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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那士兵并非是怀着关切风月久一个“普通百姓”的心,而是跑到了央君临马前,迫急问道:“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太子殿下?”
风月久不经面露惊色,却也是必然,一个普通老百姓见皇室家族之人自然也该是这般反应,风月久惊怕的是,眼前这太子殿下若是知道自己未过门的妻让她给害得掉落悬崖,他还不得大卸八块了自己。
风月久只一刹心中惊忧,很快便缓回心情,那太子殿下又如何会知道她是呼风寨人,是害他未过门妻子之人。
风月久惊心初定,眼前,央君临对士兵的护主心忧表现得也是极为冷淡,可他却一眼盯住了风月久,这一眼,让她蓦地心慌。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此地?”央君临问,语气万般肃然。
“我……”风月久一下便来了气势,又赶紧萎焉下去,似是小百姓一般模样,掰扯了一个谎,说道:“我是附近镇上的镇民,来这里是要,采药!”
“听闻这傲虎山上山贼齐聚,你一个女子居然孤身一人上山采药吗?”央君临的厉色目光直质疑风月久。
“难道不可以吗?”
风月久略微有些沉不住气了,她又想到自己下山打探的目的,稍有犹豫该不该混得深入些。央君临并没有给风月久自己做决定的机会,在风月久为察觉之间,他一个眼神示意,三五个士兵就上前围截下风月久,而她,深知反抗的后果便不予以反抗。
“先把她带回去,看是否能提供什么线索。”
央君临一句话下令,果断果决,但他这般大男子气概和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叫风月久心感万分的不爽,但无妨,她就当去刺探敌情罢了。
风月久被两个士兵押着来到牧天元所领队伍的驻扎地,那日所见的气焰嚣张的送亲队伍首领也在,牧天元见央君临来,便与那人上前参拜。
二人见央君临身后被押解的风月久自然好奇她的身份,牧天元便问道:“太子殿下,这位是?”
“路上遇见的,牧统领对这傲虎山也不熟悉,可以跟她……”
央君临转眸望向风月久,那一刹从她眼中流露的目光凌厉非常,只因她对央君临这位太子殿下心怀不满,可又只敢对他的背后迸射“杀人目光”。
风月久急敛回眼中的厉色,可央君临已有感,她绝非自己口中所说的出来采药的普通老百姓。风月久被方才马蹄扬尘的灰迹沾面,却显得她画上去的伪装突兀,那副面具下,央君临仿佛看见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总之一切交由牧统领。”
央君临这句话才让风月久感觉到万般不可思议,他是太子,如今出事的好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可他竟能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风月久深感,这位太子殿下恐怕也不是个何等的好人。
央君临果然不是说说而已,他撂下那句话便进到一旁搭起的帐子歇息,而牧天元,只是听命与他。
风月久被牧天元带进另一帐中,牧天元尽管没有央君临那般看起来俊貌惊为天人,却是和善不少。风月久对牧天元也是那番说辞,在说到傲虎山地形时,风月久只言对路并不太熟。
牧天元没对风月久抱太大怀疑,不过央君临抓回来的人他岂敢随意处置,便只是将她留在这帐中,而他自己离去另寻他法。
风月久没想这么快逃离,好不容易混进来,她自然要查探敌情探个清楚,即便她一人绝无可能力挽狂澜,但也一定要拼尽全力。
风月久顺利给自己松了绑,她偷偷探着帐外,牧天元正引领一群士兵前往山上。
“这傲虎山可大着,四处密林连我都偶尔认不清路,看你们能找到什么时候。”风月久偷着庆幸道。
日渐黑,风月久在帐中思虑了半日,仍然没有绝佳的法子解决此事,承认自己与太子妃之间发生的事,那无疑是自己把脖子往闸刀上架,可她更不能一错再错想办法把太子也干掉,让他夫妻二人天上相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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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她成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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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深叹一气,她突然想到央君临对太子妃的冷淡态度,竟心中起了一丝希望,如果太子他不满意太子妃,那自己的“误杀”会否还是好事呢?
