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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风月久自知不该嫌弃挑剔,便欣然一脸在习武场上拣了起来。
风月久自小习武,枪法更是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就连传授她枪法的老爹都已然敌她不过,风月久所有招式烂熟于心,浑然天成,脚下稳健,步法轻灵,全身一起一收所有力道,尽与手上之枪融为一体。
不过一盏茶功夫,风月久一套枪打下来简直全身舒畅,她暂且停止稍作休息,本想在一旁找个地儿坐下,却一转身便看见远远过来二人,央君临和牧天元。
风月久不知怎么的,目光一捕捉到央君临便下意识逃跑,明明她没有做何错事,而且真正的太子妃也是能武之人,她刚进宫就暴露了自己的非凡功夫,根本没必要在这一刻隐藏。
只是当风月久想明白了一切,她已然躲进了习武场附近唯一一间房中。
“我干嘛要逃啊,反正一个人打不过瘾,不如出去和他们较量一番。”
风月久心有此意,正想开门出去,却又犹豫,她才伤过央君临一次,此刻再找事恐怕不妥,况且她一个女子会武功本就稀奇,就算真太子妃同样会,她也不该太过显露出来,免得惹祸上身。
终究,风月久放弃了找央君临和怒天元较量的想法。
习武场上,央君临与牧天元二人走来,央君临注意到整齐摆放的兵器架子旁随意抛置着一把长枪,却不知那是风月久紧急之下随意一扔的。
风月久在不大的房中摸索一番,这里的摆设用具看来还是浴堂,不过风月久一般都只在芙笙殿内沐浴。
欲离开此处,浴堂屋后方是墙,正前方自然太暴露目标绝对不行,风月久小心谨慎地推开两侧窗户,却仍然在那二人眼所能及的视野范围之内。
既然注定无处可逃,风月久便决定静下心来偷偷观看习武场上二人的练习。风月久稍稍推开窗户露出一道缝隙,她便从中偷望。
牧天元是东宫侍卫统领,自然功夫不俗,但风月久似乎从来也不知道央君临这个金贵的太子殿下也会武功,或是二人交手只做练手,又或者牧天元有意让之,风月久所见是二人不分上下。
“牧统领也是惨,跟他一个太子殿下打,哪能放得开,还不得处处约束拘着。”风月久自发感慨道。
不知时辰去了多久,看二人不拼得你死我活,风月久逐渐失了兴趣,目光恍惚之间,她竟还看见一些个內监端着衣物,提着水桶往浴堂来。
“是来这里吗?”
风月久赶紧在一处幕帘之后藏身,果不其然,一排排內监进屋,灌满浴桶,又将衣物放下。
“他们两个不会要在这里洗澡吧?”风月久心里一惊,所想的可能已然是绝对。
內监有序离开,房门关上,风月久焦灼不已,就算有可能被发现也急欲从侧边窗户逃跑。风月久注视着房门,谨防央君临和牧天元二人突然走进来,可她毕竟只有两只眼睛,顾得了后便忘了前,原本空空无物的一侧,此刻已被內监摆上屏风。
风月久狠狠一头撞上屏风框,又一脚绊屏风而整个人扑倒屏风之后。
一连串撞击叫风月久痛苦难言,但她却忍痛不喊出来,恐怕暴露了自己。风月久无比可怜却又坚强地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发觉被屏风绊到的脚踝丝丝抽痛而使不上力,恐怕已经扭伤。
风月久一条腿靠近窗户,她稍稍打开半边,绝然无望,几个內监守在浴堂前,加上她伤残了一腿,除非自己插翅,否则绝对难逃。
一边绝望之时,更让风月久绝望的才来,央君临与牧天元推门进来。
幸好风月久这一侧还有一扇屏风做阻挡,这才让她没有暴露,可这会儿心情极度紧张的风月久无法想到,此刻不暴露,待会儿戏更有看头。
风月久不再趴在窗户上,她伏地趴下,终究屏风也挡不住全部,只有底座是木制,能够完全隐蔽。风月久往屏风爬去,稍稍向上一看,一眼便看见两个赤条条的背影。
风月久还来不及区分那哪一个是央君临哪一个是牧天元,当然她也没有那个羞耻的想法,便赶紧整个人伏扑在地。
渐渐地,风月久缓和了复杂的心情,她从伏地到背对屏风坐起,静候那二人沐浴完离开。风月久不知,她一个巧合的机遇,还能听到两个大男人的共浴谈话。
一开始,央君临与牧天元所聊只是有关武功的问题,风月久并没有刻意去听,可这浴堂当真不太大,耳朵也是清闲得来什么听什么。
牧天元的父亲是护国大将军,而央君临自小和牧天元一起在其手下习武,二人每月都有一次比试,也就是自己好死不死撞上的今日。
这些那些有的没的实在听得风月久耳根子烦躁,她吊着一颗心只期盼那二人赶紧滚出浴堂。风月久心里烦躁一顿之后,那边沐浴泡澡的二人的话题也已然转了风向。
“不知道天元你如今有没有心仪的女子?”央君临问。
“太子殿下还关心卑职这个事,是因为有了太子妃,享受到了爱人的温暖才想劝卑职也早日娶妻吗?”牧天元笑道。
“温暖倒是没感觉,只是突然觉得你我二人年纪都不小了,你却还没娶妻,便趁此闲问一句。”央君临如此说道,想到风月久,他实在不知做何想法。
“卑职至今还没遇到心动之人,恐怕要落太子一大截了。”牧天元自我调侃道。
“心动是怎样一种感觉?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又是如何感觉?”央君临问牧天元又自问。
“据说是很美妙的感觉,卑职至今也未有经历,殿下您呢,太子妃惊艳美貌,难道还没让殿下感觉到心动吗?”
