥蒂完全没有放下,此刻说话更是句句带刺,刻意与央君临唱反调,如何不顺他心,她就如何说,怎样叫他难堪,她就怎样说。
然而,面对风月久的讽刺,央君临丝毫不做反驳,听完每一句确有其事的话,他心中自有数。风月久气怒说罢,央君临才开口。
“你说完了。”
“我不想继续再说下去!”风月久怒火明显。
“我没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但很多话,我现在反悔了……”
“呵!”风月久又一冷笑走到桌边坐下。
“但是有些话,我会坚持下去……”
风月久侧目瞥向央君临,她管他如何,只要与自己无关那就万事大吉,但凡跟自己搭点关系,都绝对不会是好事,最不好就是央君临对自己有所非分之想。
“你昨夜到底去了哪,跟谁喝酒一夜不归?”央君临重复此个问题走向风月久,一步迈过落地的绣帕。
本不是一件说不出口的事,可此刻的风月久在心里和央君临杠上了,她为何要回答他,她偏不回答他。
风月久傲然扬着下巴,她此生都没在何人面前屈服过,确实,皇宫里的人身份尊贵,跪君主她甘愿,可是央君临还不是君王。况且央君临多次欺凌,对自己有所妄动,无论如何,风月久也咽不下这口气。
风月久不回一言,就算央君临走到她面前,她也厉目回应,坚决不作退让屈服。
“你不说是吗?”央君临定睛而问
“不说!”风月久强势而回。
二人目光交错许久,无声的战争在眼中燃起硝烟。
“好,既然如此,从今日此刻开始,不允许你离开东宫范围内一步……”
“我才不会听凭你的摆布!”风月久愤怒以抗。
“在这东宫里,还没有人有权力驳我意思,你可以不听,但你还有整个芙笙殿宫人的性命还看你如何抉择!”
风月久终于察觉事儿闹大了,央君临都拿一殿之人的性命作为胁迫,说明他真的被激怒了,但此刻,她更不甘心向央君临低头认错。
“行,你是太子,我听你的不出去,但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出去!”
风月久似是被逼急了一般出言驱赶央君临,她狠怒从座上起身,走到床屋拉起纱帘挡住央君临,她当真不想再看那个仗着身份尊贵,独裁专断,说一不二的太子殿下一眼。
殿中蓦然寂静,央君临重重闭上双眼,今日他来芙笙殿并不为这个目的,可他居然面对风月久定不住心,静不下心,甚至连理智都被剥夺。
央君临转身,他不敢在此继续逗留,恐怕更将自己与风月久之间的关系逼得复杂。央君临一步迈出,踩中那条绣帕的一脚,他止步俯身拾起,这才看清了绣帕上所绣之人,竟是自己。
央君临蓦地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