风月久不能光想不练,她想前去找隔壁帐中清闲无事的央君临,试着探探口风如何。风月久从帐中钻出,外头天黑,更下起了丝丝细雨,风月久潇洒一个身影跑向央君临所在帐外,却被两个守卫拦下。
“让我见太子殿下,我有重要的事要与他说。”
一丝丝雨飘落风月久脸上,她目光在这漆黑夜中显得格外明亮,攒射出一道坚定的光亮。
“让她进来。”
央君临的冰冷声线与这微凉雨丝搭配的恰到好处,守卫放行,风月久便钻进帐去。
主帐大而舒适,烛火通明,但这并不是风月久所在意的,她眼前所见,是央君临的万般惬意自在,静坐不动,举着一本书籍,除了微动的眼珠,便当真如雕塑一般。
“别人家丢只鸡丢条狗都着急得不行,这太子殿下倒好,丢了娘子还闲得跟没事人一样,没心没肺就是说他这种人吧!不过也是,太子殿下嘛,想找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丢了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
风月久在心里对央君临一顿埋汰,又对那位生死未卜的太子妃深感不值。风月久站在帐门边,直到央君临放下手中书籍朝她看来,她才暂止心中对他的万般鄙夷。
央君临一眼瞥向风月久的的脸,果然在雨下被洗刷得有些花了,风月久的身份确实值得深究,她绝不可能只是一个无辜百姓。央君临曾瞥过一眼太子妃的画像,眼前的风月久,纵使脸前斑迹点点,可轮廓五官却跟那一眼瞥过的印象有七八分相像。
央君临由此甚至猜想,她会否有可能就是太子妃,只是她为何目的会以这种方式与自己见面,或许她原本不想在自己面前出现,只是,就像之前所见那般,不慎从坡上摔落而已。
央君临的种种猜想从目光中稍有流露,风月久微微察觉,二人之间,相对目光如冰火相撞,又似无声无形的雷电,并非男女之间见面钟情的来电。
“你的脸……”央君临淡然开口。
风月久几乎忘了自己画了自己一脸斑斑麻子的事,她随手一抹脸,便擦去了半边的印记。正当时,寻找呼风寨无果的牧天元与送亲队首领之人在外求见,央君临让二人进来,风月久半边干净的脸蓦地往帐门侧去,叫送亲队首领男子大惊失色。
“凤千瑜少主!”
央君临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可他却并不为此感到欣悦。除去央君临,风月久和牧天元受到的都是惊吓,首领男子一句呼唤,陌生的名字,那根本不是自己。
风月久还不知凤千瑜便是太子妃,只是被首领男子这一惊乍吓到,牧天元惊讶之余总算还能冷静思考,便问道:“她当真是凤城城主之女凤千瑜,太子妃?”
“没错,就算是半边脸,我也确认她便是凤千瑜少主。”
风月久这才听明白了这不得了的情况,她是凤千瑜太子妃,当真是天大的玩笑,她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呼风寨少主风月久,突然有人篡改她的身份姓名,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风月久不知此刻的情况是否有所阴谋,但那一刻她相信,自己不该在此逗留。风月久定目帐门,有牧天元与首领男子二人拦阻,风月久瞬间出手,趁着二人还没完全从惊讶中抽身,她从二人之间的空荡逃出了帐子。
牧天元与首领男子急赶追出,央君临却静默不动,完全置身之外。
细雨飘飘洒洒,风月久前有急起防御的士兵,后有牧天元与首领男子追赶,首领男子更是大喊呼唤“凤千瑜少主”。风月久乍然顿步,本是难以逃离了,首领男子的坚持却让她有了另一个计谋,真太子妃如今不知生死去向,为了呼风寨,为了自己,她或许能够如此行。
风月久缓缓转身,目光恍惚失神,雨丝从她睫毛之间飘落,风月久蓦地睁目毅然决然,道:“没错,我就是太子妃,我不愿意嫁给你们那个太子殿下,所以才逃跑了。”
风月久刻意讲出那一句“不愿意”,总觉得那是给央君临的重重一击,又像是为那位真太子妃报了央君临冷情之仇一般。
风月久,如此不明不白,将错就错便走上了冒充太子妃的路,或许是自己的容貌与那太子妃相似,或是那首领男子眼神出了问题,但一切都不重要了,太子妃成功寻回,士兵队散去,呼风寨也脱离了危机。
风月久在牧天元密不透风的重重保护之下去往衡都此程她又见识到央君临的无情无义,他竟抛下大队抛下她,只顾自己回往衡都。
“世上竟有如此薄情决绝的男人,那太子妃就算嫁给他,也一定无幸福可言,还不如掉下山崖算了。”风月久心里如此想道。
风月久一路竟没有半点可以逃跑的机会,就这样,一行人抵达衡都。车马行如皇宫,停在了恒和门前,风月久稳稳妥妥地从马车上下来,不慌不急,尽量压抑心底的恐慌。
步入恒和门,明明是同一个世间,一道宫门却隔离出两片天地,外头是自由天空,里头是满目红墙。
风月久在呼风寨生活将近二十年,习惯了翠绿密林,此刻置身红墙金瓦之内,竟觉得心头压抑得有一丝喘不来气。
“风月久,如果此次你能死里逃生,那才是真正的强者!”
风月久在牧天元陪同下,跟着前来迎接的內监前往宁圣宫。大公公在前,风月久心里没底,便上前问:“公公,我们这是要去向何处呢?”
“回太子妃,您这是要去往宁圣宫,面见太后和皇后。”大公公恭敬回道。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