牧天元一句“惊艳美貌”听得屏风之后的风月久心生得意,她确实自认为相貌傲人,容姿绰约,一个男人不对她动心才奇怪,因此,风月久倾耳而听,想知道央君临对她的真实看法。
央君临回忆起和风月久之间的交集,感觉多多,但他却无法从诸多复杂感觉之中分辨出牧天元所说的那种奇妙感觉,对风月久的感情,他心乱如麻。
“不知道。”
风月久侧耳倾听就听到央君临这个答案,多少失望失落,却多是因为落差,才被牧天元夸奖惊艳美貌,央君临就狠狠给她泼了冷水。
风月久稍有不喜悦,她依旧蜷坐着,耳朵里脑子里全是央君临那句冷冷淡淡的“不知道”,恨得她实在心里痒痒。
风月久只顾着不满,她完全没留意那头,央君临从浴桶中出来,他只在腰间围着一挂轻薄,而他去往的方向正是屏风那头,风月久从始至终也没发现摆在屏风后的衣物。
余光之间,一只赤脚踏进屏风,沾水带湿的,风月久乍一下回神抬眼往旁侧一看,惊得双目圆睁,几乎要炸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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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水火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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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般场景,惊愕失状的不止风月久一人,风月久无缘无故出现在浴堂,而浴堂里正有两个大男人沐浴,任谁都无法不多想。
央君临后一步跟进屏风后,他双目直盯蹲靠在屏风之后的风月久,她愕然惊恐一脸,全然失措,完全没了平日凌气逼人的模样。
令央君临真正所料未及的依旧是风月久的反应,他一脚缓缓落地,风月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事侧身狠狠一踹央君临立地的腿,正中狠重。
风月久这一踢,本意是踹飞央君临,却因她所处位置相对较低而造成了反向成功。
风月久侧身横腿于央君临之间,央君临被风月久一踢便滑脚往前扑倒,而正前地下,是表情更加错愕的风月久。
风月久这次绝对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央君临整个人的重量都倾向压到她的身上,毫无支撑如有千斤重,而风月久的理智又不允许她有丝毫作声,只能憋红了一张脸,痛不欲生,恨无止尽。
此刻的央君临,赤露身躯,发上身前湿答答的,而风月久,双拳握紧,瞪目忍痛,将所有的恐慌剧痛强压在身体里边。
一刹间,央君临一手撑地,一手抚住风月久的脸颊,感受着她的滚热心情,恍惚一刻,央君临心中闪过一丝感觉,微妙而冲动。
风月久是身痛无力又惊惶无措,央君临蓦地手上来了劲,紧紧锁住风月久的脸颊,情不自禁也罢,霸王硬上弓也罢,他追随心里头的一丝冲劲,强吻上风月久的双唇,疯狂进击掠夺,只当风月久是一个女人也罢,当她是自己的太子妃也罢,此时此刻,他与风月久是互相吞噬。
风月久狠掐在央君临肩头的十指力道渐渐被吞灭,被央君临火热的吻吞噬,甚至连她清晰的理智,都被一丝一丝剥离。
激吻持续无终,风月久僵持在央君临肩上的手臂缓缓测落,“噔”一声砸在屏风木座上。
“殿下怎么了?”
二人几乎忘却了牧天元的存在,他却听到动静从浴桶中出来,央君临瞬间清醒,离开风月久被他吻热的唇,略急说道:“我没事,你别过来,再泡会。”
牧天元一条腿都迈出来了,却得了央君临的命令回去浴桶里坐着。
屏风那侧,风月久全身的力气都被强制剥夺,她空洞了两只眼睛,身前沾染了央君临身上的水滴,而央君临,仍然卧在她身上,二人四目相对,如此靠近,近到听到彼此残余的喘息,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此外,风月久甚至感觉到央君临身下某一处她未知的激进抵着自己的身体。
“我们继续。”
央君临贴近风月久耳旁低语一言“继续”,风月久却心思欲裂,她猛地勒住央君临的胳膊压在自己身上,对着他的耳朵,极小声说道:“你敢?”
“刚才都敢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央君临亲近风月久的耳朵,却没有继续做什么,而是翻身站起。这一站,更可怕之事进而发生,央君临